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结束后,我扶着醉醺醺的沈经年回房。他突然将我揽进怀里,
但呢喃的却是他女兄弟的名字。“珩珩,股份已经到手,这是给我们孩子的见面礼,
你怀孕真是辛苦了。”我浑身发冷,猛地推开他。沈经年踉跄跌坐在地,认出是我后,
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既然你听见了,订婚仪式也结束了,我就直说吧。珩珩是你闺蜜,
但也是我铁哥们,现在她怀孕了,正是最需要我的时候。”“你放心,
她不像你们这群娇滴滴的女生,她是独立的单身主义者,不会逼我结婚,但是孩子是我的,
我必须负责。”“你和她关系那么好,肯定舍不得她当单亲妈妈,对吧?
今后这孩子我们可以一起养,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们三个人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我压下所有情绪,扯起一丝嘴角哑声道。“嗯,单亲妈妈太苦了。”听到我的回答,
沈经年如释重负,连夜把所有东西都拿到女兄弟家,再也没回来过。我盯着我们的合照,
从天黑枯坐到了天亮。突然一阵**打破我的思绪,对面是我的死对头,他声音颤抖哀求道。
“桑桑,求你看我一眼。”……卧室里的桌子上还散落着订婚宴的邀请函,
鲜红的封皮刺得眼睛生疼。上学时,我不惜成为所有人眼里掉价的舔苟,就为了和他在一起。
毕业后,只因他想有自己的公司,我又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公司的股份**给他。
而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和自己口中的“兄弟”滚到了一起。一想到沈经年,
我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攥住,难以呼吸。我泄愤般撕下屋子里所有贴的喜字,
踩爆了所有的气球,看着一地狼藉泪水模糊了双眼。手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知时,给桑桑孩子的见面礼你是不是都没准备呢?我记得你手里还有点公司的股份,
正好拿来当礼物,**给桑桑的孩子吧。”我深吸一口气,反驳的话才到嘴边还来不及说,
却发现手机正好没电关机了。沈经年动动嘴,就想拿走我妈留下来的股份?他休想!
我鼻尖一阵酸涩,强撑着不让自己哽咽出声。自从我知道白桑桑怀孕后,
就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自认从来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只因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回过头来,
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可笑。我察觉过不对劲,求沈经年和她保持距离时,换来的只有斥责。
“季知时,你心思怎么这么龌龊,我和桑桑是兄弟!哥们儿!”白桑桑穿着露胸装和超短裙,
大咧咧的勾住沈经年的脖子,胸几乎贴上他的脸。“就是啊,宝子你还不知道我的审美么?
我还能看上他?”“嗐,你们女生就是小心眼,我们俩真是哥们!
”当时的我愚蠢的相信了她的话,甚至没多想白桑桑眼中的讥讽。我立刻找到律师,
让他立刻写一份满是漏洞的**协议。我倒是想知道,
只会游手好闲的沈经年能不能看出来合同上专门为他挖的坑……拿到合同后,
我径直驶向白桑桑家。门铃响了好一会后,白桑桑才衣着不整的打开房门,
修长的脖颈上红//痕遍布,她看见我,才做作的拉了拉快掉到胸下面的睡衣领子。
我打量着她的装扮,心又凉了几分。怀孕了还敢这样胡搞,沈经年也真够心急的。
白桑桑不在乎我的冷脸,反而热情的把我簇拥进来。“宝,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是沈经年叫你来的吧?他还在洗澡,我帮你去催他。”说着白桑桑直接打开了浴室门,
故作豪爽道。“快点洗啊大哥!你未婚妻都等急了。”沈经年被催也不恼,
一手擦着头发上的水,一手打了白桑桑**一下,白软的臀瓣弹了又弹。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到时候可别哭啊……”他们出格的动作让我瞳孔紧缩,还不等沈经年穿戴整齐,
白桑桑的妈妈叉着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尽量不让我们三个人的事影响到老人,我艰难的对长辈挤出来了个笑脸,叫了一声阿姨好。
却措手不及的被白母狠狠打了一巴掌。2“呸,你个破鞋!不要脸,
明知道人家都有孩子了还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母,颤抖着说道。“阿姨,
你难道不清楚到底是谁不要脸吗?”沈经年说他工作忙,吩咐我多照顾白桑桑和白母。
于是我就把所有的工资全都花在了这对母女身上。即使知道白桑桑的孩子是沈经年的后,
我也只是想着老人是无辜的。可她呢?白桑桑惊呼一声,故作惊讶的抱住白母。“妈,
你怎么敢这么说知时呀。”“她平时犯错,我可是不敢指责她的。”三言两语,
白桑桑就把我塑造成了不讲理的泼妇。白母一听,气的不住的拿手指戳白桑桑的额头。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软柿子啊,你肚子里才是经年的亲生骨肉!”“再说,
你才是和他领证的老婆,怎么能让一个小叁骑到你头上来!
”白母的话像是惊雷劈向我的五脏六腑。怪不得,沈经年总是在我想去领结婚证时推三阻四,
还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
原来是早就在外和白桑桑······嗓子里像是堵上了棉花般干涩不已。我再也呆不下去,
不顾沈经年慌张的阻拦,拼命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知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沈经年抱住剧烈挣扎的我,耐心的给我顺气。
“和桑桑领证只是想让孩子出声之后好上户口,不是故意瞒你的。”“你别老实无理取闹,
行吗?”我强撑着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毫不留情的拍开沈经年的手。白桑桑却挤过来,
亲昵的解释道。“知时,经年愿意跟我结婚,只是看我一个人带孩子可怜。
”“我们兄弟之间经常互帮互助的,是吧?你快跟人家好好解释呀。”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