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邓辉《法医毒舌:夜枭案的真相密码》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11-28 16: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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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跨省报道的菜鸟七点零八分,重案组办公室的门开了。邓辉站在门口,

肩上背着一个旧帆布包,白衬衫皱巴巴的。他抬手看了看表,喉咙动了一下。“迟到了。

”窗边的男人说话了。他没抬头,手里拿着一支笔,在看一份文件。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很清楚。邓辉没动。他知道这个人是陈默。陈默二十六岁,是法医,

也是重案组的顾问。他是全队唯一穿白大褂上班的人。衣服洗得发白,袖口有紫色痕迹,

听说是试剂留下的,洗不掉。他拿下眼镜,用衣服擦了擦,再戴上时,目光已经转过来。

眼神很冷,让人不舒服。邓辉想往后退一步,但他忍住了。“我是新来的,邓辉。”他说,

“来报到。”陈默合上文件,站起来。个子不高,走路很稳。他走到邓辉面前,距离很近,

能看见对方鼻子上的细汗。“验尸报告里,怎么判断伤口是死后还是生前造成的?”他问。

邓辉一愣。“看有没有出血。”他答,“生前割伤会出血,组织也会收缩。

死后……”“凶器是菜刀,切入角度三十七度,深度四点三厘米,

位置在左颈动脉上方一点五厘米。”陈默打断他,“死者身高一米七五,凶手大概多高?

”邓辉咬了下嘴唇。下巴那颗痣有点发紧。“如果凶手是右手拿刀,站着作案,

按角度算……”他顿了顿,“至少一米八二。”陈默点头,又问:“胃里有米饭和青菜,

没消化。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饭后两小时。但死者有胃炎,胃排空比正常人慢百分之三十。

实际死亡时间应该提前还是延后?”“延后。”邓辉说,“最多差五十分钟。

”办公室里的几个老警察原本在做事,现在都停了下来。有人偷偷看了眼陈默。

陈默脸上没有表情。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着邓辉的脸。“你凭什么进重案组?

”空气一下子变重了。邓辉没躲开。他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不是考核的内容,

也不是人事该问的。但他看着陈默,说:“我爷爷查案查到瘫痪,我不来,谁来?”说完,

屋里安静了几秒。陈默转身,走回自己的桌子。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透明袋子。

里面是一枚钻石耳钉。铂金托,梨形钻,背面沾着血。血还没干。他把袋子拍在邓辉胸口。

“找到主人。”他说,“十二点前。”邓辉接过袋子,手指碰到那滴血,有点湿。

“这是哪个案子的?”他问。“不该你问。”陈默盯着他,“四个半小时。找不到,

你就躺上解剖台,让我亲手剖开你的嘴。”说完,他坐回去,翻开文件,不再看他。

邓辉站在原地,手心出汗。他知道这不是玩笑。他低头看耳钉,血糊住了一部分,

但有一道划痕露出来。他掏出圆珠笔,用笔帽轻轻刮了刮,借着光一看,

看到两个数字:0723。他打开手机备忘录,

输入:“耳钉刻码0723血未干新鲜伤”。然后环顾办公室。电脑都是内网,

外人不能登录。档案柜上了锁。墙上没有案件图板。整个办公室像铁桶一样,

什么也不往外透。他不能查监控,不能调记录,连打印机都要权限。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他走到角落一张空桌前坐下。桌上有一台旧电脑,开机要两分钟。

他趁机从包里拿出一桶泡面,撕开包装,倒进热水。热气冒上来时,电脑亮了。

他打开浏览器,输入:“江州钻石耳钉定制编号0723”。跳出十几条结果,

大多是广告。他一条条点进去。

婚庆公司、珠宝店、私人工作室……第三家叫“星琢”的小店引起他的注意。

主页写着:“每件作品独立编码,终身可追溯。”他点进展品图库,翻到第七页,

看到一对耳钉——和证物袋里的一模一样。款式:梨形切割铂金钻。

编号:SWK-0723。下面写着:私人订制,客户匿名,取件时间昨天下午三点。

地址在城南工业路18号。他记下地址,关掉网页,顺手把泡面移到键盘旁边。汤洒了一点,

他拿纸巾擦了擦,手还在抖。他知道这事不对劲。一枚带血的耳钉,没登记,没归档,

直接拿出来考新人?不合理。但他更明白,这不是考知识,是考反应。陈默不想听他背书,

也不想看他写报告。他想看人在绝境里还能不能动脑子。邓辉盯着屏幕,

脑子里过了一遍计划。先去店里问取件人信息。店主如果有登记,就能查到人。如果没有,

就查附近店铺的监控。工业路那边小店多,摄像头也多,总能拍到点东西。前提是,

这耳钉真是昨天取走的。他正要起身,眼角扫到陈默那边。陈默还在坐着,低头写字。

左手时不时摸一下手腕,那里有一道三厘米长的疤。邓辉注意到这个动作好几次了。

每次陈默思考或压抑情绪,那只手就会动一下。他收回视线,抓起包,拿起泡面桶,

一口喝完剩下的汤。出门前,他在垃圾桶前停下。扔掉空桶时,

发现里面已经有三个同款红烧牛肉面桶。都是没拆封的。他皱了皱眉,但没多想。

走廊灯光很亮。他快步走向电梯,背后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一直没散。他不知道的是,

三分钟后,陈默抬起头,看向窗外。邓辉的身影刚消失在楼梯拐角。陈默没动,也没说话。

只是把左手放回桌面,盖住了那份还没交上去的内部通报。上面写着:今晨六点四十分,

江州大桥发现无名女尸,颈部有深割伤,左耳缺失,现场拾获带血耳钉一枚,编号0723。

案件尚未立案,未通知媒体,未录入系统。阳光照进办公室,落在那件洗得发白的白大褂上。

袖口的痕迹,在光下泛出淡淡的蓝。第二章:夜枭旧案重现邓辉走出警局,

手里紧紧抓着证物袋。那枚带血的耳钉在阳光下闪了一下,编号“0723”看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回头,他知道陈默在办公室看着他。他拦了辆出租车,说去城南工业路18号。

车子开得慢,路上堵了一会儿。邓辉低头看手机,备忘录里有一条信息:“星琢珠宝,

定制编码可追溯。”他翻来覆去地看耳钉的照片,和证物袋里的那只一模一样。店不大,

玻璃门上贴着一张纸:“私人订制,谢绝闲逛。”邓辉推门进去,门口的铃铛响了一声。

柜台后站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打磨东西。他抬头看了邓辉一眼,眼神有点防备。

邓辉拿出警官证:“我是重案组的,查一个取件记录。”店主接过证件看了看,

放回桌上:“你说哪件事?”“编号SWK-0723的钻石耳钉,昨天下午三点取走的。

”邓辉把证物袋放在柜台上,“这是重要物证,我要知道是谁拿走的。”店主脸色变了,

摇头:“客户信息我们不能给外人,这是规矩。”“人命关天。”邓辉往前一步,

“死者左耳被割掉,只留下这只耳钉。你现在不说,等凶手再杀人,你也有责任。

”店主沉默几秒,从柜台下抽出一张纸。上面是登记表,0723那一栏写着“现金支付,

匿名取件”,名字被红笔划掉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他说,

“来的是个穿黑连帽衫的人,帽子拉得很低,没露脸。付完钱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店里有监控吗?”“有,但昨天下午系统坏了,录像断了四十分钟。

”邓辉皱眉:“附近商铺呢?工业路这边摄像头不少。”“便利店的对着马路,

拍不到我们店。修车铺的那个坏了好几天。”线索断了。邓辉没走。他假装看手机,

随口问:“这种定制耳钉,一般多久能做好?”“看情况。”店主答,“像这款,

最少要五天。材料要提前准备,做工也复杂。”“那这个0723号,是什么时候下的单?

”“三周前。”店主说完马上闭嘴。邓辉记下时间,转身离开。回到警局已经快十二点。

他刚进办公室,就觉得气氛不对。所有人都往会议室走,没人说话。陈默站在他桌边,

手里拿着那个证物袋,正看着编号上的“SWK”。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邓辉走过去,

小声说:“编号对上了,是‘星琢’做的。取件人穿黑连帽衫,没露脸,现金支付。

店主不肯多说。”陈默不说话,把袋子放进抽屉,朝会议室抬了下下巴。“进去。

”老周已经在里面了,站在投影前。等人到齐,他按下遥控器。

第一张照片出现:女尸脖子上有道深口子,皮肉翻开,血喷在桥栏上。

接着是第二具、第三具……一共五张。每具尸体都是左颈动脉被割开,伤口整齐,深度一样。

“最近五起命案。”老周声音低,“死者都是无业人员,死亡时间隔四十八小时。

手法完全一样,不是模仿,就是同一个人干的。”有人小声问:“和以前的案子有关吗?

”老周没回答,换了一张图。画面变成一张旧照片:十五年前,“夜枭案”现场。

一个男人倒在血泊里,脖子上的伤和刚才那些很像。对比图打出来,两组伤口几乎重合,

误差不到两毫米。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了。“当年的夜枭案,专案组查了半年,

最后也没抓到人。”老周继续说,“组长带队蹲守那晚,凶手突然出现,两人打起来,

组长失足掉进江里……一周后才找到尸体。”他说这话时,手紧紧抓着遥控器,手指发白。

邓辉脑子嗡的一声。他想起祖父书房里的剪报标题:“夜枭案主查警官落水身亡”。

他低头看手机,又确认了一遍编号——SWK-0723。SWK,是谁?他看向陈默。

陈默坐在角落,金丝眼镜反着光。左手无意识地摸着腕上的旧疤。

老周还在说:“这案子当年影响很大,上面压了消息。现在这些新案子,手法和当年一样,

说明什么?说明夜枭回来了。”“不是可能。”陈默突然开口。所有人都看他。他站起来,

走到投影前,指着对比图:“是确定回来了。”没人说话。他停了两秒,

说出三个字:“周世坤。”空气一下子冷了。老周猛地抬头:“你说什么?”“十五年前,

夜枭案发生时,负责现场安保的企业代表。”陈默声音很平,但每个字都很重,

“就是周世坤。他当时以慈善名义支持专案组后勤,实际上掌握了所有外围布控的信息。

”“你凭什么这么说?”老周声音紧了。“证据不在卷宗里。”陈默没看他,

“但我爸死前留了一本笔记。里面提到,最后一次追夜枭,路线泄露。

只有两个知情方——警方内部,和负责安保调度的周世坤。”会议室一片寂静。

邓辉盯着陈默的背影。那人站得直,白大褂洗得发白,袖口有一块淡蓝色的印子,

在灯光下隐约可见。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陈默非要他去找耳钉的主人。这不是考核。

这是试探,也是开始。老周慢慢坐下,手撑在桌上:“这事不能乱说。周世坤现在是企业家,

还是政协委员。没有实证,谁都不能动他。”“我会找证据。”陈默转身走向门口,“这次,

我不会再让他逃。”邓辉坐在角落,打开手机备忘录,新建一条:“SWK=周世坤?

夜枭案重启?”他抬头,看见陈默站在窗边,阳光照在他身上。那人没回头,

右手轻轻碰了下左腕的疤痕。老周站在他旁边,嘴唇动了动,最后只点了点头。

乌云遮住了太阳。窗外传来一声闷雷。陈默抬起手,看着掌心。

第三章:排水沟的杀机邓辉从会议室出来,手心全是汗。他没回工位,直接去了装备室。

门锁着,他拿出警官证想撬开,没成功。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便装,白衬衫皱巴巴的,

口袋里还塞着三包昨天的烟。他转身下楼。外面刮起了风,天阴得很低。他拦了辆网约车,

说了城南工业区排水渠的位置。司机问他是不是警察,他说是。司机就没再说话。

车停在一条破水泥路边。远处有废弃的厂房,铁皮屋顶被风吹得响。邓辉下车,

打开手机手电筒,沿着排水渠往里走。沟不深,里面都是烂泥和垃圾,味道很难闻。

他记得陈默说过,第一具尸体是在桥边发现的。这条渠通向那座桥。他弯腰看沟边,

泥土很湿,有拖过的痕迹。他蹲下,用手扒开一堆烂叶子,摸到一个硬东西。是一枚耳钉。

他拿起来看,上面有干掉的血,发黑了。编号很清楚:SWK0723。

和证物袋里的那只一样。他赶紧用手机拍照,又翻出背包里的证物袋准备装进去。

刚拉开拉链,身后传来踩碎石子的声音。他猛地回头。一个人站在三米外,穿着黑色连帽衫,

帽子盖住了半张脸。那人没说话,快步冲过来。邓辉往后退,脚下一滑,摔进了沟里。

水不深,但满是淤泥。他挣扎着要爬上去,对方已经扑到跟前,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把他按在地上。“十五年前的账。”那人声音很冷,“该清了。”邓辉喘不过气,左手乱摸,

抓到一块带角的石头。他抬手砸过去,打中了对方的脸。那人松了手,他趁机滚开,

把耳钉塞进衣服内袋。对方追上来,一脚踢在他肋骨上。他疼得缩成一团。他摸到手机,

举起手电筒照对方眼睛。强光让那人偏头躲了一下。邓辉借机往斜坡上爬。

他手脚并用往上爬,泥浆沾满了裤子。后面的脚步声一直跟着。他不敢回头,只顾往前爬。

爬上路面后他拼命跑。工业区有很多管道,他钻进两条铁管之间的缝隙,趴在地上喘气。

脚步声慢了下来,在附近转了几圈,然后走了。他等了两分钟,确定没人了,才站起来。

浑身是泥,衣服湿透,手机屏幕裂了一道缝。他试了信号,没有。4G是红叉。他靠墙站着,

心跳还没稳下来。刚才那人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十五年前”——这个词他听过。

爷爷书房里的剪报,陈默在会上提到的名字,还有那个编号。SWK。他抬头看天,

乌云密布,快要下雨了。远处有车灯亮着,慢慢开过来。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他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脸。是个中年男人,戴金丝眼镜,穿一身笔挺西装。他看着邓辉,

眼神很平静,像在看一件东西。邓辉咽了口唾沫,把手**裤兜,挡住破了的警服。

他低声说:“我是市政巡查员,编号XJ9087,刚才巡查摔了一跤。”男人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几秒后,他轻轻点头。车窗升起,车子慢慢开走了。邓辉站在原地,

直到车尾灯消失在拐角。他掏出手机,信号回来了。他打开备忘录,

新建一条:“排水沟发现同款耳钉,遭黑衣人袭击,疑似‘夜枭’执行者。

周世坤……在现场。”他按下发送,收件人是陈默。风更大了。他抬头看,第一滴雨落下来,

打在他额头上。他摸了**口,耳钉还在。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他往前走了两步,

突然停下。刚才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一半。他记得清楚。就在车子启动的时候,

一片红色的东西从里面飘了出来。是花瓣。玫瑰花瓣。他站在雨里,手指抠进掌心。

花瓣落在泥水里,被雨水一点点打湿,泡烂了。第四章:物证疑云警笛声越来越近,

红蓝灯光在雨里闪。邓辉擦了把脸上的雨水,往前走了几步,举起湿透的警官证。

巡逻车停下,两个交警探出头。邓辉声音有点抖,但说得很清楚:“我是重案组邓辉,

刚被人袭击,我要马上联系法医科陈默。”电话通了。陈默正站在鉴证科门口。他没说话,

听邓辉讲耳钉、黑衣人、迈巴赫和玫瑰花瓣的事。听完他就转身进楼,脚步没停。

装备室还是锁着。邓辉回座位换了一件干净衬衫,袖口有泥。他打开电脑,

调出自己拍的耳钉照片,放大上面的编号SWK0723。屏幕光照在他脸上,

脸色有点发青。老周接到消息赶来,听完直接打电话调监控。二十分钟后,

技术科传来画面:一辆黑色迈巴赫七点四十六分进了工业区,副驾驶车窗半开着,

有一片红色东西飘出来。画面不清楚,但能看出是花瓣。“这是世坤集团的车。

”老周盯着屏幕,“车牌登记在公司车队名下,司机是老员工。

”邓辉问:“能看清车上是谁吗?”“只能看到影子。副驾的人……戴金丝眼镜。

”办公室安静了几秒。邓辉想起陈默也戴这种眼镜,镜框很细,反光时看不清眼睛。

凌晨三点,鉴证科弹道室还亮着灯。陈默站在工作台前,手里拿着一把新手枪。

这是邓辉还没正式领用的配枪,编号XJ-2087。他拆下击针部件,放进显微镜。

镜头下,金属上的磨损痕迹很清楚。他调出数据库里十五年前夜枭案现场子弹的击针图,

开始一帧一帧比对。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拿到这把枪的。登记本上写着“临时借用测试”,

签名写得很乱。早上八点,林晓薇冲进弹道室。她手里拿着一张流程违规通知单。

“你昨晚动了邓辉的枪?他还没办完手续!这不是测试,是违规!

”陈默没抬头:“如果每把枪都要等打出第一颗子弹才查,那我们就是收尸的。

”“程序不能乱!”她声音大了些,“你爸当年也是这样,结果呢?”陈默这才抬头。

他拿下眼镜,慢慢擦镜片:“我比他聪明。”林晓薇咬住嘴没再说话。她知道劝不动他。

但她走之前说了一句:“耳钉送去化验了,结果出来我不会瞒你。”上午十一点,

报告出来了。耳钉材质含一种稀有铂合金,全球只有三家厂能做。

其中一家三年前为世坤集团慈善晚宴做过十二对赠品耳钉,编号都是SWK开头,

送给了两位副市长夫人和一位商会会长的女儿。“私人定制,公开送的。”林晓薇指着屏幕,

“现在却掉在排水沟里,还沾着血。”更关键的是另一份DNA报告。

现场找到的一小块金丝眼镜碎片,上面有极少量皮屑。比对结果显示,

这段DNA和十五年前夜枭案第三名死者指甲里的血迹高度吻合。会议室开了闭门会。

老周主持,除了值班的,只有陈默、林晓薇和邓辉在场。“这种镜片材质特别,

市面上很少见。”老周看着陈默默,“跟你现在戴的眼镜,是同一批进口材料。

”气氛一下子变紧了。林晓薇看了眼陈默。他坐在角落,手指轻轻摸着左腕上的疤。

邓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十五年前有过一个“夜枭模仿案”,

有个孩子被划伤手腕后活了下来。时间就在他父亲坠江前三天。他偷偷看了一眼陈默的左手。

那道疤有三厘米长,横在手腕上方,像旧刀留下的。难道……就是那时候伤的?

但他没说出来。他低头翻笔记,手有点抖。会散了后,邓辉去茶水间泡面。路过解剖室时,

门开了一条缝。陈默在里面,背对着门,手里拿着那枚染血的耳钉,在灯下看着。

他动作很轻,好像怕吵到什么。邓辉站了几秒,转身走了。下午三点,

林晓薇把一份分析报告递给陈默。“排水沟里的耳钉铂合金,

和夜枭案第一名死者指甲里的残留物一样。不是巧合。

”陈默点头:“说明凶手用了同一批材料,或者……有人故意复制。”“你觉得是周世坤?

”她问。“他喜欢用编号。”陈默放下耳钉,“SWK不只是名字缩写,是他控制人的习惯。

”林晓薇皱眉:“可为什么要让邓辉捡到?太容易暴露了。”“也许不是让他捡。

”陈默声音低了,“是想让他活着带回来。”两人没再说话。傍晚六点,

邓辉坐在工位整理笔录。

影”的作案特征一样金丝眼镜碎片DNA匹配——连上了旧案最后一行他写了三个字:陈默?

他盯着这三个字看了很久,然后划掉了。手机震动。是陈默发来的消息:“明天早八点,

跟我去珠宝厂。”他回了个:“好。”外面天已经黑了。整栋楼只剩几盏灯亮着。

陈默还在解剖室。他摘下眼镜,放进消毒盒。灯光照在他左腕的疤上,边缘有点红。

他拿起那枚耳钉,轻轻放进证物袋。拉上密封袋时,他的手指顿了一下。

第五章:跟踪与争吵邓辉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回了个“好”。他把手机放进口袋,

站起来时碰倒了桌边的泡面桶,汤流到了文件上。他没管,拿起外套就出门。外面天还没亮,

还在下雨。他跑到地下车库,发现陈默的车已经不在。保安说人十分钟前就走了。

邓辉赶紧上自己的车,发动引擎。轮胎压过水,声音在空荡的坡道里来回响。

他追出主路时看到了前面那辆白色大众,车尾灯在雨里发红。他踩下油门,骂了一句。

方向盘打滑,车子晃了一下,差点撞到护栏。他才发现自己跟得太近。前面的车突然慢下来,

转进了高架辅道。邓辉也减速,拉开了三辆车的距离。他想起爷爷说过:“看前车右后轮,

别看车头。”他就盯着那个位置。路灯一闪,他看见副驾驶座上有只戴金丝眼镜的手。

车停在世坤大厦后面的地下入口。陈默下车没打伞,直接进了侧门。

邓辉把车开进对面的小巷,熄火。他想发定位给局里,但手机没信号。他试了三次都没成功。

他等了五分钟,确认陈默没回头,才下车。雨水顺着帽子流进脖子。

他贴着墙根跑过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找到一个通风口。铁栅栏的螺丝松了,他用钥匙拧开,

钻进去时背包被刮住,发出“铛”的一声。他屏住呼吸。楼上有人走动,停了一下,

又走远了。他爬了二十米,在拐角看到陈默蹲在维修通道门口。陈默听见动静,没回头,

只抬手做了个“蹲下”的动作。邓辉靠过去,喘着气。“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你昨天划掉了‘陈默?’”陈默低声说,“但那页纸你没撕。”邓辉一愣。

笔记本还在口袋里,那一页确实折了角。陈默起身,往前走。墙很湿,地上有水。

他们踩在旧橡胶垫上,尽量不发出声音。前面有红外探头,红灯一闪一闪。陈默停下,

指了指头顶的通风板,又比了个“等”的手势。风从上面吹下来,带着雪茄味。

他们爬上梯子,撬开通风口盖板,钻进主通风道。这里更窄,只能趴着爬。

邓辉膝盖蹭着铁皮,发出轻微响声。陈默突然回头,按住他肩膀。上面传来开门声。

脚步走近,然后安静了几秒。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谁让那枚耳钉出现在排水沟?

”是周世坤。声音不大,但听得清楚。“我不在乎你们怎么处理善后,

但警方已经开始比对DNA。”他顿了顿,“尤其是那个法医,他看物证的眼神不对。

”另一个人说话,语气紧张:“可能是巧合。当年七个人都死了,没留下证据。

现在这五个……也是照以前做的。”“不一样!”周世坤拍了桌子,

“我当年杀七人没留痕迹,现在连杀五人却留下耳钉。谁下的令?谁允许的?

”“也许……是有人想复刻夜枭案?”“复刻?”周世坤冷笑,

“那枚SWK耳钉是三年前慈善晚宴的赠品,只有六对。一对在我办公室保险柜,

另外五对送出去了。现在它出现在排水沟,带血,编号完整——这不是复刻,是挑衅!

”上面安静了几秒。“更麻烦的是那个新警察。”周世坤说,“昨天在工业区,

他差点被‘影’干掉,结果活下来了。今天早上他又跟着陈默的车来了大厦。太巧了。

”邓辉心里一紧,看向陈默。陈默闭着眼,脸没表情,像在听录音。“要不要处理掉?

”那人问。“先不动。”周世坤说,“动了反而暴露。而且……我想看看他们能查到哪一步。

那个法医,他父亲死前最后见的人是我。他要是真懂尸体,早就该发现问题了。

”陈默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还有,加强大厦监控。特别是设备层和地下通道。

如果有陌生人进来,立刻上报。”脚步声响起,门关上了。邓辉松了口气,刚想动,

手肘碰到了通风板。铁皮震动,灰尘落下。他僵住,听见上面的脚步停了两秒,又走远了。

他低头,发现指甲抠进了手掌,出了血。陈默睁开眼,做了个“撤退”的手势。

他们原路返回,动作比来时更快。爬出通风口时,雨小了些。两人从不同出口离开大厦,

约好在三个街区外的便利店见面。陈默买了瓶水递给邓辉。他自己没喝,站在店门口抽烟。

烟快烧完时,他掐灭,把烟头放进密封袋。“他怀疑你了。”邓辉说。“他知道我看懂尸体。

”陈默说,“所以他故意留下耳钉。”“什么意思?”“他在测试我们。”邓辉没再问。

他回到警局,坐在工位上,打开新笔记本,写下第一行字:“他们怕我们看懂尸体。

”他翻出手机,想上传昨晚的录音,却发现存储卡被格式化了。他盯着空白文件夹,

手指停在删除键上。陈默回到解剖室,关上门。他插上黑色U盘,输入密码。

电脑弹出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文档,标题是“夜枭案未归档记录”。他点开文档,

滚到最下面,看到新增的一行字:“周世坤已察觉法医介入。”他保存文件,加密,

拔下U盘。他站起身,走到解剖台前。台上什么也没有,不锈钢映出他的脸。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转身时,左手腕碰到台角,旧伤一疼。他皱了眉,拉下袖子。

第六章:身份暴露陈默把U盘放进衣服内袋,手指碰到衬衣,觉得有点湿。他没抬头,

走到便利店门口。邓辉跟在后面,手机还开着,屏幕上是一个空文件夹。他们刚走到街上,

三辆黑色越野车从三个方向开过来,轮胎压过水坑,溅起水花。车门打开,

几个穿黑西装的人下车站成一排。中间那辆车下来的是周世坤,手里拿着一把银灰色的手枪。

“你们走得挺快。”周世坤站在雨里,伞是保镖撑的,“但我有监控,你们跑不掉。

”邓辉上前一步,被人按住肩膀。他想挣脱,没成功。陈默看着周世坤,

声音很平静:“你想干什么?”“我想问你,”周世坤走过来,用枪轻轻碰了下陈默的胸口,

“十五年前,你爸也站在我面前。他说要查到底,我让他收手。他不听。”陈默没动。

“他是专案组组长,证据都有了。可第二天,他就掉进江里死了。”周世坤笑了笑,

“六个船员都说风浪太大。没人知道他是被推下去的。”邓辉突然抬头:“你杀了他?

”保镖又用力压他的肩,他膝盖弯了一下,还是站直了。陈默抬手,让邓辉别说话。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再戴上。“所以你是怕我看懂尸体?”他说。“我不怕你看。

”周世坤把枪收起来,“我怕你不来。你爸聪明,你也聪明。但他死的时候,没人知道真相。

你现在站在这里,说明你也想查清楚。”他后退一步,伞往前移了点。

“非法入侵、偷商业机密,这些罪够你坐牢。”他顿了顿,“我要是报警,

你现在就在审讯室写材料了。但我没这么做。”陈默盯着他。“因为我想看看你能走多远。

”周世坤说完,转身走向车。车子要开走时,他摇下车窗,对陈默说:“下次见面,

别等我请你们进来。”邓辉松了口气,低头看手心,全是汗。他刚才一直握着拳头。

“他怎么知道我们在通风道?”他问。“他一直知道。”陈默往警局走,

“我们进大楼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邓辉快走两步跟上:“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我要确认一件事。”陈默停下,“他提到我爸的名字时,一点都不犹豫。

他知道我是谁的儿子。而且……他不怕说出来。”邓辉愣住了。“他在等我。”陈默继续走,

“从十五年前就开始等。”雨水顺着路灯往下流,在地上划出黑线。他们走到警局后巷,

门口灯亮着,照出一片黄光。陈默站在灯下,卷起左边袖子。那道疤很明显。

他用拇指摸了一下,没说话。“你说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邓辉靠在墙上。

“不是告诉我。”陈默放下袖子,“是告诉一个报仇的人。他知道我是谁的儿子,

也知道我回来是为了什么。”“那你接下来怎么办?”“他已经暴露了,我也一样。

”陈默看向警局大门,“现在不是谁藏得好谁赢,是谁先动手谁活。”邓辉掏出手机,

翻到通讯录里的“爷爷”,停了几秒,又退出去。“你说他会不会也在查当年的事?

”他小声问。陈默没回答。他走进后门,刷卡时手有点抖。闸门开了一半,卡住了。

他用力推了一下,才过去。法医科的灯还亮着。他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抽屉,

拿出另一个U盘。插上电脑,输入密码。文件还在,加密没被破坏。他松了口气。

邓辉站在门口,看他操作。“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他说。“睡不着。”陈默看着屏幕,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爸最后那天的画面。”“你知道他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他去了码头。”陈默声音低了,“他要去找一个船员做笔录。

那人说见过周世坤和夜枭案死者见面。结果当晚就出事了。”“然后你就找到了那枚耳钉?

”“不是我找到的。”陈默关掉电脑,“是我妈留下的。她说爸爸临走前给她看了东西,

但她看不懂。后来她病重,把耳钉缝在枕头里,说一定要交给我。”邓辉张了张嘴,没说话。

“我一直以为他是因公殉职。”陈默站起来,“直到我看到那份没归档的记录。

上面写着:‘最后一次通话对象——周世坤’。”外面传来巡逻车的声音。两人走出法医科,

走廊灯一闪一闪的。“你觉得周世坤会动手吗?”邓辉问。“他已经动了。”陈默说,

“他让我知道真相,就是在动手。他想让我乱,想让我冲动,想让我犯错。

”他们走到停车场。邓辉坐进副驾,系安全带时发现手套箱开着,里面有一包烟。

他拿出来一看,是陈默常抽的牌子。“你什么时候抽烟了?”他问。陈默看了一眼,

拿过去扔进垃圾桶。“我没抽。”他说,“那是别人放的。”邓辉没再问。车子发动,

灯光照向前路。陈默望着窗外,雨小了,天还是黑的。他想起小时候家里的台灯,

晚上总是亮着。爸爸坐在桌前看文件,妈妈在厨房热汤。那天晚上,电话响了,

爸爸接完就走了。他追到门口,喊了一声“爸”。爸爸回头笑了笑,说“马上回来”。

但他没回来。车子拐上主路,红灯亮起。陈默看着前方,突然说:“他办公室有六层安防,

但设备层只有一道电子锁。”邓辉转头:“你什么意思?”“他在防别人。

”陈默解开安全带,“也在等我。”绿灯亮了。车流开始移动。陈默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邓辉踩刹车,探头喊:“你去哪儿?”陈默没回头,朝反方向走去。他左手摸了下袖口,

荧光试剂在暗处微微发亮。第七章:复仇的种子邓辉踩着水坑追上陈默的时候,

陈默正站在后巷的路灯下。他没跑,也没回头,只是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手里有荧光试剂,

在暗处微微发亮。“你到底想干什么?”邓辉喘着气问,“周世坤刚拿枪指着我们,

你就走了?你还记得你是警察吗?”陈默不说话。他脱掉手套,露出左手手腕上的疤,

那道疤有三厘米长。雨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伤疤上,皮肤变得皱巴巴的。“十五年前,

我也站在我家楼下。”他说,“那天也下雨。我爸穿着警服出门,我追出去喊他。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马上回来’。”邓辉没出声。“我没拦住他。”陈默声音很低,

“第二天早上,我妈抱着电视哭。新闻说专案组组长陈志远坠江身亡,说是意外。

”他重新戴上手套,动作很慢。“后来我学法医,进重案组,不是为了破案。”他看着邓辉,

“是为了查清我爸是怎么死的。”邓辉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没问。陈默转身往警局走,

邓辉跟在后面。法医科的灯还亮着。陈默刷卡进门,走到解剖台边。他打开冷藏柜,

从最底层拿出一个密封袋,上面写着“YX-07”。“这是我爸的卷宗。”他说,

“本来早该销毁了。我在档案室角落找到的,只剩半本。”他把袋子放在桌上,解开扣子,

抽出一张发黄的纸。纸上是一段笔录,字迹模糊。

中间有一行清楚的记录:“SWK与死者密会于码头03:17,目击者称二人发生争执。

”“SWK就是周世坤。”陈默指着名字,“这个时间点,

是他最后一次被人看到和我爸在一起。但当年的结案报告里,这段被删了。

”邓辉凑近看:“你怎么知道这证据是真的?”“是我妈告诉我的。”陈默把纸放回去,

“她临走前说,我爸出事前一晚回家,手里攥着这份材料。他说‘这次能抓到真凶’。

可第二天人就没了。”他合上袋子,锁进抽屉。“我学法医,

是因为只有我能看懂尸体说的话。”他说,“凶手可以改现场,可以烧证据,

但伤口不会骗人。刀口多深、什么角度、出了多少血,都是真的。我想知道我爸最后见了谁,

也想知道那些被杀的人,是不是都因为他。”邓辉站在原地,脑子很乱。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他问,“有这个证据,我们可以直接抓人。”“证据不够。

”陈默摇头,“这只是半页笔录,没有签名,没有来源。周世坤一句话就能否认。

而且……他不怕我知道真相。”“你什么意思?”“他刚才在车上说的话,不是威胁。

”陈默看着他,“是在等我动手。他知道我是谁的儿子,也知道我会查。所以他不躲,

也不否认,反而把话说透。”邓辉想起周世坤下车时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冷。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问。陈默没回答。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取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枚带血的耳钉。“这是我妈留下的。”他说,

“她说我爸走之前,给她看过这个。说是关键物证,但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她一直藏在枕头里,直到快不行了才交给我。

”邓辉盯着耳钉:“这就是我们在星琢店找到的那个?编号一样?”“SWK0723。

”陈默点头,“十五年前夜枭案第一具尸体上,就有同款耳钉。当时没人注意,

以为是装饰品。但我爸发现了异常——耳钉内侧刻了编码,和周世坤集团早期项目代号一致。

”他把耳钉放进新的证物袋,贴上标签:“亲属遗留物·不许检测。”“你不送检?

”“不能检。”陈默锁好抽屉,“一旦上报,就会被调走。我现在还不确定谁可信。

老周可能有问题,后勤也可能被渗透。这个东西必须由我保管。”邓辉沉默了一会儿。

“你明明可以直接走刑侦路线。”他说,“为什么要当法医?整天对着尸体,穿白大褂,

别人看你都觉得奇怪。”陈默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刑警能查到什么?”他反问,

“走访、笔录、监控?这些都能造假。但尸体不会。一个人怎么死的,受了多少伤,

有没有挣扎,全写在身上。我能从切口看出用刀的习惯,能从出血量判断死亡时间,

能从残留物发现毒药。”他走到解剖台前,戴上橡胶手套。“我选择当法医,

是因为只有我能听懂我爸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他说,“它不在文件里,不在录音里,

而在那些被害人的伤口里。每一个被割喉的人,都在重复夜枭案的手法。这不是模仿,

是提醒。”邓辉听得头皮发麻。“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他问,“你来重案组,

根本不是来帮忙破案,是冲着周世坤来的?”陈默没否认。“我进组第一天就在找线索。

”他说,“查旧档案,比对物证,盯周世坤的行程。我一直以为要靠运气才能拿到铁证。

但现在我知道了——他不怕我查,说明他在等我犯错。”“那你为什么还要冒险去通风道?

”“因为我必须确认一件事。”陈默看着他,“他办公室有六层安防,

但设备层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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