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在这个世界,情绪是一种可以被吸收的能量。作为顶尖的“心学”修行者,
我能将他人的嫉妒、愤怒、爱慕转化为自身的力量。所以,当老婆的白主光,
那个传说中完美的男人回来时,我不仅不慌,甚至主动提议去接机。因为我知道,
一场饕餮盛宴,即将开席。第1章:归来的“完美”前任“老公,陈朗……他回来了。
”晚上十点,林溪从浴室出来,头发用毛巾包着,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进睡衣里。
她没像往常一样坐到梳妆台前,而是站在客厅中央,手指有些不安地绞着毛巾边。
我正坐在沙发上,用平板看一份枯燥的行业报告。闻言,我抬起头,视线越过屏幕,
落在她身上。灯光下,她的脸颊因为热气泛着红,眼神却带着几分闪躲。“陈朗?
”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哦,想起来了。
她那位被形容为“白月光”的初恋男友。据说当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后来出国深造,
从此成了传说。“嗯,”她点点头,声音更低了,“他下午刚到,给我发了消息,
说……想见个面,聚一聚。”我关掉平板,把它放到一边,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应该的,
老同学回来了,是该聚聚。”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讨论明天天气怎么样。
林溪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她往前走了两步,
停在茶几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跟你说一声。”“我知道。”我看着她,
“他什么时候的飞机?不,你是说他已经到了。那你们约好什么时候见面了?”“还没,
他说看我方便。”“那就明天吧,”我拿起手机,点开日历,“明天我正好没什么事,
下午去机场接他,然后一起吃个晚饭,怎么样?你把餐厅订一下,选他喜欢的地方。
”林-溪-的-眼-睛-慢-慢-睁-大-了。她可能预想过我会不悦,会沉默,会追问,
甚至会阴阳怪气地讽刺几句。但她绝对没想过,我会如此“热情周到”地主动提议去接机,
还安排晚饭。“你……去接他?”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각的颤音,“这太奇怪了,
你不用这样。”“哪里奇怪?”我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伸手理了理她额前微湿的碎发,“他是你的朋友,远道而来,我是你的丈夫,于情于理,
都该尽地主之谊。难不成要我假装不知道,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尴尬?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能感受到她细微的僵硬。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讶,
有探究,还有一丝我意料之中的……失望。是的,失望。她或许希望看到我的紧张,
我的在乎,哪怕是一点点嫉妒的表示。那会证明,她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不可侵犯的。
而我这过分的“体面”和“大度”,在她看来,更像是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隐隐升起一股微弱的暖流。这股暖流,
刻混乱的情绪——夹杂着对旧情复燃的些微幻想、对我的愧疚、以及对我“不在乎”的失落。
这些复杂的情感波动,对我而言,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杯热茶,温润而舒适。“行了,别多想。
”我收回手,语气轻松,“你把他的航班信息……哦不,把他现在的地址发给我,
我明天下午去接。早点睡吧。”说完,我转身回了书房,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里,
似乎还没从这番对话中回过神来。关上书房门,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城市的车水马龙。
他们不懂。这个世界在大多数人眼中,是由物质和规则构成的。但在少数人眼中,比如我,
世界还有另一层真实的肌理——情绪。
愤怒、喜悦、悲伤、嫉妒、爱慕……这些都不是虚无缥缈的感受,
而是一种可以被感知、被捕获、被吸收的能量。通过一种被我们称之为“心学”的法门,
保持自身的绝对“定力”,就能将周围逸散的情绪能量,化为己用。
这些能量能让我的思维更敏锐,体力更充沛,甚至……运气更好。而维持“定力”的关键,
就是不动怒,不狂喜,不为人言所动,不为外物所扰。心如止水,方能洞察万物。这些年,
我和林溪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湖水。虽然安逸,但对于我的“修行”而言,
却有些“营养不良”。而现在,陈朗回来了。
一个自带光环、承载着林溪整个青春回忆的“白月光”。他的出现,就像一颗巨石,
即将砸进这片平静的湖心。
可预见的嫉妒、攀比、试探、怀旧、愧疚、炫耀……所有这些激烈的情绪,
都将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别人看到的是危机,是尴尬,是潜在的家庭矛盾。而我看到的,
是一场已经预订好的,无比丰盛的……饕餮盛宴。我拿起手机,看到林溪发来的地址,
后面跟着一句:“你真的不用勉强。”我回了两个字:“晚安。”然后,
我开始有点期待明天了。第2章:机场的无声交锋第二天下午,我开着那辆开了五年的大众,
准时出现在陈朗下榻的五星级酒店门口。林溪坐在副驾,一路上都很沉默。她化了淡妆,
穿了一条新买的米白色连衣裙,那是她上周逛街时看中的,一直没舍得穿。
我没戳破她的小心思。女人为悦己者容,至于这个“悦己者”是谁,在今天这个场合,
是个模糊不清的答案。她的这点摇摆不定,正是我需要的“开胃菜”。车刚停稳,
就看到陈朗从酒店旋转门里走了出来。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有“白月光”的资本。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身姿挺拔,
面容英俊,脸上挂着那种恰到好处的、带着阳光味道的微笑。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
不仅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成熟男人的从容和魅力。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们的车,以及副驾上的林溪。他的眼神亮了一下,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占有欲的欣赏。随即,他才把目光转向驾驶座的我,笑容更盛,
快步走了过来。林溪有些不自然地推开车门下去。“溪溪,好久不见。”陈朗张开双臂,
给了她一个短暂而礼貌的拥抱。我注意到,他的手在林溪的背上停留了零点五秒,
一个普通人不会在意,但在我眼中却充满挑衅意味的瞬间。林溪的身体在那一刻是僵硬的。
我感受到了。第一股清晰的能量传来——源自林溪的尴尬和一丝抗拒,
以及源自陈朗的、试探性的得意。很不错的前菜。我心想。“这位就是江诚吧?
”陈朗松开林溪,转向我,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陈朗。这次回来,多亏你照顾溪溪了。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既宣示了自己和林溪的亲密关系(叫她“溪溪”),
又以一种主人的姿态,对我表示“感谢”,仿佛林溪是他的所有物,我只是个临时的保管员。
周围路过的行人,目光都被这边吸引。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
还有一个……开着普通大众、穿着也普通的我。这画面,充满了故事性。
我能感受到四周投来的目光中,混合着好奇、八卦,甚至还有一丝对我的同情。
这些情绪像微风一样拂过,被我悉数纳入体内。“你好。”我下了车,握住他的手,
脸上是温和的笑,“欢迎回国。林溪经常提起你,说你是她学生时代最佩服的人。
”我这话也很有意思。我把他们的关系限定在了“学生时代”,
并把林溪的感情定义为“佩服”,而不是“爱慕”。这是我的防守。陈朗的笑容凝固了一瞬。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以为我会局促,会尴尬,
会表现出一个普通男人该有的占有欲和警惕。他抽回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不轻:“江诚你太客气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们溪溪现在可是业内有名的大建筑师,
比我厉害多了。”他又把“我们溪溪”四个字咬得很重。第二股能量,更强了。是他的炫耀,
他的**,以及他对我“不卑不亢”态度的些许不悦。很好,主菜要上了。“上车吧,
晚饭都订好了。”我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今天我做东,给你接风洗尘。
”陈朗客气地推辞:“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我来。”“应该的。”我坚持道。最终,
他“勉为其难”地上了车后座。车子启动,汇入车流。林溪坐在副驾,一言不发,
但通过后视镜,我能看到陈朗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林溪的侧脸上。
他在制造一种氛围,一种“我们才是一个世界,而司机只是个外人”的氛围。
“这家餐厅……”陈朗看着窗外,忽然开口,“我记得以前溪溪最喜欢他们家的提拉米苏,
说有‘幸福的味道’。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那个味儿。”林溪的肩膀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我握着方向盘,平稳地打了个转向灯,汇入另一条车道。“她现在更喜欢吃中餐,
”我用闲聊的语气说,“尤其是辣的。口味变了,年纪大了,新陈代谢跟不上了。
”车里的空气,瞬间安静了。我能清晰地“听”到,林-溪-在-用-力-呼-吸。
她一半是羞恼(我说她年纪大),一半是震惊(我竟然会如此直接地反击)。
而-后-座-的-陈-朗,
-他-的-情-绪-波-动-像-一-块-被-投-入-油-锅-的-冰,
-剧-烈-地-炸-开-了。是错愕,是恼怒,是被一个他眼中的“普通人”顶撞的羞愤。
他精心营造的怀旧气氛,被我一句“年纪大了”给戳破了,像个漂亮的肥皂泡。这股能量,
辛辣,滚烫,但……美味至极。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前所未有地集中,
连前方路口的红灯倒计时都看得一清二楚。我从后视镜里看着陈朗。
他已经恢复了那副精英的笑容,但眼神深处,多了一丝冷意。他看着我,
像是在重新审视一件不起眼的古董,忽然发现上面似乎有不属于这个年代的纹路。是的,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晚宴,才刚刚开始。
第3章:一顿“鸿门宴”餐厅是林溪订的,一家格调高雅的西餐厅,灯光是温暖的琥珀色,
小提琴声在空气中流淌。陈朗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侍者恭敬地称呼他“陈先生”,
并引我们到靠窗的预留位置。“这里的视野最好,”陈朗很自然地替林溪拉开椅子,
动作优雅得像电影里的绅士,“我记得你喜欢看夜景。”林溪坐下,低声道了句“谢谢”,
没看他,也没看我。她的情绪像一团乱麻,愧疚和尴尬占了上风。我则随意地在对面坐下。
点餐时,陈朗再次展现了他的“掌控力”。“给这位女士一杯‘夏日花园’,无酒精的。
”他对着侍者说,然后转向林溪,温柔地解释,“你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这款果饮味道很清新,你试试。”他甚至没问林溪的意见。接着,
他又给自己点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然后看向我:“江诚,你喝点什么?”那姿态,
仿佛他才是今晚的主人。我摆摆手:“我开车,喝水就行。”陈朗挑了挑眉,没再坚持,
但那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果然是个无趣的男人。”这股轻微的鄙夷,像餐前的薄荷糖,
清新爽口。菜很快上齐。陈朗是个很会聊天的人,他聊他在华尔街的见闻,
聊他投资的某个科技公司即将上市,聊他刚在欧洲拍下的一座古堡。每一个话题,
都闪耀着成功和金钱的光芒。他不是在炫耀,至少表面上不是。
他把这些经历包装成有趣的见闻,讲给林溪听。但每一个字,都在不动声色地抬高自己,
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贬低我。“……说起来,那个古堡的设计师,和溪溪你还是校友。
我当时就想,如果是你来设计,肯定会更惊艳。”他举起酒杯,向林溪示意。
林溪勉强地笑了笑,叉子在盘子里无意识地划拉着。我则安静地切着牛排。
这些话对我毫无杀伤力。相反,他越是卖力地表演,林溪的情绪就越是焦灼不安。
她一方面觉得陈朗很优秀,另一方面又为我的“处境”感到难堪。这种矛盾的心理,
产生的情绪能量,醇厚而复杂。对我来说,这顿饭,就像在品尝一道分子料理。
每一层味道都泾渭分明,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江诚现在是做什么工作?
”陈朗终于把话题转向了我。这才是他真正的攻击。他铺垫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
“我开了个小公司,做点软件外包的小生意。”我坦然地回答。“哦?软件行业。
”陈朗故作惊讶,“那可是朝阳产业。不过现在竞争也激烈,小公司生存不容易吧?
资金、人脉,缺一不可。我有个朋友,是红杉资本的合伙人,如果需要融资,
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下。”他话说得漂亮,但那份居高临下的施舍感,几乎要溢出来。
林溪的脸白了。她知道我的公司规模不大,陈朗这番话,无异于在她和我之间,
划下了一道名为“阶级”的鸿沟。她放在桌下的手,悄悄地伸过来,碰了碰我的膝盖,
像是在无声地道歉。我能感受到她的愧疚,浓烈得像一杯苦咖啡。但这股“苦”,对我来说,
却有提神醒脑的功效。我用餐巾擦了擦嘴,抬起头,看着陈朗,
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那先谢谢陈总了。不过我们公司小,暂时也没什么扩张计划,
就不劳烦您了。”我的反应再次出乎他的意料。没有被刺痛的愤怒,没有故作坚强的嘴硬,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自卑。我就那么平静地接受了“公司小”这个设定,
然后礼貌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就像一个武林高手,用尽全身力气打出一拳,
却打在了棉花上。那种无处着力的憋闷感,让陈朗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像是在用X光扫描我,试图找出我这身“棉花”之下的骨骼。“江诚,
你……心态真好。”他最终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还行吧。”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生活嘛,老婆孩子热炕头,平平淡淡才是真。不像陈总你们这种人,站得太高,风大,
也累。”我这话,看似是自嘲,是承认自己是“普通人”,但实际上,
却是在暗讽他活得“累”。车里那场交锋,是暗箭。现在这场,就是明刀了。
陈朗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握着酒杯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终-于-被-激-怒-了。一股灼热、暴躁的能量,如同火山喷发,从他对面汹涌而来。
这股能量的强度,远超之前所有情绪的总和。我稳稳地坐着,像一块投入岩浆中的海绵,
将这股狂暴的能量尽数吸收。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思维清晰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餐厅里小提琴的每一个音符,远处邻桌情侣的窃窃私语,甚至窗外一片树叶飘落的轨迹,
都分毫毕现地呈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体内的“心湖”,因为这股能量的注入,
扩大了不止一圈。爽。太爽了。我看着陈朗,他已经迅速调整好了表情,
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我知道,他破功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他的“定力”出现了裂痕。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这个陈朗,
他不仅仅是林溪的白月光那么简单。他……是我的同类。他也是一个“心学”的修行者。
他回到林溪身边,不是为了旧情,而是为了“捕食”。他想通过**我和林溪,
来收割我们的负面情绪,作为他修行的“资粮”。只可惜,他选错了对手。他以为我是绵羊,
却没发现,我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霸王龙。而他,这只自以为是的狐狸,
主动把脖子伸到了我的嘴边。这顿鸿门宴,越来越有意思了。第4章:谁来买单?
晚餐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接近尾声。陈朗恢复了优雅,但话明显少了。他只是时不时地举杯,
目光在我和林溪之间游移,像是在评估着什么。他在重新评估我。而林溪,
在最初的紧张过后,也察觉到了我和陈朗之间那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她不再说话,
只是低头小口地吃着东西,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则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以及体内那股充盈而强大的新力量。“服务员,买单。”终于,陈朗放下了酒杯,
招手叫来了侍者。他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卡面上是陌生的银行标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今天我来,”他看着我,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就当是……我替溪溪,
感谢你这些年的照顾。”他又来了。这句话,比之前任何一句都更有杀伤力。
“替溪溪感谢我”,这几乎是在明示,他才是林溪感情世界里的“主人”,而我,
只是个“保姆”。林溪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猛地抬头看向陈朗,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她没想到,陈朗会当着我的面,说出如此具有侮辱性的话。强烈的羞耻和愤怒,
从林溪身上爆发出来,像一股冰冷的激流。同时,陈朗的得意和挑衅,也化作一股热浪,
扑面而来。冰火交加,对我来说,却是极致的享受。但我没有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陈朗,
看着他将那张卡递给侍者,等待着好戏的最后一幕。就在这时,
我感觉自己的大腿被轻轻碰了一下。我低下头,看到桌布下,林溪的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支付软件的界面。她已经输入了金额,正在输入支付密码。我的心里,
流过一丝真正的暖意。这股暖意与我吸收的任何情绪能量都不同。它不强大,也不汹涌,
但它很真实,很温暖。是我和林溪之间,那条看不见的、名为“婚姻”的纽带。
侍者正要接过陈朗的卡,他的对讲机里忽然传来前台的声音:“07号桌的账单,
刚才已经通过线上支付结清了。”侍者愣了一下,礼貌地对陈朗说:“抱歉,陈先生,
您这桌的单已经买过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陈朗举着卡的手,
就那么僵在半空中。他脸上的笑容,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显得滑稽而怪异。
他猛地转头看向林溪。林溪已经收起了手机,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语气平静但坚定:“陈朗,这顿饭,是我和江诚请你的。你是客人。
”她特意在“我和江诚”四个字上,加了重音。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一个将他划为“外人”的信号。陈朗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精彩。
错愕、羞愤、不解、以及计划被打乱的暴怒……这些情绪在他脸上交替闪过,最终,
都化作一股庞大到近乎失控的情绪洪流,朝我汹涌而来!如果说之前的情绪是开胃菜和主食,
那么此刻陈朗爆发出的能量,就是一道用液氮瞬间凝固、再用烈火烹烤的顶级分子料理!
我几乎能“听”到他内心的咆哮:“怎么可能?她怎么敢?这个男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安然地坐在椅子上,将这股“美味”至极的能量尽数笑纳。
我感觉自己体内的“心湖”再次扩张,湖水变得前所未有的深邃和清澈。我的精神力,
在这一刻,突破了一个长久以来的瓶颈。我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陈朗因为情绪失控,
他自己体内那点微薄的“修为”,正在像漏气的气球一样,迅速逸散。他,
在被我“反向收割”。“既然已经结了,那……好吧。”陈朗终于收回了手,他深吸一口气,
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溪溪,你还是老样子,这么见外。
”“我们走吧。”林溪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站起身,拿起了自己的包。我跟着站起来,
对陈朗点了点头,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陈总,今天招待不周,下次有机会再聚。
”说完,我自然地牵起林溪的手。她的手很凉,但在握住我的那一刻,微微颤抖了一下,
然后,用力地回握住我。我们俩,就在陈朗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并肩走出了餐厅。
走出大门,晚风吹来,林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刚从一场窒息的梦中醒来。
她没有松开我的手。我知道,今晚,我赢了第一局。而且,赢得比我预想的,还要多。
而付费点,就在于,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关于爱情和尊严的战争,但读者和我自己知道,
这是一场无声的狩猎。而猎物,刚刚自己走进了陷阱,还亲手关上了笼门。接下来,
读者最想看到的,就是我如何肢解这只自大的猎物。第5章:朋友的“关心”回家的路上,
车里很安静。林溪一直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她脸上流淌,看不清表情。
但她紧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消化今晚发生的一切。
那个在她记忆中美化了多年的“白月光”,在现实的灯光下,露出了并不那么光彩的一面。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信仰的崩塌。回到家,她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了浴室。
我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细微的水声。我没去打扰她。我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开始梳理今晚的“收获”。陈朗在最后时刻爆发出的那股庞大的情绪能量,
已经被我完全吸收、炼化。我感觉自己的五感,尤其是直觉,敏锐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我拿起手机,打开一个股票软件。屏幕上,红绿相间的K线图在我眼中,
不再是杂乱无章的线条,而像一幅流动的画。我能从中“看”出资金的流向,
“听”到市场的恐慌与贪婪。这时,电话响了。是我的一个朋友,张伟,
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工头,也是少数知道林溪和陈朗过去的人之一。“诚子,你……没事吧?
”电话一接通,张伟就小心翼翼地问。“我能有什么事?”“别装了!我听说了,
陈朗那孙子回来了,你还陪着林溪去吃饭了?你心也太大了!那可是陈朗啊!
当年在学校……”张伟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我“懦弱”的同情和“恨铁不成钢”的焦急。
这股情绪,真诚,朴实,像一碗家常的疙瘩汤,虽然不够精致,但暖胃。“我信林溪。
”我打断他,用那套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信?兄弟,这不是信不信的事!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得拿出点态度来!”张伟在电话那头几乎要跳起来。
我听着他的“教诲”,手指却在平板上飞快地滑动。凭借着刚刚突破的敏锐直觉,
我在上千只股票中,锁定了一只毫不起眼的科技股。这是一家做数据中心冷却技术的小公司,
股价半死不活地趴在底部很久了。但就在刚才,我从纷繁复杂的财经新闻中,
捕捉到了一条被所有人忽略的信息——一家北美的云计算巨头,
刚刚发布了一款功耗极高的新型芯片。功耗高,意味着需要更强的散热。
而我选中的这家小公司,手里握着一项相关的专利。这是一个完美的逻辑链。“行了,
我知道了,有分寸。”我敷衍着张伟,同时将我公司账上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
全部转入了证券账户。“你有个屁的分寸!听我的,明天就去给林溪买个包,宣示一下**!
要不我借你点钱……”“不用,挂了。”我挂掉电话,毫不犹豫地,全仓买入了那只股票。
Allin。做完这一切,我感觉体内的能量平稳地流淌,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一种绝对自信带来的“定力”。这时,浴室的门开了。林溪走了出来,她换上了家居服,
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挣扎,只剩下一种疲惫的平静。她走到我身边坐下,
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对不起。”她低声说。“为什么说对不起?
”“今晚……让你难堪了。”“我没觉得难堪。”我实话实说。我甚至觉得很爽。她抬起头,
看着我的眼睛:“江诚,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你看到他那个样子,听到他说那些话,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还是在纠结这个问题。我看着她,
她的眼睛在灯下像一汪清澈的泉水,里面映着我的倒影。我不能告诉她真相。不能告诉她,
她的痛苦和纠结,别人的傲慢和鄙夷,都是我的养料。那会把她推开,甚至会让她恐惧。
于是,我换了一种说法。“我为什么要生气?”我问她,“一个男人,
如果需要靠贬低别人来证明自己,那他本身,就已经输了。我为什么要为一个失败者的表演,
浪费我的情绪?”林溪愣住了。“至于你,”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我生气的前提,
是你动摇了。但你没有。你在他拿出卡的时候,就已经付了钱。你用行动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