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火葬场+迟来的深情+断绝关系+极致BE美学+不原谅】为了给七个姐姐挡灾,
陆萧当了二十年的“扫把星”。大姐的车祸、二姐的剧毒、三姐的**……所有的致命伤,
都转移到了他身上。可姐姐们却嫌他晦气,骂他是废物,将他赶出家门,
转身把养子宠上天。陆萧累了,留下一纸“病危通知书”和切断血契的匕首,
死在了漫天大雪里。就在他死的那一刻,报应来了。大姐腿断了,二姐毒发了,
三姐毁容了……看着那具冰冷的尸体,姐姐们哭得撕心裂肺,跪遍京城求他诈尸。
陆萧:“别哭了,这命我还给你们,下辈子……不复相见。”1、冬至,大雪纷飞。
京海市,叶家庄园内灯火通明,暖气开得很足,推杯换盏的欢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今天是叶家养子叶辰的二十岁生日,也是叶家大**叶倾城公司上市的庆功宴。
庄园的雕花铁门外,陆萧穿着一件单薄的旧风衣,
手里死死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病危通知书”。寒风像刀子一样割过他的脸,
但他感觉不到疼。因为他的五脏六腑,早已在长年累月的“挡灾”中烂透了。
“咳……咳咳!”陆萧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慌忙用手去捂,
温热的液体还是从指缝里溢了出来,滴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红得刺眼。还有三天。
医生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陆先生,你的身体机能已经完全枯竭,就像一根烧尽的蜡烛。
准备后事吧。”他没想过要活。他只是想在死前,再见那七个姐姐一面。毕竟,
为了让她们活得光鲜亮丽,他把自己活成了这副人鬼鬼的样子。陆萧擦干嘴角的血迹,
颤抖着按响了门铃。过了很久,大门上的对讲机才传出管家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不知道今天家里有贵客吗?”“刘叔,是我……陆萧。”陆萧的声音沙哑破碎,
“我想进去拿几件衣服,顺便……看看大姐。”对讲机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传来了叶家三姐叶婉尖锐的嘲笑声:“刘叔,别开门!今天是辰儿的生日,
让那个丧门星进来,不是存心触霉头吗?”紧接着,
是大姐叶倾城冷漠得像冰一样的声音:“陆萧,我给过你生活费了。如果你是来要钱的,
滚远点。别让你那身穷酸病气,脏了叶家的地。”陆萧的手僵在半空。
心脏像是被一只生锈的铁钩狠狠撕扯。生活费?是啊,每个月两千块。
在寸土寸金的京海,这就是打发叫花子的钱。可她们不知道,这十年来,
陆萧为了给大姐挡车祸,断过三根肋骨;为了给三姐挡私生饭的**,
后背至今还有一大片狰狞的疤痕。他用命换来了她们的平安顺遂,换来了叶家的如日中天。
在她们眼里,他却只是一个只会伸手要钱、阴沉晦气的“废物弟弟”。
而那个只会嘴甜卖乖、什么都没做过的养子叶辰,却是她们捧在手心里的宝。“大姐,
”陆萧对着冰冷的对讲机,轻声说道,“我不要钱。我只是……快死了,想跟你们道个别。
”“死?”对讲机里传来叶辰夸张的惊呼声,紧接着是嬉笑:“陆萧哥哥,
你为了博取姐姐们的同情,连这种咒自己的话都说得出口呀?上次你说你腿断了,
结果第二天不还是好端端地去捡垃圾了吗?”“就是!”三姐叶婉厌恶道,“陆萧,
你演够了没有?你要死死远点,别死在叶家门口,晦气!
”嘟——嘟——对讲机被无情地挂断了。庄园内,欢笑声再次响起,
隐约还能听到叶辰撒娇的声音:“姐姐们别生气,哥哥可能只是太冷了,
想进来蹭暖气……”陆萧站在雪地里,看着那扇紧闭的镀金大门。透过栅栏的缝隙,
他看到落地窗前,大姐叶倾城正温柔地给叶辰切蛋糕,
三姐叶婉正拿着最新款的吉他在给叶辰弹唱。那一幕,温馨得刺痛了他的双眼。原来,
在这个家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多余。陆萧低下头,
看着手里那张沾血的病危通知书。突然,他笑了。笑得眼泪混着血水一起流了下来。
“好,嫌我晦气是吧。”“嫌我不死是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早已准备好的、生锈的小刀。那是他十岁那年,为了救被绑架的二姐,
从绑匪手里夺下来的。陆萧挽起袖子,露出满是针孔和伤疤的手臂。在手腕内侧,
有一道暗红色的、仿佛活物般扭曲的符文——那是“同命蛊”的印记。只要这道符文在,
叶家七个姐姐受到的所有致命伤害,都会转移到他身上。“叶倾城,
叶婉……还有叶家的所有人。”陆萧的声音轻得像雪花,却透着一股决绝的死意。
“既然你们这么讨厌我,那这挡灾的贱命……我还给你们。”刀尖刺破皮肤,
狠狠划过那道符文。2、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脚下的积雪。那不是鲜红的血,
而是带着一股腐朽气息的黑血。随着符文被割裂,陆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袭遍全身,
仿佛灵魂被生生撕裂。但他没有停手。这一刀,斩断的是因果,是亲情,
也是他这悲惨的二十年。“啊——!”庄园别墅内,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正在切蛋糕的叶倾城手一抖,锋利的蛋糕刀竟然莫名其妙地偏离了方向,
狠狠划破了她保养得宜的手背!鲜血直流。“大姐!你怎么了?”叶辰吓得脸色苍白,
连忙凑过去。“没事……只是手滑了一下。”叶倾城皱着眉,
看着手背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心慌。奇怪。
以前她也出过这种小意外,甚至出过严重的车祸,但每次都是毫发无伤,
甚至连痛感都很轻微。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痛?痛得钻心刺骨。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
正在弹吉他的三姐叶婉突然捂着嗓子,痛苦地倒在沙发上。“咳咳咳……我的嗓子!好痛!
像火烧一样!”她是当红歌星,嗓子就是她的命。可此刻,
她感觉喉咙里像是吞了无数根针,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怎么回事?
怎么大家都……”其他的几个姐姐也纷纷变了脸色。有的突然感到头痛欲裂,
有的旧伤复发疼得站不稳。原本温馨热闹的宴会厅,瞬间乱作一团。就在这时,
管家刘叔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带血的旧风衣。“大**!不好了!
门口……门口全是血!”叶倾城顾不得手上的伤,厉声喝道:“什么血?谁在外面装神弄鬼!
”“是……是陆萧少爷。”管家脸色惨白,“他走了。留下了这件衣服,还有……这封信。
”叶倾城一把夺过那件风衣。风衣破旧不堪,领口全是黑色的血渍,
散发着一股将死之人才有的腐朽味。在那封信的封面上,
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恩断义绝】叶倾城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她冷笑一声,
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恩断义绝?这种把戏他玩过多少次了?以为留点血就能吓唬谁?去,
把信拆开,我倒要看看他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要钱!”叶辰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大姐,
陆萧哥哥可能是嫉妒我过生日,故意搞这些恶作剧来破坏气氛。他那血,指不定是鸡血呢。
”信封被撕开。没有要钱的账号,也没有求饶的软话。
只有一张薄薄的、被揉皱的纸——京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病危通知书。病人姓名:陆萧。
诊断结果:多器官衰竭,全身粉碎性骨折旧伤未愈,重度中毒反应……预估生存期:三天。
而在通知书的背面,是一行字迹潦草的绝笔:“大姐,十年前那场车祸,
断腿的人其实是我。”“二姐,绑架案替你挡刀中毒的人,也是我。”“三姐,
泼向你的**,全在我的背上。”“既然你们觉得我是扫把星,那从今往后,我不挡了。
你们的灾,自己受吧。”轰——!仿佛一道惊雷,在叶倾城脑海中炸响。“胡说八道!
简直是胡说八道!”叶倾城愤怒地将信纸撕得粉碎,双眼通红地吼道,
“他怎么敢编这种谎话?车祸明明是我运气好!绑架案明明是辰儿带人救的我!
他陆萧做了什么?他只会躲在角落里阴沉地看着!”“就是!”三姐叶婉捂着剧痛的嗓子,
声音嘶哑地骂道,“他要是真替我挡了**,怎么可能还活蹦乱跳这么多年?这绝对是假的!
是P图!他就是想让我们愧疚!”“把他找回来!”叶倾城咬着牙,
手背上的伤口还在滴血,疼得她冷汗直流。“去把那个白眼狼给我抓回来!
我要让他当面承认他在撒谎!我要让他跪在雪地里给辰儿道歉!”她不信。
她绝不相信那个被她嫌弃了十年的废物弟弟,会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如果是真的……那她这些年,对他做的那些事,算什么?恩将仇报的畜生吗?不。
绝不可能。3、京海市的深夜,寒风呼啸。陆萧拖着残破的身体,
一步一步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雪越下越大,很快就掩盖了他身后的血迹。
就像掩盖了他这二十年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手腕上的剧痛已经麻木了。
但他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那种压在灵魂深处、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大山”,终于消失了。
“咳咳……”他又咳出一口血,视线开始模糊。路边的橱窗里,
正在播放着三姐叶婉的娱乐新闻,屏幕上的她光鲜亮丽,
被称为“被天使吻过嗓子的幸运女神”。“幸运?”陆萧靠在冰冷的路灯杆上,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叶婉,没了我的命给你填坑,我看你还能幸运多久。
”……叶家庄园。混乱还在持续。叶倾城派出去的保镖很快就回来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神色慌张。“大**……没找到。”保镖队长低着头,“雪太大了,
所有的痕迹都被盖住了。而且……监控显示,陆少爷他是往城西的废弃工业区走的,
那边没有摄像头。”“废物!连个病秧子都找不到!”叶倾城气得狠狠摔了手里的高脚杯。
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她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竟直接跪倒在地上。“大姐!
”叶辰惊呼一声去扶她。“别碰我!”叶倾城推开叶辰,脸色惨白如纸。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的右腿——那是十年前车祸中本该粉碎性骨折的部位,
突然爆发出一股钻心的剧痛。就像是有人拿着锤子,硬生生敲碎了她的骨头!“啊——痛!
我的腿!”叶倾城抱着右腿,疼得在地上打滚,冷汗瞬间湿透了礼服。这种痛,
真实得可怕,根本不像是幻觉。与此同时,正在喝水润嗓子的三姐叶婉,
突然发出了一声如破锣般的惨叫。“我的脸……我的脸好痒!
”她惊恐地抓挠着自己的脸颊和脖子。原本白皙滑嫩的皮肤上,
突然冒出了一个个红色的水泡,紧接着开始溃烂、流脓,散发出一股烧焦的味道。“镜子!
给我镜子!”叶婉疯了一样抢过旁边侍者手里的托盘当镜子照。只看了一眼,
她就发出了绝望的尖叫声:“啊啊啊!鬼!这是谁!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托盘的反光中,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此刻布满了红斑和燎泡,
就像是被……泼了浓**后的腐蚀伤!“这……这是怎么回事?”叶家老二,
那个号称“神医圣手”的二姐叶清璇,此刻也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她的症状,像极了当年那场绑架案中,绑匪喂下的剧毒发作时的样子。恐惧。
无边的恐惧笼罩了整个宴会厅。叶辰站在一旁,
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姐姐们突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吓得连连后退,
眼神中满是惊恐和嫌弃,根本不敢上前帮忙。叶倾城疼得几乎昏厥。
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脑海中突然闪过陆萧留下的那封信。“十年前那场车祸,
断腿的人其实是我。”“泼向你的**,全在我的背上。”信上的每一个字,
此刻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印在了她的心上。原来……是真的。
原来那些灾祸从来没有消失,只是有人替她们扛下了所有。而现在,那个替她们扛灾的人,
被她们亲手赶走了。反噬,开始了。“陆萧……”叶倾城趴在地上,指甲抠进地毯里,
发出绝望的嘶吼:“快!快去把陆萧找回来!不管他是死是活……把他找回来!!
”“否则……我们都要死!”4、京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乱成了一锅粥。
叶家三位千金同时入院,这可是轰动全城的大新闻。院长亲自披挂上阵,
召集了全院最顶尖的专家会诊。然而,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所有医生都傻眼了。
“这……这怎么可能?”骨科主任看着叶倾城的X光片,冷汗直流,“叶总,
您的右腿胫骨……显示是‘陈旧性粉碎性骨折’。”“什么叫陈旧性?
”叶倾城疼得脸色煞白,死死抓着床单,“我这是刚断的!就在半小时前!”“不,不是的。
”主任指着片子,声音颤抖,“从骨痂的愈合痕迹和骨质疏松程度来看,
这处伤……起码存在十年了。而且,当时应该没有接受正规治疗,是靠硬扛着自愈长歪的,
所以现在才会产生这种剧烈的神经痛。”十年?硬扛?长歪?叶倾城瞳孔猛地收缩。
十年前,正是她出车祸的那一年。当时医生说她奇迹般地毫发无伤,而同一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