- (独家)为前女友，他扔掉我三个月心血江城娃娃陈墨小说
江城把我花三个月心血做的共感娃娃扔给流浪狗撕咬。"苏晚，
你一个大人还玩这种幼稚的东西，丢不丢人？"娃娃被撕得七零八落，
里面的棉花飞得满地都是。我蹲在地上一片片捡着碎布，手指被狗牙划出血痕。"江城，
那是我做的第一个作品。""作品？"江城冷笑，"你这手艺能糊口吗？别做梦了，
老老实实回公司上班。"我抬起头，看见林微正从楼上走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原来如此。我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尘。"江城，分手吧。"1三个月前，
我辞掉银行的工作，开了一家手工娃娃工作室。第一个娃娃我做了整整一个月，
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全部心血。那是一个穿蓝色裙子的小女孩，有着和我一样的丹凤眼，
微微上扬的嘴角。"晚晚，你看这像不像小时候的你？"江城当时还会夸我手巧，
说要把娃娃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可是林微回国后，一切都变了。"城哥，这娃娃好可怕，
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林微撒娇地抱着江城的胳膊。第二天，娃娃就被收进了储物间。
我心疼得要命，却只能默不作声。今天是我工作室开业第三个月，接到了第一个大订单。
"苏**，我女儿特别喜欢您的作品，想定制一套十二生肖娃娃。
"电话里客户的声音很温和，"价格不是问题，您看五万块够吗？"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够，当然够！我保证让您满意。"挂了电话，我立刻拨通江城的号码。"江城，
我接到大订单了！五万块！""哦。"江城的声音很平淡，背景还有林微的笑声。
"我们今晚庆祝一下好吗？我请客。""今晚不行，微微想吃川菜，
我陪她去那家新开的餐厅。"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那明天呢？
""明天微微要去医院复查，她刚回国身体还没适应，我得陪着。"我握着电话的手在颤抖。
"江城，我们多久没有单独吃过饭了？"电话那头静了几秒。"苏晚，
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微微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照顾她怎么了？
""可是我是你女朋友啊。""女朋友就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我和微微是朋友，
纯洁的朋友关系你懂不懂？"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我懂，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下我的开心。""行了行了，改天再说，我先挂了。
"电话被挂断，留下一阵忙音。我坐在工作台前发呆，看着面前那个做了一半的小熊娃娃。
它还没有眼睛，看起来有些可怜。就像现在的我。我拿起针线，给小熊缝上一双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缝着缝着就哭了。眼泪滴在娃娃的脸上，我赶紧用纸巾擦掉。"对不起，
把你弄湿了。"我轻声对娃娃说话，就像它能听见一样。晚上九点，江城回来了。
我做了他爱吃的糖醋排骨，还买了红酒。"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江城看了看桌上的菜。
"嗯，想和你庆祝一下订单的事。"我给他盛了一碗米饭，"尝尝这个排骨，
我加了新的调料。"江城吃了一口，点点头："还行。"我等着他问我订单的事，
可他一直在看手机，不时地笑一下。"江城，你在看什么？""微微发了今天的照片，
她说那家川菜很正宗。"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哦。""对了，微微明天生日，
我想买个礼物给她，你有什么建议吗？"我咬了咬唇："她喜欢什么？""她什么都喜欢，
就是没什么要求。不像某些人，动不动就要这要那的。"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江城，
我很少要求你买东西给我。""是吗？那上次你看上的那个包包是谁要的？
""那个包是我自己买的。""哦，对，是你用自己的钱买的。"江城的语气里带着嘲讽，
"你现在有钱了，不需要我了。"我放下筷子，看着他。"江城，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变了。""我哪里变了？""以前的你多懂事，
从来不会无理取闹。现在天天摆着脸色给谁看？"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没有摆脸色，
我只是希望你能关注一下我。""关注你？我哪里没关注你？我每天回家吃饭，
每个月按时给家用，我还要怎么关注？"江城站起身，"行了，我累了，先去洗澡。
"他走到卧室门口又回头。"还有，明天微微生日，我可能会晚点回来。"我坐在餐桌前，
看着满桌的菜。糖醋排骨已经凉了，油脂凝固在表面，看起来很难看。我把菜倒进垃圾桶，
开始洗碗。洗着洗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我真的变了吗？还是说，是江城变了？
2第二天是周六，我在工作室加班赶制十二生肖娃娃。中午的时候，
江城发来消息："和微微去商场了，晚上不回来吃饭。"我回了个"好"字，继续埋头工作。
下午三点，工作室的门被推开。"晚晚，我来看你了。"是我闺蜜陈优优。"优优，
你怎么来了？""路过啊，顺便给你送点奶茶。"优优把奶茶放在桌上，"哇，
这个龙年娃娃好可爱！"我笑了笑："还没做完呢。""你的手艺真的越来越好了。
"优优拿起娃娃仔细看，"这要是我小时候有这么可爱的娃娃，我得高兴疯了。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做一个。""真的吗？那我要一个小公主，粉色的裙子，
长长的头发。"看着优优开心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至少还有人喜欢我的作品。"对了，
江城呢？今天不是周末吗？"我低下头："他陪朋友去了。""什么朋友？
""一个女性朋友，从国外回来的。"优优的表情变了："苏晚，
你不会告诉我那个女的是他前女友吧？"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优优拍桌子，
"江城脑子有病吧？当着现女友的面陪前女友？""他们只是朋友关系。""朋友关系个屁！
苏晚，你清醒一点！哪个男人会为了所谓的朋友冷落女朋友？
"我叹了口气："可能我想多了吧。""想多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憔悴成什么了？
"优优坐到我身边，"晚晚，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江城让你在他和你的事业之间选择，
你会选什么？"我愣住了。"事业？我的这点手工算什么事业？""为什么不算？你有手艺，
有客户，有收入，凭什么不算事业？""可是江城说这只是小打小闹，不能当饭吃。
""江城说的就是对的？"优优气坏了，"苏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我沉默了。
是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的？以前的我明明很骄傲，很有主见。"优优，
我是不是真的变了？""你确实变了，变得没有自我了。"优优握住我的手，"苏晚，
你还记得大学时候的你吗？那时候你多自信，多有魅力。"我想起大学时的自己。
那时候我是学生会主席，成绩优异，追求者一大把。江城也是其中之一。他当时为了追我，
每天都给我送早餐，写情书。我被他的坚持打动，才答应和他在一起。可是现在，
一切都反过来了。变成我在小心翼翼地维护这段感情。"晚晚，要不你搬出来住一段时间？
""搬出来？""对，一个人静一静，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我摇摇头："不行，
我搬出来江城会更生气的。""他生气又怎么样？你现在的样子才让人心疼。"优优站起身，
"算了，我不劝你了。但是你记住，如果有一天你想清楚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送走优优后，我继续做娃娃。做着做着，手机响了。是江城。"苏晚，我今晚不回去了，
微微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去医院看看。"又是林微。"严重吗？"我强迫自己关心地问。
"还不知道，可能是水土不服。医生说可能要观察一晚上。""那你照顾好她。""嗯，
你早点睡，不要等我。"挂了电话，我看着手里的娃娃。这是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眉眼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忧伤。就像镜子里的我。我轻抚着娃娃的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小家伙，你也觉得委屈吗？"娃娃当然不会回答我，但我觉得它懂我。
它有着和我一样的孤独。我把娃娃抱在怀里，就这样坐到了深夜。直到手机响起，
是江城发来的消息："微微好多了，我明天回去。"我回了个"好"字，然后关机。今晚，
我不想再被任何人打扰。我就想抱着我的娃娃，静静地坐一会儿。3周一早上，江城回来了。
他看起来很疲惫，胡子也没刮。"你回来了。"我正在厨房做早餐。"嗯。
"江城在沙发上坐下，"医院的椅子太难受了，我一晚上没睡好。
"我把小馄饨端到他面前："吃点东西吧。""谢谢。"江城吃了几口，"对了，
微微想学做手工，你能不能教教她？"我手中的勺子停住了。"她想学手工？""对啊，
她说你的娃娃很可爱，想跟你学。"我低着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可以啊。
""那太好了！微微一定会很高兴的。"江城难得露出笑容，"你们女孩子在一起聊天，
关系也能更好一些。"吃完早餐，江城去上班了。我收拾好碗筷，准备去工作室。
刚走到楼下，就接到了林微的电话。"苏晚，是我，林微。"她的声音很甜，
像十几岁的小女孩。"你好。""听江城说，你愿意教我做手工？""嗯。""那太好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找你？""随时都可以。""那我现在就过去，可以吗？我实在太兴奋了！
"挂了电话，我心情复杂地走向工作室。一个小时后，林微来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长发披肩，看起来很清纯。"哇，这里好漂亮！"林微环顾四周，"苏晚，你好厉害啊！
"我礼貌地笑笑："谢谢。你想学什么？""我想学做娃娃，像这个一样的。
"林微指着我桌上的作品。"这个比较复杂，要不我们从简单的开始？""不要，
我就想做这个。"林微撒娇道，"苏晚，你就教我嘛。"我只好答应了。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林微一直在问各种问题。"这个针怎么用？""这里为什么要这样缝？""哎呀，我缝错了，
怎么办？"她的手很笨，总是扎到自己。每次扎到，她就会"哎呀"一声，
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苏晚，好疼啊，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我只能停下自己的工作，去查看她的伤口。通常只是很小的针眼，连血都没有。
但林微总是大惊小怪，好像受了多重的伤。"我觉得我不适合做手工。"林微突然说，
"苏晚，你能帮我做一个吗？我想送给江城。"我的手停住了。"送给江城？""对啊，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林微眨着眼睛，"你说江城会喜欢什么样的娃娃？
"我努力保持平静："他应该更喜欢实用的东西。""实用的多无聊啊，还是娃娃有意思。
"林微凑过来，"苏晚，你说我做一个像江城的娃娃怎么样？"做一个像江城的娃娃？
"这个比较难，需要很长时间。""没关系，我可以等。"林微拉住我的手，"苏晚，
拜托了，我们是朋友对不对？"朋友？我们算朋友吗？看着林微期待的眼神，我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做。""太好了！苏晚，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林微高兴得跳起来，
紧紧抱了我一下。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
我突然明白江城为什么喜欢和她在一起了。她就像一朵花，鲜艳、芬芳、充满生命力。
而我呢？我更像一颗石头，沉默、坚硬、毫不起眼。送走林微后，我坐在工作台前发呆。
我真的要给她做一个江城的娃娃吗？亲手做一个我爱的人的娃娃，送给另一个女人？
想想就觉得心疼。但我已经答应了。我拿起针线，开始构思江城娃娃的样子。高挺的鼻梁，
深邃的眼睛，还有那个我曾经最爱的笑容。缝着缝着，我忍不住想起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候江城每天都会对我笑，眼睛里满是宠溺。现在呢？他多久没有这样看过我了？
我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想要快点完成这个娃娃。越快完成，我就能越快摆脱这种折磨。
4江城的娃娃我做了整整一周。每一个细节我都精雕细琢，从眉毛到嘴角，从衣服到鞋子。
这可能是我做过的最用心的作品了。讽刺的是，它不是为我自己做的。"苏晚，
娃娃做好了吗？"林微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问。"快了，再等两天。""我太期待了！
江城一定会很惊喜的！"每次听到她兴奋的声音，我的心都会被扎一下。
但我还是坚持把娃娃做完了。周五下午，林微来取娃娃。当她看到成品的时候，
整个人都呆住了。"天哪，这也太像了吧！"林微激动地拿起娃娃，"苏晚，你简直是天才！
"我勉强笑了笑："你满意就好。""满意？我简直太满意了！"林微抱着娃娃转了个圈，
"江城看到一定会感动死的！""那就好。""苏晚，这个娃娃多少钱？"我愣了一下。
其实我从没想过要收钱，毕竟是江城的女朋友委托的。但林微主动问起，让我有些意外。
"不用钱，就当是朋友间的礼物吧。""那怎么行？"林微从包里拿出钱包，
"你花了这么多心血，我一定要付钱的。""真的不用。""苏晚，
你不收钱我心里过意不去。"林微硬塞给我五百块钱，"这是定金，剩下的我回头转给你。
"我想推辞，但林微已经抱着娃娃跑了。"我先走了，要去给江城惊喜！
"我拿着手里的五百块钱，心情五味杂陈。她买走了我亲手做的江城娃娃，去给他惊喜。
而我只是一个收钱的手工匠。晚上，江城很晚才回来。我已经躺下了，听到他开门的声音。
他在客厅里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几句。"微微，娃娃真的很棒，
谢谢你...""是啊，很像，做得太好了...""明天？好，
我去接你..."我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江城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在床边坐下。
"苏晚，你睡了吗？"我没回答。江城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躺下。这个吻让我想哭。
曾经，这样的吻是爱意的表达。现在，它更像是例行公事。第二天是周六，江城起得很早。
"我今天要出去一下。"他边穿衣服边说。"去哪里？""和朋友聚会。"朋友？
还是那个朋友吗？"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可能比较晚。
"江城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微微说那个娃娃做得很好，谢谢你。"他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我起床洗漱，然后去工作室。今天没什么工作安排，
我想整理一下这段时间的作品。推开工作室的门，我愣住了。我的第一个作品，
那个穿蓝色裙子的小女孩娃娃，被丢在门口。娃娃的衣服破了，头发也乱了，看起来很狼狈。
是谁把它丢在这里的？我蹲下身，小心地抱起娃娃。娃娃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
嘴角还是微微上扬着。但它的身体已经变形了，填充的棉花露了出来。"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我心疼地抚摸着娃娃的脸。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苏**吗？
我是昨天从您这里买娃娃的林微。"林微？"您好。""是这样的，我昨天买的那个娃娃，
我男朋友不太喜欢。"不太喜欢？"您能退给我吗？钱我已经转到您微信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可以问一下原因吗？""他说做得太丑了，一点都不像他。
"太丑了？一点都不像？那个我花了一周时间精心**的娃娃，在江城眼里竟然是丑的？
"苏**？您还在吗？""在的。"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娃娃在哪里？""被扔了，
在垃圾桶里。"被扔了？我做的江城娃娃被扔进了垃圾桶？"苏**，
您看退款的事情...""好的，我马上退给您。"挂了电话，我瘫坐在椅子上。原来如此。
昨天江城和林微的通话，我理解错了。他说的"很棒"、"做得很好"，都是假的。
他在安慰林微，告诉她娃娃做得不错。但私下里，他把娃娃扔进了垃圾桶。
一个我花了一周心血**的娃娃，就这样被他随手扔掉了。就像他现在对待我一样。
5我坐在工作室里发了很久的呆。怀里抱着那个被丢弃的蓝裙子娃娃，心里空荡荡的。
下午三点，我的手机响了。是工作室附近那家咖啡店的老板。"苏**，
有个男人在我们店里坐了两个小时了，一直在看您的工作室。他说他在等您，
但是又不敢过去。"男人？"他长什么样？""三十岁左右，戴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不是江城。"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我走出工作室，向咖啡店看去。透过玻璃窗，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墨？我们是大学同学，他一直暗恋我，但我当时眼里只有江城。
毕业后他去了外地工作，我们就失去了联系。我推开咖啡店的门走了进去。"陈墨？
"听到我的声音，陈墨抬起头。时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除了眼镜换了个款式，
他还是和大学时一样温和。"苏晚。"他站起身，有些紧张，"你还记得我。""当然记得。
"我在他对面坐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半个月前。"陈墨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被调回来了，在市文化局工作。""恭喜你。""谢谢。"陈墨看了看我的工作室，
"我听说你开了手工店，想来看看。但是又担心会打扰你。"我苦笑了一下："不会打扰，
我正好没什么事。"陈墨仔细地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苏晚，你是不是瘦了很多？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可能是最近比较忙吧。""你看起来很累。
"陈墨的关心让我心里一暖。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我是不是累了。"还好。"我勉强笑了笑，
"你呢？外地工作辛苦吗？""还行。"陈墨顿了顿，"苏晚，你...还好吗？
"这个问题问得我差点掉眼泪。我还好吗？我不知道。"挺好的。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有自己的事业，有男朋友，生活很充实。
"陈墨的眼神黯了一下。"那就好。"我们聊了一会儿大学时的事情，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陈墨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话很风趣，总能让我笑。"对了，你的手工店生意怎么样？
""还不错，最近接了个大订单。""真的？那太好了！"陈墨由衷地为我高兴，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功的。""为什么？""因为你做什么都很认真，很用心。
"陈墨的眼神很真诚，"大学时你做的那些手工作品，我到现在还留着。"我愣住了。
"你还留着？""嗯。"陈墨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样很幼稚，
但我总觉得那些东西很珍贵。"珍贵？我想起被扔进垃圾桶的江城娃娃，心里一阵苦涩。
同样是我做的东西，在不同人眼里价值完全不同。"苏晚，
你愿意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工作室吗？""当然可以。"我带陈墨回到工作室。
他很仔细地看着每一个作品，眼睛里满是赞叹。"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嗯。
""太厉害了！"陈墨拿起一个小兔子娃娃，"这个眼睛画得好生动，就像真的一样。
"看着陈墨认真欣赏我作品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这个是我做的第一个作品。
"我拿起怀里的蓝裙子娃娃。"哇，这个更精致。"陈墨小心地接过娃娃，"苏晚，
你的手艺真的很棒。""你觉得它像谁吗？"陈墨仔细地看了看娃娃，然后看看我。"像你。
"他确定地说，"特别是眼睛，和你一模一样。""真的吗？""真的。
"陈墨轻抚着娃娃的脸，"这双眼睛我永远都不会认错。"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这时，
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江城站在门口，脸色阴沉。"苏晚，你在干什么？
"他的视线在我和陈墨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在陈墨手里的娃娃上。"这位是？
"江城的语气很不友善。"这是我大学同学陈墨。"我连忙介绍，"陈墨，
这是我男朋友江城。"陈墨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陈墨。"江城看了看他的手，
没有伸手回应。"苏晚，我们该回家了。""现在还早...""我说该回家了。
"江城的语气不容商量。我只好向陈墨道歉："不好意思，我们要先走了。""没关系。
"陈墨把娃娃还给我，"苏晚，有时间我们再聊。"江城拉着我的手腕走出工作室。
他的手很用力，我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江城，你弄疼我了。"江城这才松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