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前妻的婚礼,我的司机是新郎全本大结局小说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06 09:4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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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故事导语:一张请柬,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我江彻的生活。新郎叫陆远,

新娘叫云舒。云舒是我的前妻。陆远,是我跟了三年的司机。

我坐在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办公室里,看着请柬上那张笑得云淡风轻的脸,第一次感觉,

我拥有的这个帝国,像个笑话。我决定去参加这场婚礼。我想亲眼看看,

那个每天在后视镜里对我点头哈腰的男人,是怎么把我睡过的女人,变成他的新娘。

这不是复仇,这更像是一场……寻根究底的审判。审判她,也审判我自己。我撕开快递信封。

动作很稳,就像签一份上亿的合同。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在出风。

一张红色的卡片滑出来,落在黑檀木的桌面上。烫金的字体,很刺眼。新郎:陆远。

新娘:云舒。照片上,云舒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头发披着,她在笑。不是那种应付场合的笑,

是眼睛里真的有光。她身边的男人,面容普通,甚至有点木讷。但我认得那双眼睛。

每天早上,这双眼睛都会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说:“江总,早上好。”他是陆远。

我的司机。我拿起那张请柬,指腹在“陆远”两个字上用力地划过。纸张的质感很硬,

硌得我手指生疼。荒谬。这是我唯一的感受。不是愤怒,不是屈辱,就是荒谬。

像看一出蹩脚的舞台剧,演员却是我最熟悉的人。我江彻的前妻,嫁给一个给我开车的?

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把它扔回桌面。卡片和木头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我按了内线电话,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让陆远,送我去机场。”挂了电话,

**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这座城市,我有一半的产业。我以为我掌控着一切。

现在看来,我连我身边的一个司机,一个前妻,都没看懂。五分钟后,敲门声响起。“江总。

”“进来。”陆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车钥匙,站得笔直。他还是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江总,车已经备好了。”我站起来,拿起西装外套,慢慢穿上。

我没有看他,目光落在桌上的请柬上。“陆远。”“在。”“有喜事?”他愣了一下,

似乎没反应过来。我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江总。”“是吗?

”我终于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我听说,你快要结婚了。”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那是一种非常细微的变化,但我能感觉到。就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没有回避我的目光,

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水。“江总……您听谁说的?”“这不重要。”我拿起那张请柬,

走到他面前,递给他,“恭喜你。”他的目光落在请柬上。

我只看到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接过去,手指有些发抖。“谢谢……江总。

”他的声音有点干涩。“新娘是……?”我故意拉长了音调。他沉默了。空气仿佛凝固了。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是云舒。”他终于开口,声音很低,但很清晰。云舒。

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好像有了不同的分量。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得意,

或者挑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这让我更加烦躁。“她很好?”我问。

他点头:“她很好。”“那就好。”我整理了一下领带,“走吧,去机场。

”我率先走出办公室,没有再看他。身后传来他轻轻放下请柬的声音。电梯里,

只有我们两个人。镜面墙壁映出我们的脸。我西装革履,面容冷峻。他垂手立正,像个影子。

我突然开口。“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结婚前。”“怎么认识的?”“……朋友介绍。

”他的回答很简短,很标准,像在背书。我不问了。问了也白问。这个叫陆远的男人,

把他的心藏得很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出戏,打算怎么唱下去。

第2章车平稳地驶出地下车库。黑色的宾利,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我坐在后座,

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很乱。我和云舒,离婚一年。没有争吵,没有狗血的情节。

法院的调解员问我们为什么离婚。她说:“他觉得我无趣。”我说:“她觉得我无趣。

”调解员当时看我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两个傻子。确实挺傻的。我江彻,

从一无所有到创立“远星”科技,只用了五年。我以为自己是天生的王者,征服了商场,

就能征服一切。我给了云舒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给了她一栋能看到江景的别墅,

给了她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一切。我以为这就是爱。我以为她会感恩戴德。她没有。

她只是坐在空旷的客厅里,抱着一个抱枕,看着窗外发呆。她说:“江彻,

你给我的世界太大了,大到……里面没有我。”我当时没懂。我觉得她不知好歹。现在,

看着身边这个沉默的司机,我好像有点懂了。陆远开车很稳,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他从不多说一句话,我问一句,他答一句。我甚至不知道他家住哪,有没有女朋友。

现在我知道了。他要结婚了。新娘是我的前妻。这真是个天大的讽刺。我睁开眼,

看着前排他的后脑勺。“陆远。”“江总。”“你爱她吗?”车子在路口红灯前,缓缓停下。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我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紧抿的嘴唇。过了很久,

他才说:“是。”只有一个字。却像一颗钉子,钉进我的心里。“她爱你吗?”我又问。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绿灯亮了,车子重新启动。“江总,我们快赶不上飞机了。

”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我没有再追问。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选择了。不是我,

是他。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的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个人。陆远。我司机。

我要他所有的资料,从出生到今天,越详细越好。另外,查一下云舒最近的状况。”“好的,

江总。”挂了电话,我感到一阵疲惫。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去探究一个下属的过去。这感觉,

很糟糕。像在承认自己的失败。到了机场,他帮我拉开车门。“江总,一路顺风。

”我点点头,正要进去。“江总。”他又叫住我。我回头。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婚礼,你会来吗?”我看着他,突然笑了。“你说呢?

”我没给他答案,径直走向了贵宾通道。我知道他一定在背后看着我。我背脊挺得笔直,

就像上战场一样。这场婚礼,我怎么会不去?我不仅要去看,我还要当最大的那个贺礼。

我倒要看看,一个司机,能给我云舒什么样的幸福。第3章从外地回来,已经是三天后。

一下飞机,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江总,您要的资料我发您邮箱了。”“说重点。

”我坐进车里,揉着眉心。“陆远,三十岁,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学历不高,当过兵,

退伍后做过好几份工作,三年前入职我们公司,做您的司机。履历非常干净,没有任何污点。

社会关系简单,没什么朋友。”“就这些?”“就这些。”我皱起眉。太干净了。

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这不正常。“云舒呢?”助理沉默了一下。

“云舒**……她父亲的公司半年前破产了,欠了大概三千万的债务。

现在她父亲住在疗养院,她一个人在一家花店打工,租住在老城区的公寓里。”三千万。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竟然不知道。我和她离婚时,我给了她一千万的现金。

我以为那笔钱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没想到,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从来没有找我。

一次都没有。这个女人,骨头到底有多硬?“知道了。”我挂了电话,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

我让司机先送我回公司。路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却全是云舒。那个穿着白衬衫,

在照片里笑着的云舒。那个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抱着抱枕发呆的云舒。那个欠了三千万巨款,

却一声不吭的云舒。我突然很想见她。不是以一个前夫的身份。就是想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车子在老城区的一个路口停下。我让司机在原地等我。我下了车,

走进了那片迷宫一样的小巷。空气里有潮湿的、青苔的味道。墙壁上画满了涂鸦。

我凭着助理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家花店。店很小,很精致。门口摆满了各色鲜花。

云舒正在店里,低头修剪着一束玫瑰。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围裙,

头发用一根簪子简单地挽着。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给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的侧脸很安静,专注得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突然迈不开腿了。

这场景,太陌生。也太……刺眼。我认识的云舒,是那种穿着高级定制礼服,

在名流宴会上从容自若的女主人。她会八国语言,懂红酒品鉴,

能和我商讨最复杂的商业模型。眼前的这个云舒,只是一个普通的,讨生活的花店老板娘。

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有生命力。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到了我。

她手里的剪刀停住了。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迅速恢复了平静。“江彻?

”我走了进去。店里弥漫着花香。“你怎么来了?”她问,语气很平淡,

像在问一个许久不见的普通朋友。“路过。”我撒了个谎,“听说你……在这里。

”她点点头,放下剪刀,擦了擦手。“喝点什么吗?只有白水。”“不用了。”我看着她,

“你父亲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她的脸色白了一下。“你已经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江彻,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的钱,我不能要。你的同情,我也不需要。”“我……”“我过得很好。”她打断我,

“真的。”她说着,指了指周围的花。“我喜欢现在这样。每天和花待在一起,很踏实。

”踏实。这个词,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我给她的锦衣玉食,原来是不踏实的。我看着她,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花店的门被推开。陆远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对云舒说:“舒舒,我给你送午饭来了。”舒舒。他叫她舒舒。

我从来没这么叫过她。云舒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柔软。她接过饭盒,对他说:“辛苦了。

”然后,她看向我,做了介绍。“陆远,我未婚夫。江彻,我……前夫。

”陆远对我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江总。”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云舒。

他们站在一起,竟然那么和谐。一个沉默如山,一个温润如水。我像一个局外人。

一个多余的人。“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再也待不下去。我转身就走,没有回头。

身后传来云舒的声音。“江彻,路上慢点。”我没有应。我快步走出小巷,坐回车里。

我的心脏在狂跳。不是愤怒,是一种说不出的憋闷。我输给了谁?

输给了一个我以为什么都比不上的男人。输给了我以为一无所有的从前。

第4章我让司机送我回别墅。那栋我和云舒一起住过的别墅。离婚后,

我就再也没回来过。管家早已把这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客厅还是老样子。巨大的落地窗,

昂贵的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名家的画。一切都是那么奢华,那么空旷。我走到吧台,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一口喝下去。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我脑子里全是陆远和云舒站在一起的样子。他给她送饭。

她叫他“陆远”。他叫她“舒舒”。那么自然。那么亲密。我把酒杯重重地砸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我像个疯子一样,一脚踹翻了茶几。

上面的摆件哗啦啦碎了一地。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输在哪里?钱?地位?相貌?

我哪一样比不上那个司机?我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

我停在了那间空置了一年的画室门口。这是云舒以前最喜欢待的地方。我推开门。

里面堆满了画架和颜料。画架上还有一幅没有画完的画。画的是一片向日葵花田。金黄色的,

充满了生命力。我拿起画笔,想试着添上几笔。我的手在抖。我根本不会画画。我只会算钱,

算人心。我把画笔扔掉。我看着那幅画,突然明白了什么。云舒喜欢的,

从来不是这些奢华的东西。她喜欢的是向日葵,是花,是那些充满生命力的东西。而我,

给她的只是一个华丽的牢笼。陆远给她的,是什么?一个饭盒?一句“辛苦了”?

还是……一个能让她安心修剪花草的小花店?我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帮我查一下,那个叫陆远的司机,他下班后都做些什么。我要他每天的日程表,

精确到分钟。”“江总,您这是……”“执行。”我冷冷地打断他。挂了电话,

我感到一阵无力。我竟然沦落到要去跟踪一个司机的地步。但我控制不住。我必须知道,

他到底有什么魔力。接下来的几天,我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下午五点半,

我都会准时让司机把我送到陆远家小区附近。我坐在车里,像一个等待猎物的猎人。第一天。

他准时下班,开车回家。然后,他提着一个布袋子,去了菜市场。他在菜市场里,

熟练地跟小贩讨价还价,买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和一条鱼。然后回家。第二天。

他依旧去了菜市场。第三天。还是一样。他的生活,普通得像一杯白开水。这让我更加烦躁。

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击他的“污点”。他不像个骗子,

更像个准备回家给妻子做饭的普通丈夫。这个认知,比发现他有任何劣迹都让我难受。

第四天,周五。他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另一个方向。我立刻让司机跟上去。

车子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个老旧的社区活动中心门口。陆远下了车,

提着他的布袋子走了进去。我让司机在原地等我。我下了车,跟了进去。活动中心里很热闹。

有打牌的老人,有跳舞的孩子。我穿过人群,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门开着。

我看到了陆远。他正站在一张工作台前,手里拿着一把刻刀。他的身边,

围着一群孩子和老人。他正在教他们做木工。他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温柔。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司机。

他像一个匠人,一个艺术家。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云舒。

她正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块砂纸,正在打磨一个小木马。她的脸上,

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的微笑。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闯入者。

一个格格不入的,可笑的闯入者。我站在门口,再也迈不动一步。第5章我站在门口,

像被钉在了原地。屋子里很暖和,有木屑的清香,还有孩子们的笑声。

陆远正在教一个男孩怎么用凿子。他的声音很轻,很有耐心。“你看,这里要这样,

顺着木头的纹理,它才不会裂开。”那个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着头。云舒坐在角落里,低着头,

认真地打磨着手里的木马。她的动作很轻柔,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

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宁静的光芒。

这种光芒,我在她身上从未见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优雅的,得体的,

但也是疏离的,像一尊完美的瓷器。现在,她像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会笑,会专注,

会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我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

密密麻麻地疼。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一个孩子跑过来,撞了我一下。“叔叔,

你是谁呀?”我回过神。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包括陆远和云舒。

陆远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云舒也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

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手里的木马差点掉在地上。“江彻?”我看着她,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质问?还是**?

似乎都不合适。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路过。

”又是这个蹩脚的借口。陆远放下了手里的工具,擦了擦手,朝我走过来。“江总,真巧。

”他挡在了我和云舒之间。像一只护着雏鸟的母鸡。我看着他,突然很想笑。“陆远,

你这个司机,当得很称职。连木匠都学会了。”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他却不为所动。

“只是兴趣爱好。”“兴趣?”我冷笑,“你还有时间培养兴趣?

看来我给你开的工资太高了。”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凝固了。

几个老人和孩子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云舒站了起来。“江彻,你够了。”她的声音很冷,

带着一丝颤抖。“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想看我们笑话吗?”我看着她,

看着她那双充满失望的眼睛。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确实是来看笑话的。但现在,

笑话好像变成了我自己。“我……”我想解释,却发现无从开口。“舒舒,你先别生气。

”陆远转过身,对云舒说,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江总可能只是好奇。

”然后他又对我说:“江总,如果您没什么事,能不能先让我们……继续上课?

”他下了逐客令。我江彻,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下过面子?我看着他那双平静的眼睛,

看着云舒那张冰冷的脸。我什么也没说。我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我走得很快,

像在逃离什么。逃离那个我永远无法融入的世界。逃离那个我再也得不到的女人。坐回车里,

我一拳砸在座椅上。司机吓了一跳,从后视镜里看我,不敢出声。“开车!”我吼道。

车子启动,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我不是输给了陆远。

我是输给了那个被我自己亲手毁掉的,云舒的世界。我把她从那片向日葵花田里,

拽进了我的黄金牢笼。现在,她找到了回去的路。而那个带她回去的人,不是我。

第6章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整整一天。没有见任何人,也没有处理任何工作。

我只是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天空,从亮到暗。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天下午的画面。

陆远专注的眼神,云舒满足的微笑。还有那句“江彻,你够了”。像一把刀,

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江彻,也有这么无能的时候。

我可以用钱砸垮一个对手,可以用计谋吞并一个公司。但我赢不回一个女人的心。

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心到底在哪里。傍晚的时候,助理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放下一杯咖啡。

“江总,您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没有动。“江总,

云**的父亲……在疗养院的情况不太好。”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怎么回事?”“听说……疗养院的费用,最近拖欠了。债主那边的人,

又去闹了。”我猛地站起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我以为您不想再管云**的事了。”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备车!

”我直接开车去了云舒父亲的疗养院。这是一家高端疗养院,环境很好。但我刚到门口,

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正堵在门口,气势汹汹。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告诉云舒,今天不把钱还清,我们就让她爹从这里滚出去!”我走了过去。

“你们是干什么?”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谁啊?关你屁事!”我冷笑一声,

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我是江彻。让安保部的人,五分钟内到这里来。另外,报警,

说这里有人寻衅滋事。”那个男人听到我的名字,脸色变了。“江……江彻?

远星科技的江彻?”我挂了电话,看着他。“现在,知道关不关我事了吗?

”他吓得腿都软了。“江……江总,误会,都是误会……”我懒得跟他废话。几分钟后,

我的安保团队和警察同时赶到。那群人被警察带走了。疗养院的院长跑了出来,满头大汗。

“江总,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我们这里今天……”“云舒父亲的情况怎么样?

”我打断他。“还好,还好,就是受到了点惊吓。只是……后续的治疗费用,如果再交不上,

我们恐怕也……”我拿出一张卡。“里面有一百万。先交着。不够再跟我说。”院长接过卡,

千恩万谢。我没有理他,直接上了楼。我找到了云舒父亲的病房。云舒正守在床边,

眼睛红红的。她看到我,愣住了。“江彻?你怎么来了?”“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消瘦的男人,“他也是我的……长辈。

”云舒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看着她哭,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我伸出手,想帮她擦掉眼泪。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我已经没有资格了。“钱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我问,声音有些沙哑。她摇着头,

哭得更凶了。“我不能要你的钱……江彻,我们已经两清了……”“糊涂!

”我忍不住吼了她一句,“人命关天的事,你跟我谈两清?云舒,你能不能别这么犟?

”她被我吼得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放缓了语气。“先把费用交上。

其他的,以后再说。”她咬着嘴唇,不说话。我知道,她还在挣扎。“这不是我给你的。

”我说,“这是我借给你的。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给我。利息,按最高的算。

”我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这样,她或许能接受一点。果然,她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我记下了。我会还给你的。”我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既心疼,

又无奈。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向我服一次软?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陆远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他看到我,又看了看哭红眼睛的云舒,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江总。”他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云舒身边,

把保温桶递给她,“舒舒,先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吃了。”云舒接过保温桶,低着头,

小声地说了句“谢谢”。我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感觉自己又成了多余的人。我站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走出病房,没有回头。身后,传来陆远的声音。“江总,

今天谢谢你。”我没有回答。我谢谢他?他夺走了我的女人,现在,还要谢谢我?这算什么?

第7章我走出疗养院,天已经黑了。我坐在车里,没有发动车子。我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我的思绪很乱。我今天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赎罪?

还是为了挽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当我看到云舒哭的时候,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只想保护她。哪怕她不再需要我的保护。烟抽到一半,手机响了。是陆远打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江总。”“有事?”我的声音很冷。“我能……和您谈谈吗?

”我挑了挑眉。“你想谈什么?”“关于舒舒的事。”“她在你身边,你有什么好跟我谈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他才说:“江总,我们在楼下的花园里等您。”我挂了电话,

把烟头扔出窗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我下了车,走到楼下的花园。

陆远正站在一棵树下等我。他看到我,走了过来。“江总,谢谢您今天愿意出手帮忙。

”又是这句。“说重点。”我没什么耐心。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江总,

我知道您对舒舒还有感情。”我嗤笑一声。“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您误会了。

”他说,“我不是来跟您争舒舒的。”我愣住了。“什么意思?”“我和舒舒,

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们只是……契约关系。

”契约关系?我皱起眉,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契约?”“她父亲欠了三千万,

债主逼得紧。我提出,可以帮她还清债务。”陆远平静地说着,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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