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戒网瘾学校回来过后的月圆之夜》小说曾思琪王思燕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1 11:3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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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该清算一切了!

”第一部分:归来的幽灵阴影归来消毒水的气味还残留在鼻腔里,像一层洗不掉的薄膜。

曾思琪站在玄关,指尖划过鞋柜上那只陶瓷小猫——那是她十三岁生日时,妈妈亲手捏的,

釉彩在灯光下泛着廉价的光。门“咔哒”一声合上,将外面的蝉鸣隔绝在外,

也将她重新锁进这个名为“家”的容器。“思琪,过来让妈妈看看。

”曾母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雀跃,手里的围裙还沾着炒菜的油渍。

她伸手想摸女儿的头发,却在半空中被避开了。曾思琪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

露出的下颌线比一年前锋利了许多。“嗯。”一个单音节的回应,

像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曾父坐在沙发上,报纸翻过一页,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来那边效果不错,知道回话了。”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但尾音里的满意像针一样扎进曾思琪的耳膜。她记得被塞进面包车那天,

父亲也是这样的语气,对那个穿迷彩服的男人说:“麻烦你们了,这孩子太叛逆,

不狠狠治治不行。”“治”。这个字在过去的三百六十五天里,

被翻译成了电击、关禁闭、用沾水的皮带抽手心、在零下五度的操场罚站直到失去知觉。

曾思琪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疤痕,是某次“不听话”时,

被教官按在水泥地上磨破的。“饿了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曾母试图打破沉默,语气里带着讨好。曾思琪抬头,看见餐桌上那盘油光锃亮的排骨,

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她想起在“学校”里,每天的伙食是水煮白菜和硬得能硌掉牙的馒头,

只有表现“优异”的学生才能得到一小块肥肉。有一次,

王思燕把自己省下来的半个馒头偷偷塞给她,馒头被体温捂得发软,带着淡淡的霉味,

却是她那周吃到的最温暖的东西。“不想吃。”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门在身后关上时,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是在“学校”里学会的生存技能之一:做任何事都要轻,

不能引起注意。房间和离开时几乎一样,书桌上还摆着她没看完的《百年孤独》,

书签停留在第78页。但空气里的灰尘味道变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板上的角度也变了。

这里不再是她的领地,而是一个需要重新侦察的陌生环境。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看到楼下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单元门,红色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裂痕与伪装日子像一张被打湿的纸,慢慢摊开,皱巴巴的,没有平整的可能。

曾思琪扮演着“改造成功”的角色: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

叠被要像豆腐块一样棱角分明;吃饭时不发出任何声音,

掉在桌上的米粒必须捡起来吃掉;晚上主动把手机交给父母,坐在客厅里看新闻联播,

直到他们催着去睡觉。曾母渐渐放下心来,开始在朋友面前炫耀:“你看我家思琪,

现在多懂事,以前天天抱着手机玩游戏,说她两句就顶嘴,现在啊,叫她玩都不玩了。

”每当这时,曾思琪就会低下头,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懂事?

她只是把所有的尖叫和挣扎都藏在了皮肤下面,像埋在土里的种子,等着破土而出的那天。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信息。趁父母不在家时,她会打开他们的电脑,浏览银行账户的流水,

记下那些定期转账的账号——她怀疑其中一个就是给“学校”的续费。

她观察父亲的作息:每周三下午会去老干部活动中心打麻将,

钱包里常备现金;母亲喜欢在晚饭后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菜,手机支付密码是她的生日。

晚上躺在床上,她会在黑暗中练习憋气。在“学校”里,被关禁闭时,

狭小的空间会让人窒息,她学会了用深呼吸来保持清醒。现在,她数着自己的心跳,

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画家里的平面图:哪里有监控死角,哪里的窗户没有装防盗网,

大门的钥匙放在玄关的鱼缸下面。有一次,曾母整理旧物,

翻出一个平板电脑:“这个还能用,你以前不是喜欢用它看电影吗?现在没事可以看看。

”曾思琪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像被烫到一样弹开。那一瞬间,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白色的小房间,教官把电线贴在她的太阳穴上,冷冷地问:“还玩不玩?

”电流穿过大脑的剧痛,比任何记忆都要清晰。“不要。”她的声音发颤,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愤怒自己的身体还记得那种痛苦,

愤怒眼前这个女人永远不会明白,她亲手把女儿推进了怎样的地狱。曾母愣住了,

随即叹了口气:“也是,少玩点电子产品好。”她把平板收进柜子,

没有看到曾思琪握紧的拳头,指节泛白。回忆碎片噩梦总是在凌晨三点准时降临。

曾思琪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冷汗,心脏像要跳出胸腔。黑暗中,

她仿佛又看到那个冰冷的铁床,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和汗臭味。

隔壁床的王思燕轻轻翻了个身,发出细微的**。“又做噩梦了?

”王思燕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在寂静的夜里像一根温暖的羽毛。曾思琪点点头,

说不出话。她刚梦到自己被按在治疗椅上,那个自称心理老师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

嘴角挂着虚伪的笑,手里拿着电击器。“想想你的父母,他们是为了你好。”他说。

电流穿过身体的瞬间,她看到父母站在玻璃窗外,面无表情。王思燕悄悄伸出手,

握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心有很多茧子,是长期干体力活磨出来的。“别想了,

”她的声音很轻,“想想我们以后出去了,要去哪里。”“去哪里?”曾思琪问,

声音发颤。“去海边,”王思燕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

海是蓝色的,很大很大,看不到边。我们可以在海边租个小房子,每天早上看日出。

”曾思琪跟着想象那幅画面,海浪拍打着沙滩,阳光洒在身上,没有铁栏杆,

没有监控摄像头。她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王思燕比她早进“学校”半年,

知道所有生存法则:每天早上要抢先去打热水,

因为晚了就只能喝凉水;在教官面前要装作麻木,但不能真的麻木;被惩罚时不要反抗,

越反抗打得越狠。她教会曾思琪如何藏东西——把纸条塞进鞋底,

把碎饼干藏在枕头套的夹层里。有一次,曾思琪因为吃饭慢了被教官罚站,

站到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头晕眼花。是王思燕趁教官不注意,

偷偷塞给她一块用手帕包着的糖,水果味的,甜得发腻,却让她重新有了力气。

“我们得逃出去。”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王思燕在她耳边低语。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烧焦的火柴头画着学校的简易地图。

“这是我观察了很久画的,西边的围墙下面有个排水口,守卫换班的时候有三分钟的空隙。

”曾思琪看着那张地图,手指忍不住颤抖。她不是没想过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来,

然后是更严厉的惩罚。“我试过一次,”王思燕看出了她的犹豫,“失败了,

被关了一周禁闭。但我知道哪里错了,这次我们一定能成功。”她的眼神很坚定,

“你先逃,你比我聪明,出去了,再想办法救我。”曾思琪看着她,黑暗中,

王思燕的眼睛像两颗星星。她用力点点头。逃跑的那天晚上,刮着大风,乌云遮住了月亮。

王思燕故意打翻了教官的水杯,引开了注意力。曾思琪按照地图的指引,

穿过杂草丛生的操场,找到那个狭窄的排水口。她回头看了一眼宿舍楼,三楼的某个窗户里,

有一盏灯亮了一下,又迅速熄灭。那是王思燕给她的信号。她钻进排水口,里面又黑又臭,

爬了很久,终于看到了外面的光。当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大路上,拦到一辆货车时,

眼泪才汹涌而出。她不知道王思燕怎么样了,那个给她糖吃、跟她约定去看海的女孩,

此刻是否正遭受着她无法想象的痛苦。仇恨催化“下个月带你去拜访李阿姨,

她儿子去年从那个学校出来,现在考上重点大学了。”饭桌上,曾父放下筷子,

语气不容置疑。曾思琪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没说话。“你看人家多争气,”曾母接话,

“你也得加把劲,明年争取考个好大学,也算对得起我们……对得起你自己。

”“对得起你们?”曾思琪突然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把我送进那个地方,就是为了让我对得起你们?”空气瞬间凝固。

曾父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不是为了你好吗?

要不是你天天沉迷网络,学也不上,我们会送你去?”“为了我好?”曾思琪笑了,

笑声里带着绝望,“那里面是什么样,你们知道吗?每天被打,被电击,被关禁闭,

连饭都吃不饱!你们知道我有多害怕吗?”“那是为了让你改掉坏毛病!”曾父拍了桌子,

碗筷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哪个孩子进去不是哭着喊着不想待?最后不都好好的出来了?

就你娇气!”“好好的?”曾思琪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向后倒去,发出巨响。

她冲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本子——那是她用偷偷藏起来的笔和纸,

一点一点记下来的。本子上画着那个白色的治疗椅,画着教官狰狞的脸,

写着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3月15日,被电了三次;4月2日,

王思燕因为帮我说话被关禁闭;5月10日,看到有人试图逃跑,

被打得流鼻血……眼泪滴在纸上,晕开了墨迹。她想起王思燕在她逃跑前说的话:“出去了,

别忘了我。”她怎么可能忘?曾思琪擦干眼泪,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她把本子藏回床底,

然后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像她此刻的心情。她知道,

和平沟通是不可能的了。这些人,她的父母,永远不会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们把自己的控制欲包装成爱,把暴力说成是教育。这个家,和那个“学校”一样,

都是囚禁她的牢笼。唯一的出路,只有摧毁它。复仇的种子,在这一刻,破土而出。

第二部分:冰冷却焰精密复仇(第一步)曾思琪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制定计划。

她像一个耐心的猎人,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寻找他们的弱点。曾父是某国企的中层领导,

最在意自己的名声。他经常在酒桌上吹嘘自己清正廉洁,对下属如何严格要求。

曾思琪记得有一次,她无意中听到父亲在电话里和人谈论一个项目,语气暧昧,

似乎涉及到一些不正当的交易。她开始利用父亲的电脑。趁他洗澡的时候,

她用事先记下的密码登录了他的邮箱。里面有很多工作邮件,大部分看起来都很正常。

但在草稿箱里,她发现了一封没有发送的邮件,附件是一个表格,

里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账目,金额巨大。

曾思琪把表格复制到自己偷偷买的U盘里——那是她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

趁去超市买东西时偷偷买的。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是曾母。曾母是家庭主妇,

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丈夫和女儿身上,控制欲极强,尤其在意家里的经济状况。

她有一个秘密的存折,藏在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旧盒子里,密码是她和曾父的结婚纪念日。

曾思琪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趁母亲去参加广场舞比赛时,找到了那个存折。

里面的金额远超家里的日常开销,显然是私房钱。曾思琪没有动那些钱,

她只是记下了存折的账号和开户行。复仇的第一步,从曾父的工作开始。

曾思琪匿名注册了一个邮箱,把那个账目表格发给了市纪委和几个本地的媒体。

她没有写任何文字,只发了附件。一周后,纪委的人找上了曾父。虽然因为证据不足,

没有立刻立案调查,但足以让他焦头烂额。单位里流言四起,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曾父每天回家都唉声叹气,和曾母争吵不断。“肯定是有人故意整我!

”曾父把杯子摔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曾母吓得不敢说话,只是默默收拾残局。

曾思琪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争吵声,面无表情。这只是开始,她想。接着,

她开始处理曾母的私房钱。她记得母亲说过,那个存折绑定了手机短信提醒。于是,

她趁母亲睡着的时候,用她的手机给银行客服打电话,以忘记密码为由,

修改了短信提醒的手机号——改成了一个她临时买的匿名号码。然后,她去银行的ATM机,

用事先记下的账号和密码,分几次取走了里面的钱,每次都不超过五万元,避免引起注意。

最后,她把那个存折偷偷放回原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半个月后,

曾母去银行取钱时,发现存折里的钱不翼而飞,当场就崩溃了。她报了警,但因为没有证据,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她怀疑是曾父偷偷取走了钱,两人大吵一架,甚至动了手。

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曾父因为工作上的事心烦意乱,曾母因为丢了钱而疑神疑鬼,

他们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曾思琪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每天依旧按时起床,按时吃饭,

像一个局外人。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正在慢慢变硬,像被冷冻过的石头,没有一丝温度。

家人崩溃曾父的问题越来越严重。纪委的调查虽然没有实质性进展,

但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晋升。原本板上钉钉的部门经理职位,被别人顶替了。

他变得越来越暴躁,经常酗酒,回家后就对曾母发脾气。曾母则陷入了深深的焦虑和恐慌中。

她不仅丢了私房钱,

还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也少了一些钱——那是曾思琪用同样的方法取走的。

她开始怀疑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邻居和亲戚。有一次,

她因为一点小事和多年的老姐妹吵了起来,说对方偷了她的钱,从此断了来往。

家里的东西开始莫名其妙地消失:曾父最喜欢的那瓶茅台,曾母的金手镯,

甚至是一些不值钱的小东西,比如遥控器、钥匙。曾思琪把它们藏在不同的地方,

有时是楼下的垃圾桶,有时是楼道的消防栓里。“家里是不是进贼了?

”曾母整天疑神疑鬼,晚上睡觉都要锁好几道门。“锁再多门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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