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钓鱼?我让他钓到家破人亡!》 在线阅读<<<<
向来讨厌钓鱼的老公,自从邻居搬来后,他魔怔了,天天钓鱼到凌晨才回家。
他对我极尽冷落,而且在我车祸后,依然痴迷「钓鱼」,变本加厉。我忍无可忍,
在庆祝出院的聚会上提出离婚。亲朋好友都骂我不识好歹。老公顾久暴怒,
一杯雷碧泼我脸上:「不就是车祸住院没照顾你吗?残疾啊?不会照顾自己?妨碍我去钓鱼!
」我缓缓擦去脸上的污渍,看着他脖子上暧昧的红痕,冷笑。「既然你那么喜欢钓鱼,
等离婚了,我成全你们永远钓一辈子鱼。」1.冰凉的液体当头淋下,淌进我的衣领。
满堂恭贺声瞬间消失。我成了全场唯一的笑话。朋友程悦一把将我拽到身后,
指着顾久的鼻子骂:「顾久你疯了!如画才刚出院!」顾久胸膛剧烈起伏,
赤红着眼嘶吼:「她要离婚!」他转向那些亲戚,声音带着浓重的委屈:「大家评评理!
不就是车祸住了几天院吗?我又不是医生,去了能替她疼?残废了不会照顾自己?」
他理直气壮的质问,瞬间点燃了舆论。顾久的母亲第一个冲上来,对我痛心疾首:「如画,
小久压力大,他去钓鱼不也是为了放松,好赚钱养家吗?」「就是啊嫂子,
我哥为这个家付出多少?女人不能这么作!」一声声「劝解」,在我耳边炸响。
我从程悦身后走出来,在一片嘈杂中,异常平静。我没哭,也没看顾久,
只是低头任由雷碧滑过脸颊。可当我看清他敞开的衣领下,那枚刺目的草莓印时,
我浑身都僵住了。那是另一个女人留下的旗帜。我的心,在那一刻,**得千疮百孔。
我缓缓抬眼,看向他身后的母亲,声音沙哑:「妈,对不起,是我不体贴。」
我再转向他妹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姑说得对,是我太作了。」满场哗然。
顾久眼里的暴怒,迅速化为得意。他以为我服软了,走上前,
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施舍:「知道错就好,回家我再好好『教』你。」他伸出手,
想抹去我脸上的污渍。我侧头,躲开了。这个微小的动作,让他脸上的得意僵住。我抬起眼,
第一次真正地看向他,那双眼睛里只剩下冰冷的怜悯。「教我?」我轻轻地笑了,
拿起湿透的纸巾擦着嘴角。「顾久,你用我们大学最甜的回忆,泼了我一脸羞辱。」
我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那枚红痕上,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然后,
用你所谓的『压力大』,来解释你身上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战利品。」「告诉我,
你昨晚『钓鱼』,是不是也钓得很累?」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既然你觉得我这条家鱼,
碍了你钓野鱼的兴致。」「等离了婚,我成全你。」我顿了顿,在他阴沉扭曲的注视下,
扯出一个残忍的笑。「我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用余生,在无间地狱里,钓一辈子鱼!」
说完,我拎起包,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决然转身。背后,是顾久气急败坏的咆哮,
和杯盘碎裂的声响。我一步都没停。顾久,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钓鱼」,和你以为的,
不是一回事。2.回到那个冰冷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一个相框里,是大学时的我和顾久,
他穿着白衬衫,笑容干净。那时我们最奢侈的,就是买一瓶冰镇雷碧,你一口我一口。
可现在,他却用它给了我最狼狈的羞辱。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顾久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他死死盯着我脚边的行李箱:「苏如画,你来真的?」
他抢过箱子狠狠摔在地上,衣服散落一地。「我告诉你,这婚我不同意!你休想离开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这种平静比争吵更让他抓狂。他看到我手中的相框,
眼神一亮,换上一副深情的表情。「你还留着它……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声音带着讨好的颤音:「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对,
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如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那一瞬间,我差点就要心软了。
「顾久,」我轻声开口,「你还记不记得,你曾对这个女孩说过什么?」他连连点头,
眼里闪过得意:「我记得!我说,她比雷碧甜多了。」「是啊,」我笑了,「我也记得。」
我举起相框,送到他面前。「我还记得,那个女孩,为了给你凑创业资金,
一天打三份工累到胃出血。」「我还记得,那个女孩,跪着求她父母拿出养老钱,
付了这栋只写了你名字的房子的首付。」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我向前逼近一步,
目光凌厉。「而你,顾久,用这个家,招待了谁?」「我……我没有……」
他眼神慌乱地躲闪。「夫妻?」我打断他,死死盯着他脖子上那枚红痕,笑意冰冷,
「是和你一起在河边『钓鱼』的夏星若吗?那个你说需要『帮助』的可怜单亲妈妈?」「你!
」被撕开伪装让他恼羞成怒,他嘶吼:「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你!苏如画,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怨妇,黄脸婆!是你把我推开的!」「我推开的?」
我终于彻底笑了出来,将相框重重摔在地上。玻璃四分五裂。「好,是我推开的。」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而残忍。「顾久,这栋房子,这辆车,这个无趣的我,
都妨碍你钓鱼了。」「我们就像这碎掉的相框,往事一刀两断。」「现在,我成全你。」
3.隔壁的邻居叫夏星若,一个单亲妈妈。我曾同情她,帮她照顾过孩子,送过自己熬的汤。
直到顾久以「帮帮可怜的邻居」为由,频繁出入她家。他说夏星若的父亲是钓鱼高手,
他想学学。我竟然信了。那天早上,我看着验孕棒上清晰的两条红杠,激动得手都在抖。
我和顾久结婚三年,终于有了宝宝!我立刻给他发微信:「老公,
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他秒回:「什么好消息?我在钓鱼,简单说。」
我打字:「当面告诉你,惊喜!」「行,晚点说。」我换上他最喜欢的那条裙子,
将验孕棒用礼品盒包好。可到了水库,我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他的车没有停在钓位,
而是藏在了一片偏僻的芦苇荡深处。车窗紧闭,蒙着一层暧昧的水汽。我的心,
猛地抽了一下。我熄火下车,一步步走近,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盒子。
就在我抬手准备敲窗的那一刻——「咔哒」一声,副驾驶的车门开了。走下来的,是夏星若。
她头发微乱,脸颊潮红,衣领最上面的扣子都扣错了。看到我,她没有慌张,
反而主动走过来。「呀,如画姐,」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眼里却闪着得意,「你怎么来了?
」她自然地解释:「阿久说教我钓鱼,风太大,在车里休息了一会儿。」紧接着,
顾久从驾驶座下来,看到我,满脸慌乱:「如画,你……你怎么来了?」
我举起手中的礼品盒,声音还带着刚才的兴奋:「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夏星若却在这时,
娇嗔地伸手拂去顾久肩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阿久,你看你,刚才那么急,
都说了人家身子弱,你还非要……教那么久,累死我了。」那娇媚的声音,如同惊雷。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手,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我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我看懂了她眼中的挑衅,
看懂了他眼中的心虚。也看懂了自己手中这个礼品盒的可笑。「好消息?」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看来,已经不需要了。」我转身,麻木地走回车上。
背后传来顾久惊慌的叫喊:「如画!你听我解释!」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刺眼的远光灯,
剧烈的撞击,撕裂的痛楚瞬间将我吞没。我流了很多血,染红了那条裙子。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用尽全力,死死护住了自己的小腹。可我的孩子,还是没了。
4.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顾久只来过三次。第一次,是警察通知他来签字,他满脸不耐。
第二次,我刚从手术室推出来,麻药未退,他站在床边,丢下一句:「小伤而已,大惊小怪。
」我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我们的……孩子……没了。你去哪了?」他眼神躲闪,
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这是他撒谎时的惯有动作。「我在钓鱼!苏如画,
你就不能别总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我们还年轻,孩子没了可以再要!」钓鱼,
又是钓鱼。第三次,就是今天,他来接我出院。回家的路上,
我闻到他身上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和夏星若身上的如出一辙。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小区门口。
是夏星若。她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算准了时间,在这里演一场偶遇。
她轻轻敲了敲顾久那侧的车窗。顾久秒速降下车窗,
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你怎么站在这里?风这么大。」我的手指攥紧了安全带。
夏星若眼圈瞬间就红了,她举起手里的保温桶,目光越过顾久,落在我身上:「阿久,
我……我听说如画姐今天出院,特地给她炖了鱼汤。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的视线死死定在了她提着保温桶的手腕上。那串紫檀木手串。珠子是我一颗颗挑的,
绳子是我跑了三家寺庙求来的,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现在,它戴在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所有的自我安慰,在这一刻全部崩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推开车门,
扶着车身干呕起来。「如画!」顾久也下了车,朝我走了一步。就是这一步,
给了夏星若表演的舞台。「对不起,对不起如画姐……」她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
身体摇摇欲坠,「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不高兴……」那一瞬间,顾久面临着选择。
在我渴望的目光中,他放弃了走向我的那一步,转身,一个箭步冲过去,
将夏星若一把揽进怀里。他轻声安慰着她:「不关你的事,她就是这个脾气,你别乱想。」
他抱着另一个女人,说我是「这个脾气」。他回头,看向狼狈的我,那点耐心终于耗尽,
脸上闪过厌恶。「苏如画,你又在发什么疯!」那一刻,耳边一片死寂。我的心,彻底死了。
5.我联系了程悦,她给我推荐了全市最好的离婚律师,张弛。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U盘,推到他面前。他夜不归宿「钓鱼」时,
我曾悄悄在他车里装了监控。那个名为「备份」的文件夹,我一次都没敢点开。
直到我的孩子没了,我才第一次,用抖到痉挛的手,点开了它。「张律师,」我开口,
声音像砂纸磨过喉咙,「这里面,是我孩子的买命钱。」张弛拿起U盘,**笔记本电脑。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在点开第一个视频时,表情一寸寸凝固。
当他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资金流水和皮包公司的法人签名时,他猛地合上了电脑。
他抬头看我时,眼神里带着惊骇。我却笑了。那个还没来得及看看世界的孩子,用他的生命,
为我换来了这张进入地狱的门票。「顾太太……」张弛的声音艰涩,「这不是离婚纠纷,
这是经济犯罪。一旦立案,您和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回头路?我曾给过他无数条。
他亲手,用那场车祸的大火,烧成了灰烬。我缓缓抬起眼,眼底的温情被恨意吞噬。
「张律师,我从手术台上下来,护士告诉我,是个男孩,已经成型了。我问顾久,
你知道他在电话里,怎么跟我说的吗?」张弛没有说话。我模仿着顾久当时烦躁的语气,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说,『苏如画,你能不能别烦我了,我在钓鱼,没空!』」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张弛的瞳孔骤然紧缩。我身体前倾,双手交叠在桌上,直视着他。
「所以,离婚,只是开胃菜。」「他毁掉的,是我的一切。我要他用他的一切来偿还。」
我顿了顿,扯出一个冰冷的笑。「他那么喜欢钓鱼,我就让他尝尝,被当成那条最蠢的鱼,
被最信任的人亲手钓上岸,刮鳞、抽筋、剁碎了喂狗,是什么滋味。」「我要他们,
身败名裂,永不翻身。」6.顾久这几天快疯了。几十个电话,上百条微信,我一概未理。
直到周五,法院的传票送达,我拍了张照片,特意放大了「被告人:顾久」,发给了他。
电话瞬间炸响,他野兽般的咆哮刺穿我的耳膜。「苏如画!你玩真的!你竟然敢起诉我!」
我静静地听着,直到那边的声音变得嘶哑。然后,我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语气,轻轻开口。
「顾久,别吵了。」「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很久没给你煮过牛肉面了。」电话那头,
咆哮声戛然而止。几秒后,他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带着狂喜和颤抖:「面……对,牛肉面!
如画,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啊,你记得。」我顺着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