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父,歇口气吧。”
陈昼说着转身又看向温栖迟,沉声道:“你父母毕竟是长辈,念你两句听听就算了。”
念她两句?
温栖迟如同一潭死水的眸子泛过一丝涟漪。
自从她回到温家,就一直被‘念’。
“你这个字太丑了,没有冠英的一分好。”
“你就不能改改你的仪态,一点都不像冠英,英姿飒爽。”
……
可是,她有什么错呢?
温栖迟从小生活的环境与温冠英完全不同。
她被抱错后,长在农村。
每天,她天不亮就得起来割猪草喂猪,做饭洗衣服。
一家六口人的家务全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时间学习,更没有时间练习仪态。
甚至温家人找到她时,她差点就要被嫁到大山里给弟弟换彩礼。
这样的温栖迟怎么可能和从小接受优良教育的温冠英相比呢?
温栖迟想了很多,却一句话也没说,越过他们径直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