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蝉鸣里的告白》by秦卿卿免费阅读小说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08-05 16: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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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枇杷树下的初心动六岁那年的夏天,蝉鸣把空气烤得发黏。我蹲在大院的枇杷树下,

看着竹筐里刚摘的枇杷,圆滚滚的金橙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竹筐是外婆编的,

边缘磨得光滑,带着淡淡的竹香,和空气中的果香缠在一起,成了那年夏天最鲜明的味道。

“苏念!你摘这么多,分我一半!”林溪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

羊角辫上的红绸带扫过我的胳膊,带来一阵痒意。她是我的邻居,

也是从穿开裆裤起就绑定的闺蜜,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黑葡萄,此刻正盯着竹筐里的枇杷,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刚要点头,就看见她身后跟着个男孩。白衬衫,蓝短裤,

背着和林溪同款的小书包,却没像她那样咋咋呼呼。他站在离枇杷树两步远的地方,

垂着眼帘看地上的蚂蚁,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像画里剪下来的人。

是林溪的龙凤胎哥哥,林屿洲。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在此之前,林溪每天念叨“我哥”,

说他会背乘法表,会修玩具车,会把妈妈给的糖偷偷塞给她。我总以为,

能被林溪这么崇拜的哥哥,一定是个扎着马步、挥着拳头的小霸王,

就像动画片里保护公主的骑士,带着点横冲直撞的莽撞。可眼前的林屿洲,

安静得像株初夏的竹。阳光落在他的发梢,镀上一层浅浅的金,白衬衫的领口系着整齐的结,

连衣角都没有褶皱,和林溪那件沾着泥巴的衬衫形成鲜明对比。“哥,你看苏念摘的枇杷!

”林溪抓了把枇杷塞给他,圆滚滚的果子硌在他单薄的胸口,“甜不甜?”他没说话,

拿起一颗,用袖子仔细擦了擦上面的绒毛,然后递到我面前。那只手小小的,却很稳,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白色。我愣了愣,指尖碰到他的指尖,

像被晒烫的滑梯板烫了一下,慌忙接过。枇杷的绒毛蹭着掌心,有点痒,像有只小蚂蚁在爬。

“谢谢。”我小声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他还是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到林溪身边,

把她手里快掉的枇杷一个个捡进筐里。他的动作很轻,不像林溪那样毛毛躁躁,

每颗枇杷都被他稳稳地放进筐里,仿佛那不是普通的果子,而是易碎的珍宝。

阳光穿过枇杷叶的缝隙落在他背上,白衬衫像浸了光,连带着他的轮廓都变得柔和起来。

那天下午,林溪拉着我爬树掏鸟窝,她像只灵活的小猴,三下两下就窜到了树杈上,

而我抱着树干,腿抖得像筛糠。“苏念,快上来啊!鸟蛋可大了!”她在上面喊,

声音里满是得意。我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刚想说“我不敢”,

就听见树下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下来,我接你。”是林屿洲。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树下,仰头看着我,眉头微微蹙着,眼神却很坚定。

他的声音比冰汽水还凉,却奇异地让人安心。我闭着眼跳下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反而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味,混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我把脸埋在他肩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蝉鸣还响,“咚咚”地撞着耳膜。“笨蛋。

”他放下我,低声说了句,语气里却没有责备。林溪在树上不满地嚷嚷:“哥,

你怎么不接我?”“你摔不死。”他淡淡地回了句,然后转身去捡我掉在地上的枇杷。

后来林溪总说:“苏念,你那时候脸跟熟透的枇杷似的。”她不知道,从那天起,

我的目光就总忍不住追着林屿洲跑。他写作业时抿起的嘴角,踢足球时扬起的下巴,

甚至是他弯腰系鞋带时,脖颈处露出的那截干净的皮肤,都被我悄悄藏进了心里。那筐枇杷,

我偷偷留了三颗最圆的,放在铁皮饼干盒里。直到秋天,它们皱成了褐色的小硬块,

我还是舍不得扔。每次打开饼干盒,仿佛还能闻到那年夏天的果香,

和林屿洲身上淡淡的肥皂味。第二章藏在作业本里的小心思小学三年级,

我和林溪、林屿洲分到了同一个班。班主任是个戴着眼镜的女老师,说话慢条斯理,

她看着我们三个,笑着说:“真好,三个小家伙又在一起了。”林溪坐我前排,

总爱转过来跟我讲悄悄话,她的辫子扫过我的课桌,留下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而林屿洲坐在我们斜后方,靠窗的位置。我写字时总爱用余光瞟他,

看他的笔在练习册上划过的弧度,看他偶尔望向窗外时放空的眼神,

看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的阴影。数学老师总夸林屿洲是“小天才”,

复杂的应用题他扫一眼就能列出算式,而我数学最差,

对着作业本上的鸡兔同笼能发呆半小时。那些不知有几只脚的鸡和兔,像个解不开的谜,

让我头疼不已。“苏念,这题你又不会?”林溪凑过来看我的作业本,她的数学也不好,

却总爱充当“小老师”,“我哥会,让他教你。”没等我拒绝,

林溪已经扯着林屿洲的袖子把他拽过来。他站在我课桌旁,带着刚上完体育课的汗味,

还有点青草香,那味道混在一起,意外地好闻。“哪里不会?”他问,

声音里还带着点运动后的微喘。我指着最下面那道附加题,指尖都在抖。他弯腰时,

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扫过我的手背,像羽毛轻轻拂过,痒得我差点缩回手。

“假设鸡有x只……”他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声音低低的,像雨滴落在水洼里,

每个字都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可我没听清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他握笔的手——手指很长,

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手背上,能看见淡淡的青色血管。

他写字的姿势很好看,笔锋流畅,连数字都写得格外工整。“听懂了吗?”他突然抬头,

眼神里带着点疑惑。我慌忙点头,心脏“怦怦”撞着肋骨,像要跳出来。他盯着我看了两秒,

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不在焉,突然拿起我的作业本,在错题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那笑脸歪歪扭扭的,却像颗小太阳,瞬间照亮了我整张作业本。“下次认真听。”他说,

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那天放学,我把作业本捂在怀里,一路小跑回家。台灯下,

那个用红笔画的笑脸像朵小太阳,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连妈妈叫我吃饭都没听见。

妈妈敲了敲我的门:“念念,发什么呆呢?”“没、没什么。”我赶紧把作业本合上,

脸颊烫得厉害。从那以后,我总找借口问林屿洲题。他似乎也习惯了,每次都耐心讲解,

偶尔会在我作业本上画点小东西——有时是只歪歪扭扭的兔子,有时是颗星星,

有时是和那天一样的笑脸。那些小小的图案,成了我作业本里的秘密,每次翻开,

心里都甜滋滋的。林溪总笑话我:“苏念,你是不是想让我哥给你当专属家教啊?

”我红着脸否认,心里却偷偷希望,这条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至少这样,

我能有更多的理由靠近他。四年级的运动会,我被拉去凑数跑八百米。站在起跑线上,

看着长长的跑道,我的腿都软了。林溪在旁边给我加油:“苏念,加油!我哥在终点等你呢!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林屿洲果然站在终点线旁,手里拿着瓶水,眼神落在我身上。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紧张感竟然少了些。枪声一响,我跟着人群往前跑,可没跑多久,

就觉得腿像灌了铅。跑到第二圈时,鞋带开了,我踉跄着摔在跑道上,膝盖**辣地疼。

周围的欢呼声像潮水般涌来,我趴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觉得丢人极了。

突然有人蹲在我面前,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我膝盖上的泥。是林屿洲。他没说话,

只是把我的鞋带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背起我往医务室走。他的后背不宽,却很稳,

我搂着他的脖子,能闻到他校服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那味道让我莫名安心。“疼吗?”他问,

声音比平时软了些。“有点。”我把脸埋在他背上,声音闷闷的,眼泪却止住了。

那天他给我买了创可贴,还买了瓶橘子味的汽水。我拧不开瓶盖,他接过,

手指轻轻一拧就开了。汽水的气泡在舌尖炸开时,我突然觉得,膝盖好像不那么疼了。

阳光透过医务室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我偷偷看了他一眼,

发现他的耳根有点红。从那以后,我总会“不小心”把鞋带弄松,然后等林屿洲来帮我系。

他每次都无奈地摇摇头,却还是会蹲下身,认真地系好。林溪嘲笑我:“苏念,你都多大了,

还不会系鞋带?”我吐吐舌头,没告诉她,我只是喜欢看他蹲在我面前的样子,

喜欢他指尖碰到我脚踝时的微痒,喜欢他系的那个漂亮的蝴蝶结。

第三章被蝉鸣偷听的心事初中我们还在一个学校,只是不同班。林溪在三班,我在五班,

林屿洲在一班——那个传说中汇聚了全校尖子生的班级。林溪依然是我的同桌,

每天叽叽喳喳跟我说林屿洲的事:“我哥今天打篮球赢了,好多女生给他送水呢!

”“我哥物理竞赛拿了一等奖,老师奖了他本精装词典!

”“我哥昨天帮隔壁班的女生修好了自行车,那女生脸红得跟猴**似的!

”我每次都装作不在意地“哦”一声,心里却像被猫爪挠过,又痒又酸。

尤其是听到有女生给她送水、脸红时,心里更是像塞了团棉花,闷闷的。我开始写日记,

把所有不敢说的话都藏在带锁的本子里。那本子是粉色的,封面印着只可爱的小熊,

是我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我在上面写下:“今天在走廊看到林屿洲了,

他穿了件灰色的连帽衫,很好看。他好像在跟同学讨论题,眉头皱着,样子很认真。

”“他好像又长高了,比上次见面时高了半个头。我站在他旁边,只能到他肩膀。

”“听说他数学又考了满分,真厉害。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他一样啊?

”“今天看到有女生给他递情书,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他会收下吗?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我画了两个小人,一个扎着马尾,一个背着书包,

手牵着手站在枇杷树下。那是我不敢说出口的秘密,是藏在蝉鸣里的心事。初二那年夏天,

林溪生日,她家办了场小小的派对。我提前半个月就开始挑礼物,转遍了学校附近的文具店,

最后选了支钢笔,深蓝色的,笔帽上有颗银色的星星——我记得林屿洲的笔总是用到没水,

他的文具盒里,永远只有一支旧钢笔。派对上很热闹,林溪穿着粉色的公主裙,

像只快乐的小鸟,被一群人围着唱生日歌。我站在角落,看着林屿洲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杯果汁,目光偶尔扫过我这边。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T恤,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上面还有点打篮球留下的小疤痕。轮到拆礼物时,

林溪把我的礼盒举起来:“这是苏念送的!她肯定给我准备了好东西!”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看着林屿洲的目光落在礼盒上。林溪拆开盒子,拿出钢笔:“哇,这支笔好漂亮!哥,

你不是说缺支笔吗?正好给你用!”没等我反应过来,林溪已经把钢笔塞给了林屿洲。

他拿起笔,指尖摩挲着笔帽上的星星,抬头冲我笑了笑。那是我第一次见他那样笑,

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眼睛里像落了星星,亮得让人移不开眼。我的心跳瞬间失控,

转身就往阳台跑。晚风带着栀子花香吹过来,我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路灯,

觉得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跑什么?”身后传来林屿洲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我转过身,

他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手里还拿着那支钢笔。月光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银边,

连带着他的轮廓都变得柔和起来。“没、没什么。”我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那是双新买的小白鞋,是我特意为了今天穿的。“笔很好看,谢谢。”他说,

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像晚风拂过湖面。“不客气。”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紧张得手指都在抖。我们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只有蝉鸣在耳边聒噪,还有远处传来的生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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