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直播间到金銮殿免费阅读全文,主角燕云帝李德怀小说完整版最新章节

发表时间:2025-08-27 18: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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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烛火摇曳,将四周的雕梁画栋映照得影影绰绰。燕云帝坐在那华丽的龙椅之上,

目光紧紧盯着太监呈上来的牌子,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忐忑不安。今晚,

他必须从这些牌子中选出一个嫔妃侍寝,可这看似简单的选择,

却暗藏着巨大的危机——他得小心谨慎,绝不能暴露皇帝已经换了芯子的事实。话说半月前,

燕云迪才刚结束漫长的学业征程。他一路历经九年义务教育,

在题山卷海中摸爬滚打;又投身于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激烈鏖战,

为那一纸理想学府的录取通知书日夜拼搏;本科三年里,他孑然一身,

在知识的海洋里独自遨游。如今,他终于顺利毕业,告别校园,正式踏入社会。

初出茅庐的他,为了在这竞争激烈的现代社会站稳脚跟、谋求生活,

好不容易找了份电商工作,每日都在直播间工作拼命打拼。前一刻,他正坐在电脑前,

全神贯注地配合着前台直播上新。屏幕里,

美女主播声音甜美又充满**地喊着:“刷新链接去拍!”燕云迪困得眼皮直打架,

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了,电脑屏幕在他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他已经连续在电脑前奋战了18个小时,除了偶尔去上个厕所,**就没挪过窝。

听到主播那句“刷新链接”,他条件反射般地去点鼠标,然而,意外就在这瞬间发生了。

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放在一旁的咖啡,咖啡液瞬间洒在了键盘上。紧接着,

一阵电光火石闪过,电脑前的燕云迪竟凭空消失了。待他悠悠转醒,

发现自己已然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宫殿之中。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现代社会的喧嚣。

站在廊下的几个太监打扮的人,像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地矗立着,

仿佛时间都在他们身上凝固了。眼前的场景让燕云迪一头雾水,

他还没来得及琢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大殿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吵闹声:“陛下,陛下,

你个死奴才,竟敢阻拦于我,等我禀告陛下,治你死罪!”“陛下,陛下,

我是你最爱的雨荷啊!”这熟悉又狗血的台词,

让燕云迪只觉胳膊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还雨荷,

怎么不说是大明湖畔的呢,我呵了个呵。”……在一番混乱与震惊之后,

燕云迪终于彻底清楚自己现下的处境——他穿越了,而且摇身一变,

成为了燕国的帝王——燕云帝。虽说与自己名字音同意不同,但这身份的转变,

实在太过突然,让他一时难以接受。更让他郁闷的是,别人穿越,要么自带记忆区,

对原主的一切了如指掌;要么带系统,各种神奇功能助其开挂;还有各种金手指,

让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顺风顺水。可轮到自己穿越,呼唤了两日的“统子哥”,

连根毛都没出现。他满心期待着原帝王的记忆能像潮水一般冲击自己的头脑,

让自己瞬间明白一切,可结果呢,毛都没想起来一个。

再次看着那些像木头墩子一样矗立着的太监,燕云迪,不,现在是燕云帝,暗暗叹了口气,

在心里哀嚎:“我可太难了。这开局简直就是死局啊!”如今,这选嫔妃的事情,

成了他眼前的第一道难关。一旦在选嫔妃这件事上选错,

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很可能会激起层层涟漪,露出他并非原主人的破绽。

到时候,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象。是朝堂上那些心怀不轨的大臣的弹劾?

是后宫中嫔妃们的暗中算计?还是被直接废黜,甚至性命不保?

每一个可能的结果都像一把锋利的剑,悬在他的头顶,让他心惊胆战。此时,

摆在面前的那一排牌子,仿佛是一道道难以跨越的关卡,每一个都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他望着这些牌子,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无奈,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实在难以抉择,燕云帝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无奈之时屡试不爽的一招——装病。他先是微微皱起眉头,

用手轻轻按住额头,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接着,他缓缓地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

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然后,他故意压低声音,

有气无力地说道:“朕……朕今日突感身体不适,头晕目眩,这选妃之事,

怕是要暂且搁置了。”站在一旁的司礼监大太监李德怀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上前一步,

焦急地问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可要传太医前来诊治?”燕云帝微微摆了摆手,

声音虚弱地说道:“不必……不必大动干戈,朕只是偶感不适,休息片刻便好。

你且先退下吧,让朕静静。”李德怀犹豫了一下,还是恭敬地应道:“是,陛下。

那老奴就在殿外守着,若有吩咐,陛下随时唤老奴便是。”说完,

他便带着一众宫女太监缓缓退出了寝殿。待众人离去后,燕云帝这才松了一口气,

瘫倒在龙椅上。他心里清楚,装病只能暂时躲过这一劫,却并非长久之计。接下来,

他必须尽快想办法了解这个宫廷的规则,摸清各个嫔妃的底细,否则,

下一次的危机随时都可能降临。燕云帝盯着殿顶的盘龙藻井,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龙椅扶手,

一个不算成熟却值得一试的念头渐渐成形。他唤来李德怀,声音已恢复平日的平稳,

只带着几分慵懒:“明日起,朕打算早起走走,沾沾晨露养养精神。你不用跟着,

让小禄子陪就行。”李德怀虽纳闷皇帝突如其来的兴致,

但也只觉得是皇帝的专属——任性罢了,并没有怀疑。小禄子是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太监,

手脚麻利却不似李德怀那般眼观六路,正好方便行事。次日天微亮,

燕云帝便披着件素色常服,由小禄子引着往皇后的中宫方向去。他故意绕了段路,

路过御花园时停下脚步,指着一株开得正盛的海棠问:“这花不错,

往那边走能绕到坤宁宫吗?”小禄子挠挠头:“陛下,那边是往娴妃娘娘的碎玉轩去的,

绕远些也能到,就是要经过听雨廊……”“哦?那就去看看。”燕云帝打断他,脚步不停。

一路走,他边听小禄子絮叨着各处宫殿的名字,边暗暗记着路线。到了听雨廊,

果然撞见几位嫔妃正结伴往中宫去,见了他忙屈膝行礼,他只淡淡颔首,

目光却飞快扫过众人神色——穿水绿裙的那位眼角带笑,

看向上首穿绯红宫装的嫔妃时却闪过一丝不屑;而被簇拥在中间的嫔妃,

虽端庄地说着“妹妹们慢些”,指尖却悄悄绞着帕子。等他慢悠悠晃到坤宁宫外,

皇后正带着众人请安。他故作随意地倚在廊柱上,听皇后温言询问各宫近况,

目光却落在方才在听雨廊见到的几位身上:穿水绿裙的果然句句带刺,

总往绯红宫装嫔妃的话里挑错;而那位被簇拥的,回话时总偷瞄皇后的脸色。

“皇后治理后宫有方,”燕云帝适时开口,语气平淡,“朕看诸位都精神得很,往后这请安,

朕得空便来瞧瞧。”众人一愣,随即俯身应是。燕云帝却已转身,

心里暗自记下:坤宁宫往碎玉轩必过听雨廊,穿水绿裙的与绯红宫装的不对付,

且都忌惮皇后。这一趟,路线摸清了,嫔妃间的暗流,也窥到了一角。连着几日,

燕云帝都借着“晨练”的由头在宫里转悠。他专挑嫔妃们往中宫请安的时辰出门,

有时走御花园的抄手游廊,有时穿西侧的月洞门,

偶尔还会绕到东侧的假山后——这些都是小禄子随口提过的“近路”,

却恰好能撞见不同批次的嫔妃。第三日清晨,他在通往坤宁宫的石板路上遇见了端妃。

这妃子一身素白绫裙,身边只跟着两个宫女,走得慢悠悠的,听见身后脚步声也不回头,

只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珠花。燕云帝故意让小禄子踏响了石板,端妃这才转身,

屈膝时裙摆扫过地面,竟沾了片枯叶——她像是毫不在意,

请安的声音也平平淡淡:“陛下早。”“端妃这是刚从哪儿来?

”燕云帝目光落在那片枯叶上。“回陛下,臣妾晨起在梨花园散了步。”端妃垂着眼,

语气没什么起伏。等她走远了,小禄子才凑过来:“陛下,梨花园在西北角呢,

离坤宁宫最远,端妃娘娘这是绕了大半个皇宫来请安?”燕云帝心里一动——放着近路不走,

偏选最绕的道,要么是刻意避开谁,要么是根本不想掺和后宫的早间碰面。到了坤宁宫,

果然见淑妃正拉着皇后的手说笑,眼角余光瞥见端妃进来,嘴角的笑意淡了三分。

而端妃只规规矩矩地行礼,自始至终没看淑妃一眼。燕云帝靠在廊下的朱红柱子上,

看着淑妃眉飞色舞地讲着新得的贡品,皇后含笑听着,

端妃却在低头摆弄袖口的盘扣——这三人之间,分明隔着层看不见的墙。

他渐渐摸出了些门道:御花园的牡丹亭是淑妃一党的常聚地,

她们总在那儿等齐了才往中宫去,说话时嗓门格外大,

像是故意要让旁人听见;穿水绿裙的丽嫔总在听雨廊等绯红宫装的华嫔,两人表面姐妹情深,

实则走路时丽嫔总往前抢半步,想压华嫔一头;而端妃,永远独来独往,

且总比旁人晚到一刻钟。更重要的是,他把路线在心里画成了张图:从养心殿出发,

过玉翠桥是御花园,穿月洞门能直抵坤宁宫西侧,

东侧假山后有小径通梨花园——哪个时辰走哪条路能撞见谁,他心里渐渐有了数。这日傍晚,

李德怀又捧着绿头牌进来,燕云帝看着那些牌子,目光在“端妃”二字上停了停。

他想起那片沾在裙摆上的枯叶,想起她避开众人的模样,突然有了主意。“就端妃吧。

”他淡淡说道,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日天气。李德怀愣了愣,

显然有些意外——这位端妃素来不受宠,原主陛下半年也未必翻她一次牌子。但他不敢多问,

躬身应了声“遵旨”,捧着牌子退了出去。燕云帝靠在龙椅上,指尖敲了敲扶手。

选个独来独往的,总比选那些拉帮结派的稳妥。至少,不容易露馅。

而他也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近距离探探这位端妃的底细——毕竟,

能在后宫里把“独”字做得这么明显,绝非简单人物。夜幕低垂,

端妃的寝殿“静尘轩”里只点了两盏青灯,光线比别处暗了许多,倒真应了“静尘”二字。

燕云帝踏进门时,端妃正坐在窗边翻一本线装书,见他进来,起身行礼的动作不疾不徐,

既无淑妃的热络,也无丽嫔的刻意逢迎。“陛下驾临,臣妾未曾远迎。”“无妨。

”燕云帝扫视四周,殿内陈设极简,墙上只挂着一幅水墨竹石图,

桌上的白瓷瓶插着两枝新鲜的芦苇——这在遍地奇花异草的后宫里,显得格外扎眼。

“这芦苇倒是别致。”他随口说道。端妃垂眸一笑:“今日去梨花园,见湖边芦苇长得好,

便折了几枝。比起那些娇贵的花儿,臣妾倒觉得它们更自在些。”燕云帝心里一动。自在?

在这深宫里说“自在”,要么是真无欲无求,要么是藏得极深。

他故意提起早间请安的事:“朕看你每日请安都来得晚些,倒是与旁人不同。

”“臣妾性子懒,起得迟了些,怕扰了姐妹们的兴致,便索性避开些。”端妃语气平淡,

手里却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燕云帝看在眼里——这小动作,分明是有些紧张的。

正说着,宫女端来点心,是一碟再普通不过的芝麻烧饼。李德怀若在,定会觉得不合规矩,

可燕云帝却拿起一块:“这饼倒像宫外摊子上卖的。”“是臣妾让小厨房照着民间法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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