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第十次把26000的工资转给婆婆后,我彻底死心了。我说:“我要出差五个月。
”他冷笑,眼神像看一个**:“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撑过六天。”我没再看他,
拖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出了门。半小时后,他接到了婆婆撕心裂肺的哭嚎电话。“儿啊!
你老婆疯了!她带着警察和记者堵在我家门口,说我诈骗!”而我,正对着镜头,
展示着一年来他每一笔转账记录和婆婆让我净身出户的聊天截图。“我只是想知道,
我老公的工资,我算不算共同财产所有人?”01我站在婆婆张翠兰家门口,
这里是老旧的家属楼,墙皮斑驳,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
这股味道,我闻了三年,每一次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今天,
我却觉得这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我的面前,架着三部手机,正在同步直播。
几个本地小有名气的民生记者,正拿着话筒和摄像机,对准着我身后那扇紧闭的防盗门。
门内,传来张翠兰气急败坏的咒骂。“文静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想干什么!
你想让我们老陈家断子绝孙吗!”“把这些东西给我撤了!听见没有!
你还想不想当陈家的媳妇了!”我置若罔闻,对着镜头,
将手机屏幕展示给每一个正在观看直播的网友。屏幕上,是整整十二个月,每个月三号,
雷打不动的一笔转账记录。转出方:陈辉。接收方:张翠兰。金额:26000元。
“大家好,我叫文静,是陈辉的合法妻子。”我的声音很平静,
仿佛在陈述一份再普通不过的财务报表。“结婚三年,我丈夫陈辉,
每个月都会在他发薪日的当天,将他的全部工资,一分不差地转给他的母亲,
也就是我的婆婆,张翠兰女士。”“今天,是他第十次,也是我们婚后的第三十六次这样做。
”我划动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另一张截图。那是昨天晚上,张翠兰发给我的微信。
【你这个不下蛋的鸡,霸着我儿子有什么用?赶紧跟他离婚,净身出户!我们陈家不养闲人!
】【我儿子的钱,就是我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刺耳的刹车声在楼下响起,
紧接着是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陈辉来了。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撞开围观的人群,
满脸涨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文静!**疯了吗!”他冲过来,
扬起手就要抢夺我的手机,那狰狞的表情,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早有预料,侧身一步,
轻巧地躲开。他的手挥了个空,身体因为惯性踉跄了一下,样子狼狈不堪。我举着手机,
镜头不偏不倚地对准他扭曲的脸。“大家看到了,这就是我丈夫,月薪两万六的销售经理,
解决问题的态度。”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了。【**!家暴男!还想动手!
】【这男的素质真差,一上来就骂人动手,心虚了吧!】【**姐快躲开!保护好自己!
】“家丑不可外扬!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陈辉稳住身形,指着我的鼻子,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家?”我轻轻重复这个字,觉得无比讽刺,
“一个我连丈夫工资都看不见的家?一个婆婆让我净身出户的家?”“我妈养我这么大,
我孝顺她有错吗?你至于闹成这样吗?”他还在强词夺理。“我报警了。”我打断他的狡辩,
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惊雷,在嘈杂的楼道里炸响。陈辉的表情瞬间凝固。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表情严肃。“你好,我们接到报案,
文静女士举报张翠兰女士涉嫌侵占罪,涉案金额巨大,我们依法前来了解情况。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这是我们家事!”陈辉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想要阻拦。“是不是误会,需要调查后才能确定。”警察不为所动,绕过他,
敲了敲那扇紧闭的门。门开了,张翠兰哭天抢地地扑了出来,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撒泼。“哎哟喂!没天理了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我用他点钱怎么了!
这个毒妇要逼死我啊!”她一边嚎,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着我。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陈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觉得颜面尽失,
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他指着我的鼻子,
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你一个没工作的家庭主妇,靠我养着,你懂什么法律?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给我滚回去!”“家庭主妇”四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我的心脏。三年来,他就是用这四个字,把我所有的付出和牺牲,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缓缓地,推了推鼻梁上那副为了今天特意戴上的金丝眼镜。镜片隔绝了他狰狞的面容,
也隔绝了我心中最后温情。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精良的、烫金的名片,
对着最近的那个记者的镜头,清晰展示。“忘了自我介绍。”我的目光越过镜头,
直直地射向陈辉,那双他曾经夸赞过温柔如水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锐利。“我是文静,
执业注册财务审计师,毕马威上海分部,高级合伙人。”我清晰地看到,
他脸上的嚣张和鄙夷,一寸一寸地碎裂,变成了震惊,然后是不可置信。“在你眼里,
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在我的专业领域,你母亲的行为,
叫‘非法侵占’。”“而你的行为,叫‘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陈辉,你猜,
如果我起诉离婚,法院会怎么判?”整个楼道,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直播手机里,
弹幕疯狂滚动的声音。
#老公把工资给妈算不算诈骗##全职太太竟是王牌审计师#两个词条,以火箭般的速度,
冲上了热搜榜。警察以“需要回派出所协助调查”为由,将还在地上撒泼的张翠兰带走了。
她被架起来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咒骂我。陈辉愣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看着我的眼神,
第一次,带上了恐惧。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这场由我亲手策划的,对他们母子的清算,
才刚刚拉开序幕。02舆论发酵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二十四小时后,
张翠兰因为“证据暂时不足”,被放了出来。她大概以为我黔驴技穷了。
陈辉更是动用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关系,找了一家不入流的网络媒体,
进行了一场颠倒黑白的“独家专访”。视频里,张翠兰坐在医院的病床上,面色憔悴,
形容枯槁,对着镜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这么一个恶毒的儿媳妇。”“我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他孝顺我,给我点养老钱,
天经地义啊!”“她就是个拜金女,嫌我儿子给我的钱多了,她自己捞不着,
就想把我们一家都毁了!”陈辉坐在一旁,一脸悲痛地握着他妈的手,
对着镜头“证实”我的罪状。“我妻子结婚后就没上过班,一直是我在养家。
我母亲身体不好,常年需要吃药,我作为儿子,能不管吗?
”他还拿出了一张不知道从哪里伪造的、盖着萝卜章的“癌症晚期”诊断书。一时间,
网络上的风向开始转变。“**,反转了?原来是婆婆得了重病啊!
”“那这个儿媳妇就有点过分了吧,为了钱连婆婆的救命钱都抢?”“什么王牌审计师,
我看就是个冷血的刽子手!男人娶到这种老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无数的“水军”和不明真相的“正义路人”,涌入我的社交账号,
用最污秽的言语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的手机震动个不停,全是各种辱骂的私信和评论。
闺蜜赵玥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是我们市顶级律所的合伙人,声音一如既往地干练果决。
“静静,我看到了,对方开始泼脏水了,舆论对你很不利。需要我立刻发律师函,
起诉他们诽谤吗?”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情却异常平静。“不用,玥玥。
”我轻笑了一声,“我喜欢自己来。”挂了电话,我登录了沉寂三年的社交账号。这个账号,
曾经记录着我作为王牌审计师的所有荣光,后来,为了陈辉那可笑的“男人的面子”,
我将它设为私密,停止了更新。今天,是时候让它重见天日了。我发了一篇长文,
标题是——《我为什么不愿再当一个“好儿媳”》。文章里,我没有哭诉,没有谩骂,
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我写了我们是如何相识相恋的,
写了我为了他放弃上海的高薪工作和晋升机会,回到这个三线小城。
我写了我是如何被他pua,心甘情愿地洗手作羹汤,从一个职场精英,
变成了一个围着灶台和家庭打转的“无业游民”。然后,我甩出了第一份证据。
那是去年我“自作主张”给张翠兰买高端商业保险时,保险公司存档的**体检报告。
报告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张翠兰女士,身体各项指标正常,部分指标优于同龄人,
健康状况良好。所谓的“癌症晚期”,纯属子虚乌有。紧接着,是第二份证据。一段录音。
那是我上个月回娘家前,怕家里遭贼,在客厅角落里装的一个微型录音笔录下的。没想到,
没录到贼,却录到了更精彩的东西。我按下了播放键。录音里,张翠兰中气十足的声音,
带着炫耀和鄙夷,传了出来。“哎呀,三姑,你不知道,我们家陈辉现在多能干,
一个月两万六呢!”“他那个媳妇?就是个傻子!我儿子哄她几句,让她在家享清福,
她就真信了!还不是乖乖在家当保姆,工资卡不照样在我这?”“什么?她没意见?
她敢有什么意见!吃我的住我的,还想管钱?做梦!”一个亲戚的声音响起:“翠兰啊,
你拿那么多钱干嘛?陈辉他们小两口不要花销的啊?”张翠兰的声音压低了一些,
但依旧充满了得意。“你不知道,我家老二(陈阳),前阵子在外面赌钱,
欠了二十多万的高利贷!这不,全靠他哥这几年的工资给填上了!”“他那个傻媳妇,
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录音到此为止。整个网络,在这一刻,彻底失声。
之前还在对我口诛笔伐的键盘侠们,仿佛被集体掐住了脖子。几秒钟后,
评论区以一种井喷式的姿态,彻底爆炸。【**!!!惊天大反转!这个婆婆也太恶心了吧!
】【合着不是给婆婆治病,是给小叔子还赌债啊!这不就是扶弟魔的升级版,啃哥魔吗!
】【这个陈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骗婚啊这是!拿着老婆的牺牲换来的钱,
去给赌徒弟弟填坑!恶心!呕!】【心疼**姐,这三年过的什么日子啊!被PUA,
被当成免费保姆,还要被全家吸血!】很快,
神通广大的网友就扒出了我那个小叔子——陈阳的斑斑劣迹。
他就是个游手好闲、臭名昭著的惯犯赌徒,因为堵伯被拘留过好几次。我的长文,
在短短一小时内,转发破百万。在文章的结尾,
我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我审计过上百家公司的财务报表,见过无数的烂账和黑洞。
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婚姻,也可以被审计。
”“我的婚姻账目如下:”“资产投入:放弃年薪百万的工作,三年无偿的家务劳动,
以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负债:丈夫的工资26万(每年),
被非法转移用于填补其弟的赌债。”“最终审计结果:我,文静,一无所获。”这篇文章,
成了压垮陈辉和张翠兰的第二根稻草。它将所谓的“愚孝”,
彻彻底底地锤成了“扶弟魔”和“诈骗帮凶”。我关掉手机,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我冷冷地笑了。张翠兰,陈辉,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
还在后面。03财路被断,债主临门,我那个废物小叔子陈阳,终于狗急跳墙了。
我的反击长文发出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找到了我暂时落脚的酒店。
我刚结束和赵玥的视频会议,走出电梯,就看到他像一头寻觅猎物的鬣狗,
双眼赤红地等在走廊里。“文静!你这个臭**!”看到我,他立刻疯了一样扑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酒气和劣质香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熏得我一阵恶心。“**的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全家!赶紧把那个什么狗屁直播给我删了!
去跟警察说都是误会!不然老子弄死你!”他面目狰狞,唾沫星子横飞。
我强忍着手腕的剧痛和心里的厌恶,脸上却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连连后退。“陈阳,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恐惧。“干什么?
老子的债主都找到家里去了!我妈被你气得住了院!我哥的工作也快没了!这都是你害的!
”他把我往墙上狠狠一推,我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我告诉你,
现在!立刻!把你名下那套婚前公寓卖了!把钱给我!不然我今天就让你躺着出去!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的威胁毫不掩饰。我“惊慌”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但放在口袋里的那只手,却冷静地按下了手机的录像键和录音键。这一切,
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除了暴力和威胁,他还能有什么脑子?
就在陈阳扬起手,似乎想给我一巴掌的时候——“住手!”一声清冷的断喝在走廊尽头响起。
赵玥带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魁梧的保镖,快步走了过来。那两个保镖动作极快,
一人一边,瞬间就将陈阳的手臂反剪在身后,将他牢牢制服。陈阳还在破口大骂,挣扎着,
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疯狗。我从惊慌中“回过神”,慢慢站直身体,
整理了一下被他抓皱的衣领。我走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拿出了正在录像的手机,
按下了报警键。“喂,110吗?我要报警。我在XX酒店XX层,
有人对我进行人身威胁和恐吓,并且试图对我施暴,对,我还录了音和像。”陈阳脸色骤变,
脸上的疯狂瞬间被惊恐取代。“你!你算计我!”我冷冷地看着他:“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警察来得很快。在派出所里,面对我提交的完整录音录像证据,陈阳百口莫辩。
“威胁恐吓”、“寻衅滋事”,这两项罪名,足够他喝一壶的了。为了脱罪,
这个蠢货在审讯室里,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大喊了起来:“我没有想抢她的钱!
那钱本来就是我妈攒着给我还赌债的!这几年我哥的工资全都在我妈那!
不信你们去查银行流水!关她文静什么事!”负责做笔录的年轻警察,闻言,停下了笔,
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陪同陈阳来的张翠兰。那一瞬间,张翠兰的脸色,从惨白,
变成了死灰。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心一意维护的小儿子,为了自保,
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把她给出卖了。我适时地,向警方提交了我的第二份证据。“警察同志,
这是我婆婆张翠兰女士,在几天前与亲戚的通话录音,里面她亲口承认,
将我丈夫陈辉的工资,用于填补其子陈阳的赌债。”我将那段录音,
和我刚刚在酒店录下的陈阳的亲口供述,放在一起。“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张翠兰女士所谓的‘代为保管’,
已经彻底变成了‘明知资金将用于违法活动(堵伯)的前提下,
仍然帮助其子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行为。”“这其中的法律责任,我想,
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张翠兰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看着被警察按住的陈阳,又看看一脸冷漠的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毒。最终,
陈阳因寻衅滋事和威胁他人人身安全,被处以行政拘留十五日。而张翠兰,
因为涉嫌共同参与非法侵占,且金额巨大,性质恶劣,再一次被警方立案调查。这一次,
她想再在24小时内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走出派出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