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兵哥嫁干部?这女人有剧本林月李建军姜宁-黑龙帝国的米罗小说

发表时间:2025-08-11 14: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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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都笑我那当上厂长的丈夫沈卫国瞎了眼,为了我这么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踹了前途无量的初恋。他们不知道,沈卫国不仅不瞎,

还亲手为我穿上了那件“背叛”的外衣。洞房花烛夜,他滚烫的身躯覆上来,

咬着我的耳朵问:“宁宁,准备好当厂长夫人了吗?我给你打下的江山,喜欢吗?

”我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死鬼,怎么才来,这江山,我等了好久了。”01“姜宁,

你还有脸回来?”我刚踏进红星机械厂的家属院,就被一声怒斥砸在脸上。

沈卫国的青梅竹马,林月,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拦在我面前,眼睛里淬着毒。她身后,

一众邻里街坊对我指指点点,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今天是沈卫国晋升为红星机械厂最年轻正厂长的庆功宴,也是他……和林月订婚的日子。

三年前,我爹因为“投机倒把”的罪名被调查,我们家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唯一一个上大学的名额,是全家唯一的生路。沈卫国,这个全厂最优秀的青年工人,

把本该属于他初恋林月的工农兵大学生推荐名额,顶着所有人的压力,给了我。

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姜宁,去念书,念出来,没人敢再欺负你。”可我,

转头就“背叛”了他。我前脚刚踏进大学校门,后脚一封“分手信”就寄回了厂里,信里,

我嫌弃他只是个穷工人,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字里行间,

满是对大城市繁华的向往和对他的鄙夷。从此,我姜宁,就成了红星厂家属院里,

“忘恩负义”、“嫌贫爱富”的代名词。一个靠着男人牺牲初恋换来前途,

却转头就将恩人一脚踹开的“捞女”。而沈卫国,这个被我“抛弃”的男人,

却像是憋着一股劲,三年时间,从一个普通车工,一路干到了正厂长的位置。所有人都说,

他是被我伤透了心,化悲愤为力量。林月更是以“拯救者”的姿态,陪在他身边,嘘寒问暖,

所有人都默认,等沈卫国出人头地,一定会风风光光地娶她。今天,

就是他们梦想成真的日子。而我,回来了。“我怎么没脸回来?”我拨开额前的碎发,

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目光越过林月,直直地看向被人群簇拥着的沈卫国。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工装,胸口别着大红花,宽肩窄腰,身形挺拔如松。即使隔着人群,

我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硬气息。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没有旧情复燃的缱绻,他的眼神,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无波,

却能将人溺毙。“卫国哥,”林月立刻委屈地红了眼眶,转向沈卫国,“你看她,

她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她怎么能这么恶毒!”沈卫国没有理会林月,他穿过人群,

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机油和烟草混合的味道,那是属于沈卫国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你回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比三年前更加低沉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我……”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林月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手里扬着一封泛黄的信纸,尖声叫道:“大家快来看啊!

这就是当年这个女人写给卫国哥的分手信!我们倒要听听,她今天回来,

又能编出什么花言巧语!”信纸被展开,林月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夸张的、充满鄙夷的语调,

开始念那封我亲手写下的“罪证”。“卫国,我们分手吧。北京的繁华,

不是你一个臭工人能想象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我的心脏。但我不能退缩。

我看着沈卫国,他依旧面无表情,可我却看到,他藏在身侧的手,骨节凸起,青筋毕露。

这双手,曾手把手教我拧螺丝,也曾在我家最难的时候,偷偷塞给我一个滚烫的红薯。

周围的嘲讽和咒骂声越来越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滚出去!”“白眼狼!”就在这时,

沈卫国突然动了。他一把从林月手里夺过那封信,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将它撕得粉碎。

“够了。”他冰冷的声音,不大,却瞬间压住了所有的嘈杂。他转过身,

看着脸色煞白的林月,一字一句地说道:“林月,我沈卫国要娶谁,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拉起我的手腕,在数百道错愕、震惊、愤怒的目光中,

将我拽进了他的新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房间里,

大红的喜字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的心跳得飞快,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沈卫国,

你……”他突然将我狠狠地按在门板上,滚烫的身体压了过来,

那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姜宁,”他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极致的压抑,“你长本事了啊。”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呼吸交错间,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一回来,就给我送了这么一份大礼?

”他的声音里带着嘲讽,可那眼神,却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期待。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是啊,沈厂长,”我伸出手,轻轻抚上他胸口的大红花,“我回来了,你……高兴吗?

”我的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一团即将喷发的火山。

沈卫国身体一僵,呼吸陡然粗重。他抓住了我作乱的手,眼神暗得吓人。“高兴?姜宁,

你是不是以为,我沈卫国还会像三年前一样傻?”“傻?”我笑得更欢了,“三年前,

是谁把改变命运的机会给了我?又是谁,在我走后,拼了命地往上爬?沈卫国,你敢说,

你今天拥有的一切,不是为了我吗?”我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情绪的闸门。

他眼底的平静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被我说中的狼狈。他突然低头,

狠狠地吻了上来。那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种惩罚,带着掠夺和占有的意味,粗暴而直接。

我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双臂,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我知道,我的计划,

成功了第一步。这场戏,我必须唱下去。而沈卫国,他就是我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观众。

良久,他才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姜宁,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感。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知道火候到了。我踮起脚尖,

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话。“沈卫-国,

我要你……娶我。”他的身体,瞬间僵硬。02沈卫国的瞳孔猛地收缩,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松开我,后退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双深邃的眼睛重新被冰冷的审视所占据。“娶你?姜宁,你凭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戒备和嘲弄,“凭你三年前那封信,还是凭你今天回来大闹一场?

”“就凭这个。”我没有和他争辩,而是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拍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那是一份红星机械厂最新研发的“红星一号”车床的技术图纸,

以及……一份详细到令人发指的,关于这套图纸的重大技术缺陷分析报告。沈卫国的脸色,

瞬间变了。“红星一号”是他上任厂长后,亲自督办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项目。

这关系到他厂长的位置能不能坐稳,更关系到红星厂未来的生死存亡。这份图纸,

是厂里的最高机密。“你怎么会有这个?”他拿起那份报告,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看得很快,越看,脸色越沉。因为我报告里指出的每一个缺陷,

都精准地切在了“红星一号”的要害上。这些问题,以厂里目前的技术水平,

根本不可能发现,一旦投入生产,后果不堪设想。轻则报废整条生产线,重则,

整个红星厂都会被拖垮。“你别管我怎么有的,”我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只问你,这份‘嫁妆’,够不够分量?”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为了拿到这份图纸和数据,

我利用大学里学到的知识,潜入学校的档案室,熬了多少个通宵,

查阅了多少国外最新的技术文献,又托了多少关系,才推演出这些结论。我更不会告诉他,

泄露这份图纸给我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最信任的副厂长,李建军。那个一直觊觎厂长位置,

笑里藏刀的男人。沈卫国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愤怒,

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挫败感。他引以为傲的项目,被我这个他曾经看不起的“捞女”,

轻易地捏住了命脉。“你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刚才说了,娶我。

”我重复道,语气不容置疑,“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我们的结婚证。你厂长的位置,

我帮你坐稳。不仅如此,我还能帮你把那个藏在你身边的‘老六’揪出来。

”“老六”这个词,是当下时髦的说法,指那些潜伏在身边,专门背后捅刀子的人。

沈卫国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他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你以为我会信你?”他冷笑。“你别无选择。”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要么,

娶我,我们联手,把红星厂牢牢抓在手里。要么,你就等着‘红星一号’项目失败,

被李建军拉下马,然后眼睁睁看着他把红星厂搞垮,把工人们的铁饭碗砸碎。

”我把“铁饭碗”三个字咬得特别重。我知道,这是沈卫国的软肋。他这个人,责任感太强,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前途,但他在乎全厂几百号工人的生计。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沈卫国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复杂的眼睛看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我能感觉到,

他内心的天人交战。良久,他拿起桌上的那份报告,转身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寂。“姜宁,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人?”他没有回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一个能帮你的人。”我答道。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然后将烟头掐灭在窗台上。“好,”他转过身,重新看向我,

眼神里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和决绝,“我娶你。”“但是,姜宁,你记住,

这只是一场交易。除了结婚证,你什么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他的话,像一根针,

轻轻地扎了一下我的心口。但我脸上依旧挂着胜利的笑容:“成交。”为了这一天,

我准备了三年。我不在乎他怎么看我,我只要结果。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只要能护住他,

护住我们两家人的清白,别说一场交易,就是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那天晚上,

我没有回家属院,而是住进了厂里的招待所。第二天一早,沈卫国要和我去领证的消息,

就像一颗炸弹,在整个红星厂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疯了。林月第一个冲到招待所,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我用了下三滥的手段逼迫沈卫国。我只是坐在招待所的床上,

一边涂着我新买的“蛤蜊油”,一边冷冷地看着她。“林月,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沈卫国的初恋?还是……被抛弃的未婚妻?”“你!”林月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手腕却在半空中被一只大手攥住。沈卫国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像一尊门神。“闹够了没有?”他甩开林月的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姜宁现在是我的妻子,你对她放尊重一点。”林月踉跄着后退两步,

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卫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卫国哥……你为了她,

这么对我?”“是你自己不体面。”沈卫国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

将手里的户口本拍在桌上,“走吧,去民政局。”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月,心里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沈卫国,

对不起。我知道,为了配合我演这场戏,你把自己的心,剖出来放在地上,任人践踏。

这笔账,我记下了。将来,我一定,加倍奉还。03我和沈卫国的婚礼,办得极其冷清。

没有酒席,没有宾客,甚至没有一句祝福。领完证的当天,

我就搬进了那间为他和林月准备的新房。家属院里的邻居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什么脏东西。

那些曾经和我家关系不错的叔叔阿姨,如今见到我都绕着道走。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洞房花烛夜,沈卫国喝得酩酊大醉才回来。

他满身酒气地闯进房间,看到穿着红睡衣坐在床边的我,眼神一滞,

随即又被浓浓的厌恶所取代。“你倒是真不客气。”他扯了扯领带,声音里满是嘲讽。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想帮他脱下外套。他却猛地挥手打开了我,“别碰我!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推得一个趔趄,撞在了桌角上,腰上传来一阵剧痛。我咬着牙,

没让自己叫出声。“沈卫国,你发什么疯?”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我发疯?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步步向我逼近,将我困在墙角,“姜宁,

你不是要当厂长夫人吗?怎么,这才第一天,就演不下去了?”他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看着他那双因为酒精和愤怒而猩红的眼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费尽心机嫁给我,不就是为了我厂长的位置,为了这份荣华富贵吗?”“我告诉你,

只要我沈卫国在一天,你就别想从这个家里拿走一分钱!”说完,他像是甩开什么垃圾一样,

将我甩开,转身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从今天起,你睡床,我睡地。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说完,他就和衣躺了下去,背对着我,再也没有一句话。

我看着他宽阔而孤单的背影,还有地上那条泾渭分明的被子,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闷得发慌。我知道,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也是做给外面那些无处不在的眼睛看的。

我们必须像一对真正的“怨偶”,互相折磨,互相憎恨。这样,才能让李建军那只老狐狸,

放松警惕。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走到床边躺下。被子上,

还残留着阳光和肥皂的味道,很好闻。这是沈卫国亲手晒的被子,我认得这个味道。这一夜,

我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沈卫国已经走了,地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像一块豆腐块。桌上,放着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和一碗小米粥。我的心,微微一动。

这个男人,即使在演戏,即使恨我入骨,却还是保留着他骨子里的那份体贴。就在这时,

房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看到李建军那张笑眯眯的脸。“弟妹啊,起来了?

”他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根油条,“我听老张说卫国一大早就去车间了,

早饭肯定没吃好吧?我刚买的油条,你趁热吃。”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往屋里瞟。

当他看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枕头,和地上那床叠得整整齐齐被子时,

他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了然的笑意。“哎呀,你们年轻人,怎么还分房睡啊?

”他故作惊讶地说道,“夫妻哪有隔夜仇嘛,卫国这小子,就是脾气太犟。

”“李副厂长费心了,”我侧身让他进来,脸上挂着得体的假笑,“他心里还惦记着别人,

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绑在床上吧?”我的话,信息量巨大。

既点明了我和沈卫国关系不和,又暗示了沈卫国对林月旧情难忘。李建军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弟妹是个明白人,”他放下油条,拍了拍我的肩膀,“卫国就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

就好了。你放心,以后在厂里,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一定帮你。

”“那就先谢谢李副厂长了。”送走李建军,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知道,鱼儿,

已经开始闻到鱼饵的香味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沈卫国完美地扮演着一对“怨偶”。白天,

我们在厂里碰见,形同陌路。晚上,回到家里,他睡地,我睡床,除了必要的交流,

一句话都多说。家属院里关于我们的流言蜚语也愈演愈烈。有人说,沈卫国根本不碰我,

娶我只是为了报复我当年的背叛。有人说,我独守空房,夜夜哭泣,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而林月,更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以“红颜知己”的身份,

对沈卫国嘘寒问暖,送饭送水,毫不避嫌。她甚至在公开场合对别人说:“卫国心里苦,

他需要我。”这一切,我都冷眼旁观。我不仅不阻止,甚至还“推波助澜”。有一次,

林月给沈卫国送鸡汤,正好被我撞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冲上去,

“不小心”打翻了那碗鸡汤,然后指着林月的鼻子,骂她是“不要脸的狐狸精”。而沈卫国,

则“愤怒”地推了我一把,大声斥责我:“姜宁,你闹够了没有!”那场面,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们三个,成功地为全厂家属院,贡献了年度最大的八卦。而李建军,

也在这场大戏中,彻底放下了对我的戒心。他开始频繁地以“关心下属家属”的名义接近我,

时常送些紧俏的布料、点心,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只要我跟他合作,

他能给我比沈卫国多得多的好处。我假装动心,半推半就地应承着。我知道,收网的时候,

快到了。这天,我正在家里洗衣服,沈卫国突然回来了。他脸色凝重,

将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李建军上钩了,这是他给我的,修改后的‘红星一号’图纸。

你看看。”我擦干手,拿起图纸。只看了一眼,我的心就沉了下去。这份图纸,

看似完美地“修复”了我之前指出的所有缺陷,但实际上,却隐藏着一个更加致命的漏洞。

李建军这是想一箭双雕。他利用我提供的技术报告,让沈卫国相信他“修复”了图纸,

一旦投入生产,造成重大事故,他就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沈卫国和我身上。到时候,

他不仅能顺理成章地接替厂长的位置,还能把我们俩,一起送进监狱。好一招“借刀杀人”。

“他想让我们死。”我看着沈卫国,一字一句地说道。沈卫国的眼神冷得像冰:“我知道。

”他顿了顿,突然问我:“姜宁,你怕吗?”我笑了。我走到他面前,伸手,

第一次主动整理他微乱的衣领。“怕?”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沈卫国,三年前,

你把上大学的机会给我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过,这条命,是你给的。只要能帮你,

别说坐牢,就是要我的命,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

说出我的心里话。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林月尖细的声音。

“姜宁!你这个**!你给我出来!”04我和沈卫国的对视,被林月这一声尖叫打断。

沈卫国眼中的波澜瞬间退去,恢复了冰冷。他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我们之间的安全距离。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脸上却不动声色。“看来,又有人来为我们的‘不和’添砖加瓦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沈卫国没说话,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打开门,

林月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一样冲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件崭新的白衬衫,只不过,

衬衫的领口处,有一个清晰的口红印。“姜宁!”她把衬衫狠狠地摔在我脸上,

“你还要不要脸?卫国哥好心收留你,你竟然在外面偷人!”衬衫带着一股香风砸在我脸上,

我闻出来了,是“友谊”牌雪花膏的味道,林月最喜欢用的牌子。我拿起衬衫,

看了一眼那个拙劣的口红印,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又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林月,

捉贼要拿赃,捉奸要成双。你说我偷人,人呢?”我慢条斯理地把衬衫叠好,放在桌上。

“你……”林月被我噎了一下,随即又提高了音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家属院都传遍了!

说你跟李副厂长不清不楚!这件衬衫,就是李副厂长老婆刚才拿给我,让我来问问你,

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她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生怕院子里的人听不见。果然,

我们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我就说她不是个安分的!

”“放着卫国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去勾搭李副厂长,图什么呀?”“图什么?

李副厂长出手可比咱们厂长阔绰多了!”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没有理会外面的声音,

只是看着林月,突然笑了。“林月,你这么卖力地给我泼脏水,是因为你怕了吧?

”“我怕什么?”林月色厉内荏地叫道。“你怕卫国哥真的爱上我,怕他看穿你那些小把戏,

怕你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每说一句,就向她走近一步。

我的气场,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压制了她。林月被我逼得连连后退,

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慌乱。“你……你胡说!卫国哥爱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是吗?

”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那他怎么不娶你,偏偏娶了我这个他最‘恨’的女人?”这句话,

像一把尖刀,精准地**了林月的心脏。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这是她最想不通,

也最无法接受的事实。就在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沈卫国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衬衫,又看了看门口围着的人群,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所有人都以为,

他会像上次一样,为了林月,斥责我。就连林月,也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委屈地看着他:“卫国哥,你看看她……”然而,

沈卫国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动作。他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揽进怀里,

然后看着门口的众人,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语气说道:“我媳妇,我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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