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递上辞职信的那一刻,蹭了我整整一年饭的女同事许菲菲,
竟红着眼眶抓住了我的手。「张伟,你走了我吃什么?」整个办公室哄堂大笑。
我只当她是个没断奶的巨婴,冷漠地推开了她的手。直到第二天,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公司楼下。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目光中,许菲菲拉开车门,
对着车里的中年男人委屈地喊了一声:「爸,他不要我了。」正文:1我叫张伟,今天,
我炒了老板的鱿鱼。辞职信拍在桌上的时候,部门经理王胖子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正忙着用我的方案,向大老板邀功。「行,放那吧,人事会找你。」他的语气,
像是在打发一只嗡嗡叫的苍蝇。我点点头,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这个地方,我待够了。
每天做牛做马,功劳是领导的,黑锅是我的。工资不见涨,发际线倒是越来越高。够了。
我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收拾东西。周围的同事,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
带着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看,张伟真走了。」「他走了,王经理的PPT谁做啊?」
「嘘……小声点,反正有的是新人。」这些声音,我充耳不闻。我的世界,
只剩下纸箱摩擦桌面的沙沙声。就在我把最后一个多肉盆栽放进箱子时,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不大,软软的,却很坚定。我回头。是许菲菲。
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一个长得像小白兔,脑子也像小白兔的姑娘。她来公司一年,
我给她带了一年的午饭。没办法,谁让她第一次吃我做的便当后,
就用那种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说外卖是猪食呢?我心一软,就答应了。此刻,
这只小白兔眼眶红红的,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张伟,你走了我吃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大,但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清晰得像一声惊雷。瞬间,
整个办公室爆发出哄堂大笑。「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是什么分手现场?」「许菲菲,
你不会真以为张伟是你家厨子吧?」「傻姑娘,外面到处是饭店,还能饿死你?」
王胖子也从办公室里探出头,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张伟,可以啊,
在公司还发展出一段父女情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许菲菲,
也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我心里那点离别的伤感,瞬间被一股无名火取代。我看着许菲菲,
她还抓着我的手,满脸委屈,似乎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我只觉得荒谬。一个没断奶的巨婴。
我用力,但克制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许**,我们只是同事。」我的声音很冷。
「饭,你可以去外面吃。」说完,我抱着纸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压抑了我三年的地方。身后,许菲菲的哭声隐约传来。
我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再见了,我的牢笼。也再见了,我的免费午餐食客。
2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我伸了个懒腰,
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舒展开了。自由的空气,真甜。我慢悠悠地起床,给自己煎了两个蛋,
烤了两片吐司。正吃着,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前同事拉的微信群,
此刻正以99+的速度刷新着。我点开。一张照片被顶在最上面。公司楼下,
一辆黑得发亮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最显眼的位置。车牌号是五个8。「**!这是谁的车?
来我们这破地方扶贫吗?」「我刚看见了,从车上下来的,是许菲菲!」「什么?!
那个蹭饭的实习生?」紧接着,又一张照片被发了出来。照片里,许菲菲拉开车门,
正对着车里的人说话,脸上挂着清晰的泪痕。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那委屈的模样,
和昨天如出一辙。群里炸了。「**!我瞎了!许菲菲是富二代?」「何止是富二代,
这车……我查了,定制版,一个亿起步!」「她昨天哭着问张伟吃什么……所以,
她不是没钱,是只吃张伟做的饭?」「天啊,我昨天还笑话她……」「王胖子脸都绿了,
他昨天还说人家是父女情……这下踢到铁板了。」我看着群里的聊天记录,叼着吐司,
有点愣神。劳斯莱斯?一个亿?我脑子里回想起许菲菲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和她每次吃饭时幸福到眯起的眼睛。原来,不是巨婴,是公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之前关系还不错的一个同事私聊我。「伟哥,你快看群!
你……你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我回了他一个笑脸。「错过什么了?
错过给千金大**当一辈子厨子吗?」我放下手机,继续吃我的早餐。心里有点错愕,
但更多的是解脱。幸好走了。不然,我一个普通社畜,跟这种大**纠缠不清,
才是真的麻烦。我的未来,不在办公室,也不在谁家的厨房。而在我自己的手里。
3吃完早饭,我关掉手机,盘腿坐在沙发上。「系统。」我轻声呼唤。【叮!
神级厨神系统为您服务。】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蓝色面板,在眼前展开。这,
才是我真正的底气。一年前,在我被王胖子第N次抢走功劳,一个人在天台喝闷酒的时候,
这个系统从天而降,绑定了我。只要完成系统发布的烹饪任务,就能获得奖励。可能是现金,
可能是食谱,也可能是某种神奇的技能。一年来,**着系统的奖励,悄悄攒下了一笔钱,
厨艺也突飞猛进。给许菲菲带的午饭,就是我每天练手的作品。只是我没想到,
我的练手之作,竟然让一个千金大**吃上瘾了。【新手任务已全部完成,
恭喜宿主正式出师!】【新手大礼包已发放,请宿主查收!】我意念一动,点开礼包。
【恭喜宿主获得:启动资金50万元。】【恭喜宿主获得:食谱《黄金蛋炒饭》。
】【恭喜宿主获得:技能“食客寻味”(被动):您的美食香气,
对真正的美食爱好者有致命的吸引力。】看着面板上的奖励,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五十万。
加上我之前攒的钱,足够了。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压抑了三年的野心,终于可以破土而出。
我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餐厅。不做社畜,不看人脸色。就凭我这双手,和我脑子里的系统。
我打开租房软件,开始在同城搜索合适的店面。我的要求很简单,不需要在闹市区,
但环境一定要好,最好带个小院子。我的餐厅,不求客似云来,只为知音而开。
一下午的时间,我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地方。城郊的一个老式小楼,上下两层,
带一个种满了花草的院子。房东是个要出国的退休教授,租金很便宜。我当即联系中介,
约了第二天看房。一切,都在朝着我梦想的方向发展。
至于那个开劳斯莱斯的许菲菲……就当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吧。我们,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第二天,我顺利签下了租约。小楼比照片上更有味道,
阳光透过院子里的葡萄藤架洒下来,光影斑驳。我花了一整天时间打扫。
把一楼改造成开放式厨房和用餐区,二楼作为我的卧室。看着焕然一新的小楼,
我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我给我的私房菜馆取名叫“拾味小筑”。傍晚,
我累得瘫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规划着菜单。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紧接着,
门铃响了。叮咚。我有些疑惑,我这里刚租下,谁会来?我起身走过去,通过猫眼往外看。
只看了一眼,我头皮就麻了。门外,站着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人。许菲菲。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女孩。
如果忽略她身后那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像门神一样杵着的保镖的话。我假装没听见,
转身就想走。叮咚,叮咚,叮咚。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我叹了口气,知道躲不过去了。
我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事?」许菲菲看到我,眼睛一亮,
像是找到了主人的小狗。「张伟!我终于找到你了!」她说着就要往里冲。我伸出一只手,
拦住了她。「许**,我想我们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许菲菲被我拦住,有些不知所措。
她咬着嘴唇,低着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她从身后那个小巧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了一张卡。一张纯黑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卡。
她把卡递到我面前,可怜巴巴地说:「这个,给你。」「我爸说,这张卡没有额度。」
「你给我做饭,好不好?」「一天……不,一顿饭十万,可以吗?不够我再加!」
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我看着那张传说中的百夫长黑金卡,
又看了看许菲菲那张真诚到不能再真诚的脸。我真的哭笑不得。这世界太魔幻了。我辞职,
是为了自由,不是为了换个地方给富婆当厨子。「许**,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推开她的卡。「我不……」我的“不”字还没说出口,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咕噜。
我才想起来,我忙了一天,晚饭还没吃。许菲菲听到声音,眼睛更亮了。「你饿了!
你肯定也想吃饭了!」「你做饭吧,我看着你做,我不吃都行!」她那副样子,
就好像一个瘾君子看到了毒品。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系统给的那个“食客寻味”技能,不会第一个吸引来的就是她吧?我叹了口气,侧过身。
「进来吧。」「但是,约法三章。」「第一,不准叫我厨子,叫我张老板。」「第二,
我做什么,你吃什么,不准点菜。」「第三,吃完就走,不准逗留。」
许菲菲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嗯嗯嗯!张老板!」我让她在院子里坐着,
自己走进了厨房。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下午买的几个鸡蛋和一把挂面。
那就做一碗最简单的阳春面吧。我烧水,煮面。另一边,热锅,放猪油,炸葱白。
金黄的葱油被“刺啦”一声激发出来,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小院。我能感觉到,
院子里那个身影,明显坐不住了。我把面捞出,过凉水,让它更筋道。碗底放上酱油,盐,
少许白胡椒,和炸好的葱油。冲入滚烫的面汤。最后,卧上一个溏心荷包蛋。
一碗简单的阳-春面,完成了。我把面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吃吧。」许菲菲看着那碗面,
眼睛里像是有星星。她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撮面条,吹了吹,送进嘴里。下一秒,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吓了一跳。「喂,
你干嘛?不好吃吗?」她一边哭,一边摇头,嘴里含着面,
呜呜咽咽地说:「好吃……太好吃了……」「我以为我再也吃不到了……」
我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我承认,我做的面,在系统的加持下,
确实很好吃。但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吧?她就那样,一边哭,一边吃。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吃完,她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我。「张老板,我明天还能来吗?」我看着她空空如也的碗,
和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我点了下头。「明天,二十万。」我故意刁难她。
「好!」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看着她欢天喜地地被保镖接走,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第二天,许菲菲果然准时出现。
还带来了一堆据说是全世界最顶级的食材。什么澳洲的和牛,法国的蓝龙虾,
意大利的白松露……她像个献宝的小孩,把这些东西堆在我面前。「张老板,
你看这些能做什么?」我看着那堆能买下我这个小院的食材,一阵头大。
我只是想开个私房菜馆,不是想当御厨。最终,我只用了一块最普通的牛腩,
给她做了一碗红烧牛腩面。她照样吃得心满意足。就这样,
许菲菲成了我“拾味小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客人。我每天琢磨系统给的新菜谱,
她每天准时来报道。风雨无阻。我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也渐渐发现,
她其实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她会自己洗碗,会帮我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我做饭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我,像只乖巧的猫。一周后,我决定,
“拾味小筑”正式开业。我拟定了一份菜单,每天只接待一桌客人,每位收费五千。
消息是我用一个新注册的社交账号发布的。没想到,第一个看到这个消息的,
居然是我的前同事们。「五千一位?张伟想钱想疯了吧?」「他以为他是谁?米其林大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