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峥呦呦《总裁的傻狍子饲养指南》全文(程云峥呦呦)章节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5 16:23:50

>>>>《总裁的傻狍子饲养指南》 在线阅读<<<<

清晨五点三十七分,程家大院。

顶层主卧的感应窗帘无声滑开,将落地窗外沉寂的都市轮廓和尚未完全褪去的夜色纳入视野。

程云峥已经醒了两个小时,处理完三份跨时区的紧急并购案邮件。

他赤脚踩在冰凉的意大利黑金沙大理石地板上,身形挺拔如松,一丝不苟的深灰色丝质睡袍系带紧束,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

空气中弥漫着顶级蓝山咖啡的醇厚香气,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冽雪松调须后水味道。

他端起骨瓷杯,目光却并未落在窗外鳞次栉比的冰冷建筑群上,而是微微下移,投向主宅后方那片被晨曦微光温柔笼罩的区域——他的私人生态园。

那里,住着一个不会在财务报表上体现价值、却占据了他清晨习惯性一瞥的存在。

管家周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熨烫得笔挺的黑色制服上没有一丝褶皱。

“先生,车备好了。早餐按您吩咐,七点一刻送到办公室。”

程云峥“嗯”了一声,将杯中残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动作干脆利落。“园子那边?”

“一切正常,先生。”周伯微微躬身,“半小时前,小林刚去添了水和新鲜的苜蓿草、嫩枝,还有您昨天让空运来的那批有机胡萝卜。呦呦…咳,小家伙看着精神不错,在啃白桦树皮磨牙。”

听到那个带着点傻气的名字和它“磨牙”的幼稚行为,程云峥冷硬的唇角几不可察地松弛了零点一秒。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向更衣室。

生态园入口,清晨六点整。

厚重的特质玻璃门无声滑开,一股混合着湿润泥土、青草、树木汁液和淡淡动物气息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瞬间冲散了程云峥身上带来的都市金属与皮革的味道。

这里像一个微缩的北方森林,高大的白桦、红松错落,灌木丛生,甚至还有一小片人工溪流潺潺流过卵石。造价不菲的恒温恒湿系统,模拟着狍子原生地的气候。

程云峥没让任何人跟随,独自步入这片属于他和那只傻狍子的领地。他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铺满松针和落叶的软地上,悄无声息。

没走多远,前方一片被晨光点亮的小空地边缘,一个浅棕色的、毛茸茸的身影就映入了眼帘。

呦呦。

一只典型的东北狍子,体型不算大,正是介于幼崽和成年之间的“半大孩子”阶段。

它有着圆溜溜、湿漉漉的大眼睛,此刻正专注地对付着一根手臂粗的白桦树枝干,**的舌头灵活地卷起剥落的树皮,细碎洁白的牙齿卖力地啃咬着,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上那撮标志性的心形白毛,随着它咀嚼的动作一抖一抖,透着股浑然天成的傻气。

程云峥在距离它五米外站定,没有刻意隐藏脚步声。

呦呦的耳朵瞬间像雷达一样“唰”地竖了起来,警惕地转向声音来源。

当它看清来人是程云峥时,那双原本因警惕而显得格外大的黑眼睛,瞬间被一种纯粹的、毫无杂质的欢喜点亮了。

它停止了啃咬,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着,确认着熟悉的气息。

“呦~”一声短促、清亮的鸣叫从它喉咙里溢出,带着点撒娇般的意味。

它丢下啃了一半的树皮,四蹄轻快地一蹬,像一道浅棕色的影子,颠儿颠儿地就朝程云峥跑了过来。

动作带着点幼崽特有的笨拙和雀跃,跑近了,却没有像狗一样扑上来,而是在距离程云峥一步之遥的地方猛地刹住车,仰起小脑袋,湿漉漉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熨烫得一丝不苟的昂贵西装裤腿。

程云峥垂眸看着它。

这小东西的皮毛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眼神清澈懵懂得像初生的林间小溪。

它歪了歪头,又试探性地往前凑了半步,用冰凉湿润的鼻尖,极其小心地、轻轻地碰了碰程云峥的皮鞋尖。

一股混杂着青草和淡淡动物味道的气息拂过裤脚。

程云峥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深处那点因高强度工作而凝结的冰霜,却在它这充满依赖的小动作里悄然融化了一丝。

他伸出手,不是抚摸,而是曲起食指,用指关节在呦呦毛茸茸的脑门顶,力道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安分点。”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听不出多少温度。

呦呦被敲得缩了一下脖子,但眼睛里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因为得到了回应而更加亮晶晶。

它满足地甩了甩小脑袋,打了个小小的响鼻,绕着程云峥的腿又小跑了一圈,尾巴上那撮心形白毛摇得像个小风车,这才心满意足地跑回那根白桦树枝旁,继续它的“磨牙大业”,只是啃咬的动作明显更欢快了,时不时还抬头瞅程云峥一眼。

程云峥在原地站了大约一分钟。看着那傻乎乎的小东西沉浸在它简单的快乐里,周遭是隔绝了外界喧嚣的宁静绿意。

这是他一天里为数不多、无需算计和权衡的时刻。

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感,随着呦呦啃咬树皮的“咯吱”声,悄然流遍全身。

他没有再打扰它,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生态园。厚重的玻璃门在他身后合拢,将那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和那只傻气的狍子,重新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傍晚七点二十分,陆宅。暴雨如注。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沉默的巨兽,冲破雨幕,稳稳停在主宅门口。

车门打开,程云峥迈步下车,昂贵的皮鞋瞬间踏进积水中,溅起细小的水花。司机迅速撑开巨大的黑伞,却只能勉强遮住他肩头以上,昂贵的Armani高定西装肩头还是不可避免地洇湿了几点深色。

他脸色比铅灰色的天空还要沉郁几分。

一场持续了四个小时、关乎海外核心资产重组的高层拉锯战,耗尽了耐心。

对手的愚蠢和贪婪像粘稠的泥浆,甩脱不掉,令人作呕。

他现在只想洗掉一身疲惫和烦躁,或许……再去看看生态园里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哪怕只是隔着玻璃看它傻乎乎地躲雨,也能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

管家周伯早已候在门厅,接过他脱下的湿了大半的大衣,递上干燥温热的毛巾。

“先生,晚餐已经备好,是您吩咐的松茸汤和……”

程云峥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手,打断他,声音带着处理冗杂事务后的沙哑:“园子那边?”

周伯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掠过他向来沉稳的眼底。“先生,小林……小林下午四点半例行巡查时,没……没看到呦呦。”

程云峥擦手的动作猛地顿住。

毛巾被他攥在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抬起眼,那双深邃锐利的眸子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刺向周伯。

“没看到?”他的声音不高,却像裹挟着窗外狂暴的雨声,压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奢华却冰冷的大厅。“找了吗?”

“找了!立刻找了!”周伯连忙回答,语速加快,“小林发现后马上报告给我,我们立刻调取了园内所有监控探头,也派人进去分区域仔细搜寻了快一个小时。

但是……雨太大了,园子里光线很暗,能藏身的地方也多……没找到任何踪迹。”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补充道,“所有对外通道都是最高级别的电子锁和物理锁,双重确认过,绝无开启记录!围栏也检查了,没有破损,连根毛都没发现挂在上面……”

这太诡异了。

一个活物,不可能凭空消失在密闭的生态园里。

烦躁和疲惫瞬间被一种更尖锐的情绪取代——一丝被程云峥强行压抑在冷静表象下的、名为“焦灼”的火焰。

那只傻狍子,蠢得要命,反射弧长得能绕地球三圈,车灯都能把它定在原地半天,它能跑到哪里去?这么大的雨,它会不会被吓傻了躲在哪棵树下淋雨?会不会……掉进了那条人工小溪?那条小溪虽然不深,但对一只惊慌失措的傻狍子来说……

各种糟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他养了它快两年,从一只路都走不稳的小不点,养到现在会颠颠儿跑过来蹭他裤脚。它是他庞大冰冷帝国里唯一一个不掺杂任何利益、纯粹得近乎幼稚的羁绊。它蠢,但它属于他。

“钥匙。”程云峥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不容置疑。

周伯一愣:“先生,雨太大了,里面湿滑,而且我们的人还在……”

“钥匙!”程云峥重复,斩钉截铁。那双盯着周伯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只有一种近乎猛兽守护领地时的压迫感。

周伯不敢再劝,立刻从制服内袋里取出一枚特制的金属密钥卡,双手递上。

程云峥一把抓过,甚至没等周伯撑好伞,高大的身影已经再次冲入瓢泼大雨之中。冰冷的雨水瞬间将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打湿,昂贵的西装彻底沦陷,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他大步流星,皮鞋踩在雨水泥泞的地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目标明确地直奔生态园入口。

“启动所有备用照明!调出所有实时监控画面!通知安保部待命!”他一边疾走,一边对着腕上的微型通讯器冷声下令,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火的子弹。

生态园内。

雨声被厚重的玻璃隔绝了大半,但依然能听到沉闷的、仿佛敲打在巨鼓上的轰鸣。

程云峥刷开最后一道门禁,湿透的身影挟裹着室外的寒意和雨水闯入这片人工森林。

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但园内此刻却并不宁静。

高强度的备用探灯已经全部开启,惨白的光束如同巨大的光剑,强行劈开沉沉的雨幕和夜色,将摇曳的树影、湿漉漉的灌木、流淌的溪水照射得如同舞台布景,光暗对比强烈得有些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被暴雨冲刷后的浓重腥气、植物汁液的气息,还有一种……奇特的、难以形容的静电般的焦躁感。

“呦呦!”程云峥的声音穿透雨幕,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呼唤。

他顾不得湿透的西装和皮鞋里灌满的冷水,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每一处阴影,每一簇灌木丛。

没有回应。只有雨点击打树叶和玻璃穹顶的单调噪音。

他沿着熟悉的小径深入。惨白的灯光下,他看到呦呦下午啃咬的那根白桦树枝还躺在原地,旁边散落着新鲜的树皮碎屑。他走到人工小溪边,浑浊的雨水让溪水涨高了不少,水流湍急。他仔细检查了岸边松软的泥土,没有滑落的蹄印。

“蠢东西,出来!”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大步走向呦呦平时最喜欢躲藏的那片茂密的、挂满藤蔓的灌木丛。他粗暴地拨开湿漉漉的枝叶,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手腕流进袖口。

空的。

只有被惊扰的昆虫和几只避雨的小鸟扑棱棱飞起。

一种冰冷的、名为“失去”的可能,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攫住了程云峥的心脏。

这感觉比面对最棘手的商业对手还要陌生和……令人心慌。

他猛地直起身,雨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他环顾四周,惨白灯光下的森林显得陌生而充满恶意。那只傻乎乎、总是用湿漉漉鼻子碰他裤脚的小东西,难道真的……

就在这时,一道惨白刺目的闪电,毫无预兆地撕裂了生态园玻璃穹顶外的墨黑天幕!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劈开的炸雷!

“轰咔——!!!”

巨响在密闭的空间里产生了强烈的回音,震得玻璃嗡嗡作响,灯光都仿佛闪烁了一下。

程云峥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得耳膜生疼,下意识地蹙紧了眉。

然而,就在这雷声炸响的瞬间,他的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一种感觉!

一种极其微弱、却无比熟悉的……气息波动!

不是视觉,不是听觉。

是一种更深层、更原始的联系。

是这两年来,他每天清晨推开那扇玻璃门时,扑面而来的、独属于那只傻狍子的,混合着青草、阳光和一点傻气的生命气息!这气息,此刻正从……主宅的方向传来?!而且……感觉很奇怪,似乎……更浓郁了?但又夹杂着一丝陌生的、令人不安的波动?

这不可能!生态园和主宅是完全隔绝的!它怎么可能在主宅?

荒谬的念头刚升起,就被那强烈而诡异的感觉狠狠压下。

程云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猛地转身,像一头被触怒的雄狮,朝着生态园通往主宅的备用通道狂奔而去!湿透的西装裤腿沉重地束缚着步伐,但他速度惊人,皮鞋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沉闷的声响。

他粗暴地刷开一道又一道平时极少开启的、连接着生态园维护区和主宅地下洗衣房、仓储区的厚重门禁。

冰冷的金属门一道道在他身后合拢,发出沉重的闷响。他穿过堆满清洁用品的储藏室,脚步毫不停顿,直奔通往主宅核心区域的内部电梯。

那股气息……越来越清晰了!就在上面!在他的私人领域!

电梯无声而迅速地上升。

“叮。”

一声轻响,电梯门在顶层——程云峥专属的卧室楼层——打开。

走廊里只亮着几盏昏暗的壁灯,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面吸收了所有的脚步声。

暴雨敲打外窗的声音在这里变得沉闷而遥远。一切都显得安静而……正常。

然而,程云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那股气息,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带着一种……他从未在呦呦身上感受过的、奇异而诱人的清新感,像雨后被阳光晒过的森林深处最纯净的空气,源头就在前方——他卧室虚掩着的门缝里!

还有……一阵极其细微的、布料被撕扯的“嗤啦”声?

程云峥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锋。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卧室门口,动作轻缓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猛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实木房门!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他出门前忘记关掉的、光线柔和的床头阅读灯。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床铺附近的一小片区域。

然后,程云峥看到了。

就在他那张kingsize大床的另一侧,靠近更衣室门口的地毯上。

一个身影。

一个……赤身裸体的身影。

一个少年。

他蜷缩着坐在地毯上,背对着门口,身形纤细而单薄,在昏黄的灯光下,**的皮肤泛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莹润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又带着初生小兽般的脆弱感。湿漉漉的黑色短发紧贴着后颈和脸颊,还在往下滴着水珠,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少年似乎对闯入者毫无所觉,他正低着头,无比专注地对付着手里的一样东西——那是程云峥今天早上刚换下来、随手搭在更衣室门口矮凳上的一件……手工定制衬衫。

昂贵的、顶级的埃及棉面料。

此刻,这件价值不菲的衬衫正被少年牢牢抓在手里,而他……正在用牙齿,非常认真、非常用力地啃咬着衬衫的袖口!

“嗤啦…嗤啦…”细微而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少年啃得十分投入,甚至还像小动物磨牙一样,歪着头,用一侧的犬齿使劲地磨着那坚韧的棉线。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流畅而青涩的肩背线条,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像一对振翅欲飞的蝶翼。

程云峥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大脑如同被那道惊雷再次劈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冷静、所有的逻辑、所有的商业帝国掌舵者的威严,在这一刻被眼前这超现实、荒诞到极致的一幕冲击得支离破碎!

他的狍子不见了。

一个光溜溜的少年出现在他绝对私密的卧室里。

这个少年,正在啃他价值五位数的定制衬衫?!

一股混杂着震惊、暴怒、荒谬和被侵犯领地的冰冷戾气,如同火山熔岩般轰然冲上程云峥的头顶!他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湿透的西装也掩盖不住那股骇人的压迫感。

他向前猛地踏出一步,昂贵的皮鞋踩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战鼓擂响。

“你,”程云峥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深处挤出来,裹挟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是、谁?”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