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替嫁?本宫掀了暴君龙椅!谢珩萧厉小说

发表时间:2025-08-21 16:4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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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那道明黄的赐婚圣旨落在我手里时,我正捻着一颗西域进贡的葡萄,指尖一用力,

紫红色的汁液就染了满指,黏腻冰凉,像极了凝固的血。我抬头,

对着御座上那个明黄的身影,绽开一个比御花园里最娇艳的芍药还要甜腻灿烂的笑容。

“儿臣谢父皇隆恩!”声音清脆,带着恰到好处的、被娇宠惯了的惊喜雀跃。萧厉,

我的好父皇,他那张被酒色和猜忌蚀刻得沟壑纵横的脸上,

也难得地挤出一丝堪称“慈爱”的笑。他挥了挥手,

一串价值连城的南海明珠便由太监捧到了我面前。“昭阳是朕最疼爱的公主,沈砚那小子,

出身忠良,学问也好,配得上你。”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施舍,“往后收收性子,

好好相夫教子。”“父皇~”我拖长了调子撒娇,像只依人的金丝雀,

心里却冷得像腊月的寒潭。疼爱?呵,我母族上下百余口,连同襁褓中的幼弟,

尽数被这“疼爱”我的父皇屠戮殆尽时的血,至今还在我梦里流淌。驸马?

不过是他安插在我身边,更方便监视我这条漏网之鱼的一条锁链罢了。我需要这个身份。

需要驸马府这道屏风,来遮掩我真正的图谋。隔日,我那新鲜出炉的准驸马,

新晋探花郎“沈砚”,奉旨入宫谢恩。我特意选了临水敞轩见他。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

在他月白色的锦袍上投下斑驳光影。他躬身行礼,姿态无可挑剔,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那副皮囊,确实当得起探花之名。“沈郎不必多礼。”我端着甜得发腻的笑容,

亲自执起玉壶为他斟茶,宽大的宫袖拂过案几。手腕一翻,

滚烫的茶水便“失手”泼在了他垂落的袖口上。“哎呀!”我惊呼一声,

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抽出袖中的丝帕便倾身过去,指尖隔着湿透的衣料,

用力擦拭他的手腕,一路摸索上去。“殿下,使不得!”他下意识地要抽回手,

动作带着习武之人的利落。我的指尖,却精准地划过他虎口的位置。那里,

一层薄而硬的茧子,清晰地烙印在我的指腹下。绝不是握笔的痕迹,那是常年紧握刀剑弓弩,

才能磨砺出的勋章。我抬起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方才那片刻的“温润”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潭般的幽冷,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以及……冰层下汹涌的、几乎要破冰而出的野心。像一头被惊扰的孤狼。

“沈探花……”我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气息几乎拂过他的耳廓,

带着天真的残忍,“这手茧……啧啧,怕是比边关戍守十年的老兵还要厚实几分呢。探花郎,

好生厉害呀。”指尖最后在他绷紧的小臂上轻轻一点,才慢悠悠地收回。

他周身的气息骤然降至冰点。那瞬间,敞轩里流动的风似乎都凝滞了。他离开时,

父皇身边那条最阴毒的老狗,掌印大太监高禄,皮笑肉不笑地“送”他出去,

言语间满是敲打与警告。谢珩的背影谦卑地躬着,温顺地应承。可就在他转身,

视线离开高禄的刹那,那眼神里一闪而逝的、淬了剧毒般的杀意,被我倚在窗边,尽收眼底。

我捻着方才触碰过他虎口的手指,唇角无声地勾起。有意思。看来这条“锁链”,

本身也藏着能绞死人的倒刺呢。大婚之夜,红烛高烧,将满室铺陈的奢华映照得一片血色。

龙凤呈祥的锦被上,洒满了象征多子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刺目的红,无端让人想起刑场。

我顶着沉重的凤冠,端坐在喜床边,脸上维持着新嫁娘的娇羞,

眼角的余光却如同最精密的尺,丈量着这间新房,

丈量着几步外那个同样一身刺目喜袍的男人。谢珩,

或者说顶着“沈砚”皮囊的前朝皇子谢珩,正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解着外袍的盘扣。

烛光勾勒出他挺拔紧实的肩背线条,那绝不是文弱书生该有的单薄。“沈郎……”我开口,

声音刻意放得又软又糯,带着点不谙世事的懵懂,“今日听宫里的老嬷嬷们闲话,

说起前朝旧事,说什么……玉扳指是皇权象征?听着怪稀奇的,真有那么厉害的东西吗?

”他解盘扣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他转过身,

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假面,只是眼底深处,那点虚假的温度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审视的寒冰。“殿下,”他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陈年旧事,不足为道。

夜深了,还是早些安置吧。”他走近,带着一股淡淡的冷冽气息,像是雪后松林。

我佯装不胜酒力,身体软软地一歪,整个人便“醉醺醺”地朝他怀里倒去,

双手顺势环住了他的腰身。“沈郎……”我含糊地呢喃,脸颊贴在他胸前,

感受到他瞬间绷紧如铁的肌肉。我的手指却如同最灵巧的探子,

在他腰间衣袍下飞快地摸索、按压。指尖果然触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坚硬与冰凉!薄如柳叶,

紧贴着他腰侧的肌肉——是软剑!藏得极好,若非刻意探寻,根本难以察觉。

就在我指尖试图再往里探,去触碰那更深处可能存在的硬物轮廓时,

一股巨力猛地攫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另一只手闪电般扣住了我的后颈,迫使我抬头。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假面终于寸寸龟裂,

露出底下森然的杀机。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此刻翻涌着暴戾的漩涡,死死攫住我,

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渣:“公主殿下,好奇心太重,

是会死人的。”颈后的手指冰冷而有力,带着死亡的气息。空气瞬间凝滞,

红烛燃烧的噼啪声被无限放大。疼痛从手腕和脖颈传来,但我迎着他噬人的目光,

脸上那点伪装的醉意和娇羞也彻底褪去。我甚至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钳制着,

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是吗?”我的声音清晰无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

“那谢珩殿下,您顶着‘沈砚’的名字,窝在这驸马府里,又是图的什么?

复国大业……难道就不怕死了?”“谢珩”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他耳边!

他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扣着我后颈的手指猛地收紧,窒息感瞬间袭来!

一股纯粹而暴烈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瞬间充斥了整个新房,连跳动的烛火都为之一暗。

“你——找——死!”他从牙缝里迸出三个字,眼底的冰彻底碎裂,

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毁灭一切的猩红。另一只掐着我手腕的手猛地向上,

铁箍般扼住了我的咽喉!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刻般真实地笼罩下来。

喉骨在他指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肺里的空气被迅速抽干。

但我死死盯着他因暴怒而扭曲的脸,非但没有恐惧,眼底反而燃起两簇疯狂的火苗。

“杀……我?”我艰难地从被扼紧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的腥甜,

“萧厉……立刻……就会知道……他的驸马……有问题!

你……复国……大计……立刻……完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

死死钉进他狂怒的眼底,传递着最**的威胁和笃定。扼住我咽喉的手指,

那足以捏碎钢铁的力量,在听到“萧厉”这个名字的瞬间,极其细微地、僵硬地停滞了一瞬。

他眼底翻腾的杀意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沸水,剧烈地波动、挣扎着,

理智在疯狂和权衡中艰难地拉锯。那瞬间的凝滞,就是他心防动摇的裂缝!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窒息间隙,我那只被他攥得生疼的手,却以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

缓缓地、带着安抚意味地,覆上了他扼在我喉间的手背。冰冷的指尖,

轻轻摩挲着他因用力而暴起的青筋。“松……手……”我艰难地喘息,用尽最后的力气,

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每一个字都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做个交易……我帮你……掩盖身份……帮你……达成所愿……”我感受到他指节的僵硬,

那恐怖的力道并没有消失,但也没有再继续收紧。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要将我剖开,看清我灵魂深处所有的算计。“……说!”他终于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新鲜的空气猛地涌入**辣的喉咙,我剧烈地呛咳起来,

身体因脱力而微微颤抖,但我强迫自己站直,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毫不退缩。“我能帮你。

”我喘匀了气,声音依旧沙哑,却清晰无比,“我知道宫中三条鲜为人知的秘道,其中一条,

直通御书房夹壁。我清楚萧厉每日丑时三刻必饮参汤,那是他精神最懈怠的片刻。

我还知道……”我顿了顿,直视着他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兵部尚书李崇,

表面是萧厉鹰犬,实则其独子死于萧厉猜忌,早已怀恨在心;户部侍郎张简之,

其妹当年被萧厉强掳入宫,凌虐致死,此仇不共戴天……这些,够不够?”每一个名字,

每一条信息,都像重锤砸在谢珩的心上。他眼中的杀意被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顶着“昭阳公主”名号的女人。“你……”他喉结滚动,

声音艰涩,“你要什么?”我扯出一个冰冷的、近乎残酷的笑容,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凿进这死寂的新房:“我帮你掀了萧厉的龙椅。”“你助我——亲手弑君!

”空气死寂。红烛爆出一个灯花,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谢珩的手,

终于缓缓地、彻底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他后退一步,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有些僵硬,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惊疑、震撼、权衡,

还有一丝……棋逢对手的悸动?他没有说话,但那沉默,已然是同盟初成的契约。

这桩以血为契、以命相搏的交易,在这弥漫着虚假喜气的新婚之夜,无声落定。

盟友的身份并未带来丝毫温情,反而像是揭开了彼此最后一层遮羞布。每一次目光交汇,

都带着冰冷的审视和无声的较量。他需要我提供的宫廷秘辛和人脉,

我需要他潜藏的力量和复国暗线的资源。每一次“合作”,都是精密的算计与危险的试探。

不久,萧厉果然出手试探。一桩牵扯甚广、水浑得不见底的江南盐税贪腐案,

被轻飘飘地扔到了谢珩这个“新贵驸马”头上。明眼人都知道,

这是个注定要粉身碎骨的陷阱,萧厉要他去做那个引火烧身的替罪羊。

“沈郎~”我掀开车帘,声音甜得能滴出蜜糖,对着骑在马背上面无表情的谢珩娇嗔,

“江南风光多好呀,父皇让你去办差,带上我嘛!整日闷在府里,骨头都要生锈了!

”我扭着身子,十足的骄纵无知模样。随行的官员和侍卫们交换着暧昧又无奈的眼神。

谢珩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的嘲讽,

面上却只能做出宠溺又无奈的表情:“殿下金枝玉叶,此行恐有奔波……”“我不管!

我就要去!”我蛮横地打断他,甚至故意在马车里跺脚撒泼,“不带我去,

我就告诉父皇你欺负我!”最终,我这块“牛皮糖”还是成功地黏在了查案队伍里。

表面是游山玩水,实则是伺机而动。行至淮水官道,两岸芦苇丛生,暮色渐沉。

正是人困马乏、警惕松懈之时。骤然间,尖锐的破空之声撕裂了黄昏的宁静!“嗖!嗖!嗖!

”数十支淬了幽蓝寒光的弩箭,如同毒蛇出洞,从两侧密匝匝的芦苇荡中激射而出!

目标明确——直指队伍前方的谢珩!“有刺客!保护驸马!”护卫统领的嘶吼带着惊惶。

马匹惊嘶,护卫们仓促拔刀格挡,瞬间便有几人中箭倒地,伤口处迅速泛起诡异的黑紫色!

箭上有剧毒!谢珩的反应快到了极致。在那第一声破空响起的刹那,

他身体已如猎豹般从马背上弹射而起,腰间软剑“铮”然出鞘,化作一道游龙般的寒光!

剑影翻飞,叮叮当当一阵急响,射向他的毒箭竟被他悉数斩落!他落在马车旁,身形挺拔,

软剑斜指地面,剑尖犹自滴落着幽蓝的毒液。那股属于文弱书生的温润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战场上淬炼出的、令人胆寒的凛冽杀气。月光落在他紧绷的侧脸上,

线条冷硬如刀削。我“适时”地从马车里探出头,恰到好处地撞见这一幕,

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啊——!”叫声未落,几名黑衣刺客已如鬼魅般扑至近前,

刀锋直取谢珩要害!他手腕一抖,软剑如同有了生命,刁钻狠辣地迎了上去,

金铁交鸣之声刺耳欲聋。他招式简洁高效,每一剑都直奔致命处,是纯粹的杀人技!

刺客在他手下竟如砍瓜切菜般倒下,鲜血飞溅,染红了地上的尘土。然而刺客人数众多,

且训练有素,悍不畏死。谢珩虽勇,但护着马车,难免束手束脚。

一支冷箭刁钻地穿透护卫的缝隙,直射他肋下空门!“小心!”我尖叫着,

猛地从马车里扑出来,像是惊吓过度要寻求保护,整个人不管不顾地撞向谢珩。“噗!

”那支本该射中他肋骨的毒箭,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左臂!尖锐的剧痛瞬间炸开,

一股阴冷的麻痹感顺着伤口迅速蔓延。“明璃!”谢珩的惊呼脱口而出,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变调。他反手一剑削断箭杆,一把将我扯到身后,

软剑舞得密不透风,将后续的攻击死死挡住。他侧身护住我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怒,以及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狂暴杀意。

残余的刺客见势不妙,呼啸一声,迅速遁入芦苇丛中消失不见。“殿下!

”护卫们惊惶地围拢过来。谢珩一把打横抱起因失血和毒素而脸色苍白的我,

大步走向最近的马车。他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厚毯的车厢里,

动作间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紧绷和小心。随行的御医手忙脚乱地为我处理伤口,

剜去腐肉,敷上解毒药粉,疼得我冷汗涔涔,眼前发黑。混乱中,谢珩俯身查看我的伤势,

眉头紧锁。我趁机猛地抓住他的衣襟,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拉近,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廓,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声,急促而清晰地低语:“是牵机引!箭上的毒……是牵机引!

解药……在我随身的青玉小瓶里……快!”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

与唇边因疼痛溢出的血丝混在一起,狼狈不堪,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别管我……他们……是萧厉的人……冲你来的!身份……暴露了?”谢珩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猛地抬头,对上我因剧痛而涣散却又异常执着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恐惧,

只有洞悉一切的清醒和同谋者的焦急。“牵机引”三个字,如同冰锥刺入他的心脏。

那是前朝宫廷秘传的奇毒,极其罕见,若非有特殊传承,绝不可能一眼认出!她不仅知道,

还随身带着解药?!震惊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

他看着眼前这张因失血而苍白脆弱、却又因那份洞悉与决绝而显得惊心动魄的脸庞,

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荒谬的认知狠狠击中了他——她远比他想象的藏得更深,

也……更危险。她救了他一命!用她自己的身体!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最终,

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化作一片深沉的、带着血腥气的冰冷。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迅速从我腰间摸出那个不起眼的青玉小瓶,倒出一粒赤红色的药丸,

毫不犹豫地塞进我口中,又用内力助我化开药力。药力化开,那股阴冷的麻痹感迅速退去。

**在他臂弯里,虚弱地喘息着,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低声道:“回京……必有后招……我们……得先发制人……”谢珩低头看着我,

眼神幽深如古井。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那点头的动作,沉重而坚定。这一刻,

脆弱同盟的基石,似乎被这滚烫的鲜血和共同的生死危机,悄然浇筑得更深了一些。

回京的路,气氛凝重得如同绷紧的弓弦。我臂上的伤包扎得严严实实,脸色依旧苍白,

半倚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果然,刚一踏入巍峨的宫门,

萧厉的“后招”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金銮殿上,气氛肃杀。萧厉高踞龙椅,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户部、刑部的几个老狐狸跪在下面,

泪俱下地控诉“驸马爷”沈砚在江南查案期间“刚愎自用”、“滥用酷刑”、“屈打成招”,

更指其“行为不检”、“有损皇家颜面”,甚至暗示他与地方官员勾结,贪墨税银!证据?

几张不知真假的所谓“苦主”**,还有几个被“说服”出来作证的“地方小吏”。

好一个颠倒黑白,欲加之罪!“沈砚!”萧厉的声音如同闷雷,带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压,

“你有何话说?朕将如此重任交付于你,你就是这般回报朕的信任?辜负了朕,

更辜负了昭阳!”矛头直指谢珩,杀机毕露。殿内群臣噤若寒蝉,

目光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落在他身上。谢珩正要出列辩解,我猛地从侧殿冲了出来!

“父皇——!”我带着哭腔,声音又尖又利,瞬间打破了殿内死寂的凝重。

我不管不顾地扑到殿前,头上的珠钗都跑歪了,臂上的纱布还隐隐渗着血痕,

一副被天大的委屈击垮了的模样。“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

”我指着地上跪着的几个老臣,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却穿透力十足,“就是他们!

就是他们指使那些刺客要杀驸马!还要杀儿臣!儿臣的手臂差点就废了!您看看!

”我撩起袖子,露出那狰狞的、包扎好的伤口,在众人眼前一晃。“什么?刺客?

”萧厉眉头紧锁,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搅局。“就是他们!”我一口咬定,指着那几个大臣,

胡搅蛮缠的功力发挥到极致,“驸马在江南查案,查到了他们贪墨税银、私通盐枭的证据!

他们就狗急跳墙,派人半路截杀!想杀人灭口!父皇,您不信?您问问驸马!

那些刺客用的毒箭,就是证据!还有……”我猛地从袖中抽出一卷早就准备好的文书,

高高举起,声音带着被逼到绝境的凄厉,“儿臣的人拼死截获了他们与盐枭头目往来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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