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舒婉马桂芬小说抖音热文《重生七零,渣男队长看着我嫁给残疾大佬后疯了》完结版

发表时间:2025-10-15 11: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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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最漂亮的姑娘林舒婉死了。

她惨死在红星生产大队队长陆振国屋后的柴房里,被一场罕见的暴雪掩埋。

到开春雪融,化开的泥水里露出那只冻得青紫的手,队里人才终于发现了她早已僵硬的尸骨。

死后,她依旧维持着一手死死护住微隆的小腹,一手伸向他家院门求救的姿姿。

可惜,在那个家家户户都烧着热炕头、无人踏出家门半步的雪夜里,没人听见她最后的哀求。

她是在那个滴水成冰的寒冬,和她未出世的孩子一起,被活生生冻死在了冰天雪地里。

意识彻底消散的那一刻,林舒婉悔不当初。

蒙了心,为了一个冷心冷肺的男人,放弃城里优渥的生活,抛下一切来到这穷乡僻壤当知青。

结果白白断送了自己和腹中孩子的性命,让孩子连睁眼看一看这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若能重来一世,她发誓,再也不会踏上这片土地,再也不要爱上陆振国……1.“舒婉,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陆队长亲自从乡下来接你,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还拿乔?

”尖利的声音刺穿耳膜,我猛地睁开眼。眼前是家里那间熟悉的客厅,墙上挂着伟人像,

后妈李玉梅正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她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

正用一种势在必得的眼神看着我。陆振国!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我不是死了吗?

和我的孩子一起,冻死在他家屋后的柴房里。可眼前的一切无比真实,墙上的日历显示,

今天是1975年8月10日。我重回了一切悲剧开始的这天。上辈子,就是在这天,

我被李玉梅的花言巧语和陆振国的深情伪装蒙蔽,满心欢喜地收拾了行李,

跟着他去了那个叫红星生产大队的地狱。“舒婉?”陆振国站起身,朝我走来,

脸上是我曾无比迷恋的温和笑容。“我知道下乡苦,但你放心,有我在,

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是大队长,能护着你。”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可在我听来,

却像毒蛇的嘶鸣。护着我?上辈子,他就是这么护着我的:让我住四面漏风的知青点,

干最累的农活,吃最差的伙食。而他自己,却和村里的俏寡妇王翠花在热炕头上吃香喝辣。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滔天的恨意。“我不去。”我声音不大,但客厅里瞬间安静了。

李玉梅愣住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说什么?”“我说,我不去下乡。

”我重复道,直视着陆振国僵硬的脸,“谁爱去谁去。”李玉梅第一个跳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林舒婉,你发什么疯!你爸单位就分到一个名额,你不去,

让你弟弟去吗?他才十六岁!”我爸也皱起眉头:“舒婉,别胡闹,这事关乎你弟弟的前途。

”又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为了这个小我两岁的宝贝弟弟,他们什么都能牺牲,包括我。

上辈子我就是信了这套鬼话,以为自己是为家庭做贡献。“那就让他去,”我冷冷地说,

“十六岁怎么了?国家号召,人人有责。”“你!”李玉梅气得脸都绿了,“你个白眼狼!

家里白养你这么多年了!”陆振国见状,立刻上来打圆场,他拉住李玉梅,

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婶儿,你别急。舒婉一时想不通是正常的,城里姑娘嘛,都怕吃苦。

”他转向我,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舒婉,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叔叔阿姨,但你想想,

这也是个机会。在乡下锻炼几年,履历上多光彩?以后回城,工作都好找。

”他甚至想来拉我的手。我猛地后退一步,像躲瘟疫一样避开他。“陆队长,请你搞清楚,

我们不熟。”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而且,我就是怕吃苦,就是娇气,

就是不想去乡下。这个名额,我让了,你另外找人吧。”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色,

转身回了自己的小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2.门外,

李玉梅的咒骂声和陆振国的假意劝慰声混杂在一起。“这死丫头,反了天了!

”“婶儿你消消气,舒婉还小,我多劝劝她。”“陆队长,你可别被她骗了!

她就是自私自利,一点不为家里着想!”**在门上,冷笑不止。劝我?上辈子,

我就是被他这张嘴劝进了火坑。很快,外面安静了。我以为他们走了。半小时后,

我的房门被猛地撞开。我爸铁青着脸站在门口,李玉梅跟在他身后,一脸幸灾乐祸。

“林舒婉,你给我出来!”我爸怒吼道。我站着没动。他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今天发的什么疯?陆队长人多好,家世清白,

自己又是大队长,前途无量!人家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不要这个福气。”“你不要?

”他气笑了,“我们一家子都要喝西北风了,你还在这耍大**脾气!你今天去也得去,

不去也得去!”“爸,下乡是自愿的。”“自愿?”李玉-梅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开口,

“那让你弟弟去?他身子骨那么弱,下地几天就得没命!林舒婉,你心怎么这么狠?

”我那个所谓的弟弟,壮得能打死一头牛,每天吃两个鸡蛋,顿顿有肉。而我,

连个鸡蛋壳都看不见。“你们要是舍不得他,就自己想办法。反正我不去。

”我甩开我爸的手。“好!好!好!”我爸气得连说三个好字,“翅膀硬了是吧?从今天起,

这个家没你的饭!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说完,他摔门而出。晚饭的时候,

李玉梅果然没有叫我。我听见外面碗筷碰撞的声音,闻到红烧肉的香味。

这是我爸发工资的日子,李玉梅特地做的。我饿得胃里绞痛,但一口东西都没去讨。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第二天,我准备出门,发现门被从外面反锁了。“李玉梅,你开门!

”我用力拍门。“开门干什么?”她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想跑?我告诉你,没门!

老实在家待着,等你想通了,我再放你出来!”他们这是要非法囚禁!我气得浑身发抖,

却无计可施。第三天,陆振国又来了。这次,他还带来了街道办的王大妈。

王大妈是这一带有名的热心肠,也是个碎嘴子。李玉梅一见到她,立刻挤出几滴眼泪,

拉着王大妈的手就开始诉苦。“王大姐啊,你可得帮我评评理。我们家舒婉,

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死活不肯下乡。你说,国家号召,我们当父母的肯定要支持。

可这孩子,太不懂事了!”陆振国也在一旁帮腔,一脸的为难和真诚。“王大妈,都怪我。

可能是我没把乡下的情况说清楚,让舒婉害怕了。乡下条件是苦了点,但我保证,

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王大妈一听,立刻转向我,摆出长辈的架势。“舒婉啊,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你看看陆队长,多好的小伙子,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后妈也是为了你好,

你可不能不知好歹。”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觉得恶心透顶。“王大妈,这是我的家事。

”“什么家事?响应国家号召,这是大事!”王大妈板起脸,“你这孩子,思想觉悟太低了!

必须接受批评教育!”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我累了,要休息。”我直接躺回床上,

用被子蒙住了头。无论他们在外面怎么叫骂,我都不再回应。3.我以为只要我坚持,

他们总会放弃。我太天真了。一个星期后,我的房门终于被打开。

李玉梅端着一碗小米粥和一盘咸菜走进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和善。“舒婉,饿坏了吧?

快吃点东西。”我警惕地看着她。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妈想通了,”她叹了口气,

把碗筷放在我床头,“你不想去就不去吧,总不能逼死你。大不了,让你弟弟去。唉,

他命苦。”她演得太逼真,我差点就信了。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憋着坏。“真的?

”“真的,”她点点头,甚至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快吃吧,都凉了。吃完好好睡一觉,

明天妈带你去百货大楼,给你买条新裙子。”我盯着那碗粥,胃里虽然饿得发慌,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吃。“我不饿,你端走吧。”李玉梅的脸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怎么会不饿呢?都饿了一天了。乖,听话,喝一口。”她端起碗,

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那股熟悉的米香味,让我的肚子叫得更响了。上辈子,我就是这样,

被他们关了几天后,喝下了一碗加了料的粥,然后被他们迷晕了送上了火车。我猛地挥手,

打翻了她手里的碗。“我不喝!”滚烫的粥洒了她一手,她“啊”地尖叫起来。下一秒,

她脸上伪装的慈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和怨毒。“你个小**!给脸不要脸!

”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我爸和陆振国立刻从门外冲了进来。显然,

他们一直在外面等着。陆振国看到李玉梅手上的烫伤,立刻紧张地抓住她的手:“婶儿,

你没事吧?烫到哪了?”那关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李玉梅是他亲妈。

李玉梅顺势就哭嚎起来:“我的手啊!要烫废了!我好心好意给她端粥,她竟然这么对我!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爸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冲上来又要打我。

陆振国“及时”拦住了他。“叔,你别动手!舒婉不是故意的!她肯定是被饿糊涂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我使眼色,那眼神里充满了“你看我多为你着想”的得意。

他以为他这套英雄救美的把戏,我还会像上辈子一样感激涕零。我只觉得他像个跳梁小丑。

“陆振国,”我捂着**辣的脸,冷冷地看着他,“你别演了,不累吗?

”“你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是犯法的?非法囚禁,故意伤害!”“犯法?

”李玉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老子教训女儿,天经地义!你还敢跟我讲法?”“舒婉,

你怎么能这么说陆队长?”我爸痛心疾首,“他一心为你,你却……”“够了!”我打断他,

“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陆振国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眼神里的温和荡然无存,只剩下阴鸷。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动手。最后,

他却笑了。“好,既然你这么不想去,我们也不逼你。”他转向我爸和李玉梅,“叔,婶儿,

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说完,他转身就走了。李玉梅愣住了,

不甘心地喊:“陆队长……”我爸也一脸错愕。只有我知道,陆振国这种人,

绝不可能轻易放弃。他这是要来阴的了。4.果然,当天晚上,李玉梅又端来一杯麦乳精。

“舒婉,喝了睡觉吧。今天的事,是妈不对,妈给你道歉。”她把杯子塞到我手里,

看我没动,又补充道:“放心,没下药。你爸说了,你要真不想去,就让你弟去。

他已经去报名了。”我看着杯子里乳白色的液体,没有喝。“放那吧,我待会喝。

”李玉梅不依不饶:“喝了再睡,热的,对胃好。”我只好接过杯子,在她灼灼的目光下,

假装喝了一口,然后趁她不注意,把剩下的倒进了床底的痰盂里。“我喝完了。”“真乖。

”她满意地收走杯子,临走前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半夜,

我听到房门被轻轻打开。几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是陆振国,我爸,

还有李玉梅的两个娘家侄子。“晕了吗?”李玉梅压低声音问。“这药效,一头牛都该倒了。

”陆振国自信满满地说。他们走到床边,掀开我的被子。我立刻闭紧眼睛,放缓呼吸。

“动手吧,趁天还没亮,赶紧送到火车站。”陆振国吩咐道。两个男人一左一右,

架起我的胳膊,就要把我抬起来。就在这时,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你们想干什么?

”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像见了鬼一样。“你……你怎么没晕?”李玉梅结结巴巴地问。

我冷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来:“你以为我还会上当第二次?”“什么第二次?

”陆振国立刻抓住了重点,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已经不重要了。

“把她给我绑起来!”陆振国恼羞成怒,撕下了最后的伪装。两个男人立刻扑了上来。

我早有准备,抓起床头的暖水瓶,用尽全身力气朝其中一个男人头上砸去!“砰”的一声,

暖水瓶炸开,热水和玻璃碎片四溅。那个男人惨叫一声,捂着头倒了下去。

另一个男人被这阵仗吓住了,一时间不敢上前。我趁机跳下床,冲向门口。陆振国反应极快,

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甩回床上。我的头撞在床沿上,瞬间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臭**,还敢反抗!”他面目狰狞,再也没有半分温和,“今天就是绑,

也要把你绑去乡下!”他用绳子将我的手脚捆住,又用一块破布堵住我的嘴。我拼命挣扎,

却无济于事。绝望中,我看到李玉梅站在旁边,脸上是恶毒又畅快的笑容。天快亮时,

他们把我塞进一个**袋里,像运货物一样,扛出了家门。

我能感觉到他们把我扔上了一辆板车。车轮滚滚,我的心也一点点沉入深渊。

5.我在火车上醒来。嘴里的破布已经被拿掉,手脚也解了绑。

但我在一个封闭的卧铺包间里,门从外面锁着。陆振国坐在对面的铺位上,正在削苹果。

看到我醒来,他递过一个削好的苹果,脸上又挂上了那副温和的笑容。“醒了?饿不饿?

吃个苹果垫垫肚子。”仿佛昨天晚上那个面目狰狞,对我拳打脚踢的人不是他。我看着他,

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陆振国,你这个畜生!”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舒婉,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也是为你好。”“为我好?”我气笑了,“为我好就把我绑来?

陆振国,你真是我见过最**的男人!”“我也是没办法,”他叹了口气,

一副情非得已的模样,“谁让你不听劝。叔叔阿姨都同意了,这也是为了你好。

你一个女孩子家,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家里啃老吧?”“我啃老也比跟着你这个畜生强!

”“舒婉,”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劝你认清现实。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你现在已经是去红星大队的知青了。你再闹,也回不去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裸的威胁。“到了乡下,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的是苦头给你吃。

”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砸过去。“你滚!”他轻易地接住枕头,

扔在一边。“我懒得跟你计较。”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你最好省点力气,到了地方,

有你干不完的活。”说完,他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从外面“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我被独自囚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火车轰隆隆地往前开,载着我,

再一次驶向那个我发誓永不踏足的地方。两天后,火车到站。我们又换乘了长途汽车,

颠簸了一整天,才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红星生产大队。村口,站着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又黑又胖,三角眼,薄嘴唇,一脸的刻薄相。

她就是陆振国的妈,马桂芬。在她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皮肤黝黑,

但五官还算周正,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陆振国。她就是王翠花。

上辈子,我就是被她和马桂芬联手折磨死的。马桂芬一看到陆振国,

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呦,我的宝儿啊,可算回来了!妈都想死你了!

”当她看到我时,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眼神像在评估一件货物。

“这就是舒婉吧?长得是真俊,就是太瘦了,一看就不是能干活的料。”她说着,

就来拉我的行李。那是我的一个皮箱,里面是我妈留给我的一些遗物,

还有我攒了很久的钱和票。我立刻把箱子往后一拉,避开了她的手。“我自己来。

”马桂芬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王翠花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开口:“哟,

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金贵得很呢。”陆振国皱了皱眉,对我低声说:“舒婉,

那是我妈。快叫人。”我看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见我不动,只好自己打圆场:“妈,

她坐了一路车,累了。咱们先回家。”他想从我手里接过箱子,我死死地抱着不放。

“陆振国,我是来下乡的知青,不是来你家的。请你安排我的住处。”所有人都愣住了。

马桂芬的脸拉得像个长白山。“什么意思?不住我家你想住哪?知青点那破地方能住人吗?

我们家振国早就给你把新房都收拾好了,就等你来当新媳妇了!”新媳妇?我差点吐出来。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来嫁人的。我是知青,按规定,我应该住在知青点。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马桂芬的嗓门大了起来,“我们家振国为了你,

连工作都耽误了,亲自跑去城里接你。你倒好,一来就给我们甩脸子!有没有良心啊!

”村里来看热闹的人也开始对我指指点点。“就是,陆队长对她多好啊。

”“城里姑娘就是娇气,不知好歹。”陆振国脸上也挂不住了,他压低声音,

带着威胁的语气对我说:“林舒婉,你别太过分了!给我妈留点面子!”我看着这群人,

只觉得彻骨的寒冷。这就是我上辈子一心向往的“家人”。

这就是我上辈子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他们现在,就要开始合伙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了。

6.最后,我还是被强行带回了陆家。陆振国把我拖进院子,

马桂芬则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怀里的皮箱。“舒婉,你别闹了,先把行李放下。你看你,

累得满头大汗的。”陆振国假惺惺地说。“这是我的东西,不用你们管。”我抱得更紧了。

马桂芬终于忍不住了,她冲上来,一把抢过我的皮箱。“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是你婆婆,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我帮你收着,免得你乱花!”她说着,

就要拿钥匙开锁。“你还给我!”我冲过去想抢回来。陆振国一把抓住我,把我死死地按住。

“林舒婉!你闹够了没有!”他低吼道,力气大得吓人。马桂芬趁机打开了箱子,

眼睛瞬间就亮了。她像土匪一样,把我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掏。我爸妈留给我的金锁,

我攒了好几年的布票、工业券,还有一百多块钱的现金……全都被她贪婪地揣进了自己兜里。

“这些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她把空箱子扔在地上,说得理直气壮。我的心在滴血。

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和依靠了。“你们是强盗!”我气得浑身发抖,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哭什么哭!晦气!”马桂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进了我陆家的门,你的人、你的东西,就都是我陆家的!由不得你!”陆振国松开我,

走到他妈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他拿出一张的确良的布票,

塞到一直站在旁边看好戏的王翠花手里。“翠花嫂,谢你今天来帮忙。这点东西,

拿去做件衣裳。”王翠花半推半就地收了,眼睛却瞟着我,充满了挑衅和得意。我明白了。

他们早就串通好了。陆振国把我骗来,马桂芬抢我的财物,王翠花则负责煽风点火,

败坏我的名声。他们一家子,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晚上,

陆振国让我睡在他的房间。那间所谓的“新房”,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刺眼又讽刺。

“舒婉,你早点睡。明天就要开始上工了。”他站在门口,装模作样地关心我。我没有理他。

他讨了个没趣,转身出去了。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马桂芬就来砸门。“林舒婉!

太阳都晒**了还不起!想当阔太太吗?我们老陆家不养闲人!赶紧起来做饭!

”我被她吵醒,头痛欲裂。上辈子,这样的日子我过了整整一年。我挣扎着爬起来,

被她赶到厨房。冰冷的灶台,发霉的玉米面,还有几根蔫了吧唧的青菜。

这就是我今天的早饭。而马桂芬和陆振国,则在堂屋里吃着白面馒头和鸡蛋。干活的时候,

陆振国果然给我分了最累的活——割麦子。炎炎烈日下,我没干多久就头晕眼花,汗流浃背。

村里其他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一边干活一边说笑。只有我,被孤立在一旁。

王翠花和几个妇女凑在一起,对着我指指点点,不时发出一阵哄笑。“看她那样子,

跟没骨头似的。”“就是,城里来的狐狸精,就知道勾引男人,哪会干活。

”“听说陆队长为了她,把家底都掏空了。”“真是个丧门星。”这些话像刀子一样,

一句一句割在我心上。陆振国就站在不远处,他全都听见了,却一个字都没说。

他只是走到我身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听到了吗?

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你要是乖乖的,我能让你有好日子过。”我看着他虚伪的脸,

只觉得一阵反胃。我咬着牙,没吭声,继续埋头割麦子。手被麦秆划破了无数道口子,

**辣地疼。到了中午,我几乎要虚脱了。陆振国却在这时宣布:“大家加把劲,

今天下午把这片麦子割完,晚上我请大家吃肉!”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只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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