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此刻却与陛下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若是叫人看见了,世人顶多说一句天子风流。
而身为女子的自己,就会背上**淫.贱的名声,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将自己淹死。
“陛下,你今日来寺庙祭祀先帝,身边肯定带了很多护卫吧?快叫你的护卫,拦住外面的人。”
看到楚珂面色惨白,惊恐万状的样子,郁南弦的神色有片刻的凝滞,随即漫不经心道:
“你刚刚不是说,受不住了么?”
“居然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看样子,再多来几次也没有问题。”
楚珂:“???”
不是,这是重点么?
屋外的暗卫没有得到郁南弦的回复,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就在楚珂紧张万分的时候,屋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看样子应该有不少人过来了。
紧接着,邱海棠充满关切的声音传来:
“阿珂姐,妹妹知道,我与安王的事情,让你受了委屈。”
“可你也不能赌气住到寺庙里来呀,难道你真的要出家吗?”
“姨父姨母都很担心你,妹妹求你,随我回去吧!”
说话的时候,邱海棠还用力拍了拍禅房的门。
楚珂急得满头大汗,郁南弦这个疯批暴君,还在肆无忌惮的掠夺,根本就不理会外面的喧嚣。
而她只能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郁南弦眸色沉沉,这姑娘挺能忍的嘛,嘴唇都咬破了,愣是一声不吭。
有点儿意思。
看到楚珂眼尾泛红,紧张的差点落泪的模样,郁南弦向来淡漠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滚烫的泪水,烫得他心尖一颤。
郁南弦缓缓起身,捡起扔在地上的龙袍穿上。
然后轻声对楚珂说道:“楚姑娘,朕今日遭奸人算计,中了合欢散,所以对你多有冒犯。”
“你放心,既然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等朕把一切安排妥当,便会迎你入宫。”
听到这句话,楚珂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担忧。
“可是,陛下,臣女与安王……尚未解除婚约。”
郁南弦神色淡淡:“你放心,所有的麻烦,朕都会解决。不过……”
这时,一直在外面拍门的邱海棠,陡然拔高了音调。
“姐姐,妹妹已经诚心诚意的给你道歉了,你还不开门,是不肯原谅妹妹吗?”
“那……妹妹推门进来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说清楚。”
楚珂闻言,下意识的看向禅房的木门,她惊恐的发现,居然没有插门栓!
她慌乱道:“你先别进来,我没穿衣服!”
邱海棠愣了片刻:“好,妹妹稍等片刻再进去。”
楚珂稍稍松了一口气,她急忙推了推身旁的郁南弦:“陛下,我表妹要进来了,你赶紧走!”
郁南弦这次十分好说话的点了点头,朝着禅房另一侧的窗户走去。
楚珂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等一下!”
郁南弦回过头,一惯清冷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怎么?舍不得朕?”
“还是……你准备和朕,当着你表妹的面,再来一次?”
楚珂气得牙痒痒,抄起身后的枕头,狠狠的朝郁南弦砸了过去。
“你胡说什么?!”
一时情急,她居然忘了压低嗓音,随即有些懊恼的说道:
“我是让你,帮我把床底下那个登徒子带走!”
郁南弦伸手接住她砸过来的枕头,语调随意懒散,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楚珂,敢对朕动粗的人,你还是头一个。”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迸射出足以将人冻成冰雕的森寒,如同一把大刀,直直的朝楚珂劈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