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穿成一本都市爽文里的舔狗男配,被系统逼着攻略冰山总裁。在被羞辱了99次后,
我决定不干了。系统惩罚,总裁冷眼,全世界都以为我输定了。可他们不知道,放弃攻略后,
我反而活成了自己人生的主角,而她,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却开始急了。1雨下得很大,
砸在身上,又冷又重。“宿主,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脑海里,
那个自称“舔狗系统”的东西,用没有起伏的电子音说,“在倾城国际大厦楼下,
跪地向目标人物【姬予雁】告白,任务成功,奖励舔狗积分10点。任务失败,
启动终极惩罚。”我抬头,看着那栋耸入云霄的大厦。顶层,灯火通明。姬予雁就在那里。
她是这本书的女主角,天之骄女,冰山总裁。而我,陈安,是穿进这本书里的一个倒霉蛋,
身份是推动情节的舔狗男配。我的任务,就是用尽一切办法,毫无尊严地去“攻略”她,
为真正的男主角出场铺路。两年了。我给她送了730天早餐,风雨无阻,她一次没吃过。
我为她挡了三次灾,最近的一次,我腿上缝了十二针,她从头到尾,没来看过我一眼,
只是让助理送来一张支票,上面是冷冰冰的数字。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
是在她的生日宴会上。我花了三个月工资,托人寻来一颗她提过的“深海之心”仿品。
男主林峰当场拆穿,说那是假货,然后拿出了真正的“深海之心”。我成了全场的笑柄。
姬予雁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疏离和淡淡的嫌恶。她说:“陈安,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像个人,像个小丑,一个被设定好的程序。
周围已经有路人在指指点点。“快看,又是那个男的,又来等姬总了。”“真是毅力可嘉啊,
可惜姬总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今天还下这么大雨,演苦情戏呢?
”这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湿透,
手里还捏着一个被雨水打湿的礼品盒,里面是她前几天无意中说过的,
想尝尝城南那家老店的桂花糕。我排了三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现在,
它已经被泡成了一团浆糊。“我拒绝。”我在心里对系统说。系统沉默了两秒。“警告!
宿主选择拒绝任务,将启动终极惩罚,百分之百抹杀宿主意识,请确认!”“确认。
”我平静地回答。与其当一条没有尊严的狗,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回到我原来的世界,
或者彻底消失,都比现在好。“终极惩罚启动,倒计时,3,
2……”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从我的大脑深处炸开,
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棍在我的神经里搅动。我眼前一黑,猛地跪倒在地,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但我咬紧了牙,一声没吭。雨水和冷汗混在一起,流进我的眼睛,
又咸又涩。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手里那坨烂泥一样的桂花糕,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再见了,姬予雁。再见了,舔狗系统。老子不伺候了。剧痛中,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我仿佛看到,倾城国际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一道窈窕的身影静静地站着,
正低头俯瞰着楼下。她似乎,看到了跪在雨中的我。但那又如何呢?我扯了扯嘴角,
昏了过去。2我没死。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狭窄的出租屋里。头疼欲裂,
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组了一遍。脑海里,那个烦人的电子音消失了。
我试着喊了几声:“系统?”没有回应。一片死寂。我愣了半天,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环顾四周。还是那个月租八百,不到十平米的破旧房间。我真的……自由了?我冲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的年轻人,咧开嘴,笑了。活着,真好。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任何人的舔狗,我只是陈安。我翻遍了全身,
只找出三百二十一块五毛钱。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之前为了讨好姬予雁,
我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我饿了,胃里烧得慌。我用这笔钱,
在楼下吃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吃饱之后,
我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回到原来的世界是不可能了。在这个世界里,我没学历,没人脉,
只有一个“姬予ayan前著名舔狗”的烂名声。我能做什么?我忽然想起了穿书前,
我最大的爱好。我不是什么商业奇才,也不是兵王杀手,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唯一的特长,
是做饭。我爷爷是特级厨师,我从小耳濡目染,一手蛋炒饭做得出神入化。对,
就从蛋炒饭开始。我用剩下的一百多块钱,去二手市场淘了一辆破旧的小推车,一个煤气灶,
一口大铁锅。又去批发市场买了最新鲜的米和鸡蛋。第二天一早,
我就在公司林立的CBD附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支起了我的小摊。一块硬纸板上,
用马克笔写着三个大字:【黯然销魂饭】下面一行小字:二十元一份,概不赊账。
我刚把摊子支好,就来了第一个客人。是个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他看了看我的招牌,
又看了看我,一脸怀疑:“小兄弟,你这蛋炒饭……金子做的?二十一份?”我笑了笑,
拿起铁锅:“尝尝就知道了。不好吃,不要钱。”“行,冲你这句话,来一份。”我点火,
热锅,倒油。油温七成热,打入两颗土鸡蛋,用勺子快速划散。蛋液刚刚凝固,
倒入提前蒸好、粒粒分明的隔夜米饭。铁锅在我的手腕上翻飞,米饭和鸡蛋在空中跳跃。
颠勺,是我从爷爷那里学来的基本功。米饭被炒得滚烫,每一粒都均匀地裹上了金黄的蛋液。
我抓起一把葱花,撒入锅中,香气“刺啦”一下就冒了出来。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我从旁边的一个小酱油瓶里,淋入几滴秘制酱油。
那是我用十几种香料熬制了三个小时的精华。“好了。
”我将一份金黄璀璨、香气扑鼻的蛋炒饭装进打包盒,递给他。那个上班族半信半疑地接过,
用勺子扒拉了一口。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米饭粒粒分明,口感弹牙,鸡蛋嫩滑,
葱香和酱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在口腔里层层递进。那是一种简单到极致,
却又丰富到极致的美味。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整份,连盒子底的最后一粒米都没放过。
“兄弟,牛!”他朝我竖起大拇指,“明天我还来!给我留一份!”“好嘞。”第一份,
开张了。我心里踏实了。接下来的一上午,我的小摊前渐渐排起了队。香味是最好的广告,
一个人的惊叹,会引来十个人的好奇。很快,我带来的所有米饭都卖光了。
我数了数今天的收入,一共八百六十块。除去成本,净赚七百多。
我捏着那一沓有些发烫的钞票,心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是**自己的双手,
堂堂正正赚来的钱。比系统奖励的那些冰冷的“舔狗积分”,要珍贵一万倍。我收了摊,
哼着小曲,准备去市场买明天要用的食材。就在我推着小车,走到一个路口时,
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缓缓降下。一张冰冷、精致,
却又熟悉到让我骨髓里都泛起寒意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是姬予雁。
3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妆容精致,眼神清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她看着我,
还有我那辆破旧的小推车,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陈安。”她开口,
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冷,“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愣了一下。换做是以前,
我肯定会像条哈巴狗一样,激动地冲上去,告诉她我有多想她,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卖饭。”我说。她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卖饭?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天然的轻蔑,好像我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听说你那天在楼下昏倒了。”她继续说,语气里听不出任何关心,
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问,“为什么不接我助理的电话?”我昏倒那天,
被一个好心的路人送去了医院。第二天,姬予雁的助理确实给我打了电话,但我直接挂了。
我笑了笑:“姬总,我只是个卖蛋炒饭的,您日理万机,不用关心我这种小人物。
”我的语气很客气,但话里的疏离,像一堵无形的墙。
姬予ayan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她眼里,我应该是那个永远对她摇尾乞怜,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陈安。她的眼神冷了下来:“陈安,别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想要什么,直接说。钱?还是别的?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她以为,
我这是在用新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我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姬总,
你误会了。”我摇了摇头,推着我的小车,从她的宾利旁边绕了过去,“我现在过得很好,
什么都不想要。麻烦让让,我还要去买菜。”我的动作很自然,没有一丝留恋。
姬予雁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她万万没有想到,
那个曾经把她当成全世界的男人,现在看她的眼神,会像看一个陌生人。她不明白,
为什么短短几天,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大的变化。她当然不会知道,
那个属于“舔狗陈安”的灵魂,早就在那场大雨里死去了。现在的我,
只是一个想靠卖蛋炒饭活下去的普通人。车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司机和助理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跟了姬予-雁这么多年,
第一次看到她脸上出现这种……মিশ্রित着震惊、不解和一丝被冒犯的表情。
“姬总,还……还跟上去吗?”助理小心翼翼地问。姬予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推着小车,
消失在嘈杂的菜市场入口。良久,她才收回目光,声音冷得像冰。“不用。”“回公司。
”4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意越来越好。“黯然销魂饭”的名气,在附近的写字楼里传开了。
每天中午,我的小摊前都排着长龙。很多人甚至提前一天就在微信上跟我预定。
我忙得脚不沾地,但心里却无比充实。我换了一个大点的出租屋,给自己添置了新衣服,
甚至还买了一个小小的二手烤箱,开始研究新的菜品。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姬予雁的影子。
我以为,我和她,就这样彻底成了两条平行线。直到那天中午。我的摊位前,
忽然变得异常安静。正在排队的人们,都纷纷侧目,看向同一个方向。我抬起头,
看到了姬予雁。她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
在一群穿着T恤牛仔裤的食客中,显得格格不入。她就那么站着,看着我。
所有人都认出了她。倾城国际的总裁,这座城市里最顶尖的女性之一。
“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是来找那个小哥的吗?他们认识?”“我好像想起来了,
这个小哥不就是之前天天在倾城楼下等姬总的那个吗?”议论声不大,
但足够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我皱了皱眉。姬予雁一步步走到我的摊位前,
目光落在我那块“黯然销魂饭”的招牌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一份。”她说。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我沉默了一下,说:“排队。”我的声音不大,但清清楚楚。
姬予雁的脸色,瞬间变了。她身后的助理立刻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陈安,
你别不识抬举!姬总肯吃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我没理他,继续颠着勺,
给前面的客人炒饭。“听不懂人话吗?让你先给姬总做一份!”助理急了,
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我手腕一抖,滚烫的铁锅擦着他的手背翻了过去。“啊!
”助理惨叫一声,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我冷冷地看着他:“再动手动脚,
下一锅就扣你脸上。”我的眼神很冷,是那种真正动了怒的冷。助理被我吓得后退了两步,
不敢再说话。气氛僵住了。所有人都看着姬予ayan,想看她怎么反应。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接下来应该是冰山总裁勃然大怒,一声令下,
让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摊贩彻底完蛋。但姬予雁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
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她真的走到了队伍的末尾,排起了队。那一刻,
我心里没有半分得意,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她到底想干什么?
【付费点】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我知道,我的麻烦来了。这个女人,
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在我决定放弃她之后,反而用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
重新闯入了我的生活。她排在队伍里,像一个巨大的问号,不仅砸向了我,
也砸向了所有围观的人。大家都在期待,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而我只期待她赶紧从我的世界里消失。队伍在缓慢地前进。姬予雁就那么安静地站着,
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催促。她强大的气场和周围格格不入的环境,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轮到她的时候,她只是淡淡地说:“一份,打包。”我面无表情地开始炒饭。同样的流程,
同样的配料。我没有因为她是姬予雁,就多放一粒米,或者少放一滴油。在我眼里,
她和前面任何一个客人,没有区别。炒好后,我把饭盒递给她。“二十。
”她身后的助理立刻要掏钱包,姬予-雁却伸手拦住了他。她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手机,
扫了我的收款码。“叮咚,微信收款二十元。”清脆的提示音响起。她接过饭盒,转身就走,
一句话都没多说。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她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来我这个路边摊,排半个小时队,买一份二十块钱的蛋炒饭?我看不懂,
也懒得去猜。我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但显然,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第二天,她又来了。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排在队尾。第三天,第四天,她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我的小摊,彻底火了。“冰山总裁倒追路边摊小哥”的戏码,比任何广告都管用。
每天都有无数人扛着手机来我这里直播、打卡。我的生意好到爆炸,但也烦到爆炸。
我不得不每天换一个地方出摊,但姬予雁总能找到我。她好像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
她从不多说一句话,来了就排队,付钱,拿饭,走人。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烦躁。
我宁愿她像以前一样,对我冷眼相待,视我为空气。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关注”,
让我浑身不自在。这天,我收摊后,终于忍不住了。我拦住了正要上车的姬予雁。“姬总。
”我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的饭,
很好吃。”“所以呢?”我追问,“所以你就要每天来我这排队,给我制造这些麻烦?
”我指了指不远处那些还没散去的,举着手机的围观群众。“我没有想给你制造麻烦。
”她说。“你没有?”我气笑了,“你看看这些人!你知不知道因为你,
我的生意都没法正常做了!我只想安安静安心地卖我的蛋炒饭,赚点辛苦钱,我求求你,
放过我行不行?”这是我第一次,用近乎恳求的语气和她说话。不是为了爱,
而是为了摆脱她。姬予雁的身体,似乎轻轻晃了一下。她的脸色,比平时更白了。
她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求她“放过我”。她身边的助理,那个被我烫过手的男人,
终于找到了机会,厉声说:“陈安,你别给脸不要脸!姬总这是看得起你!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闭嘴!”出乎意料,呵斥助理的,是姬予雁。她的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助理立刻噤声。姬予雁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插了进来。“哟,这不是姬总吗?
怎么跟一个卖炒饭的在这拉拉扯扯,也不嫌掉价。”我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又讨厌的人。
林峰。这本书里的原定男主角。林峰一身名牌,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
身后还跟着几个跟班。他轻佻地走到姬予雁身边,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团空气。
“予雁,我找了你好几天了,原来你在这里。走,陪我去参加一个私人派对,
我给你介绍几个迪拜来的朋友。”他自然地想去拉姬予雁的手。
姬予雁却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我没空。”她的声音很冷。
林峰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他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处理这条……还没断干净的尾巴?”他指了指我,“陈安是吧?
我记得你。怎么,不缠着予雁了,改行当厨子了?你这身行头,配上这辆破车,倒是挺搭的。
”他的跟班们发出一阵哄笑。我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在书里,林峰就是这样一个人。
自大,狂妄,目中无人。他一直把我当成一个笑话,一个可以随意踩在脚下的蝼蚁。
以前的我,面对他,会自卑,会愤怒,但敢怒不敢言。但现在,我只觉得他很可笑。“林峰。
”姬予雁的声音更冷了,“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怎么能不管?”林峰夸张地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