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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抢我夫君后,太子跪求我回头>嫡姐抢走我救下的太子时,我笑了。
>她以为顶替我就能当太子妃,却不知太子早已失势。>我转头嫁给寒门探花的夫君,
看他平步青云。>三年后太子登基,终于发现真相。
>他红着眼在宫门外拦住我的轿子:“应怜,朕错了。
”>我夫君掀帘轻笑:“陛下认错人了,内子从未救过什么太子。
”>后来皇帝在我门前跪了三夜,只为问我为何变心。
>直到他看见我夫君肩上的旧伤——>“那伤口...是当年救我之人所留。
”>“原来当替身的,一直是陛下您。”第一章雨夜救储君永昌二十三年的秋雨格外冷,
冰针似的扎进曲应怜单薄的衣衫。她拢紧洗得发白的披风,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泥泞里。
药篓里刚采的止血草沾满水珠,沉甸甸压着肩头。绕过竹林时,浓重的血腥气混着雨雾扑来,
她拨开乱草,倒抽一口冷气。玄衣男子伏在乱石间,背脊一道刀伤深可见骨。
雨水冲刷着血水,在他身下汇成淡红的溪流。曲应怜蹲下身,指尖触到他颈侧微弱的搏动,
立即卸下药篓。“撑住。”她撕开裙摆压住伤口,声音被雨声吞没。破败的西厢房里,
烛火如豆。曲应怜拧干热帕子,小心避开男子紧蹙的眉头。高热已持续两日,
他唇上裂开细小的血口。她蘸着温水一点点润湿,
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呓语:“母后...”药罐在炉上咕嘟作响。
曲应怜舀起一勺棕黑药汁吹凉,却见他忽然睁眼,五指如铁钳扣住她手腕:“谁派你来的?
”茶碗应声而碎,褐色药汁泼在旧毡毯上,洇开一片深痕。“我是曲家二**。
”她疼得吸气,“猎户在落霞峰下发现你的。”男子眼底的杀意慢慢褪去,变作审视。
他肩头绷带渗出新鲜血色,却不肯松手:“名字?”“曲应怜。”“萧景珩。
”他报出姓名时紧盯着她,像要捕住一丝熟悉或惶恐。可少女只茫然摇头,
转身从瓦罐里重新盛药:“该换药了,萧公子。”他肩胛的刀伤溃烂发脓,
曲应怜用银簪燎过火,剜去腐肉时手极稳。萧景珩闷哼一声,冷汗浸透鬓发,
目光却锁在她低垂的眉眼上。烛光里她耳垂上一粒小痣红得惊心,像溅落的血珠。“不怕血?
”他声音嘶哑。“我娘病逝前,我伺候了七个月。”她将捣碎的草药敷上伤口,
指尖带着薄茧划过他脊背。萧景珩背肌倏地绷紧,
听见她极轻的补充:“比这可怕的溃疮也见过。”雨声渐歇时,他终于沉沉睡去。
曲应怜蜷在脚踏上守夜,月光穿过破窗棂,照亮男子枕下露出的一角龙纹玉佩。
她轻轻将玉佩塞回他枕下,掖好被角。第二章顶替三个月后,东宫卫队如黑云压境,
跪满曲府斑驳的石阶。曲应怜被嫡姐曲鸾星的侍女“请”到正厅时,
看见萧景珩玄色蟒袍玉带,正将一枚鸾凤衔珠钗**曲鸾星鬓间。“应怜!
”曲鸾星亲热地挽住她,“殿下说多亏我送的伤药,否则他撑不过那场高热呢。
”锦缎衣袖滑落,露出曲鸾星腕间一对翡翠镯子——正是曲应怜典当生母遗物换药钱时,
被嫡母扣下的那对。萧景珩目光扫过曲应怜洗得发毛的袖口,
唇角噙着淡笑:“曲二**似乎清减了。”他掌心摊着一枚羊脂玉佩,“听鸾星说,
这玉佩是你捡到后交给她的?倒省了孤一番寻访的功夫。”曲应怜望向嫡姐。
曲鸾星抚着鸾凤钗娇笑:“妹妹总爱捡些破烂回来,要不是我认出这是宫里的东西,
差点当石头扔了呢!”喉间涌上腥甜。她想起猎户老张前日暴毙山中的消息,
想起萧景珩高烧时攥着她的手喊“别走”。原来三月温存,抵不过曲鸾星鬓间珠翠耀眼。
“殿下。”曲应怜屈膝行礼,青石板倒映出她苍白的面容,“民女从未上过落霞峰。
”萧景珩眼底笑意淡去。他踱步逼近,龙涎香混着压迫感笼下来:“是吗?可孤记得,
有人每夜替朕擦身降温时,耳垂都红得滴血...”温热呼吸拂过她耳际,
那粒红痣在发丝间若隐若现。曲应怜猛地后退,后腰撞上紫檀案几。茶盏叮当乱响中,
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殿下认错人了。”嫡母王氏突然扑跪在地:“殿下恕罪!
应怜这丫头自小爱冒功,定是她想顶替鸾星的功劳!”她指甲狠掐进曲应怜臂弯,
“还不跪下请罪!”血珠从掐痕渗进葛布衣衫。曲应怜望着萧景珩冰冷的眼,
忽然想起他伤口溃烂那夜,他疼得咬破嘴唇,却在她换药时哑声说:“别抖,我信你。
”她挺直脊背,任指甲深陷皮肉:“民女不敢居功。”萧景珩拂袖转身,
鸾凤玉佩在曲鸾星腰间荡出流光。阶下秋雨又起,曲应怜独自跪在满地狼藉里,
任冷雨浇透单衣。第三章心死嫁寒门大婚那日,东宫红绸铺满长街。
曲应怜隔着府墙听见喜乐喧天,正将最后一包药材塞进青布包袱。
陆淮之倚着掉漆的门框看她,月白直缀衬得他眉目清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陆大人不怕得罪太子?”她系紧包袱。“怕。”陆淮之接过她手中沉甸甸的包袱,
袖口滑落半寸,露出手腕旧疤,“但更怕姑娘跳进曲家后院的枯井。”他笑得坦荡,
正是三日前她从井边拉回的那个醉醺醺的新科探花。花轿抬进城南小院时,暮色正浓。
没有喜乐鞭炮,陆淮之却执红绸与她拜了天地。合卺酒是粗瓷碗盛的药酒,
他耳尖微红:“委屈姑娘了。”“叫我应怜。”她仰头饮尽,喉间灼辣驱散骨髓里的寒气。
红烛下,陆淮之低头为她挑去嫁衣上的线头,肩胛随动作凸起流畅的弧度。
曲应怜指尖抚过他后肩旧伤,那道疤如蜈蚣盘踞,比萧景珩的刀伤更狰狞。
“剿匪时挨了一刀。”他轻描淡写,却在她指尖触碰时绷紧背肌。更深露重,
陆淮之抱褥子去睡书房。曲应怜望着门缝漏进的月光,忽然开口:“我救过一个人,
他转头娶了我姐姐。”门外身影一顿,温润嗓音穿堂而过:“明日想吃什么?
西街新开了家笋脯铺子。”此后三年,陆淮之的官袍由青转绯。他升任户部侍郎那日,
曲应怜在庭院栽下海棠树苗。铁锹突然撞上硬物,挖开竟是满满一坛金锭。
陆淮之沾着泥的手擦过她眼下泪痣,笑意狡黠:“私房钱,归夫人管。
”第四章重逢琼林宴上,御座空悬。新帝萧景珩踏入殿门时,满园春色骤然凝滞。
曲应怜垂首,指尖在袖中掐紧。陆淮之温热的手掌覆上来,将一枚杏脯塞进她手心。
“陛下驾到——”曲鸾星满头珠翠随跪拜叮当乱响,却被羽林卫拦在御阶下。
萧景珩径直走向末席,玄金龙袍停在曲应怜眼前:“抬起头。
”陆淮之起身挡在她前面:“内子畏生。”“畏生?”萧景珩低笑,
目光钉在曲应怜发间白玉簪——正是他当年枕下玉佩所雕,“当年剜腐肉都不怕的性子,
如今倒娇气了?”满殿死寂中,曲应怜盈盈下拜:“民妇惶恐。”宴席过半,
萧景珩当庭掷出密报:“陆卿可知,尊夫人三年前冒认救驾之功,害得真恩人流落在外?
”奏折摔在陆淮之脚边,朱批刺目:“其罪当诛。
”陆淮之捡起奏折轻掸灰尘:“内子三年前从未离京,如何救驾?”他迎上帝王暴怒的视线,
“倒是陛下,可还记得永昌二十三年秋,匪寨地牢里为您挡刀的狱卒?”萧景珩瞳孔骤缩。
火光血影瞬间撞进脑海:地牢铁链哐当作响,狱卒扑上来挡下匪首一刀,肩胛鲜血喷溅。
混乱中那人耳垂一粒红痣在血污中闪现,如佛前相思子。“不可能...”他踉跄扶住御案,
金杯倾泻,酒液漫过奏折上“曲应怜”三字。第五章红眼追妻春雨敲打青石板巷。
曲应怜撑伞下车时,玄色身影从宫墙阴影里走出。萧景珩双目赤红,
龙袍下摆沾满泥泞:“应怜,朕都查清了...”他伸手欲碰她衣袖,
却被伞沿冰冷的水珠砸中手背。“陛下认错人了。”曲应怜退后,伞面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