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听不懂人话,我让她众叛亲离》 在线阅读<<<<
第2章阳光5.自从我“服软”后,婆婆在家里彻底当上了太后,走路都带风。
我低眉顺眼伺候她,心里却在倒数日子。秋风起,天转凉,秦伟的哮喘犯了。医生早就叮嘱,
必须按时用喷雾,不能接触粉尘,尤其不能碰蜂蜜,会引发过敏加重病情。可婆婆偏不信。
第二天一早,她喜气洋洋端着黄澄澄的水进卧室。“秦伟,快趁热喝了。
这是我托人从老家带来的土蜂蜜,纯天然的,比你那破喷雾管用多了!
”浓郁的甜香充满房间,我看着杯里黏腻的液体,胃里恶心。秦伟咳了两声,
面露难色:“妈,医生说我不能喝这个...”“医生懂个屁!”婆婆眼睛一瞪,
把杯子重重放床头柜,“他们就想让你多花钱买药!我这蜂蜜水润肺止咳,
当年就是这么治好你爸咳嗽的!”秦伟拗不过她,求助地看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
低头给安安整理衣服。他叹了口气,端起杯子皱着眉喝了两口。当天半夜,
秦伟就喘得像破风箱,胸口剧烈起伏,憋得满脸通红,睡不着。我面无表情看着他,
心里没一丝波澜。第二天,婆婆的“爱心”升级了。她熬了一大锅川贝雪梨汤,
放了大半碗冰糖,甜得齁人。“我这是为了你好,止咳化痰,比西药强多了,西药都是激素,
吃多了伤身!”她把碗塞给秦伟,不容置喙。秦伟才喝半碗,就咳得更厉害,
撕心裂肺像要把肺咳出来。他放下碗,反过来劝我:“妈也是一片好心,
我总不能次次驳她面子。”好一个“一片好心”。我没说话,默默把医生叮嘱打印出来,
贴在冰箱门上。【哮喘患者注意事项:忌粉尘、忌甜食、忌蜂蜜...】等我下班回来,
那张纸不见了,冰箱门上只剩撕扯过的胶带痕。我没再贴,
只是把秦伟的哮喘喷雾从药箱拿出来,藏进衣柜深处的包里。每天,我都像监工一样,
盯着他把药吸下去。婆婆的表演欲却越来越强。她在小区花园拉着大爷大妈,
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我那个儿媳妇,心肠硬得很!看着我儿子咳得厉害都不管,
非逼着他吃伤身体的西药!我这当妈的心疼啊!”很快,小区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充满指责和鄙夷。我毫不在意。这天,我提前下班回家,一开门就闻到尘土混合霉味的气息。
婆婆正哼哧哼哧把一床又黄又旧的棉被往我们床上铺。那床被子我认得,是她从老家带来的,
说是秦伟小时候盖的,里面全是几十年的螨虫和灰尘。“妈,你干什么?”她见我回来,
不仅不心虚,还理直气壮:“这棉花被子才暖和,比你买的化纤被强多了!我晒过了,
保证我儿子睡个好觉!”我看着被子上飞舞的细密灰尘,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那天晚上,
秦伟的哮喘急性发作了。6.他躺在床上,嘴唇发紫,手死死抓着喉咙,发不出声音,
眼睛惊恐地瞪着我。我冷静拨打120,看着救护人员把他抬上担架。在医院,
医生看着吸氧气、脸色惨白的秦伟,严肃对我说:“怎么搞的?病人接触了严重过敏原!
再晚来一步,人就窒息了!”婆婆跟在后面,一听这话立刻扑到走廊墙上,
对赶来的秦军嚎啕大哭。“都怪我啊!我要是早知道那床旧被子不能盖就好了!
我只是想让他睡得暖和点,哪知道会害了他啊!”我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她精湛的演技,
嘴角勾起冰冷的笑。秦军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记得清楚,他未婚妻有严重过敏性鼻炎,
尤其对花粉过敏,闻到一点就打喷嚏流泪喘不上气。而婆婆,
早给未来儿媳备了“压箱底的嫁妆”。一床她亲手缝制的,
用干菊花和薰衣草填充的“富贵平安”褥子。秦军婚礼前一天,我回新房帮忙。一进卧室,
就看到婆婆把那床散发浓郁香气的“花香褥子”铺在婚床上,得意洋洋。她拍着褥子,
满脸骄傲:“这褥子我晒了半个月,香得很!寓意新人日子红红火火,香香甜甜!
”我走过去,假装没看见她眼里的算计,还伸手帮她把褥子铺平整些。“妈,您真有心。
”我抬头对她温顺微笑,“这褥子闻着舒服,弟妹肯定喜欢。”新婚之夜的惨剧,
以一通尖锐的电话**拉开序幕。电话是秦军打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哭腔:“嫂子...她、她喘不上气了!送到医院,医生说是过敏性休克,正在抢救!
”他口中的“她”,是和他拜堂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新娘。我挂了电话,心脏像冻成冰坨。
客厅的灯“啪”地亮了,婆婆衣衫不整地冲出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我那新儿媳怎么了?”医院走廊里,消毒水味道刺鼻得想吐。
秦军的新婚妻子总算抢救过来,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诊断结果写着:“接触高浓度花粉,
引发严重过敏性休克。”医生看着我们,严肃说:“病人到底接触了什么?这么强的过敏原,
是会要命的!”婆婆的脸白了下,立刻开始表演,捶着胸口眼泪说来就来,
手里抓着“富贵平安”褥子一角:“我哪知道她对花过敏啊!我就是想让她睡得舒坦点,
这可都是好东西,多少人想要都要不来呢!”她说着,眼风扫向我,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委屈怨毒:“肯定是她!你嫂子肯定早就知道,但她就是不说!她就是见不得你好,
嫉妒你娶媳妇!”秦军的眼睛瞬间红了。可没等他发作,一个虚弱尖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是真的吗?”是秦伟。他刚出院身体还虚,脸色惨白像纸,
看我的眼神却充满猜忌指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褥子有问题?你为什么不提醒妈一句?
”我简直想笑。就在这时,被婆婆点燃的秦军像头疯牛朝我冲来,面目狰狞。“是你!
都是你这个毒妇!你就是故意想看我们秦家出丑!”他的拳头带着风声,没砸向我,
却狠狠砸在我耳边的墙上!“咚!”墙皮开裂,灰尘簌簌落下。我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安安,
他的小身子抖了一下。我没有尖叫,甚至没看那面裂墙。我只是冷冷看着这一家子,
看着这出精彩的闹剧。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缓缓掏出手机。所有嘈杂的声音都停了,
他们的目光像探照灯聚焦在我身上。我点开音频文件,按下播放键。
我平静清晰的声音在死寂的走廊响起:“妈,我听您说给秦军准备了新褥子。
就是提醒您一下,他那个未婚妻花粉过敏很严重,千万别用带花的东西。”短暂沉默后,
是婆婆尖锐不耐烦的声音,充满高高在上的鄙夷:“知道了知道了,就你懂得多,
我们农村人没那么金贵。闻点花香还能死人不成?”7.录音结束了。走廊里安静得可怕,
只剩ICU里微弱的仪器滴答声。秦军脸上的血色“刷”地褪尽,
从暴怒的红变成死人般的白。他猛地扭过头,死死瞪着婆婆,
声音抖得像筛糠:“你...你不是说她没提醒你吗?”他一字一顿,“你骗我!”下一秒,
他积攒的愤怒恐惧化作歇斯底里的咆哮,倾泻在亲妈身上。“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媳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我看着乱作一团的秦家人,
婆婆哭天抢地辩解自己“忘了”,秦伟目瞪口呆站在一旁,满脸震惊茫然。这场大戏,
我不想再看了。我抱着安安转身就走。再不走,下一个被送进抢救室的,就是我儿子。
秦伟出院后,对婆婆态度明显冷淡,却始终没说“妈,你回老家吧”。我对他,
早已不抱期望。没关系,我已经找好房子,就在一家好幼儿园旁边。律师拟的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