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三年替身,白月光竟是他妹沈言林未小说

发表时间:2025-09-18 09: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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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拿着一张他永远不会看到的孕检单,和一张飞往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的机票,离开了这座下了三天三夜雨的城市。他们都说,我是沈言最完美的替身,是活在他白月光影子里的人。他们说对了,却也说错了。影子在黑暗中待久了,会习惯黑暗,甚至爱上黑暗。所以当那道刺眼的光回来时,我没有选择扑上去被灼烧殆尽,而是转身,退回了属于我自己的、更深沉的夜色里。这不叫逃跑,这叫,物归原主。我把我还给他,也把我自己,还给我。

三周年纪念日的晚上,沈言包下了浦江顶层那家看得见整个城市星光的旋转餐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仿佛一条璀璨的银河在我们脚下铺开。窗内,悠扬的小提琴声在空气中流淌,桌上的烛光摇曳,将他英俊深邃的侧脸映照得格外温柔。

他将一个丝绒盒子推到我面前,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纪念日快乐,林未。”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因为那盒子里必然价值不菲的珠宝,而是因为他此刻眼中的专注。这三年来,他给予了我一个女人能想象到的一切——物质上的富足,生活上的体贴,以及社交场上人人艳羡的“沈太太”的预备身份。他从不吝啬,也从不敷衍。

我曾以为,就算我是一块冰,也该被他这三年的温情捂化了。

“打开看看。”他催促道。

我顺从地打开盒子,一条由无数细碎粉钻镶嵌而成的星河项链静静地躺在里面,光芒璀璨,几乎要灼伤我的眼睛。项链的搭扣处,精巧地刻着两个字母:L&S。

林和沈。

“很美。”我由衷地赞叹,抬头看向他,“谢谢你,沈言。”

“你喜欢就好。”他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我身后,亲手为我戴上。冰凉的钻石触碰到我脖颈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我的锁骨,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未未,你戴着它,比我想象中更美。”

我从身前光洁的刀叉上,看到了我们相拥的倒影。他高大英俊,我温婉可人,看上去是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

“沈言,”我忽然鼓起勇气,轻声问,“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他为我戴项链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将搭**好。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异样:“当然。不然呢?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转过身,仰头看着他。他的眼眸深邃如海,我努力想从那片海里找到一丝一毫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倒影,却总是徒劳。我知道,在这片海的最深处,藏着一座我永远无法抵达的岛屿,那里住着一个我永远无法替代的人。

一个叫苏绾的女人。

我从不主动问起她,沈言也从不主动提起她。我们之间像是有一种无声的默契,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这层易碎的窗户纸。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女友,懂事、体贴、从不无理取闹。他则扮演着一个完美的伴侣,温柔、大方、给予我无限的宠爱。

我们就像是在演一出精美绝伦的对手戏,所有人都为我们鼓掌,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剧本的最后一页,女主角的名字不是我。

“没什么,”我笑了笑,掩去眼底的情绪,“只是觉得太幸福了,有点不真实。”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宠溺:“傻瓜。快吃吧,菜要凉了。”

这顿晚餐完美得无懈可击,直到他的手机突兀地响起。

那是一段专属的**,不是他为我设置的温柔情歌,也不是为他父母设置的古典音乐,而是一段急促又陌生的钢琴曲。三年来,我从未听过这个**响起。

沈言拿起手机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那种表情,不是惊讶,不是烦躁,而是一种混杂着巨大震惊和恐慌的空白。仿佛有什么沉寂了许久的东西,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轰然炸裂。

他甚至忘了避开我,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一个焦急的男声,因为激动而有些语无伦次:“沈哥!你快来!是……是苏绾姐,她回来了!她在‘夜色’喝多了,现在闹着要见你,我们谁也拦不住!”

“苏绾”两个字,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碎了现场所有温馨浪漫的假象。

小提琴声还在继续,窗外的夜景依旧繁华,可我周身的空气,却在瞬间凝固、冷却,变得稀薄而又锋利,吸进肺里都是密密麻麻的疼。

沈言的身体僵住了,他握着手机,愣在原地,有那么几秒钟,我甚至觉得他停止了呼吸。然后,他猛地回过神,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狂喜”的光芒,那光芒之下,是更深的、无法掩饰的惊慌失措。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哑着嗓子对电话那头说:“看住她!不准让她再喝酒!我马上到!”

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开。

“沈言。”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匆忙的脚步终于停下,回过头看我。烛光下,他的脸上写满了焦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他似乎这才想起,今晚是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日,而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未未,抱歉,”他语速极快地解释道,“一个……一个老朋友出了点事,我必须过去看看。你先自己吃,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结束了送你回去。”

老朋友?

多么轻描淡写,又多么苍白无力的借口。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也骗了自己三年的男人。我看到他眼中的挣扎,那不是在我和苏绾之间的挣扎,而是在“体面地离开”和“立刻飞奔到她身边”之间的挣扎。

我的存在,只是他奔向她的路上,一个需要被安抚一下的障碍物。

“她是谁?”我还是问出了这个我忍了三年的问题。

沈言的眼神闪躲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林未,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回头再谈,好吗?那边情况很急。”

“她就是苏绾,对吗?”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空气彻底安静下来。

沈言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个名字,更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刻如此直白地戳穿。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了片刻,最终像是放弃了伪装,沉声说:“是。”

一个“是”字,将我三年的自欺欺人,彻底击得粉碎。

我忽然就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慢慢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因为动作匆忙而有些褶皱的衣领。

“领带歪了。”我说。

我的指尖冰凉,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他浑身一僵,垂眸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浓雾。或许是我的平静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的语气软化了一些,带着安抚的意味:“未未,你别多想。我和她……只是过去的事了。她刚回来,可能不太适应,我只是去看看。你乖乖等我,我处理完就回来找你。”

又是这样。

每次我触碰到那片禁区,他总是用这种温柔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将我轻轻推开。他哄着我,安抚我,就像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小宠物。

过去,我总是会顺从地选择“懂事”。

可今天,我不想了。

我抬起手,慢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衬衫的袖扣。然后,我将他的袖子轻轻挽起,露出了他左手手腕内侧。

那里,有一个已经褪色不少的纹身,是一个花体的字母“W”。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W,代表的是我,林未(Wei)。沈言的朋友们也常常拿这个开玩笑,说沈总真是爱惨了林**,把她的名字都刻在了身上。每当这时,沈言总是笑而不语,任由他们误会。

而我也曾天真地,愿意活在这个美丽的误会里。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了他书房里那本被他锁起来的旧相册。相册里只有一个女孩,笑得灿烂明媚,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在其中一张照片的背后,我看到了沈言龙飞凤舞的字迹:我的紫藤花。

紫藤花。

苏绾的“绾”,在古语里,有“系”的意思,也常用来形容紫藤花那串串相连、缠绕不休的美丽。

原来,这个“W”,从始至终,都与我无关。

我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个“W”,抬眼看向他,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沈言,你知道吗?紫藤花的花语,是‘为爱而生,为爱而亡’。”

沈言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真正的审视和……一丝被看穿的狼狈。

“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我替他问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言,你书房里那本相册,锁坏了。”

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那么看着我,英俊的脸上交织着震惊、懊恼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餐厅里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远处的小提琴手似乎也察觉到了这里的异样,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但我知道,我不能在这里崩溃。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的眼泪,那只会让他觉得我可怜又可笑。

我深吸一口气,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去吧。”我说,“她还在等你。”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刀叉,继续切割盘子里那块已经凉透了的牛排。我的动作优雅而标准,仿佛刚才那场无声的对峙,只是一场幻觉。

沈言在原地站了很久。

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背上,但我没有回头。我只是机械地将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却一块也送不进嘴里。

终于,我听到他压抑着情绪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等我。”

接着,是急促的、毫不留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餐厅门口。

我手中的刀叉“哐当”一声掉落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终于抬起头,看向那扇已经空无一人的门。眼泪,在这一刻,才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砸在桌上那条璀璨的粉钻项链上,晕开一片冰凉的水渍。

原来,三年的朝夕相处,抵不过她一个回来的电话。

原来,我精心营造的幸福,不过是一个一戳就破的泡沫。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餐厅的。沈言的司机果然等在楼下,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我麻木地坐进去,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而不是我和他同居的别墅。

司机愣了一下,但什么也没问,平稳地启动了车子。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场盛大而虚假的烟火。**在车窗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最近几天,我总是这样,嗜睡,乏力,闻到油腻的味道就想吐。

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窜进了我的脑海。

我的生理期,好像……推迟了快半个月了。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鼓噪起来,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恐惧和……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的光。

回到我自己的小公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从柜子里翻出了之前以备不时之需买的验孕棒。

等待结果的那几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看着那白色的塑料棒,看着检测区一点点地被浸湿,然后,慢慢地,清晰地,浮现出了两条鲜艳的、刺目的红杠。

我怀孕了。

我怀了沈言的孩子。

在这个他奔向他白月光的夜晚,在我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个笑话的时刻,这个孩子的到来,像是一个巨大而残忍的黑色幽默。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上。眼泪早已流干,心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

我该怎么办?

拿着这个孩子去质问他?去和他纠缠?去和那个苏绾争一个名分?

不。

我林未,可以爱得卑微,但绝不能活得**。

这场独角戏,我演了三年,已经够了。现在,是时候落幕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看着她眼中熄灭了所有光亮的眼睛。然后,我慢慢地,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走到卧室,打开电脑,预订了一张三天后,飞往南半球一座海滨小城的单程机票。

那里四季如春,没有人认识我,也没有沈言。

他不是让我等他吗?

好。

这一次,我会让他,永远也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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