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竹苓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眼中满是厌恶和恐惧。“我从来都不属于你!你这是强迫!”
周昱珩却丝毫不在意她的抗拒,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在我这里,你的反抗毫无意义。我爱你,所以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无论用什么手段。”
陆竹苓心中涌起一股悲凉,她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都没用,但还是不想放弃。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的爱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周昱珩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也许你现在觉得是噩梦,但总有一天,你会离不开我,会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他说着,突然用力将陆竹苓拉进怀里,紧紧地禁锢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陆竹苓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可周昱珩却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竹苓。”周昱珩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却让她感到一阵恶寒。“我已经联系了最顶尖的催眠专家,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成为只属于我的人。”
陆竹苓听到这话,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她知道,一旦被催眠,她就真的彻底失去了自由,精神也会被周昱珩掌控。
“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做!”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周昱珩却只是抱紧她,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乖,别闹了。等你接受催眠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我陶醉,仿佛这一切都是美好的愿景,而陆竹苓的反抗只是小插曲。
陆竹苓在他怀里绝望地哭泣,她想不到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她后悔当初为什么会认识周昱珩,为什么会陷入这个无法挣脱的深渊。
“周昱珩,你会遭报应的!”陆竹苓哭着诅咒道。
周昱珩却只是轻笑,丝毫不在意她的诅咒。
“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规则,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而你,我的竹苓,就是我这辈子最想要的宝贝。”
陆竹苓在周昱珩怀里拼命挣扎,可她的反抗在周昱珩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周昱珩抱着她,大步迈向房间里的沙发,将她重重地按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骼。
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野兽般的幽光,嘴角却挂着最温柔的微笑。
“竹苓,你说过……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
他的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却让陆竹苓浑身血液凝固。
陆竹苓突然笑了,眼尾泛着绝望的猩红:"我后悔了。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不会去你的公司实习!"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周昱珩最脆弱的软肋。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掐着她下巴的手猛地移到脖颈。
陆竹苓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
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男人,终于被她撕开了完美的伪装。
"晚了。"周昱珩俯身逼近,呼吸喷在她涨红的脸上,"从你走进我生命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陪我一起下地狱。"
陆竹苓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周昱珩……你这样做是违法的,你会受到法律制裁……”
她试图用法律来威慑周昱珩,可心里清楚这或许只是徒劳。
周昱珩却只是冷冷一笑,手上力度不减,笑容里透着不屑。
“法律?在我这里,我就是主宰。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窒息的痛苦让陆竹苓眼前发黑,但她依然倔强地笑着。纤细的手指抓住周昱珩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
“周昱珩……”她艰难地挤出声音,“有种你就……掐死我。”
反正她已经厌倦和这个糟糕的世界妥协了,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就如同没人会在意她一样。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周昱珩头上。
他猛地松开手,看着陆竹苓像破败的娃娃一样滑落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
“你在拿自己威胁我么,竹苓?”
周昱珩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
他单膝跪地,捏住她的脸强迫她抬头,“我舍不得……”
周昱珩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周昱珩盯着陆竹苓脖子上青紫的指痕,某种更阴暗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他突然笑起来,拇指擦过她唇角,“我要你一点一点爱上我。”
周昱珩拽着陆竹苓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正传来失控的心跳。
“感觉到了吗?这是为你发疯的声音。”
陆竹苓打掉周昱珩的手,不客气的道,“周昱珩,你病的不轻!”
周昱珩的手僵在半空,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他缓缓收回手,指节捏得发白,却忽然低笑起来:“是啊,我病了。”
突然一把扣住她的后脑,逼她直视自己,“但我的药不就是你吗?”
陆竹苓被他拽得生疼,却倔强地不肯皱眉:“我不是你的药,我是你绑来的囚犯!”
“行了,我的竹苓,乖一点,我们回家。”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却让她如坠冰窟。
周昱珩抱着陆竹苓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室外的艳阳天,想起了初见陆竹苓的时候。
也是这般好天气,那个夏天。
永远回不去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