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剩一件白色衬衫,立体的寸发微微凌乱。
程昱景见聂思榆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开口解释道:“刚才回来时碰到一个女同志,见她有些冷就把外套借给她了。”
女同志?为什么不直接说是罗婉君。
是担心她介意吗?
可自从半个月前,她发现谈了五年的男朋友,心里还念着前女友时。
她就已经哭过,闹过,然后逼着自己不在乎了。
然后提交了去西北的申请,也准备拦回那份结婚报告。
聂思榆唇边溢出一个苦涩又嘲讽的笑,点头:“恩,关爱同志是好事,我不介意。”
程昱景向来对她的关心只是一点点,自然也没听出她声音里的沙哑。
他换了拖鞋,径直取下挂在阳台的睡衣和毛巾就去了洗澡房。
水声传来,聂思榆也回了卧室,离开了这冷漠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