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公主?武媚娘却准备掐死我》 在线阅读<<<<
1穿越成小公主永徽五年的春闱刚过,大明宫的柳絮飘得正绵密,
夹杂着含元殿方向传来的编钟余韵,落在掖庭宫的琉璃瓦上,碎成一片细碎的白。
林晚最后记得的是博物馆里那尊武则天金简的冷光。
她正对着"上言大周国主武曌好乐真道长生神仙"的铭文发呆。后脑突然撞上展柜玻璃,
剧痛之后,便是无边的黑暗。再睁眼时,世界成了模糊的色块。鼻尖萦绕着一股甜腻的熏香。
像是上好的苏合香混着乳母身上的奶味,呛得她想咳嗽。
然而喉咙里却只发出"咿呀"的气音。四肢软得像没有骨头,她费力地想抬抬手,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只藕节般的小胳膊。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指甲盖粉粉的,
比她前世见过的任何玉饰都莹润。这不是她的手。恐慌像潮水般漫上来,
林晚猛地想起来——她是个历史系的研究生。
晚还在宿舍和室友争论"武则天杀女"的真假说要是能亲眼看看那被卷进权力旋涡的小公主,
一定能弄**相......难道?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刚冒头,头顶忽然覆上一片阴影。
林晚艰难地转动脖颈,视线终于聚焦。那是个极美的女人。鬓边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
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映得那张脸愈发肤若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
只是此刻,那双本该含情的凤眸里,却凝着一种近乎冰淬的决绝。这是武则天!
林晚的心脏——不,是这具婴儿身体里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她认得这张脸,
博物馆里有她中年时的画像。虽不及此刻风华正茂,那眉宇间的英气与锐利,却如出一辙。
而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武媚娘的手,正缓缓朝她伸来。那双手纤细白皙,
指尖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此刻却像两把淬了寒意的匕首,目标正是她的脖颈。
史书里的记载瞬间砸进脑海:"后宠虽衰,然上未有意废也。会昭仪生女,后怜而弄之,
后出,昭仪潜扼杀之,覆之以被......"原来不是传说!
她真的穿成了那个即将被亲生母亲掐死,用来扳倒王皇后的牺牲品!
"不......不要......"林晚拼命想喊,喉咙里却只能挤出"呜呜"的声音,
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猫。她疯狂地蹬着小腿,襁褓被踢得乱七八糟。眼睛瞪得溜圆,
死死盯着武媚娘的脸,试图让她看清自己眼里的恐惧与哀求。武媚娘的手停在了半空。
她显然没料到,这个刚满周岁、连话都不会说的女儿,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寻常婴儿见了她只会傻笑或哭闹。可这孩子的眼神......太亮了,亮得不像个婴孩。
此时给她的感受倒像只受惊的小兽,带着一种近乎洞悉的急切。
"你......"武媚娘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知道了?
"她当然不会真的以为婴儿能听懂。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异动,让她那股狠绝的杀意,
莫名地滞涩了一瞬。这些日子在后宫受的气。王皇后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李治偶尔流露出的摇摆不定......无数念头在她心头翻涌,
可看着女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指尖竟有些发软。就在这时,林晚突然用尽全身力气,
朝门口的方向偏了偏头。随后又艰难地抬了抬小手,指了指武媚娘,再指了指自己。
最后做了个"掉落"的手势——她记得史料说王皇后那天来看过小公主。她必须提醒武则天,
与其亲自动手留下隐患,不如借刀杀人!武媚娘愣住了。她盯着女儿反复的动作,
眉头渐渐蹙起。这动作太刻意了,不像是偶然的挥舞。
门口......她......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形,
快得让她心惊。这孩子,是在给她示意什么?林晚见她神色微动,知道自己赌对了。
武则天何等聪明,一点就透。她又"咿呀"了两声,这次的声音里少了恐惧,多了几分笃定。
林晚眼神直直地望着武媚娘,像是在说:相信我。殿外传来宫女细碎的脚步声,
大概是到了给小公主喂奶的时辰。武媚娘迅速收回手,拢了拢被林晚踢乱的襁褓。
她脸上的决绝褪去,换上了平日里那副温婉的模样。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些复杂的光。
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背,声音放得极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若真有灵,
便助我这一次。"窗外的柳絮还在飘,落在窗台上,像一层薄薄的雪。林晚躺在武媚娘怀里,
感受着她胸膛有力的心跳,终于松了口气。第一步,活下来了。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后宫的刀光剑影,才刚刚拉开序幕。2婴儿的智谋而她这个本该夭折的小公主,从今天起,
要亲手改写这段历史了。掖庭宫的夜来得早,烛火透过菱花窗,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林晚窝在特制的锦被里,眼珠子转得飞快。自午后那次惊魂对峙后,
武媚娘再没露出过那般骇人的神情。喂乳、换尿布时甚至带着几分难得的温柔。
只是看她的眼神总带着探究,像是在审视着什么。林晚知道,这份温柔是暂时的。
武则天的信任从来不是凭空得来的。她必须拿出更具体的谋划,才能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
将"借刀杀人"的框架落到实处。可难就难在,她是个连翻身都费劲的婴儿。
"咿......呀......"她试着发出声音,努力想让音节更清晰些。
武媚娘正坐在妆台前卸钗环,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挑:"饿了?"林晚急得摇头,
小胳膊朝她的方向伸了伸。武媚娘放下玉梳,走过来将她抱起。林晚立刻往她怀里缩了缩,
小手胡乱地抓着她的衣襟,眼睛却瞟向床榻角落那只青瓷花瓶。
——那是下午她特意留意到的,瓶身纤细,看着就不结实。"想要这个?
"武媚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拿起花瓶掂量了下。"这是陛下前几日赏的,
说是越窑新出的珍品。"林晚连忙点头,
又用小手比划着"线"的样子——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轻轻拉动。接着指向花瓶,
再指向床边的栏杆,最后做了个"哗啦"倒下的动作。林晚小脸憋得通红,生怕对方看不懂。
武媚娘抱着她的手臂微微一紧。
线......花瓶......栏杆......倒下......她何等敏锐,
瞬间将这些碎片串联起来。下午林晚指向门口,是暗示王皇后会来。现在比划这些,
是想让她在王皇后来时,用线和花瓶做些什么?"你的意思是......设个机关?
"武媚娘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家伙,
林晚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小脑袋还用力点了点,像是在为她的领悟喝彩。
一个婴儿,在教她布置陷阱?荒诞归荒诞,这个想法本身却让武媚娘心头一跳。
若真是王皇后"失手"惊了公主,可比她亲手下手要稳妥得多。既避开了"弑女"的污名,
又能将矛头顺理成章地指向王皇后——那女人素来看自己不顺眼,
来看公主本就带着几分炫耀和试探。出了岔子,谁会信她无辜?"可王皇后何等谨慎,
怎会轻易中招?"武媚娘下意识地低语,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考较这个异乎寻常的女儿。
林晚早有准备。她记得史料里说王皇后性子有些刚愎,尤其在武媚娘得宠后。
每次来探望都带着几分刻意的"母仪天下"的姿态,喜欢亲自逗弄孩子以示慈爱。
她再次伸出小手,先指了指自己(代表小公主),然后做出"睡觉"的样子。接着指向门口,
最后又指向那花瓶。小手猛地一松——等王皇后靠近熟睡的她时,再触发机关!
武媚娘彻底明白了。她看着女儿条理清晰的比划,心中震撼难以言喻。
这哪里是婴孩的懵懂举动,分明是深思熟虑的筹谋。难道这孩子真的带着前世的记忆?
或是上天派来助她的灵童?不管是哪种,对她而言,都是天赐的机会。"好。
"武媚娘深吸一口气,眼底的犹豫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惯有的果决,"就按你说的办。
"她将林晚放回摇篮,仔细端详着床榻四周。床脚有根雕花木栏,位置隐蔽,
正好可以固定丝线。那只青瓷瓶放在床头矮几上,离床边不过半尺,只要丝线够细够韧,
轻轻一碰便能带倒。"丝线要用最细的冰蚕丝,无色透明,缠在木栏上不易察觉。
"武媚娘一边低声自语,一边在心里盘算,"还要在瓶底沾点东西......"说到这里,
她忽然看向林晚,像是在征求意见。林晚眼睛一亮,知道她在想如何留下指向王皇后的证据。
她立刻指向武媚娘身上穿的石榴红宫装——王皇后今日穿的是石青色常服,布料特殊,
若能勾下一点碎片......武媚娘瞬间会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召来心腹宫女,
低声吩咐了几句,让其取来最细的冰蚕丝,再找一块与王皇后衣料相似的石青色绸缎,
剪下一小片备用。一切布置妥当,已是深夜。宫女们都已退下,殿内只剩母女二人。
武媚娘坐在摇篮边,借着烛光看着女儿恬静的睡颜——说是睡,其实林晚只是闭着眼养神,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表演"至关重要。"你说,这样能成吗?
"武媚娘轻轻抚摸着林晚的额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
这些年在宫里单打独斗,她早已习惯了凡事靠自己。可此刻对着这个无法言语的婴儿,
竟生出几分"并肩作战"的错觉。林晚动了动小嘴巴,发出一声软糯的"唔",
像是在安慰她。她知道,历史上武则天正是借小公主之死扳倒了王皇后。
如今她们只是换了种更稳妥的方式。只要王皇后按惯例前来,这场戏就一定能演成。
窗外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三更了。武媚娘站起身,最后检查了一遍机关。
冰蚕丝牢牢系在床脚木栏上,另一端隐在矮几的雕花里,
轻轻连着青瓷瓶;那片石青色绸缎碎片,则被巧妙地缠在了丝线末端。只要瓶子倒下,
碎片便会顺势落在床榻边。"就等明日了。"武媚娘低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更多的却是势在必得的锋芒。林晚睁开眼,正好对上她望过来的目光。四目相对,
一个眼神锐利如刀,一个眼神清澈却藏着洞察,仿佛跨越了年龄与身份的隔阂,
达成了无声的盟约。这场权力的棋局,从一个婴儿的比划开始,悄然落子。
3机关算尽而明天,将是决定胜负的第一步。翌日清晨,晨曦刚漫过宫墙,
掖庭宫便有了动静。武媚娘起身时,林晚正睁着眼睛看帐顶的缠枝莲纹。她一夜没敢深睡,
脑子里反复推演着计划的每一个细节,生怕哪里出了纰漏。见武媚娘看来,她眨了眨眼,
小手在被子里攥成了拳——成败在此一举。武媚娘会意,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命宫女照常给小公主喂奶、换衣,一切都显得与往日无异。只是那床榻边的矮几上,
青瓷瓶依旧摆在原位。冰蚕丝在晨光里几乎隐形,像一根绷紧的弦,只待有人触碰。
巳时刚过,殿外传来宫女的通报:"皇后娘娘驾到——"武媚娘眼底精光一闪,
旋即换上温顺的笑容,抱着林晚迎了出去。林晚被她护在怀里,透过锦缎的缝隙,
看见了那个传说中的王皇后。果然如史料记载,王皇后身着石青色宫装,
裙摆绣着暗纹的鸾鸟,头戴七尾凤钗。虽容貌端庄,眉宇间却带着几分久居上位的倨傲。
她身后跟着两个嬷嬷,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殿内,带着查探的意味。"妹妹今日气色不错。
"王皇后开口,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目光落在武媚娘怀里的孩子身上,"小公主呢?
哀家来看看。""劳皇后娘娘挂心,刚睡着。"武媚娘欠了欠身,语气恭敬,"您快请坐,
宫女刚沏了新茶。"王皇后却没动,径直走向床榻:"睡着了也无妨,哀家就看一眼。
"她脚步沉稳,一步步靠近,裙摆扫过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感觉到武媚娘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呼吸也屏住了几分。还有三步,
两步......就在王皇后俯身看向床榻的瞬间,
她的裙摆不经意地拂过矮几边缘——"哗啦!"一声脆响骤然划破殿内的平静。
那只青瓷瓶应声而倒,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其中一块尖角弹起,擦过床榻的锦被,
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几乎是同时,林晚闭紧眼睛,屏住呼吸,身子猛地一僵,
接着便软软地"瘫"在了襁褓里。小脸颊憋得通红,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晕了过去。
这是她昨晚就想好的"表演"——婴儿受惊昏厥,再合理不过。"呀!
"武媚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脸色煞白,猛地扑到床边,
将"昏迷"的林晚紧紧抱在怀里。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公主!公主你怎么了?醒醒啊!
"王皇后也被这变故惊得后退一步,看着地上的碎片,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您......您刚才是不是碰到什么了?武媚娘抬起头,泪水涟涟,
眼神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惊疑。"这瓶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掉下来?"她一边说,
一边"慌乱"地抹着眼泪。余光却瞥见那根冰蚕丝已随着瓶子落地断成两截。
而那片石青色的绸缎碎片,正牢牢挂在丝线末端,落在离王皇后裙摆不远的地方。
殿内的宫女太监早已吓得跪了一地,瑟瑟发抖。武媚娘抱着"昏迷"的林晚,突然拔高声音,
带着绝望的哭嚎:"快来人啊!小公主被吓晕了!快去禀报陛下——"她的声音尖锐,
穿透了掖庭宫的院墙,很快便传到了前殿。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李治便带着太医匆匆赶来。
他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瓷片,武媚娘抱着孩子哭得梨花带雨。王皇后站在一旁,脸色难看。
"怎么回事?"李治的声音带着怒意,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武媚娘怀里的孩子身上,
"公主怎么了?""陛下!"武媚娘扑上前,将林晚递过去。"刚才皇后娘娘来看公主,
不知怎的,这瓶子突然掉了,公主......公主就吓晕过去了,
到现在都没醒......"李治接过孩子,只见小公主双目紧闭,脸色发白,呼吸微弱,
顿时急红了眼:"太医!快!快看看!"太医连忙上前诊脉,片刻后跪下回禀:"陛下,
小公主是受了惊吓,气息紊乱,需立刻施针安神,否则恐有不测......""什么?!
"李治勃然大怒,猛地看向王皇后,"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皇后脸色铁青,
急忙辩解:"陛下明鉴,臣妾只是来看孩子,并未碰那瓶子,
定是它自己没放稳......""没放稳?"武媚娘适时地插话,声音哽咽。
"这瓶子摆在这儿多日,从未动过,怎会偏偏在您靠近时就掉了?
而且......"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地上的绸缎碎片上,"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那片石青色的布料挂在丝线末端,
与王皇后身上的宫装颜色、质地一模一样。王皇后脸色骤变:"不是臣妾的!这是栽赃!
""栽赃?"武媚娘泪眼婆娑地摇头,"娘娘怎会这么说?
臣妾怎敢栽赃您......只是这碎片......"李治看着那片布料,
又看看王皇后慌乱的神色,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本就因王皇后多年无子而心存不满。
如今见她竟"惊吓"到自己疼爱的小公主,还留下这样的"证据",心中的怒火更盛。
"来人!"李治沉声道,"将这里的碎片和布料都收好,彻查此事!皇后暂且回宫,
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王皇后又气又急,还想说什么,却被李治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武媚娘看着王皇后被宫女"请"出去的背影,
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眸中的笑意。她低头看向怀里"昏迷"的女儿,
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第一步,成了。而林晚躺在武媚娘怀里,
听着殿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终于松了口气。睫毛上沾着的"泪珠"滑落,滴在锦被上,
像一颗无声的棋子,稳稳地落在了棋盘中央。4王后倒台后宫的风暴,开始。
王皇后被禁足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后宫。各宫嫔妃表面上唏嘘不已,
暗地里却都在观望——谁都看得出,这是武昭仪与王皇后的又一次交锋。只是这一次,
牵扯到了年幼的小公主,火药味比以往更浓。掖庭宫里,太医给林晚施了针,
她顺势"转危为安",只是依旧恹恹的,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李治守了半日,
见女儿呼吸渐匀,才被大臣们请回前殿处理政务。临走前反复叮嘱武媚娘好生照看,
又命人严查瓷瓶碎裂之事。殿内终于安静下来,武媚娘屏退左右,坐在床榻边,
看着"熟睡"的林晚,眼神复杂。"你倒睡得安稳。"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女儿的鼻尖。
语气里带着几分赞叹,又有几分后怕,"若是那碎片再偏一点,伤着你怎么办?
"林晚眼皮动了动,没敢睁眼。她知道武媚娘这是后怕,也是在试探。这场戏看着惊险,
实则她早算准了距离,碎片绝无可能伤到自己。"不过......"武媚娘话锋一转,
眉头又蹙了起来,"仅凭一块布料碎片,未必能定王皇后的罪。她出身名门,
朝中支持者不少,定会有人为她辩解。"林晚心里也清楚这一点。
王皇后的家族势力盘根错节,仅凭"惊吓公主"这点事,最多让李治冷落她,想彻底扳倒,
还差最后一根稻草。她缓缓睁开眼,看向武媚娘,小手朝着殿角那个不起眼的储物箱指了指。
武媚娘一愣,随即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那箱子里,
藏着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个用布缝制的小布偶。上面写着小公主的生辰八字,
心口插着一根针。这本是她留着以防万一的后手,没想到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你的意思是......"武媚娘压低声音,"将它放在王皇后宫里?"林晚用力点头。
光有现场的碎片不够,还得有"动机"。若能搜出诅咒布偶,
那王皇后"因嫉妒而加害公主"的罪名,便板上钉钉了。
武媚娘却有些犹豫:"可王皇后的寝宫守卫森严,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去?
"林晚眨了眨眼,又指了指武媚娘的心腹宫女。
——她记得武则天身边有几个从并州带来的旧人,忠心耿耿,手脚也利落。
"你是说让春桃去?"武媚娘立刻想到了那个做事稳妥的宫女。春桃跟着她多年,
机灵又可靠,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事不宜迟,武媚娘当即召来春桃,
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春桃脸色微变,但还是坚定地应了声"是",匆匆退下了。
布置好这一切,武媚娘才松了口气,重新坐回床边。她看着女儿,忽然笑道:"你说,
朕......我以后该叫你什么?总不能一直'公主'、'公主'地叫。
"林晚也在想这个问题。历史上这个小公主连名字都没留下,就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如今她活了下来,总该有个名字。她想了想,伸出小手,指了指窗外的阳光——晨光熹微,
象征着新生,也暗示着武则天的未来。"光......"武媚娘沉吟片刻,眼中一亮,
"就叫'明'吧。武明。光明的明。"林晚满意地笑了,小嘴巴咧开,露出没牙的牙龈。
武明,这个名字不错。接下来的两天,宫中气氛紧张。李治派去调查的人回报,
说那冰蚕丝太过寻常,查不到源头。而那块布料碎片确实与王皇后的衣料一致,
但王皇后一口咬定是有人栽赃。她的家族也派人入宫打点,不少大臣上奏求情,
说皇后母仪天下,断不会做出此等事。李治本就多疑,听了这些话,
对王皇后的怀疑虽未消除,却也没立刻定罪,事情陷入了僵局。武媚娘按捺住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