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软常启霖六月的自留地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8 17: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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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穿着一身浅褐色的麻布丧服,站得直直的,正是栾家的管家栾方。

常启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眼花了,常清瑀在愣怔过后已走向栾方,“栾管家,贵府哪位...?”

“没了”两个字就没问出口。

栾方看着满脸惊鄂的父子俩,也知道自己来的不合时宜,还是硬着头皮说:“不知今天是公子的好日子,搅扰了公子的喜宴还请海涵。

只是此事紧迫,不容耽搁。”

常启霖已从惊讶中缓过神来,“有什么事,栾管家先进屋缓口气再说。”

父子俩迎着栾方进院,直接进了外院的书房,三人分主宾坐下,小厮上了茶水,出门时还带上了门。

栾方顾不上喝水,眼含泪水,沉痛地说:“常老爷,我们家大公子没了。”

一句话把常启霖父子俩惊住了,他们从门口到书房这一路想了无数种可能,栾家老太太没了,栾尚书没了,或者栾夫人没了,独独没有想到是栾劲松没了。

“没了,怎么没了?”常清瑀说出的话都带着点结巴,他实在无法想象,栾劲松和自己同岁,才十八岁,怎么就没了呢?

常启霖立刻想到的是女儿怎么办?

女儿明年二月就及笄了,两家也已经说好,如果明年栾劲松中榜,就来个喜上加喜,给她们办亲事。

在这个当口传口栾劲松的死讯,女儿知道了,该多伤心。

况且栾劲松的死肯定会对女儿的名声有影响的,女儿再说亲事怕是要艰难了。

他心乱如麻,面上却一点也是不显,满眼悲伤地问栾方:“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说说?”

常清瑀递了手巾给栾方,栾方接过去擦了把眼泪,这才说:“我们大公子为了早日中榜,每天学习到夜深,点灯熬油的,身体就垮了下来。

我们夫人为了大公子,请医求神,每天亲自炖汤炖药给大公子进补,秋闱之前,大公子的身子明显有了好转。

可是秋闱太磨人了,大公子从考场出来就晕了过去,这又请医吃药。

我们老爷请了太医院的院正来给大公子看病,我们夫人更是衣不解带亲自照顾大公子,可大公子还是没能熬过来,初七晚上就没了。”

他说着又流下泪来。

内院,常玉软自从知道京城来了人,满心的喜悦压都压不住,与常风软快步走到待客的花厅,和小姑娘们说笑起来。

何氏身边的大丫鬟青杏匆匆从外面进来,走到何氏面前,轻轻低语了几句,何氏脸色大变。

常玉软远远地看到母亲脸色有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猛地一紧,站了起来,朝母亲走去。

几位夫人看到何氏脸色大变,都猜到常家可能出事了,徐县令夫人代替所有人问了出来,“常夫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氏勉力压住震惊的心情,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镇定地说:“一故交的儿子因病亡故了,已派人来报丧,今天的宴会得提前停了。”

何氏头脑发晕地又说了些请大家谅解、过后会上门赔罪等话。

来这里参加喜宴的夫人**都是人精,一看就知道,不是简单的故旧之子,恐怕其中另有缘故,于是纷纷说着节哀等话,就告辞了。

常玉软自从听到母亲的话,心里就突突地跳了起来,有些恍惚不安。

人们还都没走,她也不好上前去问,只好竭力镇定心神,勉强微笑着、得体地把人送走。

前脚送走了堂客,后脚何氏就拉着女儿进了内室。

何氏看着女儿满是疑问的小脸,实在是说不出口,这件事对女儿的打击太大了。

“娘,谁没了?”常玉软问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何氏心痛如绞,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女儿身上,这让女儿如何承受?

她拉着女儿的手,抚摸着她那白玉般的手,看着她稚嫩的小脸,“糖糖,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有爹娘在你身边,你不用怕。”

糖糖是常玉软的小名。

常玉软愈发隐隐猜到了某种可能,只是不愿意相信,她追问道:“娘,告诉我吧,我能承受。”

何氏咬了下唇,这事女儿迟早都是要知道的,她只是想让女儿晚知道一刻是一刻,可看女儿坚定的小脸,暗叹了口气,“栾公子没了。”

“咔嚓”,常玉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尽管已有猜测,可从母亲口中得到证实,她还是如坠冰窖。

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何氏把女儿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以极低的声音说:“栾公子身体本就弱,参加秋闱后更是病上加病,没两天又得了一场风寒就没了。”

好像这样,说些什么,才能减轻女儿的痛楚一般。

常玉软其实什么也没听清,根本不知道母亲后来说了些什么。

直到在自己的屋里坐下,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屋的,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坐了多久。

奶娘韩王氏端了碗银耳羹过来,看着怔怔地坐着的常玉软,轻声道:“我的姐儿,万事有老爷和夫人担着,您别愁坏了身子。

中午那么多人,闹囔囔的,您就没吃多少东西。

我让人熬了碗银耳羹,您喝两口。”

常玉软自己也不知道愁什么,就是心里烦躁躁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里,有点出不来气的感觉。

她摇了下头,“我不想吃,你端走吧。”

“不吃可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心慌。**好歹吃两口。”

韩王氏看常玉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得搬出何氏,“刚才夫人还打发人过来问,我说**没事,就是想静一静,您要再这样,夫人该担心了。”

常玉软不想母亲担心,伸手拿起银杏叶匙无意识地搅着。

韩王氏心疼,试探着说:“**,要不我喂您吧?”

常玉软抬眼看了看奶娘,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常玉软心里一软,“我自己喝。”她舀了一匙到嘴里。

韩王氏无声地吁了口气,愿意吃东西就好。

**平时连个蚂蚁都不愿踩,对下人都很好,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遇到这样事情,老天真是不公平。

韩王氏一抬头,看到燕杏愁眉苦脸地进来,忙出来轻声斥责她,“**已经够难受了,你还苦着一张脸,**看到了更不好受。”

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说,燕杏的眼泪顺着脸颊就下来了。

韩王氏慌忙扭着燕杏往西侧的耳房去了,进了房间,韩王氏才松了燕杏的胳膊,关上门,转声问她:“你哭什么?还嫌**不够烦?”

燕杏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呜呜咽咽地说:“刚才夫人让我去前面叫老爷,我到了前院,刚好听到老爷对公子说,栾家要**去做望门寡。”

“望门寡?”韩王氏惊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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