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十八年,我和真千金HE了》小说免费阅读 沈念昔谢砚之李侍郎大结局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9-19 14:4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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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旧布衫时,春桃蹲在一旁抹眼泪:“**,您这何苦呢?沈公子都那样了,您还找他做什么?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您跑出去……”

“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拽着布衫领口往头上套,粗麻布磨得脖颈发痒,比不得从前穿的云锦软缎,“难不成还能把我绑回来?”

其实我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了那“后会无期”四个字,还是为了弄明白他藏的那点事。只觉得心里憋着股劲,不找到他问清楚,这口气顺不下去。

偷溜出沈府后门时,日头正烈。巷口卖凉糕的王婆见了我,原本笑着要招呼,看清我身上的布衫,又瞥见我发间没插金饰,那笑就僵在了脸上,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我早料到会这样。从前我穿金戴银晃过时,她总往我手里塞凉糕,一口一个“大**”;如今我换了身穷酸衣裳,倒成了碰不得的霉头。

也不恼,径直往沈砚之先前住的那条巷子走。他租的那院子在城角,偏僻得很,墙皮都掉了大半,我从前总笑那是“狗窝”,非逼着他每月交五十两“房租”——其实哪是收租,不过是看他总缩在院里抄书,想逗他出来罢了。

越往城角走,街面越窄,石板缝里长着野草,风一吹都是土腥味。快到那院子时,远远就看见院门口站着两个穿青衫的汉子,腰杆笔直,手背在身后,不像寻常百姓,倒像……护卫?

我脚步顿了顿,往旁边老槐树后缩了缩。

那院子我来过几十回,从不见有护卫。沈砚之从前说这院子是他从一个孤老婆婆手里租的,院里就他一个人,连个打扫的仆妇都没有。

正纳闷,就见其中一个护卫抬手敲了敲门,里头有人应了声,门“吱呀”开了,走出个穿月白长衫的小厮,手里捧着个紫檀木的盒子,对护卫道:“公子交代了,这院里的旧物不必留,除了窗边那盆兰草,其余的都烧了。”

“兰草?”护卫应着,“就是公子日日亲自浇的那盆?”

“正是。”小厮点头,“公子说那是……故人送的,得带走。”

故人送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沈砚之院里是有盆兰草,去年我嫌他院子光秃秃的,从沈府花圃里挖了棵最普通的春兰丢给他,骂他“活像个苦行僧”,他当时还红着脸把兰草往墙角挪了挪,似是不稀罕。原来他竟日日亲自浇着?

正怔着,就见那小厮转身回了院,不多时抱着盆兰草出来,兰草叶尖还挂着水珠,养得倒是比在沈府时精神。两个护卫跟着他往巷口走,脚步轻快,不像要去别处,倒像在等什么。

我按捺住要冲上去的念头,悄悄跟在后面。这几人看着就不好惹,我如今没沈府大**的身份当靠山,硬碰硬讨不到好。

跟着走了两条街,那小厮和护卫竟拐进了城东最阔气的“迎客楼”。这楼我熟,从前跟朋友斗茶听曲总来,楼里三楼的雅间只接待达官显贵,寻常商户都进不去。

眼看他们上了二楼楼梯,我正琢磨着怎么跟上去,就听身后有人喊:“沈**?”

回头一看,是迎客楼的掌柜,姓刘,从前我来得多,他认得我。只是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比巷口的王婆还复杂,想笑又不敢笑,拱手道:“您怎么穿成这样?是……来找人?”

我定了定神,扯出个还算自在的笑:“刘掌柜,方才进楼的那几人,你认识吗?”

刘掌柜顺着我瞥的方向看了眼楼梯口,了然似的点点头,压低了声:“您说的是沈公子的人吧?”

“沈公子?”我心一跳,“哪个沈公子?”

“还有哪个?”刘掌柜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敬畏,“就是这迎客楼的东家啊。那位沈公子前几日才亮明身份,说是京里来的,暂居咱们这儿。先前他总一个人来楼里坐角落,穿得素净,谁也没认出……”

迎客楼的东家?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站不稳。沈砚之?他是迎客楼的东家?那他之前跟我说“靠抄书糊口”“付不起房租”,全是假的?

刘掌柜见我发愣,又补了句:“说起来也巧,沈公子的名字,倒跟您常提的那位……”他顿了顿,没敢直说,“也叫沈砚之。”

就是他。错不了。

我攥着衣角,指节都在抖。合着我这半年,天天堵着人家的门“收房租”,逼人家喊“小宝贝”,拿块碎银子就敢打发人家买糖糕,全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耍横?他倒好,装得跟真的似的,怯生生地受着,半点不露破绽。

“他……他现在在楼上?”我咬着牙问,声音都有点发颤。

“在呢。”刘掌柜点头,“刚在三楼雅间待客,许是快完了。”

我深吸口气,转身就往楼梯走。

“哎,沈**!”刘掌柜赶紧拦我,“三楼雅间非贵客不能进,您这……”

“我找沈砚之。”我没看他,径直往上走,“他见我,自然会让我进。”

我就站在雅间门外,抬手叩了叩门。

里头没应声。

春桃跟在我身后,吓得脸都白了,拉着我袖子小声劝:“**,要不咱先走吧?万一……”

“怕什么。”我没松劲,又叩了两下,声音扬得老高,“沈砚之,我知道你在里头。躲着算什么本事?出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不是小厮,也不是护卫,是沈砚之本人。

他换了身墨色锦袍,领口袖口绣着暗纹,先前总松松垮垮的发髻束得整齐,用根玉簪别着——就是春桃说的那块绿莹莹的玉佩,此刻正垂在他颈侧,衬得他肤色愈发白净。

没了那身洗得发白的白衫,没了那副怯生生的样子,他站在那里,眉眼舒展,竟有几分说不出的贵气。看见我身上的旧布衫,他眉尖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没说话。

“怎么?不认识了?”我往他身后瞥了眼,雅间里空荡荡的,客人应当是走了。我径直往里闯,他没拦,就侧身让我进了。

雅间里熏着淡淡的香,桌上摆着套霁蓝釉的茶具,比沈府待客的器皿还精致。我走到桌边,拿起个茶杯掂量着,故意笑道:“沈公子好雅兴,藏得这么深,倒是让我这‘前房东’好找。”

他关上门,走到我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动作慢条斯理的:“沈**找我,有何要事?”

“要事?”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你留张破纸条就想‘后会无期’?沈砚之,你把我沈绾当什么了?耍着玩的?”

他抬眼看我,眸色平静:“先前之事,是我隐瞒在先,对不住沈**。但我与**本就无深交,此后各归其路,也属应当。”

“无深交?”我气笑了,“我堵着你要房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无深交?我逼你喊‘小宝贝’的时候,你怎么不推开我?你住我眼皮子底下半年,装了半年可怜,现在拍拍**说‘各归其路’?”

他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先前隐瞒身份,是有缘由。并非有意欺瞒。”

“什么缘由?”我追问,“是京里来的贵公子,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还是犯了错,躲这儿避风头?”

他没答,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侧脸线条绷得很紧。

我看着他这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心里那股火反倒慢慢沉了下去。我忽然想起老管家举着铜锁那天,他捡金步摇时眼里的冷;想起他跟着我往沈府走时,手臂绷得那样紧;想起春桃说的乌木马车和玉佩——他哪里是怯懦,他分明是早知道些什么,或是在等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沈家亲闺女?”我盯着他,忽然问。

他喝茶的动作顿住了。

虽然他没点头,也没说话,但那瞬间的停顿,足够说明一切了。

我心里“轰”地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合着不止沈念昔的事,连我这假千金的身份,他都可能早就清楚?那他先前对我的那些“纵容”,那些“怯懦”,到底是为了什么?

正想问,雅间的门又被叩响了,方才那个月白衫小厮在外头低声道:“公子,京里的信到了。”

沈砚之猛地站起身,看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朝门口道:“进来。”

小厮推门进来,递上一封火漆封口的信。沈砚之接过,指尖在火漆上顿了顿,没立刻拆,反倒看向我:“沈**,我还有事要处理,不便留你。”

这是要赶人了。

我看着他手里的信,又看着他眼底那点没藏住的急色,忽然笑了。要走?哪有那么容易。

“我不走。”我往椅背上一靠,抱起胳膊,“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赖在这儿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是沈府大**了,无家可归,赖在你这迎客楼东家的雅间里,倒也不算委屈。”

沈砚之眉尖蹙得更紧了,握着信纸的手背上青筋都隐隐露了出来。

小厮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空气僵了片刻,他忽然松了手,将信放在桌上,没拆。转而看向我,语气竟比先前软了些:“你想知道什么?”

我往前倾了倾身,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装成穷书生?还有——你早就知道我是假的,对不对?”

这三个问题,像三块石头,沉在我心里半天了。

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快以为他不回答了,才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怕被人听见:

“我是沈砚之,这话没假。只是……我本姓谢。”

谢?

我愣了一下。这姓耳熟得很——京城里最显赫的那户人家,不就姓谢?那位权倾朝野的谢太傅,还有他那位据说三年前就失踪了的独子……

沈砚之,哦不,谢砚之,看着我错愕的样子,终于点了点头,眼底那层伪装了半年的怯懦,彻底褪得干干净净。

“至于为什么认你……”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桌上那盆被小厮抱来的兰草上,声音轻得像风,“因为十八年前,把你抱错的那个奶娘,是我谢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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