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走救命钱后,他成了顶级疯批》 在线阅读<<<<
刑满释放那天,没人来接我。七年前我为女友顶罪入狱,她却嫁给了当年受害者。
“等你出来我一定风光娶你。”探监时的承诺言犹在耳。
我笑着拍下出狱照片发给她:“宝贝,我自由了。”消息提示: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
---冰冷的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声音硬邦邦地砸在这片荒郊野岭的清晨里,
激得几只灰扑扑的麻雀扑棱着翅膀窜上天。李默站在门口,
身上是七年前进来时那身早已走形的旧衣服,单薄得抵不住初秋的凉。他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是干净的草木腐烂味,没有消毒水,没有汗臭,
没有那种无处不在的铁锈和绝望混杂的气息。自由的味道刺得他鼻腔发酸。没有车,没有人。
门口那条灰白色的路蛇一样蜿蜒进稀薄的晨雾里,两头都不见尽头。
他捏了捏手里那个半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是他在里面攒下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
还有一张释放证明。就这点家当。他以为林薇会来。就算不进门,
至少也会在这条路的某一头,靠着车,像七年前最后一次在外面见她时那样,穿着条白裙子,
冲他笑。狗屁。他扯了扯嘴角,喉咙里滚出一声含糊的咕哝,像自嘲,
也像把什么硬生生咽了回去。路很长。走到最近的车站,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第一班城乡公交颠簸着把他送到市区,窗外的世界新鲜得扎眼,
高楼、巨幅广告屏上晃动的光影、穿着打扮陌生的人群,一切都快得让人心慌。
他用狱里给的那点路费,找了个最破旧的澡堂子,把自己从头到脚搓了三遍,皮肤泛出赤红,
好像这样就能搓掉那七年黏在骨头缝里的晦气。又去路边摊买了最便宜的衣服,
一身行头加起来不到一百五,但穿在身上,总算有了点人样。站在嘈杂的街头,
他摸出那个老旧的、出狱时才发还给他的手机。款式笨重,屏幕角落裂着蛛网纹。
充上电开机,反应慢得让人想砸了它。嗡嗡的震动声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七年间错过的无数短信、未接来电提示,一股脑涌了进来。他手指有些僵,费力地划开屏幕,
忽略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广告和陌生号码,直接点进和林薇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信息,
停留在他入狱后的第三个月。【默哥,里面怎么样?缺什么吗?我好想你,
等你出来我一定风光娶你。】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眼底干涩,没有一点湿意。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敲打,每一个字都戳得很慢,很重。【宝贝,我自由了。】点了发送。
几乎就在松手的瞬间,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弹了出来,
下面跟着一行灰色的小字:“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
李默盯着那行字,屏幕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一丝波纹都没有。他就那么站着,
街上的车流人声像被什么东西一瞬间抽空了,死寂一片。然后,很慢地,
嘴角一点点弯了起来,形成一个极其怪异的、冰冷的弧度。笑了。他收起手机,揣进兜里,
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褪去,看上去像是听到了一个特别有趣的笑话。他开始找林薇。
像一头被关了太久,终于放出笼的野兽,
沉默地、固执地嗅着空气中的那一丝几乎消散殆尽的气味。她以前住的地方早就拆了,
变成了一片光鲜的商场。以前的朋友,电话打过去,不是空号,就是支支吾吾,
没说两句就忙不迭地挂断,好像他是什么带着瘟疫的脏东西。
他一家店一家店地去问他们可能去过的咖啡馆、书店,一无所获。最后,
是一个过去跟他有点交情、后来也进去了、比他早出来半年的哥们,
在城西一个脏乱差的网吧角落里被他找到了。那哥们看见他,吓得手里的泡面桶差点扣地上。
“默……默哥?你出来了?”“林薇在哪?”李没坐,就那么站着,阴影投在那哥们身上。
“我……我不知道啊……”李默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静得吓人。那哥们喉结上下滚动,
冷汗一下就出来了。“好像……好像听说,
她跟了赵坤了……就当年那个……你进去没多久的事……现在,好像住城南那片……”赵坤。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李默五脏六腑滋啦一响。
那个当年被他“故意伤害”致残的富二代。那个他替林薇顶罪认下的苦主。他转身就走,
没理会身后那哥们带着哭腔的“默哥你千万别說是我說的啊!”去城南。最高档的那个小区。
他不知道具体楼栋,就在气派的大门口对面站着,像一根钉死在马路牙子上的木头桩子。
从下午站到华灯初上,站到腿失去知觉。然后,他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滑到门口,
副驾下来一个女人。米色风衣,精致的妆容,手里提着最新款的包,
笑着俯身对驾驶座的人说了句什么。是林薇。七年,她变了,更精致,
更像个养尊处优的阔太太,但那眉眼,烧成灰李默也认得。驾驶座的男人也下来了,绕过来,
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矮,胖,走路时一条腿明显有些不利索,
拄着一根精致的手杖。赵坤。他们相拥着,说笑着,刷开了门禁,走了进去,
身影消失在绿植茂密的庭院深处。李默看着。脸上那点怪异的笑早就没了,
剩下的只是一种彻底的、死寂的空白。他摸出那个破手机,对着小区大门,
对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咔嚓,拍了一张照。模糊的夜景,昏黄的光晕。他低下头,
开始在那布满裂纹的屏幕上打字。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号码,是他入狱前用的,
刻在骨头里的,林薇的号。【看见你们了。很般配。】又一个红色感叹号。验证消息,发送。
他收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灯火辉煌的楼宇,转身,一步一步,
融进了城市浑浊的夜色里。他开始跟踪。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摸清他们的作息,
赵坤的公司,林薇常去的美容院、商场、咖啡馆。他看着她对赵坤巧笑倩兮,
看着赵坤搂着她的那份理所当然的占有。他拍下无数张照片,存在那个破手机里。每一张,
都是一根冰冷的针,扎进他眼里,心里,脑子里。钱快花光了。他租了间棺材房,
在城中村最肮脏混乱的角落,隔壁的咳嗽声、叫骂声清晰可闻。他需要钱,需要更快的方式。
他找到了赵坤公司的一个财务副主管,王勇。一个看起来谨小慎微的中年男人,
但李默只跟了他两天,就发现他在外面养了个大学生,开销不小。在一个下着冷雨的夜,
李默在王勇家楼下的车库里堵住了他。王勇刚停好他那辆分期付款的雅阁,一抬头,
看见阴影里站着个人,吓得手里的公文包差点掉了。“你谁啊?”李默走过去,
雨水顺着他额前的发梢滴落。“跟你谈笔生意。”“什么生意?我不认识你!
”李默把手机屏幕凑到他眼前,上面是他和那个女大学生走进快捷酒店的照片,
时间地点清晰。“现在认识了?”王勇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想怎么样?
”“赵坤公司的账,我要最近的,越详细越好。特别是见不得光的那部分。
”李默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比车库里的空气还冷,“你有办法弄到。”“你疯了!
那是犯法的!会死人的!”“现在就会死人。”李默往前逼近一步,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或者,你老婆明天就会收到这些照片,
还有你挪用公款养女人的流水——我猜你挪了不少吧?”王勇腿一软,靠在了冰冷的车门上,
看着李默,像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第二天晚上,同一个车库,
一个厚厚的密封文件袋交到了李默手里。王勇眼窝深陷,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东西给你了…底片…”“放心,”李默掂了掂文件袋,“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
这些东西就会烂在我手里。”他顿了顿,补充道,“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
”王勇看着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文件袋里的东西,
比李默想象的还要精彩。偷税漏税,洗钱,几笔数额大得吓人的非法集资,
甚至还有牵扯到地皮的商业谋杀嫌疑。赵坤的发家史,果然是用血和脏钱铺出来的。
李默没有立刻动作。他在等,像潜伏在泥沼里的鳄鱼。机会很快来了。
赵坤的公司即将参与一个极其重要的**招标项目,一旦成功,身价能再翻几倍。
公示期的最后一天,深夜。一个加密的压缩包,伴随着几句简短的、指向清晰的说明,
发送到了纪委、税务局、经侦局等多个部门的公开举报邮箱。
发信地址是海外**服务器跳转无数次的黑户,内容直指核心,证据链清晰得可怕。
做完这一切,李默把手里的廉价一次性手机拆成碎片,冲进了出租屋肮脏的马桶里。第二天,
海市商界地震。赵坤公司被多个部门联合查封的新闻铺天盖地,股票瞬间跌停,
相关涉案人员被连夜带走调查,名单里,赵坤的名字排在第一个。记者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围堵了公司和赵坤的豪宅。李默站在街角一家电器行的电视墙前,
看着新闻画面里赵坤被执法人员押着、头上罩着黑布、狼狈不堪地塞进警车的场景。
镜头一扫而过,捕捉到豪宅门口,林薇穿着睡衣,惊慌失措地试图挡住脸,
被记者的话筒和摄像机逼得不断后退,花容失色。他看了一会儿,脸上没什么表情,
转身走进旁边的小巷,买了一包最便宜的烟,靠在潮湿斑驳的墙上,点燃了一根。
辛辣的烟雾吸入肺里,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他七年没抽烟了。烟雾缭绕里,他眯着眼,
看着远处那片高档小区的方向。这才只是开始。赵坤倒台的速度比所有人预想的更快。
墙倒众人推,更多落井下石的证据和指控雪片般飞向有关部门。他被正式批捕,
名下所有资产被冻结查封。那栋豪华的住宅也被贴上了封条。林薇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像个丧家之犬,被赶了出来。华丽的衣服、珠宝、包包,什么都没带出来。她站在街边,
试图打电话,但显然所有电话都打不通了,以前巴结她的人此刻唯恐避之不及。
她脸上是精致的妆容,却被眼泪和绝望冲刷得一道道沟壑纵横。一辆出租车都没拦到。最终,
她拖着箱子,失魂落魄地走向最近的地铁站,高跟鞋的鞋跟崴了一下,差点摔倒,
显得无比狼狈。李默就在不远处的街对面,坐在一家快餐店的窗边,
慢条斯理地吃着一个汉堡,静静地看着。几天后,一家廉价的连锁酒店房间里。
林薇蜷在床上,眼睛肿得像桃子,房间里一片狼藉。敲门声响起。她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