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野林厌苏蔷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程野林厌苏蔷全文阅读
第1章死刑直播注射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我盯着自己的手指，它们正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这是我成为法官后第一次执行死刑。"沈法官，时间到了。
"法警的声音从防毒面具后面传来，闷闷的。我点点头，手套里的汗已经浸透了腕部。
被告席上的男人突然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三天前，
他用菜刀砍死了怀孕的妻子和五岁的女儿。"系统判定无误。
"AI合成的女声在房间里回荡，"全票通过死刑决议。"我伸手去够注射按钮。
金属表面冷得像冰，我的食指却像灌了铅。身后传来不耐烦的咳嗽声。是林检察官，
她今天特意穿了那套香奈儿套装，珍珠耳钉在监控屏的蓝光里一闪一闪。"砰"。
注射器启动的瞬间，死囚突然剧烈挣扎。束缚带勒进他的皮肉，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我下意识后退，后腰撞上控制台。然后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下一个就是你。"他的指甲抠进我的制服袖口，"法官大人。"我猛地抽回手。
监视器上的心电图已经拉成直线。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声音。"完美。
"林厌轻轻鼓掌，红唇弯成新月形，"第一次就能这么干净利落。"她递来消毒湿巾时，
我注意到她无名指戴着枚奇怪的戒指——黑曜石底座上嵌着微型摄像头。没等我细看，
她已转身走向出口，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更衣室的镜子里，
我的脸色比法官袍还白。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时，我还在反复搓洗右手腕。
那里留着五道泛红的指痕。手机在储物柜里震动。是陈老师发来的加密邮件，
只有一行字："别相信审判庭的AI。"我正想回复，第二条消息紧接着跳出来。
陌生号码发来的链接，点开后我差点摔了手机——注射室的监控画面正在暗网直播，
观看人数已经突破六万。
体特写上飘过：【今年最佳表演】【打赏1000币求法官正面镜头】【注射剂量不够**，
下次建议用电椅】画面突然切换。我看见自己惊恐放大的瞳孔，
还有林厌在监控死角比出的剪刀手。
视频标题用猩红字体标注着：《新港市司法剧场S01E01》。走廊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锁屏，但已经晚了。程野倚在更衣室门口，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解剖刀。"沈法官。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正是刚才的直播页面，"欢迎来到真实世界。
"第2章暗网审判热水顺着发梢滴在手机屏幕上，程野的冷笑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我攥紧浴巾，直播画面还在自动播放——这次是三个月前电椅行刑的特写，
犯人眼球爆裂的瞬间飘过满屏烟花特效。"你也是他们的人？"我伸手去摸防暴喷雾。
程野突然把解剖刀拍在洗手台上。"上周我弟弟的案子是你判的。"金属碰撞声里，
他调出另一段视频，"看这个。"监控角度很刁钻，
但能清晰看见法警往证物袋里塞了把染血的水果刀。时间显示是在现场勘查结束两小时后。
"凶器是后来放进去的。"他手指划到下一张照片，尸体手腕有捆绑痕迹，
"我偷出来的尸检报告。"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敲响。程野迅速收起手机，
从气窗翻出去前塞给我张磁卡："明早九点，地下二层停尸间。"那晚我翻遍了案卷库。
所有死刑犯的最后一句话都被AI自动过滤成"我认罪"，但纸质笔录里藏着涂改痕迹。
有个纵火犯的原始供词写着"火不是我放的"，旁边检察官签字龙飞凤舞——林厌。
回家路上总觉得有车跟着。后视镜里闪过银灰色奔驰，车牌被泥巴糊住大半。等红灯时，
车载广播突然跳频，甜腻的女声念着："现在插播特别节目，
今日最佳镜头回放——"是我的声音。在死刑复核会议上的发言："基于系统判定，
本案不存在合理怀疑。"轮胎擦着绿化带拐进小巷。我抖着手点开陈老师最后的研究日志，
加密文档里全是AI误判案例。最后更新日期是他住院当天，
只有半句没写完的话："审判庭的底层代码被人篡改过，
当死刑率达到......"电脑突然蓝屏。主机箱发出蜂鸣，
显示器上血红的字母逐个浮现：G-H-O-S-T光标在单词后面疯狂闪烁，
机箱温度飙升到烫手。我拔电源时，散热孔喷出的热风里带着焦糊味。手机在这时亮起，
未知号码发来张老照片——年轻的陈老师站在3号法庭前，
背后横幅写着"AI司法系统启动仪式"。第二天停尸间冷得反常。
程野正在给一具尸体做CT扫描，屏幕上骨骼影像泛着幽蓝的光。"看第十二肋。
"他敲键盘调出三维模型，肋骨折断处有规则的凹痕，"这是电击棒造成的，
但案卷里只字未提。"冷藏柜突然震动。我们冲过去时，3号柜的抽屉自己滑了出来。
程野弟弟的尸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黑色U盘。"操。"程野突然把我推到墙角，
手术刀擦着他耳朵钉进不锈钢柜门。监控探头转过240度死角时，
苏蔷的笑声从广播系统里传来："恭喜两位触发隐藏关卡~"U盘里是段加密视频。
陈老师穿着病号服坐在镜头前，背后电子钟显示2023年4月1日——他"自杀"前一周。
"他们用暗网投票决定死刑。"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的条形码，
"每个法官都是......"视频戛然而止。程野突然扯掉我领带，
审判庭徽章背面粘着米粒大的金属片。"射频追踪器。"他捏碎那玩意时，
我手机自动播放起最新直播预告。苏蔷涂着黑色唇膏的脸占满屏幕："今晚八点特别放送，
《叛徒法官的终极审判》！"程野踹开通风管道盖板时，整栋楼响起火警铃。
我在浓烟里看见他白大褂后背渗出血迹，可他跑得比受伤的狼还快。"幽灵是陈老师的学生。
"他在岔路口把我推进电梯，"只有他知道3号法庭地下有什么。"电梯直达地下三层。
门开时，林厌的香水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她踩着具法警的尸体，
戒指上的摄像头正对着我。"真遗憾。"她给霰弹枪上膛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
"本来你该是下一季主角。"第3章真相浮现林厌的枪管抵在我胸口。
我听见扳机扣动的轻响，但子弹没射出来。"卡壳了？"她歪头，像在思考要不要再试一次。
我猛地撞开她，霰弹枪砸在地上滑出老远。她没追，只是低头整理被弄皱的袖口。
"3号法庭。"她忽然笑了，"你真以为程野会带你看真相？"通风管道传来金属撞击声。
程野的声音从上面飘下来："跑！"我冲进安全通道时，听见林厌对着耳机说："放他进去。
"3号法庭的门锁生了锈。推开的瞬间，霉味混着血腥气涌出来。审判席上积着厚厚的灰，
但被告席的地面锃亮——像是经常有人站在那里。程野从阴影里走出来，白大褂上沾着机油。
他扔给我一个平板，屏幕上是段模糊的监控视频。"看仔细。"他敲了敲进度条。画面里，
每个死刑犯被捕前都见过同一个人——银色面具，黑色长风衣。有时候是在巷子口，
有时候是在停车场。面具人从不说话，只是递给他们一张卡片。"司法部高层标志。
"程野调出另一段视频，"我弟弟收到的是这个。"他弟弟站在便利店门口，
面具人往他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三天后，他因"持刀抢劫杀人"被判死刑。
"他们选好目标，再让AI定罪。"程野的指甲抠进平板边缘，"证据？随便塞就行。
"视频突然跳转。最后一段画面让我呼吸一滞——林厌站在面具人旁边，
手里拿着同样的银色卡片。她笑着说了句什么，面具人点了点头。"你上司兼挚友。
"程野冷笑，"惊喜吗？"我喉咙发干。上周林厌还给我带了咖啡，说"别太累"。
咖啡杯上印着她最爱的黑猫图案。平板突然黑屏。程野猛地拽着我蹲下，
子弹打碎了背后的玻璃。
苏蔷的声音从广播里飘出来："观众投票结果出来啦~80%要求直播揭秘环节！
"程野踹开地板暗门。下面是个小型机房，服务器闪着诡异的红光。他**U盘，
主屏幕跳出无数个监控窗口——全是死刑直播的回放。"暗网投票决定谁死。
"他调出后台数据，"AI只是幌子。"我盯着屏幕上的数字。
每个死刑犯都有个"观赏指数"，指数越高，处决方式越残忍。程野弟弟的指数是92，
处决方式从注射改成了电椅。"找到你了。"林厌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她没带枪，
手里晃着个银色面具。程野扑上去时，她按下了墙上的红色按钮。整个房间开始下沉。
"欢迎来到真正的3号法庭。"林厌戴上面具，"今天审判的是——叛徒法官沈昭。
"天花板上的投影仪亮了。陈老师出现在画面里，被捆在电椅上。他的嘴唇在动，
但声音被电流声盖住了。程野突然笑了。他扯开衣领，
露出和视频里陈老师一模一样的条形码。"我们才是第一批试验品。"他按下手表上的按钮，
"现在，轮到你们了。"警报声炸响的瞬间，林厌的面具裂开一条缝。
她终于露出了惊慌的表情。第4章冤罪狂欢警报声像把刀捅进耳膜。
下沉的审判厅突然停住，应急灯把所有人照成青面獠牙的鬼影。林厌的面具掉在地上，
裂成两半。"系统自毁程序已启动。"机械女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剩余时间：300秒。
"程野拽着我跳进通风管道。
身后传来林厌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抗什么！"管道里热得像烤炉。
我的膝盖擦过尖锐的金属边缘，血渗进裤管。程野突然停下，掀开一块松动的地板。
"每周三晚上九点。"他塞给我一张磁卡，"天秤俱乐部，VIP区。"我低头看那张卡。
烫金的天平图案上沾着血迹。"林厌的玩具屋。"程野的呼吸喷在我后颈，
"别带任何电子设备。"他消失在管道拐角处，像道被掐灭的影子。我爬出通风口时，
整栋建筑在背后炸成火球。接下来七天，我像具行尸走肉。上班时林厌照样给我递文件，
手腕上戴着新的黑曜石手链。有次我假装不小心碰翻咖啡，她躲开的动作快得不正常。
周三晚上下暴雨。天秤俱乐部门口的保镖扫了眼磁卡，直接放我进了电梯。
降时轿厢里播放着苏蔷的语音提示："今晚主题是——冤罪者的狂欢~"地下三层亮得刺眼。
环形剧场中央立着铁笼，里面捆着个戴头套的男人。观众席坐满戴银色面具的人，
我认出第三排的林厌——她正用镊子往香槟里夹冰块。苏蔷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登场。
聚光灯下她的嘴唇紫得发黑。"让我们欢迎今晚的明星！"她猛地扯下头套，
"贪污犯王明德！"我胃部抽搐。上个月我刚判这人无罪——证据不足。现在他满脸是血，
左眼肿得睁不开。"投票开始~"苏蔷转着镶满水钻的遥控器，"选项A：电击疗法。
选项B：窒息游戏。"观众席亮起一片蓝光。所有人都在用手机投票，林厌投得最起劲。
她指甲上新涂的红色像凝固的血。王明德突然看向我这边。他嘴唇蠕动着，
口型分明是"救我"。我下意识往前冲，被侍应生拦住。"您的龙舌兰。
"他递来的酒杯里泡着条壁虎。大屏幕显示投票结果：87%选B。苏蔷兴奋地尖叫，
给王明德套上真空头罩。他开始抽搐时，观众席爆发出掌声。林厌突然转头。
隔着面具我都能感觉到她在笑。她举起香槟冲我示意，冰块碰撞声像骨头在响。
我躲进洗手间干呕。镜子里的人脸色发青，领带上别着程野给的微型摄像头。
隔间传来冲水声，走出来的是个戴兔子面具的女孩。"新来的？
"她洗手时露出手腕上的条形码，"别担心，下次就习惯了。"我跟着她回到剧场。
第二轮表演已经开始，这次是三个戴狗项圈的少年。苏蔷说他们是校园霸凌者，
但其中有个孩子我认识——去年偷面包被判社区服务。"今晚特别加演！
"苏蔷突然指向观众席，"有请我们的法官大人~"聚光灯打在我脸上。林厌带头鼓掌，
面具下的红唇弯成刀锋。侍应生递来一个金色按钮。"按下它就能救一个。"苏蔷舔着虎牙，
"或者......"她掀开托盘红布，下面是三支不同颜色的注射器。
我后退时撞翻了香槟塔。玻璃碎裂声中，王明德的尸体正被拖出去，
真空头罩在地面擦出长长的血痕。警报突然炸响。所有屏幕同时跳出程野的脸，
他背后是司法部的主控室。"直播好看吗？"他敲了下键盘，"现在换台。
"画面切到天秤俱乐部的监控。观众席上的面具人们惊慌逃窜，
有人摘下面具——是上周刚升职的警察局长。林厌不见了。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段视频：程野被绑在电椅上，嘴里塞着银色卡片。"游戏继续。
"最后定格在林厌的戒指特写，黑曜石里映出我惨白的脸。
第5章精神病院林厌的视频最后显示了一个坐标：新港市第七精神病院。
我盯着那个地址看了三遍，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出不安的节奏。精神病院比照片上更破败。
铁栅栏上缠着带刺的藤蔓，保安亭里坐着个打瞌睡的老头。我亮出法官证时，
他眼皮都没抬："304房，别待太久。"走廊的荧光灯管滋滋作响。304的门牌歪着，
门缝里渗出霉味。我推开门，陈烬正背对着我摆弄象棋。"老师......"他猛地转身。
五年没见，他瘦得像个衣架，但眼睛亮得吓人。没等我开口，
他抓起棋盘上的黑皇后塞进我口袋。"他们用AI筛选目标。"他突然压低声音，
"不听话的，有威胁的，知道太多的......"走廊传来脚步声。陈烬突然扯开病号服，
胸口有条形码的疤痕。和程野的一模一样。"第一代测试品。"他抓着我的手按在疤痕上，
"我们以为在写正义程序，其实在造杀人机器。"脚步声停在门外。陈烬突然大笑起来，
口水滴在棋盘上。门被推开时，他正用红车砸自己的头。"该吃药了，陈法官。
"护士的注射器闪着寒光。我退到墙角。陈烬挣扎时把什么东西踢到我脚边——记忆卡，
藏在象棋盒的夹层里。离开时护士叫住我："他总说有人要杀他。"她递给我访客登记表，
"签个字？"我瞥见她的袖口。黑色纹身露出一角，是暗网直播间的蛇形logo。
停车场有辆银色奔驰。我故意绕路去了中央警局，值班室亮着灯。透过玻璃，
我看见值班警察在泡咖啡。他挽起的袖口下，同样的蛇形纹身盘踞在手腕上。我转身就走。
警局对面的便利店监控探头跟着我转动。收银员抬头看了我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