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密室共谋大结局阅读 郑毅刘成程雪小说在线章节

发表时间:2025-12-02 12: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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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老师,您觉得这期密室杀人案的情节设定怎么样?"实习生小林推了推眼镜,

满脸期待地看着我。我收回飘远的思绪,扫了一眼台本上潦草的笔记。窗外霓虹灯闪烁,

照进这间狭窄的会议室,在我手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已经晚上九点了,

公司里大多数人都已离开,只剩下我们这个小小的节目策划团队还在加班。

"这个机关设置不太合理,"我用红笔在纸上画了个圈,

"现实中谁会在地下室设计这么复杂的触发装置?我们要的是真实感,不是电子游戏。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按下拒接键。

"继续刚才说的,凶手不能总是依赖高科技手段..."我的话音未落,手机再次震动,

同一个号码。小林和其他人都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抱歉,我去接一下。

"走廊上冷气十足,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喂?""是...纪繁星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疑,带着明显的电流杂音。"我是。您是?""我是郑毅啊!

初中同学,还记得吗?"那声音突然热络起来,像是老友重逢,"十三班,

坐你后排的那个胖子!"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郑毅,

初中时校园暴力最严重的几个男生之一。毕业后再没联系过,怎么会突然找上我?

"郑毅...当然记得。"我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几个老同学准备搞个小型聚会,就在这个周末。"郑毅语速很快,

"你现在可是大名人了,那个推理综艺《罪案拼图》我每期都看!特别想请你一起来叙叙旧。

"我刚想婉拒,他又急忙补充:"地点定在北郊的青岚山庄,环境特别好。

而且...有些关于程老师的事想和你聊聊。"我的呼吸瞬间停滞。程海,我们的美术老师,

那个在我初二那年跳楼自杀的中年男人。"程老师?什么意思?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锐利。"电话里说不清楚。"郑毅的声音忽然压低,

"周六下午三点,我发地址给你。一定要来,繁星,这事关重大。"通话戛然而止。

我站在走廊上,盯着手机屏幕逐渐变暗,心跳如擂鼓。程海老师去世已经十三年了,

为什么现在突然提起他?周六中午,我站在青岚山庄门口,审视着这座欧式风格的建筑。

山庄坐落在半山腰,四周树木环绕,入口处的铁艺大门锈迹斑斑,显得有些破败。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暴风雪,而我正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邀约,

驱车两小时来到这个荒僻的地方。"纪繁星!"我转身,看到郑毅从山庄里走出来。

当年那个胖乎乎的男生现在瘦了不少,穿着笔挺的西装,

却掩不住眼下的青黑和略显神经质的笑容。"真高兴你能来,"他伸手想拍我的肩,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其他人都到了,就等你了。""都有谁来了?"我跟着他穿过庭院,

刻意放慢脚步。"赵晓曼、周子明、刘成,还有你和我,就我们五个。"郑毅回头笑了笑,

"都是当年的'核心成员',不是吗?"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核心成员——这是当年我们对参与过那件事的几个人的戏称。而我,尽管极力想要忘记,

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山庄内部比外表看起来豪华许多,水晶吊灯在高耸的天花板上闪烁,

红木家具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客厅里已经坐了三人,看到我进来,全都站了起来。"天啊,

纪繁星!"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快步走来,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我是晓曼啊,

你还记得我吗?"赵晓曼,当年班上最漂亮的女生,也是欺凌程老师最狠的人之一。

如今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眼角却已经有了细纹。"当然记得。"我勉强微笑,

目光扫过另外两个男人。周子明,曾经的班长,现在戴着金丝眼镜,

一副成功人士模样;刘成则比以前更加壮硕,脖子上的金链子闪闪发光。"纪大作家,

"周子明推了推眼镜,"你的小说《沉默的证词》我看过,写得很真实。

特别是那个教师被诬陷的案子,让人不寒而栗。"我握着他的手,注意到他的指尖冰凉。

"谢谢,只是虚构故事而已。""得了吧,"刘成粗声粗气地插话,

"谁不知道作家都从自己的经历里找素材?"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我,

"特别是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房间突然安静下来,

只能听见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郑毅说有事要谈,

关于程老师的?"所有人的表情都微妙地变了。赵晓曼拿起茶杯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

"不急,先吃点东西。"郑毅拍了拍手,一位中年女佣推着餐车进来,"我们边吃边聊。

"餐桌上,我看着面前精致的牛排,食欲全无。其他人却似乎食欲不错,特别是刘成,

正大口咀嚼着带血的肉块。"所以,"我放下刀叉,"到底要谈什么?

"郑毅擦了擦嘴:"你知道程老师有个女儿吗?"我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程雪,

那个总是安静地坐在教室角落的女孩,程老师的独生女。在程老师自杀后,她就转学消失了。

"当然知道。"我谨慎地回答,"她怎么了?""上周,"郑毅压低声音,"我收到了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展开在桌上。那是一张初中时期的班级合影,

我们几个人的脸被红笔圈了出来。照片背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十三年了,

是时候清算你们对我父亲做的事了。"赵晓曼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打翻了酒杯。

红酒在白色桌布上蔓延,像血一样刺目。"恶作剧吧?"周子明强装镇定,

但镜片后的眼睛不停眨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止如此,"郑毅的声音绷紧,

"三天前,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他吞咽了一下,"是我父亲的手表。

他去年去世了,这表本来该随他下葬的。"一阵寒意爬上我的脊背。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郑毅如此紧张地召集这次聚会了。"你认为...是程雪?"我问。

"还能有谁?"刘成粗鲁地说,"那小丫头从小就阴沉得很。她父亲死后,

听说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赵晓曼突然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她的声音尖细得不自然,匆匆离开了餐厅。我注视着那张被圈出的照片,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程老师自杀前一周,

我们几个人策划的那场"恶作剧"——把偷来的学校经费放进他的抽屉,然后"偶然"发现,

在全班面前指控他偷窃。当时的我觉得这只是个玩笑,直到程老师从四楼一跃而下,

留下一封指认我们的遗书。"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周子明推了眼镜,

"如果她真的找上门来...""她能怎样?"刘成不屑地说,"一个疯丫头罢了。

况且当年的事根本没有证据。""但我们都知道真相,"我轻声说,所有目光都转向我,

"我们毁了程老师的一生。"沉默再次降临。窗外,风声渐起,

树影在玻璃上投下诡异的形状。"赵晓曼去多久了?"周子明突然问。我们面面相觑。

郑毅站起身:"我去看看。""我和你一起。"我说。二楼走廊昏暗悠长,

我们的脚步声在厚重的地毯上消音。洗手间门虚掩着,郑毅敲了敲:"晓曼?"没有回应。

郑毅推开门,下一秒,他发出一声惊恐的抽气,踉跄后退。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去——赵晓曼仰面躺在洗手间地板上,双眼圆睁,

鲜红的血液从她手腕处蜿蜒流出,在地砖上汇成一片暗红色的湖泊。一把剃须刀掉在她手边,

刀刃闪着寒光。"老天..."郑毅颤抖着摸出手机,"我、我叫救护车..."我蹲下身,

专业本能让我迅速检查现场。赵晓曼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切口,但仔细观察会发现,

切口走向不符合自杀的特征——它是从外向内切入的,而非自杀常见的由内向外。

更可疑的是,她的指甲缝里有细小的皮肤组织,像是抓挠过什么人的皮肤。而剃须刀柄上,

除了她自己的指纹外,还留有半个模糊的指纹,太小了,不像是成年男性的。这不是自杀,

是谋杀。"怎么样?"郑毅紧张地问,手机贴在耳边,"该死,没信号!"我站起身,

环视这个狭小的空间。窗户从内部锁死,门口是我们刚进来的唯一入口。

而从我最后一次看到赵晓曼离开餐厅到现在,不超过二十分钟。"手机没信号很正常,

"我说,"山庄这一带信号塔少。

"但我的目光已经锁定在洗手台下方那个不起眼的通风口上——它足够一个瘦小的人钻进来。

"我们得通知其他人,"我说,拉着郑毅后退,"然后锁好门等警察来。

""但救护车...""郑毅,"我直视他的眼睛,"赵晓曼不是自杀的。有人杀了她,

而且那个人很可能还在山庄里。"他的脸色瞬间惨白:"程雪?"我没有回答,

因为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紧接着是周子明的尖叫。我们冲下楼,

看到餐厅窗户破了个大洞,寒风夹着雪花呼啸而入。刘成手持一把餐刀站在角落,

而周子明正指着窗外颤抖。"有、有人在外面!"周子明语无伦次,"一张女人的脸,

就那么突然贴在玻璃上!"我快步走到窗前,只见外面的雪地上有一串新鲜的脚印,

通向山庄后的树林。脚印很小,像是女性或青少年的。"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刘成低吼,

"开车下山报警!""不行,"郑毅摇头,"暴风雪马上就来,山路已经不安全了。

"仿佛印证他的话一般,窗外风声骤然增大,雪片密集如幕。即使现在出发,

不出半小时就会被困在半路上。"山庄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吗?"我问。

"只有一个女佣和厨子,他们住在侧楼。"郑毅回答,声音越来越慌张,"纪繁星,

你不是写犯罪小说的吗?现在该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环顾这些曾经的同谋者。

十三年前,我们一起毁了一个无辜者的生命;现在,我们被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庄,

一个接一个地被猎杀。"首先,我们需要收集所有可能的武器,然后找一间可以上锁的房间,

"我说,听到自己的声音出奇地冷静,"其次,我们得弄清楚这山庄到底有多少出入口,

以及..."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我的目光落在了餐厅的壁炉上方——那里挂着一幅肖像画,

画中是一个面容温和的中年男人,穿着老式的格子衬衫。程海老师,

他在画中安静地注视着我们,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第二章暴风雪中的山庄我们将赵晓曼的尸体用桌布包裹,抬到了一楼的储藏室。

她的手腕轻得可怕,像一只折断的鸟翅膀。储藏室没有暖气,寒冷会暂时延缓尸体腐败。

"应该...应该把她放在床上。"周子明哆哆嗦嗦地说,眼镜片上蒙着一层雾气。"不行,

"我断然拒绝,"那样会破坏现场证据。"我的手指不自觉地轻颤,这不是恐惧,

而是那种侦探小说里常写的"兴奋感"——当你面对一个完美的谜题时,

大脑高速运转的颤栗。刘成在储藏室门口来回踱步,

如同一头困兽:"我们他妈的到底在等什么?警察?等他们来收尸吗?""冷静点,

"郑毅说,但他自己的额头上布满汗珠,"暴风雪把电话线都刮断了,

手机又没信号...""所以我们就坐以待毙?"刘成猛地转身,金链子在脖子上跳动,

"下一个可能就是你我中的一个!"餐厅的挂钟指向晚上七点,窗外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风雪拍打窗户的声音如同某种巨兽的喘息。那位名叫王嫂的女佣为我们点亮了所有灯,

但她拒绝留在主楼,坚持要回到侧楼自己的房间。"王嫂,"我在她离开前拦住她,

"你认识程海老师吗?就是画上的那个人。"老妇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认识。

"她避开我的视线,快步走入了风雪中。这个反应太可疑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雪幕里,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成形:她会不会认识程雪?甚至...会不会就是程雪的帮手?回到餐厅,

其他人已经围坐在壁炉旁。火焰在每个人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让表情显得扭曲怪异。

"我们应该锁好所有门窗,"我说,"然后所有人呆在一起,不要单独行动。""哈,

"刘成讥笑道,"赵晓曼死的时候我们就在楼下,还不是照样被杀?""她去了洗手间,

那是单独行动。"我指出,"凶手显然在等待落单的猎物。

"周子明神经质地推着眼镜:"如果...如果真是程雪,她怎么进来的?

山庄一直锁着...""通风管道,"我回忆着洗手间那个异常的通风口,

"有些老建筑的通风系统比现代的大得多,足够一个瘦小的人钻进来。

""程雪小时候就很瘦小,"郑毅低声说,"像个瓷娃娃一样..."一阵沉默。

壁炉中的木柴噼啪作响,突然迸出一簇火星。"我们得回忆一下,"我打破沉默,

"当年的事,到底谁参与得最深?"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避开彼此。

十三年前的罪恶如同一条毒蛇,盘踞在我们中间。"是赵晓曼,"刘成突然说,

"那天是她把偷来的班费放进程老师抽屉的。""但主意是你出的!"周子明尖声反驳,

"你说要给'老色鬼'一个教训!""那是因为程老师总盯着赵晓曼看!"刘成咆哮道,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我们都看见了!"郑毅揉了揉太阳穴:"现在争论这个有什么用?

重要的是...赵晓曼已经死了。""下个会是谁?"周子明的声音细如蚊呐,

"我们每个人都有份..."我注视着这些曾经的同谋者,他们脸上的恐惧如此真实。是的,

我们都有份——包括我自己。那个下午,当赵晓曼在班上哭诉程老师"非礼"她时,

是我作为班长,带头搜查了程老师的办公桌。"我有个想法,"我突然说,

"把你们的手机都拿出来。"他们疑惑地看着我,但还是照做了。四部手机排列在茶几上,

我依次检查它们的通讯记录。"看这个,"我指着郑毅的手机,

"你收到那张威胁照片的日期是上周二,对吗?"郑毅点点头。"而我的通话记录显示,

"我翻到自己的手机,"上周一晚上有一个来自未知号码的未接来电,持续三十秒。

""所以?"刘成不耐烦地问。"程雪在确认我的号码是否还在使用,"我说,

"然后第二天就给郑毅发了威胁。她是在按某种顺序联系我们...""名单!

"周子明突然明白过来,"就像死亡名单一样!

"郑毅的脸色变得煞白:"那、那下一个会是谁?"我们四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

彼此都读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和猜疑。"应该有个规律,"我努力保持冷静,

"可能是按当年参与程度的深浅,或者字母顺序...""按字母顺序的话,

"周子明掰着手指数,"郑毅是Z,赵晓曼是Z,刘成是L,我是Z,

纪繁星是J...不对。""参与程度呢?"刘成阴沉地问。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主谋。"我觉得..."郑毅犹豫地开口,

"可能是按当年指认程老师的顺序?赵晓曼第一个站出来说他偷钱,

然后是我作证看见他翻班费箱...""接着是我,"周子明接上,声音颤抖,

"说我看见他拿钱放进自己抽屉...""然后是我,"刘成冷笑,

"说看见他把钱给了那个疯丫头程雪。"所有人的目光转向我。"我是最后一个,

"我轻声说,"作为班长,我宣布暂时停止程老师的课,等待学校调查...""操!

"刘成猛地站起来,"所以顺序就是赵晓曼、郑毅、周子明、我,然后是你?

"他指着我的鼻子,"**的为什么现在才说?""只是猜测,"我后退一步,

"不一定准确...""那下一个就是我?"郑毅尖叫起来,肥胖的脸颊不停抖动,"不,

不,我不接受!"他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餐厅里乱转,

最后抓起一把餐刀塞进口袋:"谁敢靠近我,我就捅死谁!""冷静点!"我试图安抚他,

"我们在一起就是安全的...""去你的安全!"郑毅咆哮道,唾沫星子飞溅,

"你们巴不得我死!这样就能少一个分赃的了!""什么分赃?"我敏锐地抓住这个字眼。

郑毅突然噤声,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刘成和周子明的表情也变得警惕起来。就在这时,

整栋山庄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只听见沉重的呼吸声和窗外肆虐的风雪。

"备用发电机呢?"周子明颤声问。"在...在地下室,"郑毅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但需要手动启动...""我去。"我说,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你们谁有打火机或者手电?"刘成摸出一个打火机,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阴晴不定的脸:"我跟你一起去。""不,"我拒绝,

"你们三个留在这里,把门锁好。如果有任何异常,大声喊我。""你疯了吗?

"周子明抓住我的手臂,"万一凶手就在地下室...""那也比留在这里互相猜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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