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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陆远洲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婚,沈念念是独立的现代女性思维,也并不想纠缠,于是她问了一句:
“离婚申请大约需要多久?”
“二个月左右。”
陆远洲说完,开始打量起今天的沈念念,她身上仍然穿着那件半个月没洗的衬衣,头发油光锃亮地散在脑后,邋遢的样子没有改变。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气质和言谈却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他们两人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说这么多话。
基本没说上三句,这个女就要跳脚骂人,或者动手打人。
沈念念没注意到陆完洲看她的眼神,只是心里盘算着,两个月的时间,她要在这里找个工作,留下来,不能回农村,否则就要一辈子困在那里了。
这时,因为她环视了一周自己的屋子,不禁感叹道:
这也是人住的地方?
整个屋子像垃圾场一样乱,床上堆着像抹布一样的脏衣服,床单和被褥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桌子上也积着厚厚一层灰,都能在上面计算一道高数题!
地上还有各种吃剩下的果壳,发霉的食物渣,门后还放着一个积了半个月的尿桶,发出阵阵让人作呕的味道,甚至都辣眼睛。
她手里拿着刚才泼陈继山的水杯,上面全是黑黄的水垢!
原主平时就是拿这个喝水的?沈念念感觉自己要吐了。
“你怎么把屋子弄得这么脏!”沈念念皱着眉,不可思议地看见陆远洲。
“我?”陆远洲愣了一下,哭笑不得,“这是你的房间啊,不让我进来。”
听到陆远洲的话,沈念念想起,原主确实是跟陆远洲分开睡的,她住这个大屋,陆远洲住厨房另一面的小屋。
“至少得在这儿住两个月呢,得好好收拾一下!”沈念念这样想着,开始规划起一会儿要干的活儿。
她再也不是那个好吃懒做、蛮横跋扈、生性放荡的原主了。
沈念念大学毕业后,在广市实习时,她靠自己挣的钱租了一个小房子,也是脏乱差,那厨房灶台的油污有半根手指那么厚。
沈念念想着,无论在哪儿生活,都要有家的样子,她把那小房子收拾得干净又温馨。
后来实习结束退租时,经她收拾完的房子,租金升高了五百块钱,几个人抢着租,房东乐得原地转圈。
“我部队还有事,要先回去了。”陆远洲打断了沈念念的思绪。
“走吧走吧。”沈念念摆了摆手,心中全是对接下来两个月生活的规划。
陆远洲蹙了蹙眉,心中充满了疑惑,他感觉沈念念今天太反常了。
等他快走出院子里,突然听到沈念念欢快而爽朗的声音响起:
“陆营长,晚上回家吃饭吗?”
“轰”地一声,陆远洲的脑袋里什么东西炸开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以前沈念念什么时候问过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以前沈念念都是躺在床上,等着陆远洲回来做好给她吃,或者等他从食堂打饭回来。
以前沈念念挑肥捡瘦,又懒又馋,蛮横跋扈,跟陆远洲说话只有一件事:要钱。
而今天,却问他回不回家吃饭?
“哦……”陆远洲停下了脚步,掩藏自己吃惊的神情,“回来吃。”
他应和了一声,他倒想看看,沈念念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沈念念没有察觉陆远洲的异常,而是抓紧时间时间进了厨房,烧火烧水,她要好好洗个澡。
等着水热的同时,沈念念也没有闲着,她回到自己房间,憋着气拎着尿桶倒进了后院的茅厕,把尿桶直接扔到了后院。
接着她把屋里的垃圾都清了出来,那些脏衣服,她挑了几件还能穿的泡在了大盆里,准备一会儿洗了。
不能穿的便撕成了抹布条,把屋里各处能擦的地方都擦了个遍。
等水烧热,要洗澡的时候,沈念念突然发现,她没有能换的干净衣服。
原主从来都是一件衣服穿半个月,脱下来扔一边,再抓过来另外一件接着穿,从来不洗。
沈念念的眼神落在了厨房另一侧,陆远洲的房间门上。
要不,借一件陆营长的衣服?
沈念念推开陆远洲的房间时,着实惊呆了,这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张窄小的行军床上,被褥都叠成豆腐块,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更是洗得干干净净,挂得整整齐齐,好像列队的士兵。
沈念念找了一件黑色的棉布短袖出来,这件看上去还是新的,没怎么穿过的样子。
她也不想穿陆远洲穿过的衣服,两个的关系毕竟只是名义夫妻,况且还要离了。
这件衬衫自己穿了,大不了以后,再给他买一件新的还给他。
洗完澡,收拾完,院子里也挂满了沈念念洗好的衣服,她坐在院里的一个藤椅上,把长头发搭在椅背外面,冲着阳光晾着头发。
这个年代,没有吹风机,这么长的头发要自然风干,需要一段时间。
六月的吉省这边,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头发只能半干。
沈念念把浓密厚重的头发梳成一根麻花辫,又利落地盘在了脑后。
她仔细地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皮肤很白,是天生的冷白皮;十九岁的年纪满脸胶原蛋白,嫩得可以挤出水来;一双眼睛含情带笑,挺拔精致的鼻子和粉润的嘴唇。
原主的相貌底子真不错!
刚才洗澡时,沈念念就发现了,这副身板线条比例很完美,只是平时吃太多,还有点肉的,属于丰满类型。
原主平时穿得又脏又丑,性格又粗鲁野蛮,所以没有人注意她到底长什么样。
现在沈念念洗得干干净净,换上陆远洲的黑色短袖,竟然如脱胎换骨一般,变了个人,变成了大美女。
快到军区下班的时间,沈念念感觉到肚子饿了,想到刚才陆远洲说,晚上要回来吃饭,她得抓紧时间张罗晚饭了。
她去厨房看了一眼,发现厨房有小半袋面粉和大约二斤大米,还有三个土豆,十个鸡蛋,再就是一根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萝卜,皮都干了。
油罐里有一点熬好的猪油,调料也只是一坨粗盐。
原主从来不做饭,她家厨房有什么从来不知道,她饿了就会厚着脸皮去别人家蹭吃蹭喝,甚至还会去抢别人家孩子的糖和零食。
但是,沈念念却很会做美食,她独自生活的时间,还拍了很多美食视频,在短视频平台有几万的粉丝。
做美食,是她的一种解压方式。
凉拌土豆丝、鸡蛋饼、萝卜汤,沈念念利用现在的这点东西已经把晚饭想好了,虽然简陋了一点,却也算一顿正经饭了。
同一时间,陆远洲办公室里,只有他和乔立两人,连办公室的门也关上了。
“头儿,你找我啥事儿?”乔立是跟着陆远洲从京市军区,一块儿调来边境军区的,是陆远洲最信任的下属。
“你去查一下,京市那边,谁跟秦放有联系。”陆远洲声音深沉,眉头紧锁。
“二团的秦连长?”乔立问道,“他家是西北的,怎么可能跟京市有联系?”
“他媳妇刘凤娇,老家是京市附近的郊县。”陆远洲抿了抿唇,说道。
“哦!”乔立一脸恍然,接着紧张地问:“头儿,出什么事了?”
“我怀疑,京市那边,有人要对沈念念动手。”陆远洲担忧地看向窗外。
他看到的只是一片灰白黑,一年前的战役,他身上的伤虽然治好了,但是却再也看不到颜色,闻不到味道,也没有了味觉。
他的世界,从那一刻开始,变成了一场无色无味的黑白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