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夜双重生我扭头当了压寨夫人免费阅读全文,主角陆骁萧景珩沈知意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8-18 12: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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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子萧景珩的皇后,也是他最厌恶的女人。大婚当夜,烛影摇红,我与他合卺酒未尽,

竟双双重生。他回到我们初遇之时,欣喜若狂地避开了我,转身去寻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而我,却回到被山匪掳走,名节尽毁的那一刻。上一世,他为名声救我,又因我「不洁」

冷落折磨我至死。这一次,山匪头子狞笑着问我想怎么死时,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我想活,还想当你们的压寨夫人。」正文:1.山洞里火光摇曳,

将一张张粗犷的脸映得狰狞可怖。油腻的汗味混着血腥气,熏得人作呕。为首的男人,独眼,

满脸虬髯,刀疤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颌。他就是黑风寨的大当家,陆骁。

他手里的刀还滴着血,是我贴身侍女的。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

眼睁睁看着侍女为护我而死,自己哭得肝肠寸断,最后被赶来的太子萧景珩「救」下。

那场拯救,是我另一场噩梦的开始。此刻,陆骁的刀尖挑起我的下巴,

粗粝的嗓音带着血腥味。「小娘子,想好怎么死了吗?」周围的山匪发出一阵哄笑。

我抬起眼,迎上他审视的、充满杀意的独眼。上一世的我,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只会哭着求饶。可现在,我的心静如止水。「我不想死。」我说。笑声戛然而止。

陆骁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挑了挑眉。「哦?那你想如何?」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我想当你们的压寨夫人。」此言一出,满洞俱静。

连火苗炸开的噼啪声都显得格外刺耳。山匪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从戏谑变成了荒唐。

陆骁的独眼里也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浓浓的讥诮。「压寨夫人?

就凭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你知道压寨夫人要做什么吗?

你伺候得好我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爷们吗?」「伺候?」我轻轻笑了一声,

笑声在空旷的山洞里显得有些诡异,「我的意思是,由我,来当你们的家。」

陆骁的独眼眯了起来,危险地打量着我。「大言不惭。」他身旁一个瘦高的汉子啐了一口,

骂道:「大哥,别跟这小娘们废话!宰了算了,官家**的肉,指不定比猪肉还嫩!」

立刻有人附和。「对!杀了她!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我爹是京兆尹,

前几日刚带兵围剿了黑风寨的一个分舵。他们掳我,为的就是报复。我没有理会叫嚣的众人,

目光只落在陆骁身上。「杀了我,你们什么也得不到。除了泄愤,

还会引来官府更疯狂的围剿。京兆尹的女儿死在你们手上,你们觉得我爹会善罢甘甘休吗?」

「但若我活着,就不一样了。」陆骁冷哼:「怎么个不一样法?把你送回去,换一笔赎金?」

「不。」我摇头,「我要留下来。你们缺的不是钱,是脑子。」「你说什么?!」

瘦高个瞬间暴怒,拔刀就要上前。陆骁抬手拦住了他。他的目光像鹰隼,

锐利得仿佛能刺穿我的骨头。「继续说。」我稳住心神,

将前世在宫中冷眼旁观学到的权谋之术,化作此刻求生的资本。「你们盘踞黑风山,

看似易守难攻,实则坐困愁城。山下良田都在世家大族手中,你们每次下山抢粮,

都要折损人手,还容易被官兵包抄。长此以往,不用我爹带兵,你们自己就得饿死、耗死。」

这番话,正戳中了黑风寨的痛处。山匪们的脸色都变了。我再加一剂猛料:「据我所知,

你们山寨里,过冬的粮食还够撑几天?」陆骁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山寨的存粮,

是我诈他的。但我赌对了。看陆骁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的处境比我预想的还要艰难。

「你到底是谁?」他沉声问,不再用「小娘子」这种轻浮的称呼。「京兆尹沈家的嫡女,

沈知意。」我报上家门,然后直视他的眼睛,「但从今天起,我只是沈知意。

一个能帮你们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的沈知意。」山洞里再次陷入沉默。这一次,

不再是戏谑和轻视,而是夹杂着惊疑和思量。许久,陆骁突然笑了。他一笑,

脸上的刀疤扭曲起来,更显凶恶。「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沈大**。你想当压寨夫人,可以。

但黑风寨不养闲人,更不养一个只会动嘴皮子的女人。」他将滴血的刀插回腰间,

指了指角落里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的男人。「那是我们抓来的一个叛徒,

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你去审。天亮之前,若你能让他开口,我就让你当这个压寨夫人。

若审不出来……」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你就代替他,去喂山里的狼。」

2.我被带到一个更小的石室。那个所谓的叛徒被绑在木桩上,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两个山匪将我推搡进去,便守在门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我走近那个男人,

扯掉他嘴里的布团。他猛地咳嗽起来,混着血沫。「你是谁?」他虚弱地问,眼里满是警惕。

我没回答,只问:「你是给官府通风报信了?」男人脸色一变,随即矢口否认:「我没有!

我生是黑风寨的人,死是黑风寨的鬼!」「是吗?」我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你叫张三,

原是山下猎户,三年前因为误杀了人,被官府通缉,不得已才上的山。你家中有个老娘,

还有个刚过门的媳妇,对不对?」男人的瞳孔骤然紧缩。这些,

都是上一世萧景珩带兵清剿黑风寨后,从卷宗里看到的。我记得这张脸。他不是叛徒。

他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叛徒,是刚才在洞里叫嚣着要杀我最凶的那个瘦高个,外号「猴子」。

他早就被我爹策反了。「你……你怎么知道?」张三的声音都在发抖。我没理他,

自顾自地说下去:「猴子告诉你,只要你帮他去山下送一封『家书』,就给你一笔钱,

让你带家人远走高飞。结果你前脚下山,后脚就被他出卖,说你是去给官府报信的。」

张三的脸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真相被我一语道破,他除了震惊,

更多的是绝望。「我说的,对吗?」他终于崩溃,涕泪横流:「对……都对……是他!

是他陷害我!我没有背叛山寨,我没有!」我站起身,转身朝石室外走去。

守在门口的山匪愣住了:「你……你这就审完了?」「审完了。」我走到陆骁面前。

他正坐在火堆旁,用一块破布慢条斯理地擦着刀。见我出来,他头也不抬:「怎么,

撬开他的嘴了?」「撬开了。」我平静地回答,「他说,是猴子指使他下山,

再反过来污蔑他是叛徒。」「哦?」陆骁擦刀的动作停住,抬眼看我,独眼里闪着莫测的光,

「空口无凭,我凭什么信你,不信我的兄弟?」「就凭,」我迎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

「猴子的大腿内侧,有一块青色的新月形胎记。」这是我爹策反他时,记下的特征。

陆骁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猴子被扒了裤子,按在地上。大腿内侧,一块青色的新月胎记,

赫然在目。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种私密的标记,若不是有心人,绝不可能知道。

猴子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嘴里还在徒劳地辩解:「大哥,你听我解释,这是个巧合,

是这个女人在挑拨离间!」陆骁一脚踹在他心口上。「挑拨离间?那不如你来解释解释,

你藏在床板下的五十两官银,是怎么回事?」原来,在我审问张三的时候,

陆骁已经派人去搜了猴子的住处。他根本不是在等我审问的结果。

他是在等我给他一个动手的理由。这个男人,心思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深沉。人赃并获,

猴子再也无法抵赖。在陆骁的逼问下,他很快就把自己如何与官府勾结,

如何陷害张三的事情全盘托出。陆骁没有半分犹豫,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刀结果了他。

鲜血溅了我一脸。温热的,粘稠的。我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前世,我在冷宫里,

亲眼见过比这惨烈百倍的场景。萧景珩为了折磨我,曾当着我的面,

将我宫里所有忠心于我的宫人一一杖毙。血肉横飞,哀嚎遍地。而他,就站在不远处,

用那双我曾爱慕了十年的眼睛,冷漠地看着我。他说:「沈知意,

这就是你这种不洁毒妇的下场。」与那样的地狱相比,眼前这一幕,不过是小儿科。

陆骁处理完叛徒,走到我面前。他用那只沾满血的手,抹去我脸上的血迹,动作却意外地轻。

「从今天起,你就是黑风寨的压寨夫人。」3.他的独眼里,第一次没有了杀意和讥诮,

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复杂的、探究的审视。「寨里的兄弟,都听你的。但是,」他话锋一转,

「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会让你死得比猴子惨一百倍。」我点点头:「好。」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信任,需要用行动来换取。而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与此同时,京城。

太子东宫,书房内。萧景珩烦躁地将手中的密报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废物!

连个女人都找不到!」跪在地上的侍卫首领战战兢兢:「殿下息怒!

我们已经将京郊翻了个底朝天,也派人去沈府问过,沈大**自那日与朋友郊游后,

便再无音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萧景珩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案几。「继续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侍卫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书房里只剩下萧景珩一人。

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脑子里乱成一团。不对。一切都不对。上一世,他重生回来,

第一件事就是避开了与沈知意初遇的那场落水。他满心欢喜,

以为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恶毒的女人,去迎娶他真正心爱的苏家表妹,苏清婉。

可他还没来得及去苏家提亲,就传来了沈知意被山匪掳走的消息。他本想置之不理。

可父皇不知从哪听说了他和沈知意青梅竹马的传闻,竟亲自下旨,命他带兵剿匪,

救回沈知意。他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去了。他记得很清楚,上一世,

他是在黑风山下一个破庙里找到沈知意的。她衣衫不整,哭得梨花带雨,

看见他就像看见了救世主。他虽然厌恶她被人玷污,但为了自己的名声,还是将她救了回去。

可这一世,他带人踏平了黑风寨,将整个山头都烧成了白地,却连沈知意的影子都没找到。

寨里的山匪,不是死了,就是跑了。活捉的几个,都说没见过什么沈大**。沈知意,

就这么消失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萧景珩的心里,

第一次生出一种脱离掌控的恐慌。他不知道,他以为的「踏平」,

不过是沈知意金蝉脱壳的障眼法。在他带兵赶到之前,我早已说服陆骁,

带着所有核心人马和物资,转移到了黑风山后一处更为隐秘的溶洞。而他烧掉的,

只是一个空寨子。我当上压寨夫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山寨。黑风寨的土匪们,勇猛有余,

纪律全无。说白了,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我将前世在宫中管理人事的法子拿了出来,

给他们重新分工。擅长打探消息的,组成斥候队。身手矫健的,组成突击队。力气大的,

负责开垦山地,修建防御工事。甚至连寨子里的女人和半大孩子,我也没让他们闲着。

女人负责后勤、缝补、**伤药。孩子们则跟着识字的张三学习读书写字,

和一些基本的陷阱**。起初,很多人不服。尤其是一些老油条,觉得我一个女人,

凭什么对他们指手画脚。「一个娘们家家的,懂什么行军打仗?还让我们开荒种地,

咱们是土匪,不是泥腿子!」一个络腮胡大汉当众叫板。我没跟他争辩,

只是问他:「去年冬天,寨子里冻死饿死了多少人?」大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环视众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靠抢,能抢一辈子吗?官兵一来,

你们就得像丧家之犬一样东躲**。家人孩子跟着你们,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快活日子?」「跟着我,我不敢保证你们能大富大贵,但我能保证,

这个冬天,不会再有一个人饿死、冻死。」没人再说话了。陆骁全程站在一旁,抱着刀,

冷眼旁观。他没有帮我,也没有阻止我。我知道,他还在观察我。直到半个月后,我带着人,

用自制的陷阱,兵不血刃地活捉了一支路过山下的商队。缴获的物资,

比他们过去三个月抢来的还要多。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和布匹,山匪们看我的眼神,

终于从怀疑,变成了敬畏。那天晚上,陆骁第一次主动走进了我的房间。

他扔给我一瓶金疮药。「商队护卫的刀,伤到你了?」我低头,

才发现手臂上有一道被划破的口子,血已经凝固了。是混乱中不小心被伤到的,

我自己都没注意。「小伤。」「女人家,留了疤就不好看了。」他声音有些生硬。

我接过药瓶,道了声谢。他却没走,就那么站在原地,用那只独眼定定地看着我。「沈知意,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我想,换一种活法。」

也想让那些曾经轻贱我、折磨我的人,付出代价。4.秋去冬来,转眼三个月过去。

黑风寨在我的治理下,已经焕然一新。我们在山里开垦了荒地,种上了耐寒的作物。

又修建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和隐蔽的哨塔。山寨的实力,比以前强了不止一倍。而我,

也彻底坐稳了「压寨夫人」的位置。寨里的人,从上到下,都对我心服口服。连陆骁,

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一样。他不再叫我「沈知意」,而是和别人一样,叫我「夫人」。

他会默默记下我喜欢吃的菜,让厨房单独给我做。他会在我熬夜看地形图的时候,

给我披上一件厚厚的大氅。他从不问我的过去,却用行动告诉我,他接受我的现在。

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是我两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我的心,似乎也开始有了一丝松动。

这天,我正在教孩子们用草药**驱虫粉,张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山下来了一队官兵!」我心里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我立刻登上哨塔,

用望远镜朝山下看去。只见山道上,一队官兵正押送着十几辆囚车,缓缓而来。

囚车里关着的,都是些衣衫褴褛的老弱妇孺。而在队伍最前方,

一个身穿银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身影如此熟悉。是萧景珩。他竟然亲自来了。我的手,

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张三在我身边,忧心忡忡:「夫人,看这架势,来者不善啊。

他们押着那些百姓做什么?」我冷笑一声。做什么?自然是来逼我就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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