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七年的女朋友不想结婚,一直拖。三十万的彩礼也给了。丈母娘说:「既然这样,
那和小女儿结婚吧。」女朋友和她妹妹都同意了。结果女朋友反悔,去找妹妹要回彩礼,
声明结婚计划不变。丈母娘说她就是激一激女朋友,女朋友说她就是说气话,
只有妹妹当真了......现在妹妹开始大吵大闹,说大家都不尊重她。
1桌上的三十万现金还在,但气氛已经冷到了极点。我和女友谈了七年,房子买了,
车子买了,彩礼也取出来了,结果临门一脚,她反悔了。理由很可笑,她说没玩够,
不想这么早进入坟墓。我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看着坐在对面玩手机的女友。「陈倩,
七年了,你现在跟我说不想结?那这钱我带走了,我们好聚好散。」陈倩头都没抬,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划动。「分就分,谁稀罕你这三十万,还没我这周直播打赏多。」
我心里一寒,起身去拿装钱的袋子。一只满是皱纹的手突然按住了钱袋。是准丈母娘。
她脸上堆着笑,把钱袋往怀里拽了拽,转头瞪了一眼大女儿。「说什么胡话!
小张这么好的条件,你说分就分?」陈倩不耐烦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扣。「妈,我不结!
看见他就烦,一点**都没有。」丈母娘眼珠子转了两圈,视线在我和陈倩之间扫了个来回,
突然一拍大腿。「行,你不结拉倒。」她转过头,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花,
看着一直坐在角落里没说话的小女儿。「小张啊,你看这彩礼都拿来了,
亲戚朋友也都通知了,退婚多丢人。」「既然倩倩不懂事,那你就跟小婉结吧。」我愣住了。
陈倩也愣住了。一直低头扣手指的妹妹陈婉,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
2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走动的声音。我以为丈母娘在开玩笑,
或者是为了逼陈倩就范。谁知道陈倩冷笑一声,重新拿起手机。「行啊,我没意见。
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这丫头了。」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七年的感情,
在她嘴里就是一句「便宜这丫头了」?我刚想开口拒绝,这场闹剧实在太荒唐。
角落里的陈婉却突然站了起来。她走到桌边,直接伸手把那袋钱抱进了自己怀里。
动作快得像怕人抢一样。「妈,姐,这可是你们说的。」陈婉看着我,
脸上带着一种我不熟悉的娇羞和算计。「姐夫……不对,以后就是老公了。我愿意嫁给你,
我不像姐姐那么矫情,我会好好过日子的。」我看着这对姐妹,只觉得荒谬。
一个视婚姻如儿戏,一个视姐夫如猎物。「阿姨,这不是买菜,哪有换个人就能结的?」
我试图把钱袋拿回来。丈母娘却一把挡在陈婉面前,义正言辞。「怎么不行?
反正都是我们陈家的女儿,知根知底的。小婉年轻,才二十二,比倩倩还小三岁呢,你赚了!
」陈倩在旁边吹了吹指甲。「就是,张浩,你不是急着结婚吗?我也同意了,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除非你根本不是想结婚,就是想赖账。」
3我被这一家人的逻辑气笑了。陈倩摆明了是想甩包袱,陈婉是看上了那三十万,
丈母娘是只要钱留下,女婿是谁无所谓。我把陈倩拉进了卧室,「砰」地关上门。有些话,
得撕破脸说。「你认真的?让我娶你亲妹妹?」陈倩坐在床边,一脸无所谓。「认真啊。
我不想伺候你爸妈,也不想生孩子。小婉愿意让她去呗,反正彩礼给了我家,谁拿都一样。」
我看着这个爱了七年的女人,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没了。「行,既然你这么大度。」
我掏出手机,点开银行APP的转账记录界面,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三十万是给你的彩礼。
现在**妹要嫁,那这钱就是她的私房钱。按照**性格,
这钱肯定也是给小婉带着回小家。」陈倩的表情僵了一下。我继续加码。「还有,
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婚后工资卡上交。既然老婆换成了小婉,
那以后我的工资卡就是小婉拿着。你以后想买包、想旅游,得看**妹脸色。」
陈倩猛地站了起来。「凭什么?那钱是给我的!」「你又不结婚,给你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她。「而且小婉刚才说了,她会好好过日子。你说,有了这三十万傍身,
再加上我的工资,她在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是不是得骑到你头上?」
陈倩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一把推开我,冲出了卧室。4客厅里传来争吵声。
陈倩正拽着陈婉的头发,去抢那个钱袋子。「拿来!这是我的钱!」「姐你干什么!
刚才明明说好了让给我!」「放屁!老公让给你,钱不行!」丈母娘在中间拉偏架,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我看着这一地鸡毛,只觉得身心俱疲。「你们慢慢抢,我先回去了。」
没人理我。我独自一人走出了陈家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不少。这婚,
其实已经没必要结了。但我没想到,这家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没有底线。第二天早上,
我还在睡觉,手机响个不停。是陈倩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是那三十万现金,
整整齐齐码在床头。紧接着是一条语音,声音甜得发腻。「老公,昨天是我不懂事,
跟你开玩笑呢。钱我要回来了,结婚计划不变,你今天早点过来接我试婚纱呀。」
我听着那条语音,胃里一阵翻涌。昨天还视如敝履,今天钱一到手,又是一声「老公」。
我没回消息,洗漱完直接开车去了陈家。有些账,今天得算清楚。5刚到陈家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门没关严,我推门进去。客厅里一片狼藉,茶杯碎了一地。
陈婉坐在沙发上,哭得妆都花了,手里死死攥着一个抱枕。陈倩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一脸得意。丈母娘看见我进来,连忙堆起笑脸迎上来。「哎呀小张来了,快坐快坐。
昨天都是误会,倩倩这孩子就是被我惯坏了,爱耍小性子。」她一边说,一边给陈倩使眼色。
陈倩走过来,极其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是啊亲爱的,我昨天就是考验考验你。
没想到你还真跟小婉聊上了,我吃醋了才闹脾气的。」我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看向陈婉。
「小婉,昨天你可是答应得挺痛快。」陈婉猛地抬起头,眼里全是红血丝,
指着陈倩和丈母娘尖叫。「你们耍我!昨天明明说好了让我嫁!我都跟闺蜜说了!
现在钱拿回来了,就把我踹一边?」丈母娘脸色一沉。「闭嘴!那是你姐夫!
昨天妈就是为了激你姐一下,谁让你当真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抢你姐的男人?」
陈婉突然笑了,笑得极其凄厉。她从沙发底下抽出一张纸,狠狠拍在桌子上。「激将法?
行啊。」「既然大家都不想让我好过,那谁也别想结!」我看清了那张纸。是一张孕检单。
陈婉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尖锐得刺耳。「姐夫,你也不想让你未婚妻知道,那天晚上喝醉了,
你是怎么进错房间的吧?」6陈婉那句话像一颗炸雷,把陈家客厅本就脆弱的平衡炸得粉碎。
我盯着那张孕检单,脑子里嗡嗡作响。「不可能!」我下意识反驳,
「那天晚上我确实喝多了,但我是在客房睡的,门都反锁了!」陈婉冷笑一声,
把单子直接怼到我脸上。「反锁?那是你以为。钥匙只有我妈有,我拿了备用钥匙进去的。
姐夫,你当时嘴里喊着姐姐的名字,拉着我不放手,现在想不认账?」陈倩一把抢过孕检单,
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猛地转身,一巴掌扇在陈婉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陈婉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了血丝。「不要脸的**!连我的男人都敢勾引!」
陈倩尖叫着又要扑上去,被丈母娘死死抱住。「倩倩!别冲动!小心伤着孩子!」
丈母娘这一嗓子,让陈倩的动作僵住了。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自己的亲妈。「妈?
你护着她?她怀的是你大女婿的孩子!这婚我还怎么结?」丈母娘眼神闪烁,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捂着肚子装柔弱的陈婉,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她咬了咬牙,
说出了一句让我三观炸裂的话。「怎么不能结?只要小张肯负责,
这孩子……生下来给你养不就行了?」7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这一家人的脑回路,简直是用某种不可名状的物质构成的。「阿姨,你在说什么?」
我声音冷得像冰,「如果孩子真是我的,这就是出轨。如果不是我的,这就是诈骗。
不管是哪种,这婚都结不成了。」我说完就要走。陈倩却突然冲过来,死死拽住我的袖子。
刚才还怒不可遏的她,现在的表情却透着一股诡异的算计。「张浩,你不能走。
你搞大了我妹妹的肚子,现在想一走了之?」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巨大的牺牲。
「妈说得对。反正我不喜欢生孩子,怕疼又怕身材走样。既然小婉怀了,那就让她生。
生下来记在我名下,我们照样结婚。」她转头看向陈婉,眼神阴毒。「至于你,
生完孩子拿一笔营养费滚蛋。这三十万彩礼,还是我的。」我看着陈倩,
突然觉得这个睡了七年的枕边人,陌生得像个怪物。为了三十万,为了找个长期饭票,
她连这种绿帽子都能主动往头上戴?陈婉显然也不干了。她捂着脸,从沙发上跳起来。
「凭什么?孩子是我的,老公也是我的!姐,你不能什么都要!既然姐夫睡了我,
他就得对我负责!」「你个小三还有理了?」两姐妹再次扭打在一起,丈母娘在中间拉偏架,
嘴里喊着「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商量」。8我站在混乱的中心,反而冷静了下来。
那天晚上的记忆虽然模糊,但我有个习惯。喝醉了只会睡觉,雷打不动。而且,
陈婉刚才说我拉着她不放手?我虽然酒量一般,但酒品在圈子里是有名的好,从不耍酒疯。
这里面有诈。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然后大喝一声。「都别吵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三个女人同时看向我。我看着陈婉,语气放缓。
「既然你说孩子是我的,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只要医生确认孕期时间和那天晚上对得上,
我就认。」陈婉的眼神明显慌乱了一瞬,但很快镇定下来。「去就去!怕你不成!」
丈母娘赶紧出来打圆场。「哎呀,去什么医院,这单子上不是写着吗?都是一家人,
闹到医院多难看……」「必须去。」我盯着丈母娘的眼睛,「不去也行,我现在就报警,
告陈婉敲诈勒索。三十万彩礼我也要起诉追回。」听到「报警」和「追回彩礼」,
丈母娘立马闭嘴了。陈倩在旁边抱着手臂冷笑。「去查!查出来要是真的,张浩,
你得给我加二十万精神损失费!」都这个时候了,她想的还是钱。9到了医院,
我挂了急诊号。等待叫号的时候,陈婉显得坐立难安。她一会儿说要去厕所,
一会儿说口渴要喝水。我看得很紧,寸步不离。「忍着,检查完再喝。」终于轮到陈婉了,
她磨磨蹭蹭地进了B超室。我在门口守着,陈倩和丈母娘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还在低声争论那三十万的归属权。「妈,小婉要是真嫁了,彩礼你得给我一半,
不然我就去闹!」「给给给,你这孩子,掉钱眼里了?先把**这事儿平了再说。」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一阵恶寒。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照片背景昏暗,像是酒吧。主角是陈婉,
她正坐在一个黄毛男人的大腿上,两人姿势暧昧,桌上摆满了空酒瓶。
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水印,显示是上周五。而我在陈家喝醉那天,是上周六。紧接着,
又一条短信进来:「兄弟,这盘你别接。那女的肚子里根本没货,她在网上买的假孕检单,
我是卖家,她刚才赖账没给我尾款,我气不过。」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原来如此。这不仅仅是一场闹剧,还是一场低劣的骗局。10B超室的门开了。
陈婉一脸虚弱地走出来,手里攥着新的检查单。丈母娘和陈倩立马围了上去。「怎么样?
医生怎么说?」陈婉没说话,只是把单子往怀里藏了藏,眼神躲闪地看向我。
「医生说……胎儿有点不稳,需要静养。姐夫,你得对我负责。」我没接话,
直接伸手抽走了她手里的单子。上面写着:宫内早孕,孕囊大小……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但我已经知道底细了。我拿着单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婉。「小婉,
刚才那个医生是不是姓刘?戴个眼镜?」陈婉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对……对啊。」
「哦,那是你提前买通好的吧?」我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陈婉脸色瞬间惨白。「你……你胡说什么!」「胡说?」我举起手机,
点开刚才收到的那张照片,怼到她面前。「上周五还在酒吧跟黄毛鬼混,
周六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你的受孕速度是坐火箭吗?」陈倩凑过来一看,顿时尖叫起来。
「这不是那个小混混阿强吗?陈婉!你不是说跟他断了吗?」丈母娘也傻眼了,
指着陈婉的手直哆嗦。「你……你个死丫头,你不是说孩子是小张的吗?」陈婉见事情败露,
索性破罐子破摔。她一把推开丈母娘,冲着我大吼。「是假的又怎么样!谁让你那么有钱!
我姐那个**不想嫁,我想嫁不行吗?我就是想过好日子我有错吗?」「啪!」
这次动手的是我。我收回手,冷冷地看着这一家跳梁小丑。「你们没错,是我错了。
错在瞎了眼,跟你们这种垃圾纠缠了七年。」我转身看向陈倩。「彩礼钱,
明天早上十点前退回我卡里。少一分,法院见。」说完,我不顾身后传来的哭喊和咒骂,
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医院。外面的阳光很刺眼,但我只觉得无比畅快。但这事儿,还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