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哎哟喂!这不是李佳的好闺蜜么?你怎么也堕落到要来相亲了?
”当我看到相亲对象居然是我前女友的闺蜜陈雨时,我不禁笑道。陈雨一看是我,
脸色顿时一变,起身就要走。我却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说道,“怎么?看到我理亏啊,
刚来就走?”陈雨还是以前那性子,一听这话,立刻就坐了下来,“我理亏什么?
”1“你理亏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我端起桌上的柠檬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心底翻涌的一丝燥热。一年前,
我也是这样坐在一家高级餐厅里,但主角不是我。是我的前女友李佳,
和她现在身边的那个男人,王浩。而我,是那个被当众通知“我们分手吧,
你配不上我”的窝囊废。陈雨,李佳最好的闺蜜,当时就坐在李佳旁边,手里晃着红酒杯,
眼神里的轻蔑,我到今天还记得清清楚楚。她当时说:“江辰,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李佳跟着你,难道要一辈子挤在那个五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闻你一身的穷酸味吗?”现在,
这位教我“自知之明”的陈**,正坐在我对面,成了我的相亲对象。真是世事无常。
陈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她深吸一口气,
强行维持着体面:“江辰,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今天只是相亲。”“相亲?
”我笑了,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你觉得,我会跟你相亲?
”我的目光从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滑到她身上那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连衣裙,
最后停留在她紧紧攥着名牌包的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在紧张。“你什么意思?
”陈雨的声音有些发紧。“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放下水杯,杯底和桌面碰撞,
发出一声轻响,“介绍人跟我说,对方是个‘家境普通、温柔贤惠’的好姑娘。可没说,
是寄生在我前女友身边,靠着别人的富二代男友蹭吃蹭喝,眼高于顶的陈雨**。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她最在意的地方。陈雨的脸瞬间涨红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胡说?”我挑了挑眉,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
推到她面前。照片上,是她和李佳、王浩三个人在游艇上的合影。李佳亲密地挽着王浩,
而陈雨站在一边,笑得灿烂,背景是碧海蓝天。这张照片,是李佳甩掉我之后,
发在朋友圈的。配文是:新的开始。而拍照的时间,是我们还没正式分手的前一周。
陈雨看到照片,瞳孔猛地一缩。她大概以为我早就把这些东西删干净了。她万万没想到,
这一年里,我没有一天忘记过那份屈辱。我把所有相关的证据,都存在一个加密的硬盘里。
那是驱动我从地狱爬回来的燃料。“这张照片,王浩的游艇,很贵吧?”我语气平淡,
“你不是一直劝李佳,说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吗?你现在来相亲,
是王浩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了?”“你闭嘴!”陈雨终于绷不住了,声音陡然拔高,
引得邻桌的人纷纷侧目。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立刻压低声音,身体前倾,
咬着牙说:“江辰,你到底想干什么?羞辱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好处?”我看着她,
眼神里再也没有一年前的卑微和讨好,只剩下冰冷的漠然。“我不想干什么。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个道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人啊,做过什么,
总要还的。”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压在水杯下,然后转身就走,
留下陈雨一个人坐在那里,脸色惨白,像一尊即将碎裂的瓷器。走出餐厅,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打了一辆车,报出一个地址。“师傅,去城南,乱葬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古怪,但什么也没说,一脚油门踩了下去。是的,
乱葬岗。我的新生,就是从那里开始的。2一年前,被李佳和王浩当众羞辱,
被陈雨用言语践踏后,我净身出户。我拖着一个行李箱,在大雨里漫无目的地走。
雨水混着泪水,分不清哪个更冰冷。我像一条丧家之犬,被全世界抛弃。
我走到了城南那片废弃的乱葬岗,那是城市里最后一块没有被开发的荒地,
也是我小时候听老人们讲过,最邪门的地方。当时我想,死在这里,大概也不会有人发现。
绝望中,我失手摔碎了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佩。那是我爷爷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一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青色玉佩。玉佩碎裂的瞬间,一道微弱的金光钻进了我的眉心。
紧接着,海量的信息涌入我的脑海,差点把我的意识冲垮。《玄医心经》。
一部不知来自哪个朝代的古老医典,从人体经络、病理诊断,到针灸药方、奇毒秘术,
包罗万象。我的爷爷,一辈子都是个普普通通的乡下赤脚医生,
我从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传承。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道金光不仅带来了医典,
也改造了我的身体。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体内的气血流转,
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游离的、微弱的能量。我没有死。
我在乱葬岗旁边一个废弃的看林人的小屋里,住了整整三个月。
靠着《玄医心经》里记载的辟谷之法,和山里的一些草药,我活了下来。
我把整部医典牢牢刻在脑子里,用自己做实验,学习针灸,辨识草药。我的人生,
从那一刻起,已经和过去那个懦弱的江辰,彻底割裂。之后,我回到城市,
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单间。白天打零工维持生计,晚上则通宵达旦地研究医术。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站到足够的高度,去俯视那些曾经把我踩在脚下的人的机会。
今天和陈雨的相亲,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我需要一个引子,让她们重新注意到我,
让她们知道,我江辰,回来了。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我需要一个跳板,
一个真正能让我一步登天的跳板。车子在乱葬岗外停下。我没有进去,
只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一年前的那个雨夜,那个绝望的、想死的江辰,
已经被埋葬在这里了。现在站着的,是一个复仇者。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是我唯一的朋友,周凯。他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做个小小的行政。“喂,辰子,
怎么了?”“阿凯,帮我个忙。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个叫刘振雄的病人?”我开门见山。
周凯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这可是我们院的头号人物,特护病房都住满了专家。
听说人快不行了,整个刘家都快急疯了。你怎么打听起他了?”刘振-雄,本市的地产大亨,
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我当然知道他。因为在《玄医心经》的“奇毒篇”里,
记载了一种极为罕见的古代奇毒,名为“七日蝉”。中毒者初期症状与普通中风无异,
但七日之内,生机断绝,神仙难救。而中毒者的手腕内侧,
会出现一个极淡的、类似蝉翼的纹路。昨天,我在一个财经新闻的视频里,
看到了陪护在刘振雄身边的儿子,刘栋。而在一个一闪而过的镜头里,
我瞥见了刘振雄搭在病床边沿的手。那手腕上,就有那个纹路。“阿凯,你听我说,
”我的声音沉稳有力,“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想办法,让我进那间病房看一眼。就一眼。
”“不是,辰子,这可开不得玩笑!那地方连科室主任都得预约进去,我……”“我能救他。
”我打断了他。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周凯知道我这一年的经历,
但他不知道我到底会什么。他只觉得我变了,变得深不可测。“……好。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我试试。你等我消息。”挂了电话,我看着远处城市高耸的楼群,
那里有我曾经的梦想,和我破碎的地狱。刘家,就是我的敲门砖。王浩,李佳,
陈雨……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周凯的效率比我想象的要高。傍晚时分,他打来电话,
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紧张和兴奋。“辰子,机会来了!刘家请来的京城专家,
刚刚下了最后的诊断,说老爷子最多撑不过今晚。现在刘家人情绪都快崩溃了,
病房那边乱成一团。我买通了一个护工,他可以带你进去,但你只有五分钟!”“够了。
”我挂掉电话,拦了辆车,直奔市一院。在医院后门,我见到了那个护工。
周凯显然下了血本,那人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烫手的山芋。“快点快点,就五分钟,
被发现了咱俩都得完蛋!”我点点头,跟着他从员工通道,一路七拐八绕,
来到了特护病房的楼层。走廊里站满了黑西装的保镖,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护工把我带到一间杂物室,
指了指墙角的护士服:“换上,戴上口罩。等会儿刘家大少刘栋会出来接电话,趁那时候,
我带你进去。”我迅速换好衣服,一颗心在胸膛里平稳而有力地跳动着。
《玄医心经》里的无数知识在脑海中流淌,
我甚至能推演出刘振雄此刻体内的毒素已经扩散到了哪个脏器。机会只有一次。几分钟后,
杂物室的门被敲响。“刘少出来了!”我跟在护工身后,低着头,
推着一辆装满医疗垃圾的小车,走向那间戒备森严的病房。
门口的两个保镖只是扫了我们一眼,并没有阻拦。在他们看来,
我们只是两个最底层的清洁人员。病房门开了一道缝,我推车进去。
一股浓郁的药味和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在病床边,
神色颓败,显然已经束手无策。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沙发上,低声啜泣。而病床上,
躺着一个面色灰败的老人。他就是刘振雄。我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我的判断。
他身上的生命气息,就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而那股阴冷的毒素,已经侵入心脉。
我将手伸进垃圾车,从里面一堆废弃的药瓶中,摸出了一根被我事先藏好的银针。
这银针是我用爷爷留下的一个旧银镯子,自己打磨的。我需要靠近他。我推着车,
故意在床边一个转身,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床头的仪器。
“滴滴滴——”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起。“你干什么吃的!”一个年轻医生立刻怒斥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低着头,连声道歉,
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仪器上的时候,我右手闪电般探出,将那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精准地刺入了刘振雄手腕的“神门穴”。一股微弱的真气,顺着银针,渡入他的体内,
暂时护住了他即将衰竭的心脉。做完这一切,我立刻推着车,
在那个年轻医生的骂骂咧咧声中,退出了病房。“快走快走!”护工拉着我,
一路小跑回到杂物室。我脱下护士服,心脏依旧平稳。“成了。”我对护工说。
护工还想说什么,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塞给他:“这是你的。今天的事,
你没见过我。”那人掂了掂钱的厚度,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哈腰:“明白,明白!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再理他,转身离开。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在医院对面的一个二十四小时咖啡馆坐了下来。我在等。等刘家的人,出来找我。
我留下了线索。那根银针,我没有**。那不仅仅是护住心脉的针,更是一个信号。
一个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能看懂的信号。京城来的专家或许看不懂,
但刘家能有今天的地位,人脉网里,不可能没有一两个奇人异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咖啡馆里的人来了又走。我面前的咖啡已经续了第三杯。
就在我快要以为自己判断失误的时候,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神情焦急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是刘栋。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唐装,仙风道骨的老者。
刘栋进来后,目光迅速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我身上。或者说,
落在了我放在桌上的左手上。我的食指和中指,正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形成一个独特的、只有修习《玄医心经》的人才会懂的指法。那个唐装老者看到我的手势,
浑身一震,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他快步走到我面前,
声音都有些颤抖:“这位……小友,敢问您,师承何处?”刘栋也跟了过来,他虽然不懂,
但看到自己重金请来的供奉如此失态,也立刻意识到,我就是他要找的人。我停止敲击,
抬起头,迎上他们的目光。“我没有师承。”我淡淡地说,“不过,我能救你父亲的命。
”4---刘栋的眼睛瞬间亮了,那是在绝望中看到曙光的眼神。“先生!求您出手!
”他没有丝毫犹豫,对着我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身后的唐装老者也对我拱了拱手,态度恭敬:“小友,方才是我唐突了。老朽陈玄,
刚才在病房里看到您留下的那根‘锁心针’,手法神乎其技,这才知道天外有天。家主之病,
还望小友施以援手,刘家上下,感激不尽!”我站起身,没有理会他们的恭维。
“带我去病房。另外,闲杂人等,全部清出去。我的治疗,不许任何人打扰。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是是是,一切都听先生的!”刘栋连声应道。我跟着他们,
再次回到那间特护病房。这一次,我是被他们恭恭敬敬地请进去的。走廊里的保镖,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之前那个骂我的年轻医生,此刻正站在角落里,脸色发白,
大气都不敢出。这就是现实。你有实力,你就是规矩。病房里,刘栋遣散了所有人,
只留下他和陈玄。我走到病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刘振雄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
毒素已经开始侵蚀他的五脏六腑。“准备一个木桶,加热水,水里加三两盐,七片生姜。
”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再给我准备一套银针,要最细的那种。”刘栋立刻去办。
陈玄则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我,想问又不敢问。“是‘七日蝉’。”我主动开口。
陈玄浑身一震,失声道:“果然是‘七日蝉’!这种失传已久的奇毒……究竟是什么人,
如此歹毒!”我没有接话。是谁下的毒,那是刘家自己的事。我的任务,是救人,然后,
拿到我应得的报酬。很快,东西都准备好了。我让刘栋将他父亲扶进木桶。然后,
我拿出银针。“接下来的场面可能有些骇人,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提醒了一句。说完,
我不再犹豫。捻针,刺穴。我的双手快如闪电,一根根银针精准地刺入刘振雄周身的大穴。
天灵、神庭、百会……每一针下去,都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真气,引导着他体内混乱的气血,
将那些附着在经脉上的毒素,逼向同一个方向。陈玄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也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我这套针法的玄妙。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医术,而是近乎于“道”的存在。随着最后一根银针落下,
刘振雄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的皮肤表面,渐渐渗出一层黑色的、散发着腥臭味的粘液。
“噗——”他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溅在木桶里,将半桶热水都染成了墨色。而他灰败的脸色,
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血色。“咳……咳咳……”刘振雄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神虽然还有些迷茫,但已经有了神采。“爸!您醒了!”刘栋激动得热泪盈眶,
扑到木桶边。我收回银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一番施针,对真气的消耗极大。
“毒已经逼出来了。但身体亏空严重,需要静养。”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开个方子,
你们按方抓药,一日三次,半月后即可痊愈。”我拿起纸笔,写下一张药方。方子上的药材,
有几味极为罕见,但对刘家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刘栋接过药方,如获至宝。
他转身从旁边拿出一个密码箱,放在我面前。“先生,这是我们刘家的一点心意,
密码是六个八。另外,这是我的私人名片,以后在云城,有任何事,您随时可以找我。
您的恩情,我们刘家没齿难忘!”我没有看那个箱子,只是拿起了那张纯黑色的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这比一箱子钱,更有价值。我点点头,
收起名片:“人我救了。剩下的,就是你们刘家自己的事了。”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
我要去好好睡一觉。可就在我拉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正准备敲门。女的,是李佳。男的,是王浩。他们穿着光鲜,看样子是来探病的。
当他们看到我从这间全城最顶级的病房里走出来时,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李佳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化为浓浓的鄙夷和厌恶。“江辰?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尖着嗓子问,好像我的出现,玷污了这个地方。王浩更是不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扔在我脚下。“拿着钱滚。这里的厕所,也不是你该来打扫的。
晦气。”他的动作,他的语气,和一年前,如出一辙。我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他们还以为,我仍是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踩在脚下的废物。
他们不知道,就在这扇门背后,这个城市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
刚刚欠下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这种信息差带来的优越感,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愉悦。
5就在李佳还想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时,刘栋从病房里快步走了出来。他本来是想出来送我,
结果正好看到这一幕。刘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王浩?”他声音冰冷,
“我刘家的特护病房门口,什么时候轮到你家的阿猫阿狗来撒野了?
”王浩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他转过身,看到刘栋,
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刘……刘哥,您怎么在这?我……我是来看望刘伯伯的。
”王家的公司虽然也算小有资产,但在刘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刘栋的一个喷嚏,就能让王家伤筋动骨。“看望我父亲?”刘栋冷笑一声,
“我父亲刚才差点被你们吵到。还有,这位是我刘家的贵客,江辰先生。你刚才,
是在侮辱他?”“贵……贵客?”王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刘栋,大脑一片空白。李佳也彻底懵了。她张着嘴,看看我,
又看看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刘栋,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江辰?刘家的贵客?
那个穷酸、窝囊、被她一脚踹开的废物,怎么可能和刘家扯上关系?“江……江先生?
”王浩的舌头都捋不直了,冷汗顺着额角滑了下来,“刘哥,这……这是个误会,
天大的误会!我不知道这位是您的朋友……”“朋友?”刘栋加重了语气,
“江先生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是我刘家的大恩人!你说,是误会?”轰!这句话,
像一颗炸雷,在王浩和李佳的脑子里炸开。救命恩人?救了刘振雄的命?这怎么可能!
全城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他江辰凭什么?李佳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困惑,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悔意。我从始至终,
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只是两只无关紧要的苍蝇。我对着刘栋点了点头:“我先走了。
”“江先生慢走!我送您!”刘栋立刻跟了上来,亲自为我按了电梯。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
隔绝了外面那两张呆若木鸡的脸,我才感觉心头的一块巨石,稍稍松动了一些。这,
只是利息。接下来,我会连本带利,一并讨回来。电梯里,刘栋小心翼翼地开口:“江先生,
刚才那两个人……”“我的前女友,和她的现男友。”我淡淡地说。刘栋立刻明白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先生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没有阻止。王家,
就是我送给他们的第一份大礼。回到我那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
我打开了刘栋给的那个密码箱。里面不是现金。而是一排排码放整齐的金条。我拿起一根,
沉甸甸的。这就是力量。我把箱子合上,塞到床底下。然后,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陈雨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陈雨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显然是哭过。“是我。”“……你还打电话来干什么?羞辱我还没够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气。“你父亲,是不是最近总是半夜胸闷,盗汗,四肢无力?
”我直接问道。电话那头,陈雨的呼吸猛地一滞。“……你怎么知道?
”6“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他去医院检查,什么都查不出来。医生只会告诉他,
是年纪大了,身体虚,对不对?”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得到,
陈雨此刻脸上的震惊和恐慌。这些症状,是我通过《玄医心经》里的望气之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