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穿肠:我在清朝考状元抖音全本小说沈辞安纪晓岚咸丰帝抖音免费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5 1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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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论文卡壳与咸丰残页复旦古籍所的深夜,只有沈辞安的工位还亮着灯。

台灯把《楹联丛话》抄本的影子拉得老长,

书页上“咸丰朝联语”几个字被他用红笔圈了又圈,墨迹都快洇透纸背。

他的论文“清代对联的政治隐喻”卡在咸丰三年,像被无形的墙堵住——手头能找到的联例,

要么是祝寿贺喜的俗套话,要么是文人雅集的闲情联,压根够不上“政治隐喻”的边。

导师的批注就压在键盘上,加粗宋体像扎眼的补丁:“考据如浮萍,孤证不立!

建议重读幼儿园看图说话!”沈辞安盯着那行字,指尖在“咸丰三年”处狠狠戳了戳。

他知道导师的意思——去年他在学术会议上见过道光朝的“禁烟联”,

上联“若使琵琶能结果”,下联“满城箫管尽开花”,明着说乐器,

暗着骂“**”(琵琶谐音“**”),这种才叫“政治隐喻”。可咸丰朝呢?

除了几句歌颂圣恩的,他翻遍了《清人楹联手稿汇编》,连个带刺的字都没找着。

“难道咸丰朝的文人都只会拍马屁?”他愤懑地把草稿纸揉成球,

纸团里还裹着几张摘抄的联例——“万方同乐庆,四海贺升平”“圣德同天远,

皇恩似海深”,看着就堵心。他起身蓄力,瞄准三米外的垃圾桶投过去,纸团撞在桶沿,

“啪”地弹开,滚到墙角的旧书堆旁。沈辞安气鼓鼓地弯腰去捡,

指尖突然触到一张糙硬的宣纸。那纸夹在《清人楹联手稿汇编》的“咸丰卷”里,

边缘泛黄发脆,像被虫蛀过,边角还沾着点暗红的霉斑。他抽出来展开,上联“史亦尝考,

文亦尝校”墨迹斑驳,笔锋却透着股执拗,像是在跟谁较劲。

“这不是陈教授的‘急就章’吗?”沈辞安皱眉。去年学术会议上,

陈教授答辩时忘了引用出处,临时编了这句搪塞,被评委怼“有悖考据精神”,

当时全场哄笑,他印象极深。可这残页看着至少几十年了,纸纹里还嵌着点细沙,

倒像是从旧档案里扒出来的。他正疑惑,指尖不经意蹭过下联的空白处。

那宣纸突然像活了似的,墨汁从纤维里渗出来,歪歪扭扭地晕出八个字:“名岂辞安?

志岂辞艰!”字迹抖得厉害,末笔的“艰”字拉得老长,墨痕都分叉了,

像是书写者攥着笔在发抖,又像是在咬牙坚持。“这字……比我论文还抖。”沈辞安刚想笑,

突然觉得掌心发烫。那残页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唰”地炸开一片金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耳边传来奇怪的声响——不是实验室的仪器声,倒像是无数齿轮在转动,“咔嗒咔嗒”,

带着股铁锈味。他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刺眼的金光变成了昏黄的灯笼光。

街面上飘着股煤烟味,一个梳着鼠尾辫的衙役正敲着锣走过,

锣声尖锐得像指甲刮玻璃:“咸丰爷开恩科喽——加试‘对联通天榜’!

夺魁者赐同进士出身,赏京城宅院一套,还配官家**!”沈辞安猛地摸向脑后,

一条粗硬的辫子垂在背上,辫梢还沾着点灰尘。他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青布长衫,

盘扣歪了两颗,袖口磨得发亮。远处酒旗招展,上面“咸丰三年”四个字被风吹得猎猎响,

像在嘲笑他的迟钝。“我的论文……还没找到‘禁烟联’的后续啊!”他哀嚎一声,

声音混在锣声里,被风卷着飘向远处。手里的残页不知何时不见了,

只有指尖还留着点墨汁的凉意,像在提醒他——这不是梦。

第二章市井显锋芒沈辞安跟着人流往前挤,青布长衫被旁边的挑夫蹭得全是灰。

他这才发现自己站在“聚贤楼”前,楼门敞着,里面的喧闹声能掀翻屋顶。他刚要往里凑,

就听“哐当”一声,一只青花茶杯从二楼飞出来,在石阶上摔得粉碎。

“洋鬼子敢辱我中华楹联,就该砸了你的茶碗!”一个清亮的女声从楼里传来。

沈辞安踮脚往上看,二楼临窗的位置站着个白衣女子,发间银簪斜插着,正瞪着对面的洋人。

那洋人金发碧眼,穿件不合身的马褂,胸前挂着块怀表,

此刻正用手帕擦着脸——方才茶杯里的水全泼他脸上了。“对联?不过是文字游戏!

”洋人操着生硬的中文,把怀表“啪”地合上,“我是牛津大学汉学博士,研究《论语》的!

你们的对联,平仄格律,我都懂!”“懂?”女子柳眉挑得更高,玉指指向窗外掠过的雁群,

“那你对‘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对不出,就去永定河挑一个月沙子,

好好学学‘上下东西’!”满楼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沈辞安嘴里还叼着刚买的糖画——是条歪歪扭扭的龙,糖稀粘得他舌头发麻。这联他熟啊!

《楹联续话》卷三明明白白记着,是嘉庆年间一位巡抚题在关楼的,暗合“四方疆域”,

当时就没几人能对。那洋人涨红了脸,手指着雁群,“南……北……”半天憋不出下文。

沈辞安顺嘴就接了:“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话音刚落,满楼先是静了静,

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楼下的糖画师傅手一抖,龙尾巴本来该画个遒劲的弯钩,

结果弯成了月牙,倒像条鲤鱼。可他也顾不上了,跟着喊:“好对!这上下左右,

全给嵌进去了!”白衣女子猛地转身,银簪随着动作甩过来,差点戳到沈辞安的眼睛。

她俯身看着楼下,眼里闪着光:“小女芷若,家父是礼部主事。

先生好才情——只是这辫子……”她掩嘴笑,“倒像是刚从翰林院的卷宗堆里钻出来,

没梳利索。”沈辞安摸着自己炸毛的辫子,讪讪地笑。

他心里却犯嘀咕:这联明明是关楼题句,怎么成了市井考较?难道咸丰朝的对联,

流传得比他想的更广?次日天没亮,城门口就吵吵嚷嚷的。沈辞安被吵醒,顺着人声挤过去,

见棵老槐树上贴着张朱红木板,上面写着七个大字:“寂寞寒窗空守寡”。字是行楷,

笔力遒劲,每个字都带个宝盖头,像七颗串起来的星。“这是刘寡妇的招亲联!

”旁边的卖菜大婶说,“谁能对出下联,不光能娶她,还能得三间瓦房、一塘莲藕呢!

”沈辞安盯着那联,宝盖头偏旁,暗示“守寡”的孤寂,确实难对。

他忽然想起《清稗类钞》里的记载,说有位才女对过“退还莲迳返逍遥”,全是走之旁,

既合“回归自由”之意,又与“寒窗”的孤寂呼应。他刚要开口,

一个穿蓝布褂子的妇人从人群里挤出来,手里还攥着本线装账本。正是刘彩月,

她把账本往木板上一拍:“对出来的先别急着高兴,咱得算算家底!我这三间瓦房,

东边那间漏雨,得修;一塘莲藕,去年被水淹了一半;还有……”她翻着账本,

“前儿买的两头小猪,昨儿丢了一头……”“退还莲迳返逍遥!

”沈辞安生怕她念出更多亏空,赶紧抢话。刘彩月“啪”地合上账本,眼睛一亮,

几步冲过来抓住他的袖子:“这位公子,你跟我家老水牛一样壮实,

修房子、找小猪肯定在行!今晚就圆房!”沈辞安吓得魂都飞了,

瞅见墙根下一个老农牵着水牛,正冲他挤眉弄眼,那水牛还“哞”地叫了一声,

像是在欢迎新伙伴。他猛地一挣,脚下被长袍下摆一绊,“啪”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后脑勺磕在青石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我论文还没答辩呢!娶不起!

”他连滚带爬地起来,捂着后脑勺就跑。身后传来刘彩月的喊声:“跑啥?

我还没说我会对对子呢!我给你对个‘梧桐枝上栖凤凰’……”沈辞安跑得更快了。

他忽然觉得,这咸丰朝的对联,不光能考状元,还能绑人成亲,比他论文里写的可热闹多了。

第三章金殿初斗芷若在礼部衙署的石阶上拦住沈辞安时,还在笑他被刘彩月追着跑的窘样。

“沈先生,家父说你对的‘北雁’联,可不是寻常街头对句。”她递过来一封牛皮纸信封,

“这是荐书,你且拿去参加恩科殿试——皇上说了,今年加试对联,就爱才思敏捷的。

”沈辞安拆开信封,里面是礼部主事的手札,字迹工整,

末尾还注了句:“该生所对‘北雁南飞’联,暗合道光爷御笔‘东西南北’方位对,

似有深意,可堪一用。”“道光爷的御笔?”沈辞安愣住。

他只在《楹联丛话》里见过道光题的“海晏河清”联,没听说过“东西南北”对。“家父说,

道光爷早年在热河行宫题过‘东启明,西长庚,南箕北斗,朕乃摘星汉’,

当时满朝文武没一个敢对的。”芷若眨眨眼,“你那‘前车后辙’,

倒像是照着这个路数来的。”金銮殿比沈辞安想象的矮些,梁柱上的龙纹蒙着层灰。

咸丰帝坐在龙椅上,穿着明黄龙袍,肚子上的龙纹随着呼吸起伏,手里捧着个珐琅彩茶杯,

盖碗碰撞的声音在大殿里格外响。“今儿个不考经义,就考对联。”咸丰帝呷了口茶,

指着殿外的石狮子,“上联是‘石狮子头顶石狮子,石狮头顶石狮’。

”这叠字联绕得人头晕,考生们都低着头,有人手指在袖口里偷偷掐算平仄。

沈辞安正琢磨“石狮”对什么好,

眼角瞥见纪晓岚——就是那个写《阅微草堂笔记》的老学究,正从袖里摸出个蓝布小本子,

指尖在纸上飞快地划着,看那样子,是在翻现成的联句。“玉麒麟身披玉麒麟,

玉麟身披玉麟。”沈辞安赶紧开口。他记得《楹联丛话》里提过,

乾隆年间有座王府门口摆着玉麒麟,当时的联人就用“玉麒麟”对过“石狮子”。

纪晓岚手里的玉扳指“当啷”一声掉在金砖上,他弯腰去捡,

胡子都翘起来了:“这联……这联是我昨儿给皇上讲《笑林广记》里的!

你是不是偷翻我书稿了?”“纪爱卿莫恼,”咸丰帝笑得茶盏都晃了,茶水溅在龙袍上,

他也不在意,“再出一个。”他指着阶下的青铜香炉,里面的檀香正绕着圈往上飘,

“香烟篆就平安字。”沈辞安瞥见旁边的小太监正用银签拨弄香灰,香灰簌簌落在炉沿上,

像极了烛泪。“烛泪凝成富贵花。”他脱口而出。“你!”纪晓岚气得把朝珠甩得哗啦啦响,

珠子撞在朝服上,“这是我二十年前写给和大人的寿联!你怎么也知道?

”“纪大人二十年前的联,学生十年前在《楹联丛话》里读过。”沈辞安拱手,

故意提高声音,“倒是大人袖里的小本子,看着像是去年新辑的《联语新钞》?

学生前几日在琉璃厂的书铺见过刻本,只是没来得及细翻。”纪晓岚的脸瞬间红了,

赶紧把小本子往袖里塞了塞,嘴里嘟囔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咸丰帝笑得更欢了,

拍着龙椅扶手:“这后生有点意思。明日保和殿,再考一场!”沈辞安退下时,

听见纪晓岚在跟旁边的太监嘀咕:“这小子……莫不是也看过我那本《联语新钞》的手稿?

”他心里暗笑:不光看过,我还知道你把和珅的坏话全藏在联注里呢。

第四章烟锁池塘柳·生死局保和殿的金砖被人踩得发亮。朝鲜使臣楚凝玉站在殿中,

穿件石青色官服,袖口绣着五彩云纹,比殿里的大臣们花哨多了。他手里捧着卷烫金红绸,

展开时,上面的“烟锁池塘柳”五个字用金粉写就,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此联乃我朝鲜国百年难题。”楚凝玉的中文带着股泡菜味,却透着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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