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战归来,娇妻男倌竟成一家在线阅读 杜鹃楚辞秦风免费小说精彩章节

发表时间:2025-08-25 15:4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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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一天,手下给我汇报未婚妻杜鹃和她的闺中密友有苟合之事。我怎么也没想到,

那个和她互喂葡萄,共剪花烛的女人——竟是一个男儿身!还是男风馆里的小倌,楚辞!

我看着杜鹃和楚辞跪在我的脚下,漠然地扔下一纸休书:“我要去北漠参战,此去经年,

你可以自由和他在一起了。”她却苍白了脸,重重地不停磕头,哭着说她是一时糊涂,

她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人,以后一定会和楚辞断绝往来。想到即将要去北漠参战,

我想为家里留个后代,而她是我从小就爱着的女人,我心软原谅了她。三年后,

在我凯旋的庆功宴上,楚辞身边那个两岁的男童,看见我吓得扑回杜鹃的怀里,

奶声奶气叫“娘亲”。我以为那是我的孩子,刚准备伸手抱抱。结果楚辞蹲下抱起了孩子,

略带挑衅地对我说:“慕容将军,抱歉让你产生误会了,我替孩子向您道歉。

”杜鹃面无血色,嗫嚅着想要向我解释。我却一脚踢开她。“是我这个做姑丈的不懂事,

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两岁的孩子!”1“相公,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子的!

”杜鹃哭的梨花带雨,绞着手帕想要解释。孩子却在此时突然跌倒,嚎啕大哭起来。

他两条白色裤腿渗出丝丝血迹,嘴里撕心裂肺喊着:“娘亲!娘亲抱我!

”杜鹃再也顾不得在我面前继续表现,她失态地朝孩子跑去。

她丝毫不顾在场的宾客都是达官显贵,屈膝将孩子抱在怀里,

竟当众责怪起楚辞:“你是怎么当爹的!孩子都摔了你也不管!

”也不知楚辞俯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不多时,杜鹃脸色转好,

柔声朝孩子说:“让你爹爹抱好不好。”孩子点点头,楚辞顺势将杜鹃和孩子扶起,

越过杜鹃的肩头朝我投来挑衅的笑,复而接过孩子,与杜鹃有说有笑。任谁看了,

都会认为他们才是幸福的一家。岳母见我脸色铁青如铸铁,慌忙端起桌上的玉液琼浆,

迈着小碎步凑到我跟前,杯沿都快碰到我的鼻尖:“将军莫要动怒,孩童顽劣口无遮拦,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岳父紧随其后,

手里攥着的玉佩都快被汗浸湿:“正是正是,童言无忌嘛!这孩子打小就认错人,

前几日还把卖糖画的认成亲爹呢!

”我身旁的副将秦风“哐当”一声将腰间佩剑顿在地上:“老丈这话未免太荒唐!

三岁孩童识亲娘乃是天性,难不成楚公子是舌头被猫叼了,不会替孩儿说清身世?

”他一把攥住我的护腕,甲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将军,您血战沙场三年九死一生,

岂能受这等腌臜气!末将这就掀了这庆功宴,咱们回营!”转身离席时,

满座宾客的窃窃私语像针似的扎进耳朵。“听说三年前将军刚出征,

杜家就把那楚公子接进府里住了,对外只说是远房表弟。”“瞧那孩子眉眼,

分明是楚公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偏偏性子像极了杜**,这事儿蹊跷得很呐!

”“慕容将军才是真英雄,当年单枪匹马闯敌营,如今却被自家人捅了刀子,真是闻者伤心!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杜鹃正用银勺给孩子喂莲子羹,孩童粉嘟嘟的小手抓着她的发簪把玩。

她笑得眉眼弯弯,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楚辞突然伸手替她拂去肩头的落发,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脖颈,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

比殿角燃烧的龙凤烛还要刺眼。直到我走出宴会厅,杜鹃都没抬眼看过我一眼。

明明三年前离别前夜,她还攥着我的虎头枪缨哭得梨花带雨,说要等我凯旋归来,

亲手为我缝制百子千孙图的锦被。“阿峥,我也想随你同去北漠,可爹娘年事已高,

我实在放心不下。”她当时依偎在我怀里,发丝缠在我的胸口。“等你立下赫赫战功,

我就带着爹娘去边关看你,咱们在烽火台下再拜一次天地。”我信了她的话。

在北漠的寒夜里,每次九死一生从尸堆里爬出来,摸到怀里她绣的平安符,

就觉得浑身又有了力气。那平安符上绣着一对鸳鸯,针脚细密,是她花了整整三月才绣成的。

出征前那晚,她把平安符塞进我甲胄内侧,

指尖轻轻划过我心口的旧伤:“这伤是替我挡箭留下的,我要用一辈子来补。”可这三年来,

她的家书从最初的三天一封,到后来的三月一封,最后干脆断了音讯。去年雁门关大捷,

我托信使给她带去心心念念的北漠雪莲,却只收到管家一句“**近来身子不适,

不便回信”。我原以为是战火阻断了邮路,如今才恍然大悟——她忙着和别的男人养孩子,

哪有功夫理会边关的风霜。2正要翻身上马时,岳父岳母带着家丁堵在了将军府门口,

两鬓的白发在灯笼光下泛着惨淡的银光。家丁们手里都握着棍棒,却不敢上前,

只敢远远围成半圈。“阿峥,你听我们说,”岳母上前想牵我的衣袖,

被我的甲盔硌得缩回手。“杜鹃她就是一时糊涂,你们自小青梅竹马的情分,哪能说断就断?

你忘了小时候她总偷家里的糕点给你送军营里去?”我冷笑一声:“一时糊涂?

糊涂到瞒着我生了孩子?那孩子眉眼都长开了,算算年岁,怕是我刚出雁门关,

你们就忙着给我戴绿帽子了。”“那孩子……”岳父急得直跺脚,朝身后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家丁抬来两口大箱子。箱盖掀开时发出沉重的“吱呀”声,“我们杜家愿意赔偿!

这是传家的和田玉矿,还有江南的百间商铺,只要你肯原谅杜鹃,认下这孩子,

这些全都是你的!”箱子里的玉佩、金锭堆得冒尖,其中一块羊脂玉璧上刻着“杜”字,

是当年杜老爷子贺我军功的赏赐。我记得那时杜鹃捧着玉璧笑:“等将来咱们有了孩子,

就把这玉璧传给长子。”秦风上前一步,长剑出鞘半寸,

扫过箱子里的财物:“老丈莫不是在消遣我家将军?慕容家世代忠良,

军中俸禄足够养千军万马,岂会稀罕你这来路不明的赃物?这玉矿去年就被匈奴奸细盗采过,

如今只剩个空壳子,也好意思拿出来当筹码?”“再说这孩子,

”他剑尖挑起一张掉在地上的长命锁,锁上刻着“楚辞之嗣”四个字,字迹歪歪扭扭。

“楚公子原是教坊司的人,当年因勾搭上户部侍郎的公子被赶出来,

谁知道这孽种是哪里来的野种?想让他攀附将军府的门楣,简直是痴心妄想!

”岳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楚辞是我远房内侄,身世清白得很!”“清白?”我抬手止住秦风,

声音比北漠的寒风还要冷。“去年元宵灯会,有人看见楚公子和你家管家在后门分银子,

那银子上还沾着军械库的火漆。要不要我现在让人去查?”岳父的脸瞬间垮了。

我记得去年军械库失窃,丢了五十副甲胄,至今没抓到窃贼。说罢翻身上马,马蹄哒哒,

将杜家人的哭喊远远抛在身后。

在喊“阿峥你看在杜鹃怀过你孩子的份上”——话音未落就被秦风的怒喝打断:“满口胡言!

将军出征前杜鹃根本未曾有孕,你们当军中军医是瞎子吗?”马背上颠簸时,

我摸出怀里的平安符,指尖捏着那对鸳鸯的针脚。不知何时,鸳鸯的翅膀处已经磨出了破洞,

露出里面的棉絮,像极了我此刻的心。3当夜,我让军中掌管文书的参军拟定了和离书。

参军是个老秀才,写惯了军报,握着笔杆半天落不下去:“将军,这和离书一旦送出,

就再无转圜余地了。”“落笔。”我盯着帐外的篝火,火光照在甲胄上,映出斑驳的伤痕。

三更时分,亲兵回来复命。甲胄上沾着酒渍,左臂的护肩缺了一块,像是被人用石头砸的。

“将军,杜**看都没看和离书,就用烛台点着烧了,”亲兵单膝跪地,

声音带着难掩的愤怒,膝盖在地上磕出闷响。“她还说……说将军您忘恩负义,

当年若非杜家出资助您买马从军,您哪有今日的地位。还说您在北漠养了个匈奴姬妾,

早就忘了她是谁。”“她还说,给您三个时辰,让您亲自去杜府负荆请罪,

否则就……就带着孩子在城门口自焚,让您落个逼死发妻的骂名。”我闻言不由得笑出声。

征战三年,我砍过匈奴的头颅,踏过结冰的尸山。去年在狼居胥山,一支冷箭射穿我的肋骨。

我咬着牙把箭**,用烙铁烫伤口都没哼过一声,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她背着我与男倌苟合生子,反倒成了我的不是?秦风在一旁气得拔剑劈断了案几,

木渣飞溅到烛火里,“噼啪”作响:“这等毒妇,将军不如直接将她绑进军营,

让弟兄们好好教教她规矩!末将这就去召集人手,把杜府围个水泄不通!”我摆了摆手,

正欲说话,帐外突然传来喧哗声,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

只见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冲进帐内,甲胄上的铜扣都撞掉了,手里举着一张明黄的布告,

布告边角已经被扯烂:“将军!杜家……杜家在城门口贴了檄文,说您在北漠通敌叛国,

还说您……您不能人道,所以她才……”话未说完,秦风已经一脚将案几踹翻。

铜灯摔在地上溅起火星,灯油泼在地毯上,立刻燃起一小簇火苗:“岂有此理!

末将这就带兵抄了杜家!”“稍安勿躁。”我按住他的肩膀。

我的目光落在布告上那些扭曲的字迹,杜鹃的笔迹我认得,笔画张扬,带着股蛮劲。

“他们想玩,我便陪他们玩玩。去把军中的史官叫来,让他把今日之事记下来,一字不落。

”4次日清晨,城门口的布告栏前围满了百姓,黑压压的一片像涨潮的海水。

卖早点的挑着担子挤不进去,只能在远处吆喝,声音被议论声吞得只剩个尾音。

杜鹃一身素衣跪在青石板上,衣料是上好的云锦,却故意撕了个口子,露出里面的白绫里子,

看着像穿了孝服。她怀里抱着孩子,孩子穿着虎头鞋,鞋面上的金线在朝阳下闪得刺眼。

“各位乡亲父老,”她声音嘶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孩子的虎头帽上。

“我夫君慕容峥在北漠三年,不仅娶了匈奴公主,还纵容部下烧杀抢掠。去年冬天,

他竟下令屠了归顺的牧民部落,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和我怀里的娃一般大啊!

”人群里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几个老妇人抹起了眼泪。楚辞适时地将孩子举高,

孩童吓得哇哇大哭,小手乱挥,打掉了杜鹃鬓边的珠花:“这孩子虽是我与杜鹃所生,

却是因慕容峥不仁在先,他出征前夜还说‘女子如衣裳’,早就没把杜鹃放在心上!

还请各位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纸,

分给周围的百姓:“这是杜鹃写给慕容峥的信,封封都是血泪,可他连看都没看!

”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有不明真相的百姓开始对着将军府的方向指指点点。

一个穿粗布衫的汉子嚷道:“难怪去年冬天粮价涨得厉害,

原来是将军把军粮拿去讨好匈奴了!”就在这时,秦风带着一队亲兵策马而来,

马蹄扬起的尘土呛得人群连连后退。亲兵们翻身下马,动作整齐划一。“都给我散开!

”秦风将一卷竹简扔在杜鹃面前,竹简散开时发出“哗啦”声,滚出几枚匈奴王的金印。

“这是将军在北漠的战功簿,斩首匈奴王三万余,缴获牛羊十万头,

哪一样不是保家卫国的铁证?去年冬天那部落是匈奴细作窝点,藏着足以炸毁雁门关的火药,

将军饶了妇孺,只斩了首恶,倒成了屠村?”他又拿出几封书信,当众宣读,

声音洪亮如钟:“这是杜**写给楚公子的情书,去年三月还说‘愿与君归隐山林,

不问世事’,敢问杜**,那时将军正在雁门关浴血奋战,三天三夜没合眼,

你就是这么‘苦苦等候’的?”信上的字迹和布告上如出一辙,

其中一封里还画着两人在月下相拥的简图。旁边写着“待慕容峥死在北漠,咱们便去江南”。

百姓们的脸色顿时变了,看向杜鹃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刚才嚷着粮价的汉子涨红了脸,

狠狠啐了口唾沫:“原来是个狐狸精!骗得我们好苦!”杜鹃慌了,抱着孩子就想跑,

却被亲兵拦住。她怀里的孩子不知被什么惊着,突然狠狠咬了她的肩膀。她疼得闷哼一声,

却不敢松手。“慕容将军有令,”秦风声音洪亮,“杜家与楚公子秽乱纲常,污蔑忠良,

即刻起抄没家产,打入天牢等候发落!”5抄家的队伍刚出发,我的帐内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杜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跪在我面前。花白的胡子沾着泥土,寿眉上还挂着草屑,

像是一路从后门爬进来的。“将军,看在老臣当年举荐你的份上,饶了杜鹃这一次吧。

”他拐杖头在地上磕出“笃笃”声,“她年纪轻,是被那楚辞蛊惑的啊!

那楚辞原是教坊司的小倌,最会勾引人,杜鹃是被他灌了迷魂汤!”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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