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国舅的农家小娇妻小说-穿越成国舅的农家小娇妻抖音小说萧七柳大川柳青

发表时间:2025-07-31 09: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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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一个梦境一直困扰着我。梦境中,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巨大的莲花中央朝我挥手。

直到我在山洞中发现一块莲花形玉石……1灾星重生轰隆——一声巨响。

我在黑暗中被第三次余震震醒时,左腿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

鼻腔里充斥着泥土和血腥的混合气味,右手腕上的急救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芒,

照出眼前不足半立方米的狭小空间。"还有人吗?李医生?王护士?

"我的声音在碎石缝隙中回荡,没有回应。三天前,西南边境发生7.8级地震,

作为国家疾控中心的传染病专家兼中医世家传人,我楚云栀率医疗队第一时间赶赴灾区。

就在一小时前,刚在青龙山脚搭建起临时医疗点,

突如其来的余震将整支队伍埋入了山体滑坡中。我艰难地抬起还能活动的右手,

用手电筒检查左腿伤势。一根钢筋穿透了防护服,深深扎进大腿肌肉。出血不算严重,

但伤口周围已经开始泛出不正常的青紫色。"感染了……"我咬牙摸向腰间的急救包,

却发现药品早已在塌方中遗失。她只能撕开防护服,

用随身携带的银针刺入伤口周围的穴位止血。就在这时,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前方石缝,

一抹幽蓝色的微光忽闪而过。"那是什么?"我强忍疼痛向光源处挪动身体。随着距离接近,

看清那是一块嵌在岩壁中的不规则玉石,表面布满奇特的纹路,在黑暗中散发着柔和的蓝光。

更让我惊讶的是,胸前从未有过异样的莲花胎记突然开始隐隐发热。

这是楚家世代相传的胎记,祖母曾说它藏着家族最大的秘密。

"难道……"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玉石的瞬间,整个山洞突然剧烈摇晃。

我惊恐地看到头顶的岩层开始崩塌,而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

我清晰地看到那块玉石化作一道流光,径直没入了胸口。——"烧死她!

烧死这个带来瘟疫的灾星!"尖锐的女声刺入耳膜,我在剧痛中恢复意识。

后脑勺**辣的疼,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更奇怪的是,

我居然能听懂这群穿着古装的人在说什么。"林三娘,丫儿还活着!

你不能——"一个粗犷的男声焦急地辩解。"柳大川!全村十七口人发烧呕吐,

就这丫头昨天去过溪边!不是她带来的瘟病是谁?"那个叫林三娘的女人声音更高了,

"老少爷们,你们说要不要按祖宗的规矩办?""烧!烧!烧!"人群的喊声如同浪潮。

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妇面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恶意。

老妇身后站着二十多个衣衫褴褛的村民,个个手里举着火把。这是……穿越了?

还没等我理清思绪,一阵剧痛突然从太阳穴炸开,零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柳丫,

十六岁,柳树屯猎户柳大川的养女。三天前村里突发怪病,因她曾去上游打水被指为祸首。

昨夜高烧不退被弃于祠堂,今晨却被发现还有气息……"妖孽!

被山鬼附身的人才会从死里复活!"林三娘猛地揪住我——现在是柳丫——的头发,

迫使她抬头面对众人,"你们看这眼神,哪还是从前那个傻丫头?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视角变矮了,伸出的手明显小了一圈。本能地摸向胸口,

莲花胎记的位置隐隐发烫。"我……不是……"我艰难开口,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还敢狡辩!"林三娘扬手就要一巴掌,却被一个壮硕的汉子拦住。"够了!

"柳大川挡在我身前,"林三娘,你说丫儿带来瘟疫,可有证据?""证据?

全村人都病了就是证据!"林三娘冷笑,"柳大川,你要护着这妖女,就是与全村为敌!

"我趁机快速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高热、咽喉肿痛、四肢酸痛……症状像极了重感冒。

但作为传染病专家,

我敏锐地注意到围观村民中有人面色发黄、眼白发红——这绝非普通感冒。"等等!

"我强撑着站起来,虽然双腿发软,声音却异常清晰,"我能治这病。"人群霎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过来。要知道,原来的柳丫大字不识一个,更别提医术了。

"哈哈哈!"林三娘笑得前仰后合,"听听,这妖孽还说自己会治病!

柳丫连药草都认不全……""柴胡三钱,黄芩二钱,

半夏一钱半……"我流利地报出一串药名,"这是小柴胡汤的配方,

专治寒热往来、胸胁苦满之症。在场诸位中若有午后发热、口苦咽干者,服此药三剂可愈。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祠堂。柳大川瞪大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养了十多年的女儿。

"你……你怎么会……"没时间解释,因为我注意到角落里有位老人呼吸急促、面色发绀,

正是肺部感染的危重表现。如果不立即救治,恐怕撑不过今晚。"那位大伯需要马上治疗!

"我指向老人,"他的肺已经开始积水,再拖下去会窒息而死!""放屁!

我爹只是受了风寒!"一个青年跳出来怒吼。我没理会他,而是转向柳大川:"爹,

信我一次。若我治不好李大爷,甘愿受火刑。"这是场豪赌。

但柳大川看着养女那双从未有过的清明眼眸,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好,就给你一次机会。

但若治死了人...""我偿命。"我斩钉截铁地说。2医者仁心柳家屯。

柳大川的茅草屋里,我正忙着用简陋的工具提取药汁。从祠堂回来后,

我借口需要安静思考药方,才得以暂时摆脱村民的监视。实际上,我急需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借着水缸倒影,我看清了现在的模样:一张稚气未脱的瓜子脸,皮肤因常年日晒呈小麦色,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明亮、锐利,完全不像十六岁农家女该有的眼神。

"这身体太虚弱了。"我按着自己的脉搏喃喃道。原主本就营养不良,加上高烧脱水,

情况不容乐观。所幸我在山洞里抢救回来的几根银针还别在衣襟内侧,

否则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收起思绪。柳大川端着破陶碗走进来,

里面是几株刚挖来的草药。"丫儿,你要的柴胡和黄芩……爹只找到这些。

"汉子神情复杂地看着完全陌生的"女儿"。"足够了。"我接过草药,娴熟地分拣起来,

"爹,我需要干净的布条、热水,还有……一点酒。"柳大川站着没动:"丫儿,

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银针在我指间翻转,

在油灯下闪着寒光:"梦里有个白胡子老头教的。"这是我能想到最不惹人怀疑的解释。

"你当爹是傻子?"柳大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我捡到你时你才三岁,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女儿!"我心头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看似粗犷的猎户如此敏锐。

就在我思考对策时,胸口胎记突然传来一阵灼热,

紧接着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浮现——五岁那年,柳丫曾跌落冰湖,

是柳大川冒死相救;十岁出疹子,

汉子三天三夜未合眼守在她床边……"爹……"我不自觉喊出声,"我八岁那年,

您用第一张狐皮给我换了件红棉袄,林三娘说浪费,您说'我闺女配得上天下最好的东西'。

"柳大川如遭雷击,

松开了手:"这事...这事只有我和丫儿知道..."楚云栀自己也吃了一惊。

看来原主的记忆并未完全消失,而是在胎记的作用下逐渐与她融合。"我确实是柳丫,

只是……多了些本事。"我轻声说,"老天让我活过来,也许就是为了救村里人。

"柳大川将信将疑,但还是取来了我需要的东西。

煎煮汤药、蒸馏酒精消毒、用银针刺穴缓解症状…….专业娴熟的动作看得柳大川目瞪口呆。

天黑前,他们带着熬好的药回到祠堂。李老头已经气若游丝,

嘴角泛着粉红色泡沫——典型的肺水肿症状。"让开!"我推开围观的村民,

迅速将老人调整为半坐卧位,然后用银针刺入其肺经穴位帮助排水。"妖术!她用针扎李叔!

"有人惊呼。"闭嘴!"我头也不抬,"想让他死就继续吵!"令人窒息的十分钟后,

李老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大口带血的痰液,随后呼吸竟然平稳下来。

我立刻喂他服下汤药,又用酒浸布条擦拭其腋下降温。"热……热退了!

"李老头的儿子不敢相信地摸着父亲额头。祠堂内一片哗然。我没有停歇,

接着为其他重症患者诊治。

我准确判断出村里同时流行着两种疾病:一是水源污染引发的痢疾,

二是通过飞沫传播的流感。"所有人听好!"我站上祠堂中央的石台,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

水必须煮沸再喝;病患要单独安置;照顾病人后要用肥皂洗手……没有肥皂就用草木灰代替。

"村民面面相觑,从未听过如此古怪的要求。但亲眼目睹我救活李老头的奇迹后,

没人敢提出异议。"另外,我需要十个人帮忙采药、烧水和清洁。"我的目光扫过人群,

在林三娘阴沉的脸上稍作停留,"瘟疫面前,要么团结求生,要么一起死。你们选。

"柳大川第一个站了出来。随后是李老头的儿子,接着又有七八个年轻人加入。

最后只剩下林三娘和她两个儿子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别以为这样就能洗清嫌疑。

"神婆恶狠狠地说,"我会盯着你的,妖女。"我懒得理会。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思考——胸前的莲花胎记为何会带她穿越?那块神秘玉石去了哪里?

而最迫切的问题是:在这医疗条件几近于零的古代边境,

她该如何阻止一场可能席卷全村的大瘟疫?夜深人静时,我独自坐在溪边,

就着月光检查胎记。原本淡粉色的莲花纹路如今泛着微弱的蓝光,

与山洞中那块玉石的色泽一模一样。"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我轻声问。

回答我的只有潺潺水声。但我确信,这次穿越绝非偶然。

玉石、胎记、突如其来的瘟疫……这一切背后,一定藏着更大的秘密。

3深山奇遇晨雾还未散尽,我已经背着竹篓踏上了进山的小路。

距离我治好村里大部分病人已经过去七天,但仍有几个重症患者需要特殊药材调理。

这些药材在柳树屯附近根本找不到,只能去更远的深山老林里碰运气。"丫儿,

真不用爹陪你?"柳大川站在村口,担忧地望着养女单薄的背影。"不用,爹。

"我回头笑了笑,"您还得照看李大爷他们。我去去就回,天黑前肯定到家。"我没说的是,

自从三天前胸口胎记又一次发热后,我总觉得山里有什么在召唤自己。更奇怪的是,

现在我能"感觉"到某些珍贵药材的位置——就像有人在她脑子里画了张藏宝图。

"那带着这个。"柳大川不由分说塞给我一把猎刀,"遇到野兽就砍,别犹豫。

"我点头谢过,转身上路。山路越来越陡,植被也越来越茂密。我灵活地在树丛间穿行,

不时停下来采集有用的草药。

竹篓很快装了小半——柴胡、黄芩、连翘……都是治疗痢疾和流感的好东西。

"还差一味重楼……"我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环顾四周。重楼又名七叶一枝花,

是解毒消炎的良药,村里几个中毒深的病人急需它。就在这时,胸口胎记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我下意识按住胸口,发现胎记正对着西北方向的一座小山头发出微弱的脉动,

就像在指引方向。"有意思……"我眯起眼睛,改变路线向那座山头走去。

山路比想象的更难走。两个时辰后,当我终于攀上山顶时,太阳已经西斜。

我疲惫地靠在一棵老松树上休息,突然,一抹奇特的紫花闯入视线——岩石缝隙中,

一株七叶植物亭亭玉立,顶端开着一朵形如灯笼的紫色小花。"重楼!"我欣喜若狂,

顾不上疲惫,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小心采挖。就在我刚把这株珍贵药材收入竹篓时,

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从背后传来。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五步开外,

三只灰狼正龇着牙慢慢逼近。为首的独眼狼王嘴角滴着涎水,显然已经把我当成了晚餐。

"冷静……"我慢慢抽出猎刀,心跳如擂鼓。我虽然是医生,

但对野生动物习性也有所了解——绝不能转身逃跑,那会激发它们的捕猎本能。

狼群呈扇形散开,封死了所有退路。独眼狼王发出一声短促的嚎叫,

最壮的那只灰狼立刻扑了上来!我本能地挥刀,刀刃划过狼的前腿,带出一线血花。

受伤的狼哀嚎着后退,但这反而激怒了另外两只。它们同时发起攻击,我只来得及挡住一只,

另一只已经咬向我的喉咙!千钧一发之际,胸前的胎记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目的蓝光。

那光芒如有实质,化作一朵巨大的莲花虚影将我笼罩其中。扑来的狼王撞上光幕,

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被火烧到一般翻滚着逃开。另外两只狼也夹着尾巴仓皇逃窜,

转眼消失在山林中。光芒渐渐消散,我震惊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胎记恢复了平静,

但那瞬间的莲花虚影与我穿越前看到的玉石光芒一模一样!"这到底……"我刚想仔细检查,

山下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医生的本能立刻占了上风。我循声找去,

在悬崖下方的一处灌木丛中发现了声源——一个满身是血的年轻男子。

4神秘男子男子约莫二十出头,身高近六尺,即便昏迷不醒也掩不住一身贵气。

他穿着普通的粗布衣裳,但腰间的玉佩和手上的扳指都显示这不是寻常百姓。

我蹲下身检查伤势:右肩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已经发炎化脓;左腿被箭矢射穿,

箭杆虽折断,箭头仍留在肉里;最严重的是嘴唇发紫,明显有中毒迹象。

"箭上有毒……"我皱眉,快速搭上男子的脉搏。脉象紊乱微弱,毒素已经侵入心脉,

再不救治恐怕撑不过两个时辰。环顾四周,天色渐暗,狼群可能随时返回。

最近的村子就是柳树屯,但带着这么个重伤号根本走不了那么远。而且男子身份不明,

贸然带回村里可能引来麻烦。"先找地方处理伤口。"我打定主意,轻轻拍打男子脸颊,

"能听见我说话吗?醒醒!"男子毫无反应。我叹了口气,从竹篓里找出几根坚韧的藤蔓,

迅速编成简易拖架。我用尽全力将男子挪到拖架上,然后拽着藤蔓向不远处的山洞移动。

短短百步距离,我停下来歇了三次。男子虽然精瘦,但骨架大,肌肉结实,

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斤。等终于把伤者拖进山洞时,我已经汗如雨下,

双手被藤蔓勒出了血痕。山洞不大,但足够遮风避雨。

我先用树枝和藤蔓在洞口做了个简易伪装,然后立刻投入到急救中。"先解毒,

再处理外伤……"我喃喃自语,从竹篓里取出刚采的重楼和其他几味解毒草药。

没有捣药工具,我索性用两块石头将草药碾碎,挤出汁液滴入男子口中。男子牙关紧咬,

药汁大部分流了出来。我犹豫片刻,含了一口药汁,俯身用舌尖顶开他的牙齿,

将药液缓缓渡入。苦涩的药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男子喉结滚动,终于咽下了一些。

我如法炮制,直到确认他服下了足够剂量。接下来是最困难的部分——取箭头。

我先用猎刀割开男子左腿伤处的衣物,露出已经红肿发黑的伤口。箭头深深嵌在肌肉里,

周围组织开始坏死。"忍着点……"明知对方听不见,我还是轻声安慰。

我从篝火中抽出一根燃烧的树枝,将猎刀刀尖烧红消毒,然后果断划开伤口周围的肌肉组织。

男子在昏迷中剧烈抽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顾不上安抚,全神贯注地用刀尖寻找箭头。

终于,我碰到了金属异物,小心翼翼地将其撬出。那是一枚三棱箭头,通体乌黑,

显然淬了剧毒。我倒吸一口冷气——这种箭头我在现代博物馆见过,

是古代特种部队才会使用的暗杀武器。"你到底惹了什么人……"我低声喃喃,

迅速将重楼药泥敷在伤口上,然后用撕下的衣料包扎好。肩部的刀伤处理起来相对简单,

但也很耗时间。我将银针在火上消毒,缝合了最深的几处裂口,然后敷上止血药粉。

整个过程中,男子只在最疼的时候闷哼几声,意志力强得惊人。全部处理完毕时,

月亮已经高高挂在山头。我浑身脱力,靠在洞壁上喘气。

我自己的状况也不妙——刚才拖拽伤者时扭伤了脚踝,现在肿得像个馒头。

"真是医者不能自医……"我苦笑着取出最后一株重楼,嚼碎后敷在脚踝上。

清凉感立刻缓解了疼痛,但饥饿感和疲惫感却铺天盖地袭来。洞外传来狼嚎,距离似乎不远。

我强打精神,往篝火里加了几根粗树枝,确保火焰能持续整夜。

然后我从竹篓底层摸出准备当晚餐的馍馍,掰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

另一半捏碎了泡在水里,等男子醒了喂他。做完这些,我终于支撑不住,

靠在洞壁边沉沉睡去……5身份之谜我是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的。我猛地睁眼,

发现篝火已经快要熄灭,而那名男子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别动!"我赶紧过去按住他,

"伤口会裂开的。"男子闻言停下动作,但眼神锐利如刀,警惕地打量着我:"你是谁?

这是哪?"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我莫名想起医院里那些习惯发号施令的科室主任。"我叫柳丫,柳树屯人。

在山里发现你受伤昏迷,就把你带到这个山洞处理伤口。"我简短回答,

同时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还在发烧……"男子偏头躲开我的触碰,这个动作扯到了伤口,

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倔强。"我翻了个白眼,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听着,

我花了三个时辰才把你从阎王殿拉回来。你要是不配合治疗,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选吧。"男子愣住了,显然不习惯被人这样威胁。片刻沉默后,

他微微点头:"……多谢姑娘相救。""这才对。"我满意地松开手,

取出泡软的馍馍递给他,"慢慢吃,别急。"男子接过破陶碗,

动作优雅得与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小口喝着糊状食物,

眼睛却一直盯着我:"柳姑娘懂医术?""略懂。"我含糊其辞,转而问道,"你呢?

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男子放下碗,眼神闪烁:"在下姓萧,是个……商人。

路遇山匪,侥幸逃脱。""商人?"我挑眉,

目光落在他腰间露出一角的玉佩上——那玉质通透,雕工精美,绝非寻常商贾所能拥有。

但我识趣地没有戳破,"那萧公子运气不错,箭上淬的毒通常是见血封喉的。

你能撑到我救治,命很大。"萧姓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姑娘认得这毒?

""重楼的解毒范围很广,我赌了一把而已。"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实际心里门清——那毒是古代著名的"半步倒",由多种毒蛇混合制成。在现代,

我曾参与过一例类似中毒病例的会诊。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问道:"姑娘今年多大?

""十六。"我随口答道,随即意识到这是原主的年龄。按照现代计算,

她其实已经二十八了。"十六岁就有如此医术……"男子喃喃自语,"真是奇才。

"我不知如何接话,只好起身去添柴火。就在这时,

男子腰间的玉佩突然从破损的衣缝中滑落,掉在石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人同时低头——那是一块半月形的白玉佩,上面雕刻着精细的云纹。最奇特的是,

当玉佩暴露在空气中时,我胸前的胎记突然开始发热!"这是……"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捡,

男子却抢先一步将玉佩攥在手中。"家传之物。"他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不值一看。

"我收回手,心跳却异常加速。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和穿越时接触神秘玉石的感觉一模一样!

山洞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男子戒备地盯着我,而我则假装整理药材,

实则用余光观察对方。借着篝火的光芒,我第一次看清了男子的长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轮廓如刀刻般分明。即便满脸病容也掩不住一身贵气,绝不是什么商人。

"柳姑娘……"沉默良久,男子突然开口,"你救我一命,萧某铭记于心。他日若有需要,

可凭此物到京城'云墨轩'寻我。"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墨玉指环递给我。我接过指环,

触手温润,内侧刻着两个小小的字。"萧七?"我下意识念出来。

男子——现在该叫萧七了——微微颔首:"我的名字。我在家中排行老七,

你也可以叫我萧七。"我将指环收好,半开玩笑道:"希望不会有用到它的一天。京城太远,

我这辈子可能都去不了。"萧七没有笑,眼神深邃如潭:"世事难料。也许有一天,

姑娘会主动来寻我。"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心头一跳。我正想追问,

洞口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两人同时屏息。萧七反应极快,

一把拉过我护在身后,另一手已经摸向藏在靴筒中的匕首——动作之敏捷完全不像重伤之人。

"找仔细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粗犷的男声从洞外不远处传来,说的竟然是胡语!

我在大学选修过古代少数民族语言,勉强能听懂大意。我感觉萧七的身体瞬间绷紧,

匕首在黑暗中闪着寒光。脚步声越来越近,火光已经能透过洞口的伪装缝隙看见。

我心跳如鼓,突然想起什么,从药篓里摸出一包粉末,悄无声息地撒在洞口周围。

"这是什么?"萧七用气音问道。"狼粪和几种草药的混合物。"我同样小声回答,

"能掩盖人类气味,对猎犬特别有效。"果然,

外面的脚步声在距离洞口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头儿,这附近都找遍了,

没有血迹也没有脚印。"另一个声音说道。"奇怪,

明明看到那个萧家崽子往这个方向逃的……"领头的嘟囔着,"再往深处搜搜!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萧七仍然保持高度警惕,直到确定追兵真的离开才稍微放松。

"胡人巡逻队怎么会出现在大周境内?"我皱眉问道。萧七眼神一凛:"你听得懂胡语?

""只会一点……"我暗叫不好,普通村女怎么可能懂胡人语言?我急忙解释,

"我们村靠近边境,常有胡商来往,耳濡目染学了几句。"萧七看起来并未完全相信,

但也没有追问。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最近边境不太平,姑娘最好不要单独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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