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林小梅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老婆是个扶弟魔,我要离婚》全文无弹窗

发表时间:2025-05-22 18:3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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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盯着手机银行APP上的转账通知,手指不自觉地颤抖。又是一笔五万元的转出,

收款人赫然是“林小阳”,他是我的小舅子,一个只知道做吸血鬼的小舅子。“林小梅,

你给我出来!”我在客厅喊道,声音里的愤怒几乎要冲破喉咙。

妻子林小梅慢悠悠的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还沾着些许面粉,显然正在准备做今天的晚餐。

她看了一眼我,眼神里有着一丝闪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怎么了?”她轻声的问道,

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在问我晚上想吃些什么。“怎么了?”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她,

“这是什么?这个月第三笔了!我们女儿的学费都还没有交,你倒是有钱给你弟弟转?

”林小梅擦了擦手,叹了口气:“周远,小阳找到工作了,需要一辆车代步。那家公司很远,

没有车很不方便...”不等她说完我便打断道:“他需要代步车,你就给他钱买,

朵朵学费还没有交,你一点也不关心,你这是在用朵朵的学费给他买车。还有,他28岁了!

不是18岁!从我们认识那天起,他就一直在“需要钱”,毕业以后他就一直在“找工作”,

可他找了那么多工作,又有哪一次认真工作过,他一直都靠你给的钱在活着,

我们这些年存下过积蓄吗?朵朵的教育基金呢?全都填进你弟弟那个无底洞了!你为了他,

你要毁了这个家,毁了朵朵吗?”林小梅的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被倔强所取代。“他是我弟弟,”她固执地说:“我们家就他一个男孩,爸妈走了,

我不帮他谁帮他啊?”这句话我听了七年。七年前,

我和林小梅是在一次大学跨专业联谊聚会上认识。那时的林小梅,清秀温婉,

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心疼的坚韧。认识以后,她告诉我,她父母去世了,

靠着勤工俭学和奖学金读大学,还有一个小她五岁的弟弟在读高中,马上也要读大学了,

到时候就更花钱了。后来我们谈了恋爱,是林小梅主动追的我,

她需要有个人帮她一起扛起生活的担子。“以后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他,

”热恋中的我给她这样承诺,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会成为我结婚以后的枷锁。婚礼那天,

我第一次感受什么叫做“扶弟魔”。原本商量好的八万彩礼,林小梅临时加到了十五万,

理由是“小阳以后结婚要用钱,我结婚了以后就帮不到他了”。我父母气得差点取消婚礼,

林小梅哭着求我,说这是她结婚前最后能为她弟弟做的事情了。我妥协了,因为我爱她,

我以为结婚以后就不会这样了。结婚以后的生活让我知道,是我太天真了,

天真的相信了她说的话。婚后第一年,林小阳高考落榜,选择复读。

学费、生活费自然是由我们出。“就一年,”林小梅说,“等他考上大学就好了。”第二年,

他勉强上了个三本,学费高得离谱。林小梅说“这是他的未来,

”于是我们每月又多了一笔固定支出。第三年,我想换辆车,林小梅说再等等。第四年,

我想给女儿准备一个儿童房,林小梅说先凑合。第五年,女儿朵朵上幼儿园,

我想选双语学校,林小梅说太贵了。

但每当林小阳问她要钱买电脑、买衣服、换手机、和同学旅游等,

林小梅给他转钱从来不会犹豫。“你弟弟比我们的女儿还重要吗?

”我终于问出了这个盘旋在心中多年的问题。林小梅愣住了,

眼泪涌出来:“你怎么能这么说?朵朵是我的心头肉,但小阳...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唯一的亲人了?那我和朵朵呢?我们不算你的亲人吗?”我声音吼的嘶哑,

在心里堆积了多年的怨,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彻底爆发,“七年了,

我们连一次像样的家庭旅行都没有,朵朵穿的全是亲戚孩子的旧衣服,

因为她妈妈觉得省下来的钱有更重要的用途,可省下的钱呢,你拿去给你弟弟肆意挥霍。

这些年我们拼命省钱换来了什么?你心里第一的位置永远都是留给林小阳的,

比我和朵朵都要靠前,现在我们的家已经不像一个家了!

”林小梅哭得更厉害了:“我只是想让他过得好一些。爸妈临走前,

我答应过会照顾好他...”听见这话以后,我深吸一口气,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平静地对着林小梅说“小梅,我累了,七年了,我真的累了。

”这平静下是这七年积攒的绝望,“我们离婚吧。”林小梅猛地抬头,

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离婚。”我的声音坚定得让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了。每次发工资,我都要担心钱会不会又被转走,每次规划未来,

都要考虑你弟弟的需求。我不愿意再让朵朵穿别人家孩子不要的旧衣服了,这样的日子,

我过够了。”“就因为钱?”林小梅颤抖着问我。“就因为钱?你说的好轻松啊,

每一次你给你弟弟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过,

你自己的女儿还穿着别人家孩子不要的旧衣服,你宁愿把钱给你弟弟,让他去随意挥霍,

也不愿意花钱给朵朵买一身新衣服。朵朵的学费都还没有交,你都能把钱全部转给你弟弟。

在你心里,永远是你弟弟排在第一,朵朵呢?我呢?你每次给你弟弟转钱的时候,

你有没有想过,这笔钱朵朵更需要,我们这个家更需要?你的眼里只有你弟弟,

根本没有我们这个家,我不想让朵朵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

看着她妈妈把本该属于她的爱和资源,全部给了她舅舅。”林小梅瘫坐在沙发上,

泪如雨下:“你不能离婚,朵朵还小,她需要完整的家...”“没错,

她是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可不是现在这样的家,她需要一个懂得把她放在第一位的家,

她需要一个会给自己买新衣服的家,她需要一个温馨、一个没有争吵的家,

而不是一个把所有的钱都送给了舅舅,让她永远都穿着别人旧衣服的家。”说完我走进卧室,

开始收拾一些必需品。林小梅跟了进来,抓住我的手臂:“周远,我们可以再谈谈,

我以后会注意的,真的。”我停下了手中动作,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七年前,

就是这双眼睛让我心动不已。“林小梅,你自己记得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吗?

上次转走朵朵的教育基金时,上上次挪用我们买房首付时,

上上上次...多的我都记不清了,这次你连朵朵的学费都转给了他,每次你都承诺会改,

但每次你弟弟一开口要钱,你就会毫不犹豫就把钱转给他了,你有没有为朵朵想过?

你有没有为这个家想过?哪怕只是一秒?有吗?”“这次不一样,”她急切地说,

“我真的明白了。”“不,你不明白。”我轻轻挣脱她的手,“对你来说,

你的弟弟在你眼里高于一切,你赚的钱想给谁花,那是你的自由,我不怪你,

但我想把我赚的钱花在朵朵身上,我不想再让朵朵继续为此买单了。”我拿起收拾好的包,

走向门口。朵朵正在她的小桌子前画画,好像并没有听见我们吵架,

抬头天真地问我:“爸爸又要去出差了吗?”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我蹲下身,

抱住她小小的身体:“爸爸要出差一段时间,但周末爸爸会回来接朵朵出去玩,好吗?

”朵朵点点头,继续低头画画,完全不知道她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走到门口,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充满希望的家。林小梅站在客厅中央,身影单薄而脆弱,

眼泪无声地流下,冲我大喊:“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林小梅,你就放过我和朵朵吧,

算我求你了,好吗?”这一刻,我对林小梅真的很失望,她从来不明白,

她对她弟弟所谓的“照顾”,一直都是以透支朵朵的未来为代价,“这个婚我一定会离,

如果你坚持不同意,那我们就法庭见,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走出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我强压下的眼泪也终于落下,但心中却有一种奇怪的释然,

至少,我不必再为那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买单了;至少,

朵朵的未来不会再被她舅舅一次又一次的透支。走在夜晚的街上,我拿出手机,

本想给最好的朋友发条消息,告诉他我决定离婚了,最终消息还是没有发出去,

然后走进了深沉的夜色里。这段被“扶弟魔”拖垮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最终我们离婚了,

走的诉讼程序,经法院判定,朵朵的抚养权归我,每个月林小梅只需要支付部分抚养费,

但允许她每周日探视。林小梅很较真,一定要承担一半的抚养费,我没有拒绝。

2离婚后的第二个月底,林小梅给我接连打了三个电话,手机屏幕上闪烁的“老婆”两个字,

依然能让我的心跳漏掉半拍,我知道她有事,不然她是不会连续打这么多电话给我的,

所以当第四个电话打来,我选择了接听。“周远,

朵朵下个月的幼儿园费用...”她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我熟悉的犹豫。

我打断她:“怎么了?为了你的弟弟,这么快就不想出朵朵的抚养费了?”“不是的,

”她急忙解释,“我只是这个月的工资发的很少,所以我想你先帮我垫上,

下个月发了工资就给你。”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林小梅憔悴的面容。离婚后,

她搬出了我们共同购买的房子,好像租房在城东一个老旧小区里。据我所知,

离婚后的她每个月至少有一半工资仍流向了林小阳的账户。“小梅,”我叹了口气,

“你弟弟上周刚发了朋友圈,买了新的游戏机,那款游戏机不便宜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知道,是我给他钱买的。”她的声音小得我几乎听不见。

“钱我可以先垫付,”我说,“但有些话我要提前说。”“什么话?”林小梅问我。

“我们离婚了,按理说我不该管你把工资给谁花。你把你的工资给你弟弟花,那是你的自由。

但我希望,以后给你弟弟钱的时候,先留够朵朵所需要的费用,

否则我不会再让朵朵喊你妈妈,那样的你不配。”一阵沉默后,林小梅答应了“好。

”挂断电话后,我望向窗外,我不太明白,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将自己亲生女儿读书的费用拿去给他人买游戏机。

初秋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小区游乐场上,几个孩子正在滑梯边嬉戏。其中就有我家朵朵,

她穿着粉色的小外套,正努力地想要爬上滑梯的最高处。我母亲在旁边守护着,

时不时伸手扶她一把。离婚后,朵朵跟我一起生活,但每周日林小梅可以接她去玩。

最初几个月,林小梅总是准时出现,带着给朵朵买的新玩具和新衣服。但渐渐地,

她开始迟到,有时甚至取消约定。每次的理由都一样,“临时有事”、“小阳需要帮忙”。

上个月,朵朵仰着小脸问我:“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那一刻,

我真的很想冲去找林小梅理论一番。但看着朵朵期待的眼神,我只能抱住她,

然后告诉她:“妈妈是喜欢你的,可是妈妈要赚钱,要工作,所以很少来看朵朵。

等妈妈忙完,就会来陪朵朵玩的。”其实我知道,没有妈妈的日子,

朵朵心里一直都是很失落的。电话在深夜响起,被吵醒的我迷糊中接通了电话。“周远,

”林小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我能问你再借点钱吗?”我瞬间清醒:“又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她抽泣着,“我生病了,需要做个小手术。”我松了口气,

随即又紧张起来:“什么手术?严重吗?”“早上去医院做了检查,是子宫肌瘤,

医生说最好尽快切除。”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很虚弱,“我的医保断了,

之前把钱给晓小阳了,让他交他的社保了,现在我的钱不够,没有办法了。

”我感到一阵愤怒直冲头顶:“他多大的人了,交社保的钱都没有吗?他现在在哪?

你生病了,他没来照顾你吗?”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哭声:“他说...他说他女朋友生日,

要陪女朋友去三亚过生日。”“把你地址发我。”我咬牙道。二十分钟后,

我站在林小梅租住的公寓门前。门开了,眼前的景象让我心脏紧缩,她瘦得几乎脱形,

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虚汗。“先去医院。”我不由分说地扶住她。在急诊室的荧光灯下,

林小梅看起来更加脆弱。医生告诉我,她的贫血很严重,需要立即输血并安排手术。

“家属去办一下手续。”护士递给我一叠表格。我愣了一下,随即接过。林小梅躺在推床上,

虚弱地对我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别逞强了,你现在连笔都拿不稳。

”说完我快速的签了字。办理手续时,我翻看了她的医保卡和钱包。

里面除了一张她和朵朵的合照,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而在她手机银行APP上,

我看到了一连串的转账记录,几乎每天都有小额转出,收款人无一例外都是林小阳。

手术很顺利。当林小梅被推回病房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麻药还未完全退去,

她迷迷糊糊地喊着朵朵的名字。“朵朵在家,很安全。”我轻声安慰她。

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抓住什么。“对不起...”她喃喃道,眼泪从眼角滑落,

“对不起...朵朵...明远...”我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曾经温暖柔软的小手,

如今却很消瘦,骨节分明,十分冰凉。“好好休息吧。”我安慰道。第二天中午,

林小梅醒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她看起来比昨晚好多了,但眼神依然黯淡。

“谢谢你来帮我。”她低声说。我递给她一杯温水:“朵朵很想你。上周她画了一幅画,

说是画给妈妈的。”她接过水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我没有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林小阳来电话了吗?”我问她。她摇摇头,咬着嘴唇:“他说三亚信号不好。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小阳的号码,开了免提。“喂,姐夫?

”林小阳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手机里还传来海浪和女人的欢笑声。“你姐姐在医院,

刚做完手术。”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啊?严重吗?”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关心。

“子宫肌瘤切除,失血过多。”我盯着林小梅逐渐苍白的脸,“她没钱治病,

因为她把钱都给你了,好让你陪你女朋友到三亚过生日。”“这...这怎么能怪我呢?

”林小阳立刻辩解,“她是自愿给我钱的!再说了,她不是有你吗?就算你们离婚了,

你也得管她吧?”林小梅的手紧紧攥住了被单。“你知不知道她贫血有多严重?

医生说她的贫血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都是为了省钱给你花,

她才会变成这样,而你,拿着她的血汗钱出去玩,去住五星级酒店,去讨别的女人开心?

”“你烦不烦啊!”林小阳突然提高了声音,“姐,你听好了,我已经28了,

不需要你整天管着我!你自己过得不好别推到我身上啊,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

我女朋友会不高兴的。”电话被粗暴地挂断。病房里一片死寂。

林小梅的表情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她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最终,

她把脸埋进手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那声音里包含着二十年来被掏空的爱与付出。

我没有安慰她。有些痛苦,必须亲自经历才能真正觉醒。出院那天,我帮林小梅收拾东西。

在她的床头柜上,我发现了一个小本子,翻开一看,竟是一本详细的账本,每一笔收入,

每一笔支出,都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这是什么...?”我有些惊讶,

因为这么久我一直没有发现。林小梅告诉我:“住院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这账本是护士长教我记的。”她顿了顿,“我算了算,只是过去的五年,

我给小阳转的钱就已经超过四十万了。”我合上账本,不知该说什么。

“我已经申请调去儿科了,”她笑着说道,“虽然工资低了一点,但不用上夜班,

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朵朵,之前是我忽视她了。”说到女儿的名字时,她的声音柔软下来。

我点点头:“朵朵会很高兴的。”送她回家的路上,林小梅突然说:“周远,

我想重新争取一下朵朵的抚养权。”听见这话,我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于是为了确定问了林小梅:“你刚才说什么?”“我想重新争一下朵朵的抚养权,当然,

不是现在,”说完紧接着又给我解释:“我的意思,等我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后,

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当然,我知道现在的我没有资格。”我看着她的侧脸,

阳光在她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那一刻,我看到了七年前那个让我心动的女孩的影子。

我没有拒绝她的请求:“到时候我会考虑的。”说实话,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自然是希望她能重塑自我的。3又到了周末,林小梅打电话跟我说想见朵朵,我同意了,

虽然离婚了,但她永远都是朵朵的妈妈。

我开车把朵朵送到林小梅新租的公寓楼下后并没有立即下车,后视镜里,朵朵晃着小腿,

怀里紧紧抱着给她妈妈画的画,画里一座歪歪扭扭的小房子,门口站着三个火柴人。“爸爸,

妈妈真的会喜欢我画的画吗?”朵朵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

我回头挤出一个笑容:“当然会,宝贝,妈妈肯定会喜欢你的画的。

”这是林小梅出院以后第一次见朵朵,这段时间她主动给我发了十七次信息,

这个数字我记得清清楚楚,信息的每一条都是关于朵朵的。她问女儿喜欢什么颜色的书包,

问我朵朵最近睡的好不好,甚至让我发了几张女儿的照片给她。每条信息我都回复了,

简短但礼貌。就像对待一个不太熟悉的同事。“爸爸,我们不下车吗?

”朵朵的问题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走吧,

爸爸和你一起去见妈妈。”林小梅的新公寓在一栋老旧居民楼的四层,没有电梯。

楼梯间的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角落里堆着邻居的杂物,楼道里还有各种垃圾。

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沉一分。曾经的她住在宽敞明亮的小区房,如今就住在这种地方。

刚敲完门,房间里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林小梅站在门口,

头发简单地扎成了马尾,没化妆的脸显得有些苍白,但眼睛比住院时明亮多了,

显得更加精神。她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和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

但人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几岁。“朵朵,”林小梅蹲下身,张开双臂,

朵朵欢呼一声扑进她怀里,然后她很用力地抱紧朵朵。那一瞬间,我看到林小梅闭上眼睛,

睫毛微微颤抖,像是要把这一个拥抱永远得记住。“妈妈,我给你画了画!

”朵朵迫不及待地展示她的作品。林小梅接过朵朵手里的画,仔细端详,

然后出乎我意料的解读出了画里的内容:“这是我们的家对吗?有爸爸,妈妈,还有朵朵。

”朵朵兴奋地点头:“妈妈你真聪明,爸爸就很笨!”我站在门口,突然感到喉咙发紧。

那确实是我们曾经的家,门前的小路,甚至窗台上的花盆,朵朵都画了出来。

那个她只住到三岁半的地方,只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便清晰的画了出来。“要进来坐坐吗?

”林小梅站起身,有些犹豫地看向我。我本想拒绝,

但朵朵已经拉着我的手往里拽:“爸爸你看,妈妈有好多小熊唉!”我跟了进去。空间很小,

一室一厅,但收拾得非常整洁。沙发上摆着几个毛绒玩具,餐桌上铺着格子桌布,

还放着一小瓶野花。让我惊讶的是墙上贴满了便签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走近仔细看,才发现是各种记账条目和日程安排:“9月15日,发工资,

存朵朵教育基金500”、“周三下午,去图书馆借育儿书”、“周六,

学习做朵朵爱吃的蛋包饭”...林小梅注意到我的视线,

有些窘迫地解释:“我记性不太好,怕忘记重要的事情,我就写了下来。”我没有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但心里某个角落,有一小块坚冰开始融化。接下来的周六,

我照例带朵朵去游乐场,这一次却意外遇见了林小梅。她穿着浅蓝色连衣裙,

站在旋转木马旁向我们招手。阳光下,她看起来很像我大学时代初遇的那个女孩。

“妈妈!”朵朵尖叫着跑了过去。我也跟着朵朵走了过去。

没等我开口林小梅便向我主动解释道“同事找我调了今天的班,”声音里有一丝紧张,

好像怕我不让她探视朵朵,“想着,也许能在这里碰到你们。”按照离婚协议,

周日才是林小梅的探视时间。但看着朵朵开心的表情,我并没有提及这事。“一起吧。

”我最终说道。那天下午,我们三人像是非常亲密的一家人,玩了旋转木马,吃了冰淇淋,

在湖边看了天鹅,玩的很开心。这一次,林小梅没有提起林小阳,没有开口要钱,

甚至没看手机。她一整天都在全神贯注地听朵朵讲述幼儿园的趣事,时不时还笑出声来。

回程的车上,朵朵在后座睡着了。等红灯时,我瞥见林小梅正用手机计算着什么。

“在计算什么呢?”我随口一问。她吓了一跳,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算...算这个月的开支。我想存钱给朵朵报个舞蹈班,

上次她跟我说她想学舞蹈。”我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曾几何时,

林小梅的每一分钱都会流向林小阳的账户,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做其他的事情,

也从来不会考虑把钱花在其他的地方,这一次却主动存钱为女儿报她喜欢的兴趣班了。

“她确实喜欢跳舞,”我尽量保持语气平静,“每天在家都要转圈圈。”听见我的回话,

林小梅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吗?那她还喜欢什么?”说完便面露愧疚,“那些年,

我忽略了朵朵,也忽略了我们的家。那时的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之后我们一路上都在聊朵朵喜欢的事情。聊她最近迷上了恐龙,聊她害怕打雷,

聊她偷偷把胡萝卜喂给邻居家的兔子。话题自然而流畅,好像我们不是离婚夫妻,

而是一对普通的父母。到她家楼下时,林小梅犹豫了片刻,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是上次手术你帮我垫付的钱。先还一部分,

剩下的我下个月再还你。”我没有收:“先给朵朵报舞蹈班吧。我的钱不着急。

”她固执地把信封塞进我手里:“不,说好要还的。”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我想重新开始,靠我自己。”信封不厚,但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这里面不只是一笔钱,

还有林小梅重新捡起的骨气。十一月底,朵朵突然高烧不退。凌晨两点,

我抱着滚烫的小身体冲进医院急诊室。医生诊断为肺部炎症,需要住院观察。

我手忙脚乱地办手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来吧。”林小梅穿着护士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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