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苏倩小说大结局在哪看-销户之后,我重生了完整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8 14:4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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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要彻底消失我叫林晚。此刻,我正缩在衣柜最深的角落,

外面是我丈夫陈默和他助理压低嗓音的谈话。“太太父母那边……处理干净了?

”是陈默的声音,冷得像手术刀。“陈总放心,郊区老宅,火灾意外,一切合规。

”助理的声音毫无波澜。“她呢?”“还在睡。镇静剂的药效还没过。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眼泪早就流干了,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火灾意外?却他妈的意外!三天前,我发现了陈默保险箱里的秘密。

不是我以为的商业文件,而是一份巨额保单,受益人是他的名字,被保险人是我的父母。

金额高得吓人,足够他的公司再上一个台阶。我质问他,他却抱着我,

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温柔地哄:“晚晚,你最近太累了,总是胡思乱想。

这只是普通的养老投资险,我怕二老以后有什么病痛……”我几乎就要信了。

如果不是我无意间听到了他和助理的对话,提到了“意外”和“尽快”。我害怕极了,

想偷偷把父母送到国外去。可我还没来得及行动,噩耗就传来了。郊区老宅失火,

父母葬身火海。我崩溃了,哭晕过去。醒来就在家里,医生给我打了镇静剂。陈默演足了戏,

哭灵、守夜、处理丧事,一副痛失至亲的悲恸模样。只有我知道,那双悲伤的眼睛后面,

是冰冷的算计。他需要我父母的遗产和那块祖传的地皮来填补他生意的窟窿。而我,

是他计划里最后的障碍。只要我“意外”身亡,他就能继承我的一切。我不能死。

我必须要逃,要让他永远找不到我,让他什么都得不到!衣柜外的脚步声远去了。

我慢慢爬出来,浑身都在抖。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

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陈默,你等着。【机会:母亲留下的“护身符”】父母的葬礼上,

我哭得几乎昏厥,一半是真伤心,一半是演给陈默看。他搂着我,接受着众人的安慰,

扮演着深情丈夫的角色。回到那个冰冷的大宅,我借口整理父母遗物,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这里曾经是父亲最爱待的地方,到处都是他的痕迹。我疯狂地翻找,我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或许是一线生机,或许是能证明陈默罪证的蛛丝马迹。抽屉、书架、暗格……一无所获。

绝望再次袭来。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书桌角那个老旧的红木首饰盒上。那是母亲的东西,

她说这是外婆传给她的,里面没什么值钱首饰,都是些有年头的小玩意儿。我颤抖着打开它。

里面是一些泛黄的照片,几封旧信,还有一枚成色很一般的玉平安扣。我拿起平安扣,

下面压着一张折叠的泛黄的纸。我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展开那张纸,上面的字迹是母亲的,

清秀却有力。那是一份经过公证的“特殊遗嘱补充条款”,

日期竟然是我和陈默结婚的前一周!条款写明:若陈默在婚姻存续期间,

对林晚造成重大伤害或背叛,或因任何“意外”导致林晚死亡、失踪,

则林晚名下及其继承的所有遗产(包括父母遗产及地皮),将自动转入一个秘密信托基金,

陈默一分钱都拿不到。同时,这份文件将作为指控陈默涉嫌谋害的重要证据提交警方。

下面有公证处的钢印,还有我父母双方的签名和手印。我瘫坐在地上,拿着那张薄薄的纸,

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哭得不能自已。妈!爸!你们早就看透了他是不是?

你们早就给我留了这条最后的生路!

原来母亲坚持要把那块看似不值钱的地皮早早过户到我名下,不只是因为疼爱,

更是为了这一步棋!那块地皮才是陈默真正觊觎的东西!有了这个,我不是只能被动逃跑。

我有了反击的武器,虽然这武器需要我“消失”才能生效。但首先,我必须顺利“消失”。

陈默看得太紧了。家里多了好几个“新佣人”,眼神锐利,时刻留意着我的动向。

我的手机肯定被监听了,出门永远有人“陪同”。直接去公证处或者律所拿文件原件?不行,

肯定会惊动他。我必须等,等一个他放松警惕,或者不得不让我单独外出的机会。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却也更加恶心。一周后,陈默带我参加一个商业晚宴。

我知道他的目的,父母刚过世,他需要带着我亮相,维持他深情人设,稳定合作方的信心。

宴会上,他挽着我,应对自如。直到一个穿着红色晚礼服,艳丽逼人的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

“陈总,节哀。”她嘴上对我说,眼睛却勾着陈默,“这位就是陈太太吧?真是我见犹怜。

”我认识她,苏倩,和陈默的绯闻传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我只当是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

现在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陈默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的熟稔让我作呕。

苏倩故意把酒洒在我裙子上,假意道歉:“哎呀,不好意思陈太太,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

”陈默皱了皱眉,却对我说:“晚晚,跟苏**去吧,快点回来。”我瞬间明白了。

这是他默许的。他需要我暂时离开,或许他们有什么话要说,

或许他只是想纵容苏倩给我点难堪,敲打我。他以为我还是那个逆来顺受、只会哭泣的林晚。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惶恐和委屈,低眉顺眼地跟着苏倩往洗手间走。这,

就是我等的机会。第二章他的眼睛无处不在洗手间里,苏倩对着镜子补妆,从镜子里看我,

语气轻蔑:“林晚,你知道吗?有时候,人得认命。不属于你的,强留也没用。”我低着头,

用水擦拭裙摆,不说话。她以为我怯懦,说得更露骨:“默哥的公司需要资金,需要人脉,

这些你给不了。你除了拖累他,还能做什么?识相点,自己消失对大家都好。”我猛地抬头,

透过镜子看向她。她被我看得一愣,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兔子”也有瞪人的时候。“苏**,

”我声音很轻,却带着冰碴,“谁消失,还不一定呢。”说完,我不再看她,

转身快步走出洗手间。她没有跟出来,大概是被我那句话唬住了,或者不屑于追出来。

我的心跳得飞快。走廊很长,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我知道,

宴会厅的方向在左边。但我毫不犹豫地转向了右边。服务通道!

我需要找到服务通道或者后勤区域!陈默安排“照顾”我的那两个保镖,

肯定守在宴会厅附近,绝不会想到我会从别的路线离开。走廊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门,

上面写着“员工专用”。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里面是另一种光景,堆着清洁车,

挂着侍应的制服。空气里有油烟和消毒水的味道。

一个穿着厨师服的男人惊讶地看着我:“女士,您是不是走错了?”“不好意思,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我有点不舒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

请问有后门可以出去透透气吗?”那厨师打量了我一眼,大概看我穿着礼服,

脸色也确实苍白,指了指另一边:“从那扇门出去,右拐走到头,有个运货的电梯,

可以到地下停车场和后勤出口。”“谢谢!”我道了谢,几乎是小跑着过去。时间紧迫,

苏倩很快会发现我没回宴会厅,她会告诉陈默!找到那部老旧的运货电梯,

按下B2(停车场)的按钮。电梯缓慢下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叮——电梯门打开,外面是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弥漫着汽油和灰尘的味道。

和我来时走的宾客区域完全不同。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朝着记忆后勤出口的方向跑去。快了,就快了!只要出了那扇门,跑到街上,

混入人流……突然,前方车灯大亮!刺得我睁不开眼。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

挡住去路。车门打开,下来两个高大的男人,正是陈默的那两个保镖。

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太太,陈总很担心您,让我们送您回去。

”我的血一下子凉透了。他早就料到了?他连后勤出口都安排了人看守?另一个保镖走上前,

语气还算客气,但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太太,请上车吧。陈总说了,

您最近精神不好,容易走丢,让我们务必看好您。”我看着他们,

又看了看那扇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自由之门,巨大的绝望感瞬间将我吞没。我失败了。

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我根本无处可逃。我被“请”回了车上,像一件被找回的失物。

车子没有开回宴会厅,而是直接驶回了那座华丽的牢笼。陈默回来得很快。他走进卧室,

脱下西装外套,扯松领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晚晚,”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今天很不乖。”我坐在床上,抱着膝盖,不说话。他走过来,抬起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跑去哪里?”“透透气。”我偏开头。他笑了,

冰冷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透气需要跑到后勤通道?需要甩开保镖?晚晚,

你把我当傻子吗?”他猛地收紧手指,捏得我下巴生疼:“我知道你伤心,爸妈走了,

你难受。但这不是你胡闹的理由。”“记住,你是我陈默的妻子。”他的声音压低,

带着致命的威胁,“生是我的人,死……也得是我的鬼。别再动不该动的心思,

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语意比任何明确的威胁都更令人恐惧。他松开我,

转身离开,门外传来了清晰的落锁声。我被软禁了。窗户都被从外面封死了,

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我彻底成了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

难道……我真的逃不掉了吗?母亲留下的那份遗嘱,难道最终也没办法救我了吗?不!

我不能放弃!我盯着那扇被锁死的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陈默,你关得住我的人,

关不住我想逃的心。我一定,一定要找到办法!第三章在监视下布局被锁在房间里的第三天,

我开始了我的表演。我不再哭闹,也不再试图反抗。送来的饭菜我安静地吃,

医生开的“安神药”我当着佣人的面吞下。我变得沉默、顺从,眼神空洞,

常常对着窗外一坐就是一天,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玩偶。我甚至开始主动和陈默说话,

虽然声音很轻,带着刻意的小心翼翼。“默,我错了……我不该乱跑……”吃晚饭的时候,

我小声对他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我只是……太想爸爸妈妈了……”陈默审视地看着我,没说话。我低下头,

眼泪恰到好处地滴落在碗里:“我知道我只有你了……你别生我的气,

别不要我……”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因极度悲伤和恐惧而彻底依赖丈夫、失去自我的女人。

这一招似乎起了效果。陈默的眼神虽然依旧带着怀疑,但明显缓和了不少。

他更喜欢我现在的样子,脆弱,易于控制。又过了几天,我“偶然”提起:“默,

我想……把爸妈在老房子的一些旧物整理一下,留个念想。有些东西,

别人整理我不放心……”我观察着他的表情,补充道:“就在家里整理,我不出去。

”这符合一个悲伤女儿的人设,而且要求待在家里,降低了他的戒心。他沉吟了一下,

终于点头:“好,我让人把东西送过来。”第二天,几个大箱子的旧物被送到了我的房间。

里面大多是父母的衣物、书籍和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

陈默的人肯定已经仔细检查过这些箱子,确定没有任何“危险”物品。

他们要找的是可能是遗嘱、地契、存折之类显眼的东西。但他们不会在意一件旧衣服,

一本写满批注的旧书。我的目标,也不是那些。我假装沉浸在回忆里,一件件地翻看,

时而落泪。看守我的佣人看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无聊,便退到门外,

留给我一点“私人空间”。我迅速而又不动声色地行动起来。

我从一件母亲常穿的旧大衣内衬里,摸出了一张被小心缝在里面的小纸条。

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姓氏“赵”。

这是母亲曾经提过的一位极有信誉且低调的私人律师的联系方式,她说过,

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找他。又从父亲的一本旧哲学书里,翻出一张借书卡,

卡片的背面,用极细的笔迹写着一串数字——那是银行保险柜的密码和编号,

母亲曾暗示过我,家里最重要的文件副本,都存在那里。这些,

才是父母真正留给我的“护身符”,隐藏在日常琐碎之中,不起眼到足以逃过陈默的搜查。

东西到手,但我如何联系外界?我的手机电脑都被收走了,房间里的电话只能内部通话。

机会出现在一次“意外”。那天陈默似乎心情很好,带我到楼下花园散步——当然,

是在保镖的“陪同”下。花园很大,有个玻璃花房,里面种着一些娇贵的兰花。

我故意靠近一盆开得正盛的蝴蝶兰,假装被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向花架!

“哗啦——”好几盆名贵的兰花摔在地上,泥土和瓷片飞溅。我也摔倒在地上,

手掌被碎片划破,鲜血直流。“太太!”佣人和保镖都吓了一跳,连忙冲过来扶我。

现场一时有些混乱。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我悄无声息地将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条,

塞进了一个经常来家里帮忙修剪花枝的老花匠的工具袋夹层里。他为人老实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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