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平安玉禾如意by良歌免费看

发表时间:2025-05-28 17:3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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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被抄那日,我正将这些年攒的赏赐搬进自己买的宅院。小**和小公子缠着要跟我出门,

阴差阳错逃过一劫。回府时,朱门已贴了封条,

只剩一个老仆颤巍巍递来老太君的嘱托——“带孩子们去渝州,从此……他们只是你的弟妹。

”我攥紧银票,看着两个懵懂的孩子,轻声道:“叫姐姐,别回头。”后来才知,

那日侯爷被押入天牢前,

曾对心腹苦笑:“若当初不顾门第娶了她……今日至少有人护着孩子们。

”而与我朝夕相处的小公子,在渝州的雨夜攥紧我的衣袖,

声音发颤:“阿姐……我喜欢你”我抚过他肖似侯爷的眉眼,轻笑摇头——“可我要的,

从来不是谁的垂怜。”后来我请旨出府,策马踏歌时,曾经的侯爷俯首行礼,却不敢再抬眼。

原来高攀不起的……从来是他。1我叫陈招娣。在我八岁的时候,爹爹要给弟弟治病,

家中几亩薄田还不够家里几张嘴,无奈之下,爹爹把我卖进了窑子。爹爹说:“招娣啊,

你别怨我们,实在你弟弟性命垂危,我们也是无奈啊。”我能说什么呢,我又什么都不懂。

所以我给他磕了一个头,就此,断了这场父女情分。

这一幕恰巧被当时出来游玩的侯府大**和大公子瞧在了眼里,大**闹着要买下我,

回去当个婢女。大公子拗不过她,便付了银两,将我领回了家。大**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怯生生的说:“陈招娣。”大**认真的摇摇头:“不好。”她那时不过十岁,

拉着我到书案旁,用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娟秀的小字。“玉禾,白玉无瑕,春禾生长,

以后,你就叫玉禾吧。”自那以后,我便成了大**身边的小丫鬟,整日陪着**读书识字。

侯府一家子都是极有学识的,几个公子**的名字都十分好听。大公子叫赵怀策,

生的英武不凡,自幼便身手了得,不过十二岁时就跟着侯爷在军营里练兵。大**叫赵怀柔,

柔美温和,端庄得体,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二公子叫赵怀瑜,人如其名,

便像那话本子里的周公瑾一般,温文尔雅,又胸有谋略。小公子叫赵怀安,

大家都希望这个小娃娃平平安安。小**叫赵公鸡。

这个名字......额......是小公子起的,因为她特别爱哭,

经常发出尖锐的声音。其实本名不叫这个,但大家都叫她赵公鸡,时间久了,

本名叫什么我却不记得了。我记得小**出生那年,大**刚被选秀入宫不久。

她临走前看着侯夫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十分不舍的依偎进母亲的怀里。“母亲,

女儿不能尽孝了,您要平平安安的生下这个孩子,弟弟妹妹都好,只要是母亲的孩子,

都是好的。”末了,她将自己首饰一股脑的都给了我。她说:“玉禾,你便是我的亲妹妹,

我希望待母亲生下这个孩子,你也能够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弟弟妹妹,我已拜托祖母,

待你日后想要离府,会给你置办好房产铺子,你要嫁人也好,要去闯出自己一番天地也好,

都依你。”我不舍,拉着大**的手迟迟不肯松开。我知道,大**入了深宫,从此之后,

便再难相见了。**待我好,她总说我对她有恩。那年她随兄长出去围猎的时候,

遇上了贼人,那贼人将我认成了大**。我和二公子被绑走,险些丧生在那贼人的刀下。

幸而二公子聪明,带着我从贼人刀下逃了出来。回府后,大**见我身上的伤口,

吓得哭了好一场。不过这么想来,其实侯府对我是有大恩的,若不是**,

我早就被卖进窑子了。若不是二公子,我也死在那贼人的刀下了。

原本我是可以作为陪嫁丫鬟随大**入宫的,但她不愿意。她说那是虎狼窝,

若不是为了保全家族,让皇帝消了猜忌,她是万万不想入宫的。她没得选,而我不同,

她已替我铺好了路。前路千万条,任我选择。2我知道大**不愿我进宫还有一个原因。

她以为,二公子也许是心悦我,而我好像也有意于他。她曾对我说:“你莫怕什么身份尊贵,

二哥是不必袭爵的,他无需一个尊贵的妻子来稳固自己的身份。”是这样吗?我记得有一年,

老太君给了我许多银钱,放我回家探亲。我想把这些银钱交给母亲,让她日子能够好过一些。

可回到家我却亲眼看到了母亲吊死在了房梁上。我哭的快要断了气,

抱着母亲的尸体不肯撒手。我爹气的一直骂。在他的咒骂中我才知道,

是爹爹在外头赌输了钱,将母亲卖给了杀猪屠户,母亲不堪受辱,悬梁自尽。

我恨不得杀了他。可这时我才发现,家中毫无孩童的用物。“耀祖呢?”“呸!耀个屁的祖!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老子给他找了个好人家,享福去了。

”原来当年要把我卖掉给耀祖治病,不过是他的谎言。在他眼里,妻女能卖,儿子也能卖。

我恨急了眼,抄起菜刀来要砍了他。可那时我不过十二岁,怎抵得过一个中年男子的力量,

不过两下,便被他夺了刀。他一脚一脚踹在我身上,骂骂咧咧道:“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回来的正好!你娘死了,老子拿你抵债!”说着,他扛起我要往外走。这时,

一只脚伸了进来,将他踹翻在地,连同我也滚到了一边。奄奄一息的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有个轻重,你没看到玉禾还在他身上?”是大公子和二公子。

后来我才知道,大**得知我回家探亲,又想到当初将我卖掉的爹爹,放心不下,

央求两个哥哥来看护一眼。二公子将我抱起往外走,大公子叫住了他,

指了指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他怎么办?”二公子看着他想要说什么,但又心生不忍,

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咬牙切齿的说:“杀了他!”二公子无奈:“送官。”后来我大病一场,

许多郎中都束手无策,听说老太君连棺材都打好了,就停在老太君的院子里。

4我不晓得侯爷一家人为何待我如此好,大**的情分也早就超越了主仆之情。

后来我才知晓,侯夫人曾失去一个女儿,得了重病,去的时候和我入府一般年龄,

巧的是我与那位素未谋面的**长得也有几分相似。那场大病要了我半条命,

大**不吃不喝的守着我,直到我醒来。醒来的第一眼,我便看到了二公子。

他说他是来寻怀柔的。我看了看他手里拎着的药,很识趣的点了点头。

“你爹......已经重判了,你娘也安葬了,你弟弟我也托人寻到了,

被卖到了一户酒楼老板那里,你要是想将他寻回,我也可......”“不必了,

谢谢二公子。”“玉禾,你很好,懂事,勤快,聪明,你会有更好的人生。”也许从那时起,

二公子就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直到一次大公子和二公子喝酒,我去送醒酒汤的时候,

大公子指着我说:“老二,要我说,玉禾嫁你就最好,从小你不就跟我念叨,

说玉禾懂你心思,你把她娶了吧。”二公子醉意朦胧,他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大哥,

你说醉话呢,玉禾她是......她是怀柔的丫鬟。”说完,他便醉倒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又能如何呢。我不过是个丫鬟,不能因为侯府待我好,

我就真把自己当成了尊贵的**。这点,我早就明白的。秋日的风刺骨,我驾着马车,

被风摧刮的眼泪直流。小公子探出头,帮我擦掉眼泪。“玉禾姐姐别哭,二哥有本事,

会救大家的。”我笑了笑。“是啊,二公子是最厉害的人,他一定有办法的。

”只是如今他身陷牢狱,纵使本领通天,又当如何呢。我心里酸楚,化为一股倔劲儿,

驾着马车,快速地向渝州而去。等到了渝州我打听了一路才知道,

侯爷的庶弟得知侯爷全家下狱的消息,怕受连累,早早的就举家搬迁,去了寒州。

寒州在西北,偏远苦寒,即便我折腾的起,两个娃娃恐怕也折腾不起了。无奈之下,

我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在渝州安了家。5老太君和大**平日里给我的赏赐不少,

只是良田和铺子在京都,我尚未来得及去,便仓皇而逃了。首饰都是大**给的,我不舍得。

剩下的便是一些金银和衣裳。我笼络了一下,拿出去当掉,换了银钱,

加上在京都兑换的几张银票,除了能够买一处院子外,还能够支个摊做个生意。

我会做各式各样的糕点,老太君最喜欢我做的糕点。既然老太君金尊玉贵的都爱吃,

那想来应该会很好卖。这样一来有个营生,便不至于让两个孩子饿着。我喊来两个孩子,

郑重其事的对他们说:“以后小公子就叫平安,小**就叫如意,我们便以姐弟相称,

我会去城东支个摊卖糕点,我们饿不着,不过就是没钱请学究教你们读书识字了,

我以前做大**陪读的时候识得一些,日后我便来教你们,我们便在此处等消息,好吗?

”小**,哦不,如意咧开嘴哭了。这是这么久以来,如意第一次放声大哭。“玉禾姐姐,

我想爹爹娘亲。”我心里疼的厉害,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侯爷吉人自有天相,

况且你长姐还是贵妃,会没事的,如意要健健康康的长大,早晚会见到爹爹娘亲的。

”平安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攥着拳头,下巴微微抖动,泪水在眼眶里迟迟没有落下。

我伸手将他揽入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头。“哭吧,哭吧,哭完了,我们就要好好生活了。

”从那之后,清晨我便去城东卖糕点,傍晚回来,一边和面,用模子做糕点,

一边盯着他们读书。日子不算清贫,自然也比不过从前的锦衣玉食。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辛苦中,三年一晃就过去了。渝州说大不大,但却是商贸往来的重地,

来往的人鱼龙混杂,什么也都能打听到一些。我听一个商贩说,

圣上并没有因为侯府的事迁怒于贤贵妃,恩宠更胜从前,只是贤贵妃性子倔,

在殿前跪了许久,伤了身子。而且侯府之事尚未有定论,所以全家在狱中,

圣上也没下旨要斩杀。侯爷为人忠厚,朝中不少门生都在想办法平冤,只是皇后娘娘的母家,

丞相那边急着要给侯爷定罪。而且在边疆打仗的大公子并未受到牵连,战役没有结束,

可能尚不知家中情形。听到这里,我也稍稍松了口气。6一日我早起,听到院子里传来异动。

我警惕的开门,透过门缝观察。只见平安满脸煤灰,蹲在灶台面前生火。

我想到了昨夜我嘟囔了一句,快要入冬了,早起难免困顿。没想到他竟记在了心里。

我心头一暖,披上衣服走了出去,从他手中拿过烧火棍,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你这双手是用来写字的,不是用来烧火的。”平安倔强的盯着我,猛地站了起来,

我才惊觉,这小子竟与我一般高了。想来也是,逃亡的时候他便十岁了,如今三年已过,

个头窜的厉害。他长得像他大哥,性子却有点像大**,倔强,但是心底很好。

他说:“我已经长大了,能替阿姐分担一些,你若不让我做,今日我便不念书了。

”我自知拗不过他,便道:“你先别弄了,弄得乱七八糟的我还要收拾,

你说你是帮忙还是添堵?”我说的他有些羞愧,没再急头白脸的与我分辨。

我蹲下身往灶台里添火,平安也弯着腰,一脸讨好的看着我。“阿姐,我不想读书了,

前些时日我看码头有招工的,我想我年纪轻,出去做些活计,你也不必这般辛苦,你看行吗?

”我站直了身子,将手里的烧火棍摔在了地上。“平安,

你不要以为你唤我一声阿姐我就真的是你阿姐,我辛苦些是我愿意的,

是因为你的嫡亲阿姐让我照顾好你们的,所以你不必对我有什么愧疚或者感恩,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明白吗?”说完,平安的脸瞬间红了,

他固执地眼神死死的盯着一旁迟迟没有烧起的火。我没再理他,蹲下继续烧火。

“没有什么是应该不应该的!你又不欠我的!”少年清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鼓捣了半天,终于将火烧了起来。末了,我起身,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朝房间里走去。

“你说得对,没什么是应该的,明天我收拾东西就跑,不听我的话,看谁管你俩。”说着,

我扯着嗓子朝着屋子喊道:“如意!起床了,我让吴婶给你做的新袄子就在炕上,

你记得穿上。”少年意气,平安虽然懂事,但总归是有些倔的。从那日后,

他再未唤过我一声阿姐,总是陈玉禾陈玉禾的叫我。有一日我给如意梳着头发,

平安一身风雪从外头进来,问我:“陈玉禾,我今日捡了一只狗,通体乌黑,可威风了,

我们能留下它吗?”如意好奇的扭过头问他:“小哥,你为何不叫阿姐了?”说完,

平安一时语塞,红着脸出去了。我见状不由得笑了,低头对如意说:“别理他,你小哥有病。

”7关于那只狗,我本来是不愿意养的,但架不住平安如意苦苦哀求,最终还是留下了。

平安给它取名“平威大将军”。我听到这个名字,两眼一黑,提着扫把追着他打。“臭小子!

你敢拿你大哥的名号给狗取名!”后来我的糕点生意越来越好,

有位卖酒的商人很喜欢吃我做的糕点,所以想要在我这里做个长久的生意。

他自己开了一家酒楼,只要有人去卖酒,就赠送一包糕点。这样一来,

我也不用日日都出去摆摊,而且给的价格也不低。生意谈成,我拿着富裕的钱,

又狠心当掉了大**送给我的一对耳环,凑够了几十两银子,索性在酒老板那里入了股。

日子嘛,只要用心经营,还是会越过越好的。又过了五年,平安长成了俏郎君的模样,

如意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像极了大**。这五年里,

隔壁的吴婶子见我一个人带着弟弟妹妹甚是辛苦,前前后后给我介绍了不少好人家。

但我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好,手上也越来越宽裕,倒也不急着嫁人。

况且......况且......可架不住吴婶的热情,

总是一直推脱也怕伤了邻里的情分,所以也相看了几个。有一个秀才人还不错,

但人家没有看上我,只觉得我身上一股商贾之气,配不上他书香门第。我悻悻的点点头,

想要给他斟一盏茶,喝完赶紧离开。谁知这时候平安如意蹿了出来,

将我准备好送给秀才的糕点拆开来,碾碎了,洒在了那秀才的头上。

平安义愤填膺的说:“你这酸秀才当真不要脸!我家阿姐连侯府公子都配得上,

如何就配不上你了?”那秀才吃了憋,指着平安支支吾吾的半天,

最终骂了一句:“黄口小儿!”我连连给人赔礼道歉,还扯着平安和如意往我身后退。

可平安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梗着脖子冲着那秀才一直喊。“我阿姐怎么配不上你了?

如何配不上了?”情急之下,我真的发了火,冲着平安大吼了一声:“住口!

”8我也不知我为何动怒,这些年,我从未对他们发过一次火。我总想着,他们是主,

我是仆,即便沦落至此,也不可失了分寸。可今日我却真的吼了平安。事后,

平安牵着平威大将军出门,久久未归。如意红着眼,问我:“阿姐,你当真很喜欢那秀才吗?

那秀才比我二哥还要好吗?”我背过身去算账,冷冷道:“别胡说,二公子好,

可我只是个丫鬟。”我心中苦涩,眼眶红了又红。你二哥好,你二哥人在哪儿呢?

我们三个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人呢?寒冬腊月你久病不愈,我背着你夜里去敲门问医的时候,

他人呢?平安闯祸把人打了,人家爹娘上门问责的时候,他人呢?我心中喋喋不休的腹诽,

就好像,这些年受的委屈再也兜不住,一想要股脑的全都倾泻而出。但这千言万语,

却也只敢在心里念叨。是啊,是委屈,但能怪谁呢?我怪不得二公子,也怪不得平安如意,

我只是有些心烦。若是他们不提及二公子,我甚至觉得这个秀才也算蛮好的,

可当他们提到二哥,那旁的人,便再也入不了我的眼。即便我清楚地知道,

二公子只当我是个丫鬟,这一切高攀的妄想,是我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夜深了,

平安还没回来。我让如意歇下,自己提着灯出去寻他。我们住的地方倒是不算偏远,

但是往西两条街都挺萧条的,夜里寒风刺骨,吹得我头有些疼。

我想许是昨日在酒楼那里算账晚了些,回来的时候淋了雨。

昨夜还是平安撑着伞出来接我回家的。我怎么能吼他呢?越想越懊恼,头疼的厉害,

脚下也软绵绵的。我找遍了附近的街道也没有看到平安的身影,大雪纷扬而至,

我被这满天的雪迷了眼。我越发焦急,走了快些,一个不留神便滑了一下,

重重的跌在了地上。隐隐约约,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唤玉禾。模糊间,我看到天地一色之间,

有个温润郎君向我走来,一如当年**说与我听的周公瑾。

“二公子......”等我醒来的时候,只有如意在我身边。我四处打量,

焦急的问:“家里有人来了吗?”如意两眼泛着血丝,像是整夜未眠。“没有,阿姐,

你好些了吗?”“我怎么了?我是怎么回来的?”“你染了风寒,昨夜摔了一跤,

是小哥背你去寻医的,眼下已经没事了,小哥去熬药了,阿姐,这几日你好好休息吧,

酒楼那边有我呢。”后来我才知道,那夜我错将平安认成了二公子。大雪之中,

他背了我一路。而我伏在他背上,唤了一路的二公子。9立冬的时候,我在家做云吞,

酒老板送来两坛好酒,说这些年谢谢我照顾他的生意。但其实这些年,

一直是酒老板在照顾我们,我都清楚。酒老板说:“咱们就不提这些,都是生意,各取所需,

诶对了,玉禾啊,你弟弟也十八了吧?没有合心意的姑娘吗?”我看着老板,有些尴尬。

我知晓他的意思。平安经常跟着我去送糕点,一来二去,那酒老板的女儿早就看上了平安。

平安确实到了该婚嫁的年岁了,只是,我并非他的亲姐啊。若是侯爷和侯夫人在的话,

想来应该也不会看上一家酒楼的女儿,我又怎好自专。“这还要看平安自己的意思,

我也不好擅自做主啊。”老板离开后,平安带着如意刚在河里凿冰抓了两条鱼,

炫耀似的在我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我叫住了他。平安一副“是啊,

你怎么知道我抓了两条大鱼”的神情看着我。我无奈,说道:“酒楼老板来过了,

是来说亲的。”平安闻言,将两条鱼塞进了如意怀中,抄起一旁的家伙什就气冲冲的往外走。

我一愣,忙喊住他:“你干什么去?”平安黑着脸,气势汹汹:“老不要脸的!

都已经娶妻生子了!他女儿都跟我一般大了!还想娶你!我去打断他的狗腿!”如意闻言,

气的将鱼扔在地上,拿起笤帚来就跟平安往外去。“回来,人家是给你说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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