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次爆炸和三倍工资的怨念“倒计时十秒——”麦嘉的声音跟他手里的扳手一样硬邦邦,
贴在满是焊痕的控制台前,眼镜片反射着显示屏上跳得飞快的数字,
连额角掉下来的碎头发都没工夫撩。我跟唐晓并排蹲在墙角,
手里的防烟面罩早早就扣在了脸上——不是我们有先见之明,
是前36次爆炸把我们炸出了条件反射。唐晓戳了戳我胳膊,嘴型比着手势:“赌五十,
这次能把天花板熏黑几层?”我刚想回他“至少三层,上次厨房抽油烟机都给炸停了”,
就听见麦嘉喊“启动”。下一秒,控制台中间那个像拼乐高似的金属球“嗡”地一声,
先冒了股蓝烟,接着“砰”的一声闷响——不是那种吓人的巨响,
是带着点委屈的、“又没成”的爆炸声。烟雾跟被捅了的蜂窝似的往出冒,
我跟唐晓条件反射地捂头,等烟散了点,俩人摘了面罩一对视,瞬间笑喷了。
唐晓的刘海被燎得卷了半边,脸上一道黑灰从眼角画到下巴,
活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的花猫;我更惨,面罩没扣紧,烟灰灌进领子里,
一摸脖子全是黑渣子。“笑屁啊!”唐晓推了我一把,转身就冲麦嘉喊,“麦嘉!
这月工资必须加三倍!我刚买的工装裤,裤脚都给炸出洞了!”麦嘉没理他,
跟没看见我们俩的“包公脸”似的,直愣愣地盯着数据记录仪。那机器屏幕闪了两下,
跳出一串乱码似的数字,他伸手摸了摸屏幕,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不对,
这次的波动频率……”“频率个鬼啊!”我凑过去,指着控制台旁边炸歪的烧杯,
“你看看你这破实验,上个月炸飞我三副眼镜,这个月唐晓的工具箱都快成筛子了,
再这么搞,陈阿婆下次送粥都得戴钢盔来!”正说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阿婆拎着保温桶站在门口,一看屋里的烟和我们俩的黑脸,叹了口气:“哎哟,又炸了?
我就说今早熬粥的时候听着动静不对,还好给你们带了豆浆,能簌簌嘴。
”她把保温桶放桌上,扫了眼麦嘉,又看了看墙上贴满的公式,
突然指着其中一张:“嘉嘉啊,你这写的啥?跟你爸当年在收音机里拆出来的图纸似的,
他当年也总对着这些玩意儿发呆,还说……”陈阿婆的话没说完,
麦嘉突然抬头:“我爸当年拆收音机?拆的哪台?”“就那台老牡丹牌的呗,
”陈阿婆想了想,“后来你家出事,那收音机好像被你爸带走了……”我跟唐晓对视一眼,
都闭了嘴——每次一提麦嘉爸妈,他那股子“实验狂魔”的劲儿就会变味,
跟现在控制台旁边那盏炸得忽明忽暗的台灯似的,透着点说不出来的沉。唐晓悄悄碰了碰我,
嘴型说:“完了,这下三倍工资没戏了,他又要钻牛角尖了。”我刚想点头,
就看见麦嘉突然抓起桌上的笔,在草稿纸上飞快地写,
嘴里还念叨着:“牡丹牌收音机……1998年停产……我爸带走的不是收音机,
是……”话没说完,他手里的笔“啪”地断了,墨水溅在纸上,
正好晕在他画的“虫洞坐标”旁边,像个没完成的句号。而我跟唐晓,还顶着一脸黑灰,
手里攥着没喝的豆浆,满脑子都是:这第37次爆炸,到底啥时候才能换着三倍工资啊?
第二章:会跑的数据和绣球花的麻烦“所以昨天那堆乱码,真不是炸出来的干扰?
”我把刚打印出来的数据单拍在桌上,纸角还沾着昨晚没擦干净的黑灰,
“你别是被爆炸晃了眼,看岔了吧?”麦嘉没抬头,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屏幕上的曲线跟心电图似的跳个不停。唐晓蹲在控制台底下,正用扳手拧一个炸松的零件,
闻言头也不抬地接话:“他要是看岔了,上次能从炸飞的电容里扒出半张电路图?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曲线怎么跟活的似的,还会自己变?”这话刚落,
屏幕突然“嘀”地响了一声,原本向上飘的曲线猛地往下一坠,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
麦嘉猛地攥紧鼠标,眼镜滑到鼻尖也没顾上推:“不对!
数据在‘跑’——有人在远程改我的计算参数!”我跟唐晓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离谱”:这破实验室连WiFi都时断时续,
谁会闲的没事远程改数据?正想问,门口突然传来“哗啦”一声,
赵晓曼抱着一摞旧报纸冲进来,差点撞翻陈阿婆刚送来的绣球花。“找到了!找到了!
”赵晓曼把报纸往桌上一摊,指着其中一张泛黄的版面,“1998年那片废弃工厂,
除了能量泄漏,还报道过‘奇怪的光’——有工人说半夜看到工厂里飘着蓝光,
跟你昨晚实验时那股蓝烟一模一样!”麦嘉凑过去,
手指在报纸上的“工厂地址”上反复摩挲,突然抬头看向窗外——那片工厂就在实验室东边,
隔着两条街。唐晓也凑过来看,没注意到胳膊肘蹭到了桌上的绣球花,花瓣掉了一片,
正好落在数据单上,沾着墨汁印出个淡紫色的印子。“等等!”我突然指着花瓣印的地方,
“这印子的形状,怎么跟麦嘉爸草稿纸上的符号有点像?”这话一出,屋里瞬间静了。
麦嘉赶紧翻出抽屉里的草稿纸,跟花瓣印一比对,还真有七分像——都是上面一个圆,
下面两道交叉的线。赵晓曼突然“啊”了一声:“我在档案馆的旧档案里见过这个符号!
标注的是‘时空锚点标记’,当年你爸的项目里,就用这个标记实验核心!”正说着,
门口传来脚步声,高磊拎着个试剂箱走进来,脸色比平时还沉。
他扫了眼桌上的报纸和草稿纸,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你们别查1998年的事了,
那不是你们能碰的——”话没说完,唐晓突然指着他的试剂箱:“高哥,
你这箱子上的标签怎么撕了?上次送的试剂你还贴了‘慎用’呢。
”高磊的手猛地攥紧箱子把手,指节都泛了白,含糊地说:“过期了,撕了省事。
”说完就把试剂往桌上一放,转身要走,却被麦嘉叫住:“高叔,你袖口的符号,
是我爸画的‘锚点标记’吧?”高磊脚步一顿,没回头,只丢下一句“别瞎猜”,
就匆匆走了。门关上的瞬间,唐晓突然“哎哟”一声,指着试剂箱底下:“他掉了东西!
”我捡起来一看,是个小小的金属片,上面刻着的,
正是那个圆加交叉线的符号——而且边缘还沾着点淡紫色的东西,跟绣球花的颜色一模一样。
麦嘉捏着金属片,指腹反复蹭着上面的符号,突然抬头说:“今晚做第38次实验,
用这个当锚点。”“不是,你疯了?”我赶紧拦住他,“刚有人远程改数据,
高磊又神神秘秘的,万一炸得更狠怎么办?”唐晓也附和:“就是,我刚修好的控制台,
再炸一次就得彻底报废——至少得加五倍工资!”麦嘉没理我们的抱怨,
目光落在桌上的绣球花上,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我妈当年最爱种绣球花,
现在花瓣印、金属片、还有我爸的符号都凑到一起了……这不是巧合。”我跟唐晓对视一眼,
都没再说话——毕竟每次他这么执着的时候,就算我们拦着,最后还是会炸。
只是谁也没注意,窗外的绣球花又掉了一片花瓣,顺着风飘进屋里,
落在了高磊刚丢下的试剂瓶旁边,悄无声息地沾了一点透明的试剂,
花瓣边缘瞬间泛出了淡淡的蓝光。第三章:三秒的白大褂和没说完的名字“都站远点!
这次能量调到最大,别炸脸上!”唐晓把最后一根电线接好,往我身后躲了躲,
手里还攥着个平底锅当“盾牌”——上次实验碎片溅到他胳膊,这次学乖了。
麦嘉站在控制台前,手里捏着那块带符号的金属片,指尖都在泛白。
赵晓曼抱着笔记本电脑蹲在墙角,小宇也凑过来,手里举着个拍立得:“嘉哥,
要是真穿越了,我给你拍张照留纪念!”陈阿婆没走,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
手里攥着那个银镯子,反复摩挲。“倒计时,三、二、一——启动!”随着麦嘉按下按钮,
控制台中间的金属球突然发出刺眼的蓝光,比前几次亮了不止十倍。我赶紧捂住眼睛,
只听见耳边传来“嗡”的轰鸣声,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脑子里飞。等我勉强睁开眼,
突然发现——金属球周围的空气在“折角”!就像把一张纸对折,原本在对面的墙,
突然跟金属球贴在了一起,中间还透着淡淡的白光。麦嘉眼睛瞪得溜圆,一步跨到白光前,
刚要伸手,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了进去!“嘉哥!”小宇喊了一声,举着拍立得疯狂按快门。
我跟唐晓也傻了,刚想冲过去,
就看见白光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麦嘉站在一个满是仪器的房间里,
对面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背对着他,头发跟麦嘉母亲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妈?
”我们隐约听见麦嘉的声音,带着颤。可那女人刚要转身,白光突然晃了一下,
像是电流不稳似的,下一秒——麦嘉“啪”地一下摔在地上,正好砸在唐晓的平底锅上。
蓝光瞬间消失,实验室又恢复了原样,只留下一股烧焦的味道。“哎哟!我的腰!
”麦嘉揉着后背坐起来,我们才发现他的白大褂上沾了点东西——不是黑灰,
是淡紫色的花瓣,跟陈阿婆的绣球花一模一样!“你刚去哪了?!”赵晓曼赶紧跑过去,
翻开笔记本,“数据显示你刚才的空间坐标跳了!真穿越了!”“我在一个实验室里,
看见我妈了……”麦嘉声音还在抖,伸手摸口袋,掏出个东西——是半张纸条,
上面写着“坐标错了,别找07,找——”后面的字被烧没了,只剩下一个烧焦的边角。
唐晓突然指着麦嘉的头发:“你头发怎么回事?!”我们一看,麦嘉刚才还黑着的头发,
居然有几缕变成了白色,跟霜打了似的。“还有这个!”小宇举着拍立得,
照片刚显影——上面除了麦嘉,还有个模糊的影子,是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她的手腕上,
戴着跟陈阿婆一模一样的银镯子!陈阿婆突然站起来,手里的凳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她盯着照片里的银镯子,嘴唇哆嗦着:“这镯子……是当年我妈给我和你妈一人一个的,
你妈那个上面,刻着‘07’……”“07?”麦嘉猛地抬头,
想起赵晓曼说过的“实验体编号”,“我妈是实验体07?
那纸条上的‘别找07’是什么意思?”正说着,控制台突然“嘀”地响了一声,
屏幕上跳出一行陌生的字,跟上次远程改数据的字体一模一样:“第一次穿越,三秒极限。
想再见到她,找‘牡丹’。”“牡丹?”我愣了,“是麦嘉爸当年带走的那台牡丹牌收音机?
”麦嘉攥紧手里的半张纸条,头发上的白丝又多了几根。唐晓突然拍了下大腿:“不对啊!
你刚穿越回来,怎么就几缕白头发了?还有,那女人到底是不是你妈?她为啥不转身?
”没人能回答。陈阿婆蹲在地上,捡起因刚才混乱掉在地上的绣球花,
花瓣上沾着的试剂蓝光还没散,映得她的银镯子也泛着淡淡的光。
小宇突然指着门口:“你们看!高叔的试剂箱,刚才没拿走!”我们跑过去打开试剂箱,
里面除了几瓶没标签的试剂,
还有一张被折了好几层的纸——是1998年那个废弃工厂的平面图,
上面用红笔圈着一个房间,旁边写着两个字:“牡丹”。
收音机成谜和五倍工资的附加条款“所以现在的线索是:找一台1998年的牡丹牌收音机,
还得去废弃工厂的‘牡丹’房间?”我把高磊留下的平面图拍在桌上,指着“牡丹”两个字,
“这起名也太敷衍了,就不能叫个‘玫瑰’‘百合’?显得高级点。
”唐晓正用放大镜瞅麦嘉带回来的半张纸条,闻言头也不抬:“先别管叫啥,
你看看麦嘉这头发——才穿越三秒就白了几根,再穿几次不得直接成白头翁?
到时候实验没成,先得去染头发,这钱你报不报?”“报什么报,先把五倍工资结了!
”我刚说完,就被赵晓曼拽了拽胳膊,她指着平面图的角落:“你们看,
这有个小字标注——‘收音机存放处,需钥匙’,可钥匙在哪啊?”麦嘉没说话,
正翻箱倒柜找东西,把他爸留下的旧箱子翻得底朝天,
最后掏出个落满灰的铁盒子:“我爸当年留下的,里面全是老物件,说不定有线索。
”小宇凑过来,伸手想帮着擦灰,结果手一滑,铁盒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有旧照片、钢笔,还有个锈迹斑斑的小钥匙,
上面刻着个模糊的“牡”字。“我去!这不是巧了吗!”唐晓一把抓起钥匙,
跟平面图上的“需钥匙”对了对,“看这锈迹,少说也有二十年了,
不会就是开‘牡丹’房间的吧?”麦嘉刚要接钥匙,门口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陈阿婆端着个砂锅走进来,刚进门就皱起眉头:“你们这屋咋又一股焦糊味?
我熬的绿豆汤都快被你们这味盖过去了——对了,嘉嘉,你爸当年那台收音机,
我好像知道在哪。”我们几个瞬间围过去,跟饿狼似的盯着陈阿婆。陈阿婆放下砂锅,
慢悠悠地盛了碗绿豆汤:“别急啊,先喝点汤降降温。当年你家出事,
你爸把收音机给了我保管,我怕丢,就藏在老衣柜的夹层里了——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
还能不能用。”“能用!肯定能用!”麦嘉激动得声音都变了,差点碰倒陈阿婆手里的碗,
“阿婆,我们现在就去拿行不行?”“急啥,等我喝完这碗汤。”陈阿婆喝了口汤,
突然指着麦嘉的白头发,“哎哟,你这头发咋白了?是不是实验太累了?
我明天给你煮点黑芝麻糊,补补。”我跟唐晓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现在都啥时候了,还惦记着黑芝麻糊!
唐晓忍不住开口:“阿婆,我们拿到收音机就能找‘牡丹’房间,
说不定就能找到麦嘉爸妈了,您快带我们去拿吧!”陈阿婆放下碗,点点头:“行,
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下次实验别在饭点炸,我这心脏经不起吓,
上次炸得我粥都洒了。”“没问题!绝对不在饭点炸!”麦嘉一口答应,
拉着我和唐晓就想走。唐晓突然停下,摸着下巴说:“等等,
我得加个附加条款——找到收音机后,五倍工资得提前结一半,
万一到时候穿越回来我胳膊腿炸伤了,还能留点钱看医生。”“你咋那么多事!
”我推了他一把,刚要出门,赵晓曼突然喊住我们:“等等!我刚看了下高磊的试剂箱,
里面有瓶试剂没盖紧,沾到纸上居然显出来一行字——‘牡丹房间有陷阱,小心绣球花’!
”我们都愣住了,转头看向桌上的绣球花,花瓣上的蓝光还没完全散。
小宇突然“啊”了一声:“我上次在光影里看到嘉哥妈妈,她旁边好像就摆着一盆绣球花!
”麦嘉攥紧手里的小钥匙,眉头又皱了起来:“陷阱?绣球花又跟这有啥关系?
”陈阿婆突然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个小小的绣球花吊坠,
跟麦嘉母亲照片里戴的一模一样:“你妈当年也有一个,说这花能‘定住时间’,现在看来,
这花没那么简单啊……”我跟唐晓对视一眼,
都觉得头皮发麻——本来以为找到收音机就能顺顺利利找线索,结果又冒出来个“陷阱”,
还跟绣球花有关。唐晓偷偷拽了拽我:“要不……五倍工资再涨点?这风险太大了。
”第五章:会动的旧照片和半夜响的收音机“所以现在不仅要防陷阱,还得防这盆绣球花?
”我盯着桌上那盆花,总觉得花瓣好像比早上多了两片,越看越发毛,“要不咱先把它扔了?
省得半夜它突然开花吓死人。”唐晓正用螺丝刀拆高磊留下的试剂瓶,
闻言头也不抬:“扔了?万一这花是关键线索呢?上次麦嘉穿越带回来的花瓣,
跟这盆一模一样——不过话说回来,你昨晚没听见啥动静?我总觉得实验室里有声音。
”这话刚落,麦嘉突然从抽屉里翻出个相框,里面是他四岁时跟爸妈的合照:“你们看这个!
”照片里,原本站在中间的母亲,居然往旁边挪了一点,
露出了身后半台收音机——正是牡丹牌的,机身上还贴着那个“锚点符号”!
我们凑过去一看,全傻了眼。赵晓曼赶紧掏出手机拍照片:“这不可能!
旧照片怎么会自己动?除非……”“除非是我妈在给我们提示!
”麦嘉手指在照片上反复摩挲,突然发现母亲的袖口多了个淡紫色的印子,
跟绣球花的颜色一模一样,“她在让我们找收音机!”小宇突然“呀”了一声,
指着照片里父亲的手:“叔叔手里好像攥着东西!”我们放大一看,
父亲的手心果然露出个小角落——是个钥匙串,上面挂着的钥匙,
跟麦嘉找到的那把“牡”字钥匙长得一模一样!正说着,陈阿婆抱着个旧收音机走进来,
喘得直拍胸口:“可算找到了!这玩意儿沉得很,
我费了好大劲才从衣柜夹层里抠出来——”话没说完,收音机突然自己“滋滋”响了起来,
还自动调到了一个陌生的频道。“谁开的?!”唐晓吓得手里的螺丝刀都掉了。
陈阿婆赶紧摆手:“我没碰!这收音机都二十年没开过了,怎么会自己响?
”收音机里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还夹杂着电流声。我们赶紧凑过去听,
“……牡丹房间……别碰那个银镯子……07号实验体……时间不多了……”声音突然断了,
收音机“啪”地一声关了,机身上的符号突然亮了一下淡蓝色的光,
跟实验时的蓝光一模一样。麦嘉赶紧抓起收音机,翻来覆去地看:“这声音是我爸的!
我听过他的旧录音,绝对是他!”赵晓曼突然指着收音机后面:“你们看!这里贴着张纸条,
上面写着‘午夜十二点,收音机对准绣球花,能看到真相’!”“午夜十二点?
这不就是闹鬼吗!”我往后退了一步,“万一到时候收音机突然飞起来,或者绣球花说话,
我可不管啊!”唐晓却来了劲,拍着胸脯说:“怕啥!有我在,真闹鬼我就用平底锅拍它!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看到真相,麦嘉你得给我涨工资,六倍!
毕竟我这是冒着被鬼抓的风险干活。”麦嘉没理我们的拌嘴,
目光落在陈阿婆的银镯子上——刚才收音机里说“别碰那个银镯子”,而陈阿婆的镯子,
从进门起就一直在泛淡淡的光。陈阿婆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赶紧把镯子往袖子里藏,
可还是被麦嘉看到了镯子内侧的字——刻着个小小的“07”。“阿婆,
你这镯子……”麦嘉刚要问,实验室的灯突然闪了一下,桌上的绣球花突然掉了一片花瓣,
正好落在收音机上,花瓣接触到符号的瞬间,居然“滋啦”一声烧了起来,还冒出股蓝烟。
我们都愣住了,看着那片烧黑的花瓣,突然觉得这半夜十二点的“真相”,
恐怕比实验爆炸还吓人。
第六章:平底锅当“锚点”的离谱推理和穿越方案大翻车“所以相对论说的‘时间膨胀’,
是不是就跟我蹲厕所刷手机似的——我觉得才十分钟,我妈说我蹲了俩小时?
”唐晓把平底锅往桌上一放,指着麦嘉画的公式,一脸认真,“那咱要是想穿越,
是不是多蹲几次厕所就行?省得炸实验室。”我差点把刚喝的豆浆喷出来:“你这叫歪理!
相对论是说速度越快时间越慢,跟你蹲厕所没关系!要照你这么说,我跑八百米的时候,
是不是就能穿越回起跑前?”麦嘉扶着额,
把写满公式的草稿纸推到中间:“别扯没用的——上次穿越只撑了三秒,是因为能量不够,
而且锚点太散。现在有收音机、金属片、绣球花,三个锚点得同步,才能稳定虫洞。
”赵晓曼凑过来,指着草稿纸上的“虫洞稳定公式”:“我查了资料,
虫洞就像把吸管弯成圈,两头分别是两个时空,咱得让‘吸管’不塌,
还得找准‘洞口’——可怎么同步三个锚点啊?”小宇突然举起手:“我知道!
就像玩套圈游戏!三个锚点就是三个圈,得同时套在同一个目标上,不然就套歪了!
”这话居然让麦嘉眼睛一亮:“有点道理!三个锚点得在同一时间、同一位置触发能量,
就像三个圈同时套中靶心——”“那靶心在哪啊?”唐晓突然拍桌子,
“总不能是实验室中间那堆炸歪的零件吧?上次就炸那儿,结果只穿了三秒,
还让麦嘉白了头发!”陈阿婆端着刚煮的黑芝麻糊走进来,
闻言插了句嘴:“靶心是不是得找个‘定得住’的东西?比如我这银镯子,
戴了几十年都没丢,说不定能当‘定盘星’?
”我们齐刷刷看向陈阿婆的镯子——上次收音机里说“别碰银镯子”,
可现在又缺个稳定的“靶心”,这不是矛盾吗?麦嘉捏着下巴琢磨:“镯子上有‘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