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死死盯着我,眼底是掺了恨意的执拗。“稚鱼,你竟然舍得让我们死?
明明我们才是一起长大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们解释?”陆云峥的语气也十分不解。
“这都是误会,我们从来没想过让你爹死!”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目光像看两具行将就木的尸体。“解释的话,等你们死后亲自去和我爹说吧。
”“还有一件事,就是当年救你们的人,根本就不是林婉柔,而是我。
”萧景珩和陆云峥同时怔住,眼底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不可能。”“稚鱼,你别胡说,
那件事婉柔亲口说过,是她引开了刺客。”我缓缓抬眸,唇角弯出一个凉薄的弧度,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亲口承认?”我盯着他们,嗓音轻得发冷。“那天萧府,
黑衣人杀光了上百口,地窖里你们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刺客已经搜到地窖门口了,
是我从桥下跑出来,引着他们一路往江边去。”我神情淡漠,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江水冰得像刀子,追兵的刀光从我后背划过去,划断了我的头发,血顺着水漂开。
”“爹爹带人赶来时,我整个人泡在水里,冻得连牙都磕不住。爹爹说,女娘家做这种事,
传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所以,我闭了嘴。”萧景珩的脸色一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