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喻魏兆渊魏宏小说<白天罚我抄书,晚上太傅把我堵墙角叫乖乖>全文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7 14: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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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查明父亲冤案,夏姝然女扮男装,化名“夏然”,考入大邺王朝最高学府——国子监。

她本想低调做人,查案为上,奈何金手指太粗,一不小心就成了闻名京城的天才少年。

更麻烦的是,她被国子监最年轻、最冷酷、最不近人情的太傅——驰喻给盯上了。白天,

他对她要求严苛,罚抄家法从不手软。晚上,他却屡次三番“偶遇”恢复女儿身的她,

将她逼至墙角,声音缱绻又危险:「姑娘,你好香,比我那个不成器的学生‘夏然’,

可爱多了。」夏姝然吓得腿软:太傅大人,求放过!我和我“自己”真的不熟!

直到她掉马那日,驰喻将她锁在怀中,低笑出声:「为师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的……小乖乖。」1.我叫夏姝然,如今是国子监新生「夏然」。三个月前,

我身为兵部侍郎的父亲被指控贪墨军饷,下了天牢,满门抄斩。

是父亲的副将拼死将我送出京城,并告诉我,

能证明父亲清白的唯一证据——一本记录着军饷真实流向的账本,最后出现的地方,

就在国子监。而陷害父亲的主谋,当朝宰相魏宏的独子魏兆渊,正在国子监就读。

我别无选择。剪去长发,束起胸膛,我怀揣着伪造的户籍文书,

踏入了这大邺王朝的最高学府。开学第一日,我就领教了国子监的规矩。

因为初来乍到不熟路径,我迟到了一刻钟。授课的太傅驰喻,正站在讲堂上,

他穿着一身玄色暗纹长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却冷得像一块冰。「新来的?叫什么?

」他淡漠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躬身行礼:「学生夏然。」「规矩第一条,无故不得迟到。

去,将《监规》抄写五十遍,明日交给我。」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我身后的哄笑声清晰可辨,尤其是魏兆渊那刺耳的嘲讽。我攥紧了拳头,低头应下:「是,

太傅。」我本想低调,可麻烦总是不请自来。下午的策论课,

博士出了个刁钻的题目:「论北境蛮族与朝廷和亲之利弊。」满堂学子,无人能答。

我却知道,这正是父亲出事前,在朝堂上与宰相魏宏争论的焦点。父亲主战,魏宏主和。

看着魏兆渊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我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站了出来。我引经据典,

从军备、民生、长远国策三个方面,将和亲的弊端剖析得淋漓尽致,字字珠玑。一席话毕,

满堂寂静。连一向严苛的博士都对我赞不绝口。魏兆渊的脸色,黑得像锅底。放学后,

他带着几个跟班将我堵在了回斋舍的路上。「夏然是吧?你很能耐啊,

敢在课堂上驳我爹的面子。」魏兆渊一把推在我肩上。我冷冷看着他:「我只是就事论事。」

「我管你什么事!在国子监,我魏兆渊就是规矩!」他扬起拳头,就要朝我脸上砸来。

我下意识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倒是魏兆渊发出一声惨叫。我睁开眼,

只见驰喻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单手擒着魏兆渊的手腕,神情冷峻。「在国子监,

我才是规矩。」驰喻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聚众斗殴,你们两个,

都去戒律堂领三十戒尺。」魏兆渊还想争辩,却在驰喻的眼神下噤了声,

只能不甘地瞪了我一眼,带着人走了。我心中一沉。我明明是受害者,为何也要受罚?

我抬头看向驰喻,想为自己辩解一句。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转身离去,

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再有下次,直接开革。」2.三十戒尺,打得我皮开肉绽。

回到斋舍,我疼得趴在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我咬着牙,心中对驰喻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这个人,简直不分青红皂白。夜深人静,我换上夜行衣,悄悄溜出斋舍。戒尺的痛楚提醒我,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快找到那本账本。根据副将给的线索,账本可能藏在国子监的藏书阁。

藏书阁守卫森严,我不敢走正门,只能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准备翻墙进去。我刚攀上墙头,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我面前。月光下,那人一身女装,身段窈窕,脸上蒙着面纱,

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她显然也没料到墙角有人,吓得「啊」了一声,转身就想跑。

「站住。」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和那女子同时僵住。我回头一看,心跳几乎停滞。

驰喻。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穿着便服,少了白日的威严,多了几分闲适,但那双眼睛,

依旧锐利得能看穿人心。他的目光在我和那个女子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那女子身上。

「深夜私会,胆子不小。」驰-喻缓步逼近,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女子吓得浑身发抖,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傅饶命,民女……民女只是迷路了。」我心中叫苦不迭,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刚想开口解释,驰喻却先一步走到了那女子面前,弯下腰,

捏住了她的下巴。「迷路?」他轻笑一声,「国子监的墙,这么好翻么?」

他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我穿着男装,他似乎把我当成了与这女子私会的情郎。「夏然,

你好大的胆子。」我百口莫辩,只能硬着头皮道:「太傅,我们……」「闭嘴。」

驰喻打断我,「去,外面跪着。」我屈辱地咬紧了唇,却不敢反抗,只能走到墙外,

在冰冷的石板上跪下。墙内,传来驰喻低沉的声音。「抬起头来。」

我听见那女子细碎的哭泣声。过了许久,驰喻才从里面走出来,那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身为监生,不思进取,却学人在此行苟且之事。」

「我没有!」我终于忍不住反驳,「我与她素不相识!」「哦?」驰喻挑眉,

「那你们深夜在此,共赏明月?」他的嘲讽像一根针,扎得我生疼。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明日,再加五十遍《监规》。」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背影决绝。

我跪在原地,直到双腿麻木,心中的屈辱与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驰喻,你等着。这笔账,

我记下了。3.为了不让驰喻再抓到把柄,我白天循规蹈矩,晚上则换回女儿装,

更加小心地探查。女子身份,反而成了我最好的掩护。这晚,

我打听到魏兆渊要去参加城中富商举办的诗会,这或许是个潜入他斋舍的好机会。

我换上一袭素雅的襦裙,戴上帷帽,悄悄潜入国子监。魏兆渊的斋舍在东侧,

我必须穿过一片竹林。竹林幽静,月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我提着裙摆,快步穿行,

心跳如鼓。就在我快要走出竹林时,一道身影毫无预兆地挡在了我面前。又是驰喻。

他似乎总能在我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我吓得后退一步,脚下被石子一绊,眼看就要摔倒。

一只手臂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入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熟悉的龙涎香气传来,

是驰喻身上的味道。我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姑娘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

他却揽得更紧。「放开我!」我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他非但没放,

反而将我逼到一棵竹子旁,一手撑着竹干,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与胸膛之间。「姑娘,你好香。

」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温热又危险,「比我那个不成器的学生『夏然』,可爱多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他是什么意思?他难道认出我了?不可能,我今晚的妆容和衣着,

与白日的「夏然」天差地别。我强作镇定:「太傅大人认错人了,我只是路过。」「路过?」

他低笑一声,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这国子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路过的。」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触感粗糙,却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我吓得腿都软了,

只能靠着身后的竹子才勉强站稳。「太傅大人,求放过!我……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夏然!」

「不认识?」他的声音缱绻又危险,像情人间的呢喃,「没关系,很快就认识了。」

他的脸越靠越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我惊恐地闭上眼睛,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然而,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

远处传来了巡夜守卫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驰喻的动作一顿,随即松开了我,退后一步,

恢复了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快走。」他低声道。我如蒙大赦,提起裙摆,

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黑暗里。直到跑出很远,我才敢回头看。竹林下,他依旧站在原地,

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寂。我的心,乱了。4.自那晚竹林一遇,

我便不敢再轻易以女儿身示人。驰喻的态度也变得越发奇怪。白天,

他对我依旧严苛到近乎刻薄。我的策论文章,旁人看来已是极好,他却总能挑出各种毛病,

令我反复修改。我的骑射成绩,明明是甲等,他却以「姿势不够标准」为由,

罚我在烈日下练习一个时辰。魏兆渊等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他们都以为,

我这个曾经的天才,已经彻底失去了太傅的青睐。我心中憋着一股气,却只能默默忍受。

因为我发现,驰喻虽然罚我,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将我从魏兆渊的陷害中「恰好」

解救出来。一次,魏兆渊在我的笔洗里倒了毁坏考卷的药水,想诬陷我舞弊。

驰喻却在我动笔前,「不小心」打翻了我的笔洗,让我逃过一劫。事后,

他只冷冷地罚我打扫了三天的讲堂。还有一次,国子监举行马球比赛,

魏兆渊故意用球杆绊我的马。眼看我就要从马上摔下,驰喻的马却如一道闪电般冲过来,

挡在我身前,他自己则被撞得从马上摔了下去。手臂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淋漓。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却只是皱着眉,从地上站起来,以「扰乱比赛秩序」为由,

将我和魏兆渊双双罚下场。我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心里五味杂陈。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日子,让我备受煎熬。我宁愿他像对付魏兆渊一样,

明明白白地针对我。这天,是国子监的休沐日。我终于找到机会,潜入了藏书阁。

我躲在书架的阴影里,一排排地寻找着与兵部相关的卷宗。忽然,我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我心中一惊,连忙躲进一个更隐蔽的角落。进来的是两个人,魏兆渊,以及……宰相魏宏。

我屏住呼吸。只听魏宏压低声音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个夏然,有没有露出马脚?」

魏兆渊不屑地哼了一声:「爹,你太高看他了。不过是个有点小聪明的穷酸书生,

最近被驰喻罚得跟条狗一样,哪还有精力折腾?」「不可大意。」魏宏的声音十分凝重,

「夏宗正虽然下了狱,但他毕竟在军中多年,党羽众多。这个夏然出现得太蹊含,

我总觉得他和夏宗正脱不了干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本账本,你确定藏好了?」

魏宏又问。「爹,您就放心吧。」魏兆渊得意地笑起来,

「我把它藏在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就算那小子真是夏宗正的余孽,

掘地三尺也别想找到。」「哪里?」「就在驰喻的书房里。」

魏兆渊的声音里满是阴险和得意:「驰喻那个人,刻板又自负,最重规矩。他的书房,

除了他自己,谁也进不去。而且,他不是一直针对夏然吗?就算账本真被发现了,

别人也只会以为是驰喻栽赃,谁会想到是我们做的?这叫灯下黑,一石二鸟!」

我躲在书架后,浑身冰冷。原来如此。原来驰喻对我所有的「严苛」,在魏兆渊父子看来,

都成了针对我的证据。他们利用驰喻的清高和公正,将最关键的证物,

藏在了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好一招毒计。驰喻的书房,守卫森严,我一个普通监生,

如何能进得去?就算进去了,又如何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

找到一本被刻意隐藏的账本?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难道父亲的冤案,

真的就此无法昭雪了吗?5.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斋舍,脑子里一团乱麻。驰喻的书房,

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横亘在我面前。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斋舍的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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