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二天清晨,林砚将调查结果摔在苏棠面前,同时递上一份解除婚约协议。
他眼底青黑浓重,衬衫纽扣错扣了两颗,显然整夜未眠。“我不同意!
”苏棠抓起桌上的剪刀挥向他。她用自残威胁,却只换来林砚的冷笑。
他步步逼近想夺下剪刀,苏棠后退时撞翻了博古架,青瓷花瓶碎成齑粉,她踩着碎片滑倒,
剪刀尖扎进小臂。肌腱断裂,需要手术缝合。林父陈曼赶到医院时,
林砚已经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爸,帮我保管这个。
”他将那张褪色的实习车票塞进林父掌心,“知夏可能还在杭州。”林砚想结束这场闹剧,
却不想闹出人命,何况主刀医生说,只有直系亲属签字才能手术,他咬咬牙,
签了“未婚夫”三个字。手术很顺利,苏棠被推进病房时,林砚守在门口发呆。
他摩挲着那张车票,以为一切终于能画上句号,
却在半小时后听见护士的惊呼:“患者对麻醉剂过敏!快叫抢救室!
”心电监护仪的蜂鸣声戛然而止时,
林砚还握着那截红绳——那是从我后备箱掉出的、缠绕银戒的红绳。苏棠的死讯传开后,
艺术圈哗然,曾经力挺她的媒体转而深挖她的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