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语诺全本小说 《火烤子宫治不孕?我笑了,反手一个报警电话》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8 13: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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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肌瘤背后的不婚族人生,亲人竟然想用火烤咒!“语诺,你姑妈给你找了个大师。

”“大师说你这病,就是因为不结婚,肚子里养了小鬼!”“得用火,把它烤出来!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又急又怕,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陈语诺的耳朵里。

她拿着体检报告的手,骤然收紧。白纸黑字写着“子宫多发性肌瘤”,

最大的已经有拳头那么大。医生建议尽快手术。可到了她妈嘴里,科学的诊断,

竟变成了荒诞不经的鬼神之说。火烤?她简直要气笑了。第一章市中心医院的走廊里,

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化不开。陈语诺靠着冰冷的墙壁,指尖一片冰凉。她才三十岁,

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有房有车,无贷一身轻。作为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她的人生规划里,从没有丈夫和孩子的位置。她享受一个人的自由,

也早已习惯了亲戚们的闲言碎语。可她万万没想到,一次普通的体检,

竟会掀起如此骇人的风浪。子宫肌瘤。一个再常见不过的妇科疾病。医生说得很清楚,良性,

位置也好,做个微创手术,切除就没事了。她本来打算跟家里说一声,就自己安排住院手术。

毕竟是动刀子的事,总得让父母知道。谁知,电话刚接通,

母亲劈头盖脸就是那番“火烤小鬼”的言论。陈语诺的脑子嗡的一声。她深吸一口气,

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妈,你听谁说的这些?这是病,得去医院看,

不是找什么大师。”“什么病!大师都说了,你这就是不孝,不给老陈家传宗接代,

祖宗降下的惩罚!”母亲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偏执。

“你姑妈为了你这事跑断了腿,才求来这个法子!那个大师可灵了,村东头李寡妇的儿子,

半夜总哭,大师画了道符烧成灰喝了,当晚就好了!”陈语诺觉得一阵无力。

跟活在封建社会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妈,那叫新生儿肠绞痛,几个月后自己就会好,

跟符水没关系。”“你还犟!你读了几年书,连老祖宗的东西都忘了?你姑妈说了,

你就是被外面的歪风邪气迷了心窍,才三十岁就不结婚,像什么样子!”“你再这样下去,

就是要我们老两口的命!”电话那头传来母亲压抑的哭声。熟悉的道德绑架。

陈语-诺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不是没反抗过。大学毕业后,每一次家庭聚会,

都像是针对她的批斗大会。从“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到“再不找对象就没人要了”,再到现在的“不结婚就是有病”。她已经累了。“妈,

我再说一遍,我会去做手术,科学地治疗。你们别再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手术!

动刀子多伤身!大师说了,你这情况,火烤是最好的法子,把里面的小鬼烤跑了,

病自然就好了!说不定,你还能转了心思,赶紧找个人嫁了!”陈语诺的忍耐,

终于到了极限。“你们是想烧死我吗?”她一字一句地问,声音冷得像冰。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是为你好!”“为我好?为我好就是不信医生信神棍?

为我好就是要把我当成祭品一样放在火上烤?”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引得走廊里的人纷纷侧目。可她已经不在乎了。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悲哀笼罩了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传来她姑妈陈美玲尖酸刻薄的声音。“语诺啊,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我们还不是心疼你。你一个女孩子家,肚子里长了那么个东西,

说出去多难听。不赶紧除了根,以后谁还敢要你?”陈语诺冷笑。“姑妈,我的事,

不劳您费心。”“嘿!你这孩子,我可是你亲姑妈!我告诉你,这事你妈已经同意了,

大师都请到家里了,就等你回来。你要是还认我们这门亲,就赶紧给我滚回来!

”电话被“啪”地一声挂断。陈语诺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她们不是在开玩笑。

她们是认真的。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那个所谓的“家”,

已经变成了一个为她准备好的陷阱。她们说的“火烤”,到底是什么?陈语诺不敢再想下去。

她立刻拨通了自己发小的电话。“喂,小雅,帮我个忙。”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我等下给你发个定位,如果我十二个小时没再联系你,你就报警。”“地址,就是我家。

”第二章车子在高速上飞驰。陈语诺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心全是冷汗。

她最终还是决定回去。不是屈服,而是迎战。

她不能让母亲和姑妈被一个江湖骗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更不能让自己的人生,

被这种荒唐的闹剧所绑架。三个小时后,熟悉的村口出现在眼前。

陈语诺没有直接开到家门口,而是将车停在了村委大院附近,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傍晚的乡村很安静,家家户户飘出饭菜的香气。

可越是靠近自家那栋二层小楼,陈语诺的心就越往下沉。院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

黑漆漆的,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她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有她母亲的,她姑妈的,

还有一个陌生的,故作高深的公鸭嗓。“……时辰快到了,待会儿把人按住,不可让她挣扎,

否则阳气泄了,惊动了胎鬼,就不灵了。”是那个“大师”的声音。陈语诺的血,

瞬间凉透了。她们真的要对她动手!她悄悄走到窗边,借着外面微弱的光,朝里看去。

客厅里没有开灯,正中央点着几根白色的蜡烛,烛光摇曳,把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诡异。

一个穿着灰色道袍,山羊胡的干瘦老头,正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念念有词。

他面前摆着一个香案,上面除了香炉,还有一个黄铜火盆。火盆里,木炭烧得正旺,

发出暗红色的光。她的姑妈陈美玲,正一脸谄媚地给那“大师”递上一杯茶。而她的母亲,

则坐在一旁,双手合十,嘴唇哆嗦着,脸上满是惶恐和期待。

陈语诺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这就是她的亲人。在她最需要关心和支持的时候,

她们却联合一个外人,准备用最愚昧、最残忍的方式来“治疗”她。她拿出手机,

悄无声息地按下了录音键。然后,她调整了一下情绪,猛地推开大门。“我回来了。

”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利剑,划破了屋内的诡异气氛。三个人齐刷刷地朝她看来。

母亲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心虚。姑妈陈美玲则立刻站了起来,叉着腰,一脸的理直气壮。

“你还知道回来!赶紧的,过来给大师磕个头!”那个山羊胡“大师”也睁开了眼,

一双浑浊的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嗯,阴气很重,

胎鬼已经成了气候。幸好发现得早,再晚些,怕是就要吸**的精气了。”他站起身,

端起那个烧得通红的火盆。“来,丫头,跪下。老夫这就为你作法,驱除邪祟。

”陈语诺看着他,忽然笑了。“大师,我这肚子里长的,叫子宫肌瘤。要不,

我把我的体检报告给你看看?上面有B超图片,清清楚楚。”“大师”的表情僵了一下。

陈美玲立刻跳了出来。“你胡说什么!什么鸡牛!那就是小鬼!大师火眼金睛,还能看错?

”她转向陈语诺的母亲,“嫂子,你看她,都被外面的东西迷昏了头了!还不赶紧让她跪下!

”母亲站起身,走到陈语诺面前,拉住她的胳膊,带着哭腔。“语诺,你就听妈一次吧,

大师不会害你的。”陈语诺看着母亲浑浊的双眼,只觉得一阵悲凉。“妈,

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哥哥,你们也会找大师来用火烤他吗?”母亲愣住了。

陈美玲却尖叫起来:“那怎么能一样!你哥是男人,是要传宗接代的!你一个女孩子家,

不结婚不生孩子,留着那肚子有什么用!长了东西,还不赶紧除了!”这句恶毒至极的话,

像一把刀,彻底剖开了血淋淋的真相。在她们眼里,她作为女性的价值,

仅仅在于子宫的生育功能。一旦她选择不使用这个功能,她本人,连同她的身体器官,

就都成了废物,成了可以被随意处置的东西。陈语诺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所以,

你们今天,是非要动手不可了?”“大师”端着火盆,一步步逼近。“孽障,还不跪下!

”陈美玲和她母亲一左一右,伸手就要来抓她。“按住她!

”第三章就在那两双手即将触碰到陈语诺的瞬间,她猛地向后一退。

动作快得超乎所有人的预料。“我看谁敢动我!”一声厉喝,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和冰冷,

震得屋里三个人都是一愣。陈语诺的目光如刀,直直射向那个所谓的“大师”。“你,

叫什么名字?哪个道观的?有没有从业资格证?”一连串的现代社会词汇,

把山羊胡老头问懵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夫乃是云游天下的玄真子!”“玄真子?

”陈语诺冷笑一声,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的脸,也照亮了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刚在网上查了一下,我们这附近几个县,因为封建迷信诈骗被抓的,

就有三个叫玄真子的。不知道你排行第几?”“大师”的脸色瞬间变了。姑妈陈美玲见状,

立刻冲上来,想抢她的手机。“你个死丫头,净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大师是你能污蔑的吗?”陈语诺侧身躲过,反手一推,陈美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歪门邪道?你们在家里摆个火盆,要‘烤’我肚子里的‘小鬼’,到底谁是歪门邪道?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姑妈,你这么为我着想,不如你先来试试?看看这火盆,

能不能把你的长舌头给烤短一点!”“你!你个不孝的东西!你敢咒我!

”陈美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语诺的鼻子破口大骂。母亲也回过神来,

冲过来抱住陈语诺的腿,开始嚎啕大哭。“语诺啊!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啊!”“为了我好?”陈语诺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母亲,

只觉得心如死灰,“为了我好,就是听一个骗子的话,要伤害自己的女儿?妈,你清醒一点!

他是个骗子!”“他不是骗子!他不是!”母亲固执地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你姑妈说了,大师很灵的!你就是不信我们!”这场面,混乱又荒诞。骗子故作镇定,

亲人执迷不悟。而她,这个唯一的正常人,反倒成了众矢之的的“孽障”。

“玄真子”眼看情况不对,知道今天这钱是骗不到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突然将手里的火盆往地上一放,指着陈语诺,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长叹一声。“也罢,

也罢!此女心魔已深,非人力可为了。她腹中胎鬼,与她已是一体,若强行驱赶,

恐有性命之忧啊!”他这话一出,陈语诺的母亲哭得更凶了。陈美玲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对陈语诺吼道:“听见没有!大师说你快没命了!你还不赶紧跪下求大师救你!

”陈语-诺简直要被这群人的愚蠢给气笑了。这骗子三言两语,就把“治不好”的责任,

全都推到了她“心魔已深”的头上。还顺便恐吓了她的家人,让他们更加深信不疑。好手段。

陈语诺眼神一冷,不再跟她们废话。她直接拨通了手机上的一个号码。是110。

在拨出去的前一秒,她开了免提,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

地址是XX村XX号,有人在我家里进行封建迷信活动,聚众诈骗,

并且试图对我进行人身伤害。”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接线员的声音:“您好,

请您保证自身安全,我们立刻出警!”客厅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母亲的哭声戛然而止。

陈美玲的咒骂也卡在了喉咙里。那个“玄真子大师”,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退了,

嘴唇哆嗦着,指着陈语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陈语诺挂断电话,

冷冷地看着他。“玄真子大师,你不是云游天下吗?不知道派出所的茶,合不合你的口味?

”“你!你这个疯子!”“玄真子”终于反应过来,抄起地上的布包,转身就想跑。“站住!

”陈语诺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堵住了门口。“今天谁也别想走!我们等警察来了,

把话说清楚!”陈美玲见状,疯了一样冲上来撕扯陈语诺。“你个丧尽天良的白眼狼!

你居然报警抓你姑妈!你还有没有良心!”母亲也扑上来,又打又骂。“家丑不可外扬啊!

语诺!你要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吗!”陈语诺被她们两个人撕扯着,头发乱了,

胳膊上被抓出好几道血痕。可她一步不退。她死死地守着那扇门,守着她最后的理智和尊严。

窗外,由远及近,传来了警笛的声音。第四章警笛声如同天降神兵,瞬间撕裂了小村的宁静。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像一把重锤,敲在客厅里每个人的心上。“玄真子”彻底慌了,

他推开陈语诺的母亲,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转,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陈美玲也松开了手,脸色煞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这下全村人都要知道了……”只有陈语诺的母亲,还死死地抱着她,

仿佛她才是那个唯一的罪人。“语诺,快,快跟警察说,是闹着玩的,是你报了假警!

”陈语诺甩开她的手,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妈,到了现在,你还在护着他们?

”几束强光手电筒的光柱射进院子,紧接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警察!

不许动!”“玄真子”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陈美玲也吓得缩到了墙角。

客厅里的狼藉,烧了一半的黄纸,诡异的蜡烛,还有那个通红的火盆,

一切都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带头的警察是个中年男人,

看了一眼陈语诺胳膊上的抓痕和凌乱的衣服,眉头紧锁。“谁是报警人?”“是我。

”陈语诺走了出来,声音有些沙哑,但异常镇定。她指着瘫在地上的“玄真子”,

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这个人,自称大师,以祛除‘胎鬼’为名,骗取我家人信任,

要用这个火盆对我进行所谓的‘治疗’。我姑妈和我母亲是协从。

”警察的目光扫过那个火盆,脸色变得十分严肃。“胡说!我们是为她好!

是她自己有病不治!”陈美玲尖声反驳。“闭嘴!”警察厉声喝止了她,“有什么话,

回所里再说!”两个年轻警察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玄真子”。

那“大师”此刻已经没有了半点仙风道骨,哭丧着脸,一个劲儿地求饶。“警察同志,误会,

都是误会啊!我就是跟她们开个玩笑……”“玩笑?”带头的警察冷笑一声,指着那个火盆,

“用这个开玩笑?这要是真按下去了,就是故意伤害!

”陈美-诺的母亲听到“故意伤害”四个字,浑身一抖,直接晕了过去。场面顿时更加混乱。

陈语诺看着倒在地上的母亲,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有上前去扶。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心软,

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警察让陈美玲和陈语诺一起去派出所做笔录。

陈美玲一路上都在咒骂陈语诺,说她是扫把星,是来讨债的。陈语诺一言不发,

只是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她从没想过,自己回家,最后会是坐着警车离开。

到了派出所,灯火通明。“玄真子”被带进审讯室,很快就全招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大师,

就是个无业游民,姓王,之前因为同样的手法骗钱,被拘留过好几次。

这次是陈美玲托了好几层关系,才“请”来的。至于那个“火烤咒”,更是他胡编乱造,

目的就是为了吓住人,好骗取更多的钱财。他说,他本来想骗个万八千的,

没想到碰上了陈语诺这个“硬茬”。警察做完笔录,看着陈语诺,叹了口气。“姑娘,

你做得对。这种事,就不能姑息。你家人那边,我们也会进行批评教育。”“谢谢警察同志。

”陈语诺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深夜。冷风一吹,

她才感觉到胳膊**辣地疼。她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掏出手机。屏幕上,

是发小林小雅十几通未接来电和几十条微信消息。“诺诺,你怎么样了?”“看到回信!

急死我了!”“报警了吗?要不要我过去?”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在这个世界上,

还是有人真心在乎她的。她回拨了过去。电话几乎是秒接。“诺诺!你没事吧!

”林小雅的声音都快哭了。“我没事,小雅。”陈语诺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林小雅气得破口大骂。“她们疯了吗!

那是你亲妈亲姑妈吗!简直是禽兽不如!诺诺,你别回那个家了,来我这儿住!”“嗯。

”陈语诺应了一声。那个所谓的“家”,她确实不想再回去了。挂了电话,她正准备打车,

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是她父亲。他一直在外地打工,很少回家。“语诺……”“爸。

”“我……都知道了。你妈她……她也是糊涂。”父亲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力感。

陈语-诺没有说话。“你姑妈那边,已经被你姑父接回去了。你……你先别回来,

在外面住几天,等风头过了再说。”“风头?”陈语诺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什么风头?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你姑妈把事情……在村里的亲戚群里,都说了。

”“她没说自己找骗子,只说你不孝,不听劝,还报警抓自家人。

”“现在……现在亲戚们都在骂你,说你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六亲不认。”父亲的声音,

越说越低。陈语诺的心,也一点一点,沉入了不见底的深渊。她报警抓了骗子,保护了自己。

到头来,错的,竟然还是她。第五章林小雅的公寓里,暖气开得很足。陈语诺洗完澡,

换上干净的睡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依然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寒气。

那寒气,来自父亲电话里的那几句话。“六亲不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些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在她心上反复切割。林小雅端着一杯热牛奶过来,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地坐到她身边。“别想了,诺诺。那种亲戚,不要也罢。

”陈语诺接过牛奶,却没有喝,只是捧在手里取暖。“小雅,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你错哪了?”林小雅拔高了声音,“你差点被人用火盆烙肚子,你反抗就是错?

你把一个诈骗犯送进派出所,是错?陈语诺,你清醒一点!错的是他们!

是他们的愚昧、自私和恶毒!”是啊,道理她都懂。可情感上,那道坎,却没那么容易过去。

毕竟,一个是生她养她的母亲,一个是看着她长大的姑妈。她想不通,血浓于水的亲情,

怎么会变得如此面目可憎。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一个接一个的微信群消息提示。

她被拉进了一个名为“陈氏家族亲友群”的群聊。不用想也知道,

是哪个“好心”的亲戚干的。群里,足足有上百人。此刻,

正上演着一场对她的网络批斗大会。姑妈陈美玲率先发难,发了一大段颠倒黑白的语音。

“各位亲人们,我今天真是没脸见人了!我那没良心的侄女陈语诺,

我好心好意为她的病操心,她不领情就算了,还找警察来抓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她妈都急晕过去了,她连看都不看一眼!真是铁石心肠啊!”立刻,

就有七大姑八大姨跳出来附和。“美玲,别气了,现在的年轻人,翅膀硬了,

哪里还把长辈放在眼里。”“就是,读了几年书,连孝道都忘了!老祖宗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听说还是个不婚族?啧啧,怪不得心理这么扭曲,连亲姑妈都害!”“这种人,

就是我们老陈家的耻辱!必须开祠堂,把她从族谱上除名!”一条条信息,

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扑面而来。陈语诺看着那些熟悉的头像,

那些过年时还会对她笑脸相迎的亲戚,此刻都化身为了手持利刃的刽子手。她的存在,

她的选择,仿佛触犯了某种不可撼动的宗族利益。不结婚,不生子,就是原罪。

她必须被审判,被钉在耻辱柱上。陈语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想退群,

想把手机扔得远远的。可一种不甘和愤怒,却死死地攫住了她。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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