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英黄国柱结局是什么 陈桂英黄国柱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23 13:4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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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5月的风,带着江南特有的潮湿,吹在陈桂英脸上时,

她正坐在媒人王婶家的八仙桌旁,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蓝布褂子上磨起的毛边。

对面那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男人叫黄国柱,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眼神在她身上溜来溜去,看得她浑身发紧。“小陈啊,国柱可是个实在人,”王婶嗑着瓜子,

唾沫星子溅在油亮的桌面上,“虽说前头有个娃,但人家手艺好,在镇上修家电,

挣得不少呢。你带着俩娃,离过婚,能找着这样的,算是烧高香了。”陈桂英猛地抬头,

撞进黄国柱那双算计的眼睛里。这场景太熟悉了,

熟悉得让她心口发疼——这是她和黄国柱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可明明,

她应该在2002年那个闷热的夏天,拿着法院判决书,

蹲在解放一村的楼道里哭到浑身抽搐才对。她记得法官敲下法槌时的严肃,

记得黄国柱拿到42500元房屋补偿款时得意的笑,记得自己拖着病体搬家时,

两个孩子红着的眼眶。更记得这十二年婚姻里,黄国柱把工资卡藏在鞋垫下,

把买菜剩下的毛票都要数三遍,冬天让她用冷水洗衣服,夏天嫌她吹风扇费电。

女儿想要个花头绳,他说“浪费钱,有那钱不如给我打瓶酒”;儿子发烧想喝口糖水,

他骂“娇气包,我小时候喝井水照样长这么大”。有次她重感冒,想请个医生来看,

他把药箱锁起来,说“挺挺就过去了,白花钱”,结果她烧得昏迷,还是邻居送的医院。

“我不同意。”三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时,陈桂英自己都愣了。王婶和黄国柱也愣住了,

八仙桌上的瓜子壳仿佛都停止了滚动。“小陈你说啥?”王婶把没嗑完的瓜子从嘴里拿出来,

眉毛拧成个疙瘩,“这可是你妈托我跑了三趟才说成的亲事,你咋说变就变?

人家国柱不嫌弃你带俩娃,你还挑啥?”黄国柱脸上的笑僵住了,往前凑了凑:“陈同志,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有话咱可以好好说。过日子嘛,互相迁就着来。

”他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和十二年后在法庭上辩称“家中经济一直由我支撑”时一模一样。

陈桂英站起身,蓝布褂子的下摆扫过桌沿,带下来几粒瓜子。她看着王婶,又看看黄国柱,

声音不大却很清楚:“这婚我不结了。黄同志,你另找合适的吧。”说完她转身就走,

没管身后王婶的叫喊和黄国柱瞬间沉下来的脸。走出王婶家那条窄巷子,阳光落在身上,

暖得有些不真实。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不是2002年那张被生活磋磨得蜡黄憔悴、眼角爬满细纹的脸,而是三十岁,

还带着点红晕的模样。手也不是后来那双布满裂口和老茧的手,虽然也粗糙,

却还带着点力气。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跳进那个火坑。

走到巷口时,撞见了闻讯赶来的母亲。母亲手里还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给王婶的十个鸡蛋。

看到陈桂英,母亲的眼睛立刻红了:“你这死丫头,咋这么不懂事!黄国柱哪点不好?

有手艺,能挣钱,总比你一个人带着俩娃强!我看你是被上次离婚吓怕了,脑子不清醒!

”“妈,”陈桂英抓住母亲的胳膊,她的手很粗糙,是常年做家务磨出来的,“他不是好人,

跟他过日子,我和孩子都得受罪。”“你咋知道?”母亲甩开她的手,气呼呼地说,

“人家有手艺,能挣钱,总比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强!你男人走了三年,你带着俩娃,

吃了多少苦?我跟你爸没本事,帮不上你多少,找个有正经活计的男人,你能轻快些,

娃也能少吃点亏。”陈桂英知道现在说什么母亲都不会信。前世她也是这样,

被母亲劝着“找个依靠”,被“稳定生活”的承诺哄着,稀里糊涂就嫁了。她深吸一口气,

决定换个说法:“妈,我想先找份工作。等我自己能养活孩子了,再考虑婚事也不迟。

”母亲愣住了。1990年的嘉善县,女人离婚后带着孩子,大多是靠娘家接济或者再嫁,

很少有人想着出去工作。尤其是陈桂英,只念过两年小学,字认不全几个,能干啥?

母亲上下打量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你能干啥?你连字都认不全几个,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出去能找着啥活?”“我可以学。”陈桂英的语气很坚定。

前世她在黄国柱的控制下,连去镇上赶集都要报备,更别说工作了。但她记得,

镇上的纺织厂这两年正在招工,招的是临时工,不用太高文化,只要肯吃苦就行。虽然累点,

好歹能挣份工钱。接下来的几天,母亲天天跟她念叨黄国柱的好:“你看他,

昨天还托人送了两斤红糖,多会来事。”“王婶说了,他修家电一天能挣五块,

比种地强多了。”“你带着俩娃,再嫁不容易,过了这村没这店了。”王婶也跑了两趟,

话里话外都是“女人家总得有个男人依靠”“别太挑了,差不多就行”。黄国柱送来的红糖,

陈桂英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她揣着家里仅有的五十块钱,去了镇东头的纺织厂。

那五十块钱,是她男人走的时候留下的,她一直没舍得花,用布包了三层,藏在床板底下。

招工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姓刘,是厂里的会计。他看了看陈桂英的身份证,

又上下打量她:“农村户口?离过婚?还带着两个孩子?”“是。”陈桂英攥紧了手心,

手心全是汗,“刘同志,我能吃苦,啥活都能干。脏的累的都行,只要给我口饭吃。

”刘会计推了推眼镜:“我们这儿要三班倒,累得很,噪音大,粉尘也大。工资也不高,

第一个月试用期才三十块,干得好第二个月涨到四十。你考虑清楚。”“**!

”陈桂英立刻答应。三十块钱,够给孩子买两袋奶粉,还能买几斤米。就这样,

陈桂英成了纺织厂的临时工,负责给织好的布匹剪线头。车间里全是机器的轰鸣声,

震得她耳朵嗡嗡响,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喊。线头很细,扎得手指发痒,一天下来,

手指头上全是小口子,沾了水**辣地疼。但她心里是亮堂的,

比前世在家里看黄国柱脸色强多了。中午休息时,她啃着自己带的窝头,就着咸菜。

窝头是母亲早上蒸的,有点硬,但她吃得很香。看着窗外穿梭的工友,有男有女,

都在埋头干活,没人闲言碎语,没人指桑骂槐,她第一次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可麻烦很快就找来了。黄国柱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她去了纺织厂,竟然在下班时堵在了厂门口。

他还穿着那件的确良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看到陈桂英就迎上来:“陈同志,下班了?

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女人家,天黑走夜路不安全。”陈桂英往旁边躲了躲:“不用了,

黄同志,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咋这么绝情?”黄国柱的声音拔高了些,

引得旁边几个工友探头探脑,“我知道你嫌弃我前头有个娃,但我保证,

以后对你的娃跟对我自己的娃一样好。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多不容易,跟我过日子,

我保证不让你受委屈。”“我再说一遍,我不喜欢你,更不想跟你过日子。”陈桂英打断他,

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这次黄国柱没再跟上来。但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怨毒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背上。她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结束。黄国柱那个人,她太了解了,

自私又记仇,得不到的东西,就想毁掉。回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女儿叫丫蛋,五岁,

儿子叫小石头,三岁,都是瘦瘦小小的,头发发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看着他们熟睡的脸,

丫蛋的眉头还皱着,像是做了噩梦,陈桂英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前世她总觉得对不起孩子,

跟着她在黄国柱手底下受了不少委屈。丫蛋想买个花头绳,

黄国柱说浪费钱;小石头想喝瓶汽水,黄国柱瞪着眼骂他馋嘴。有次小石头发烧,

黄国柱不让看医生,说“小孩子火力旺,烧烧就好了”,结果烧成了肺炎,住了半个月院,

花光了她偷偷攒下的一点私房钱。这一世,她一定要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能吃饱饭,

能穿暖衣,生病能看医生,想买个花头绳就买,想喝瓶汽水就喝。第二天上班,

刘会计把她叫到办公室:“小陈,昨天那个男的是咋回事?”陈桂英犹豫了一下,

还是实话实说:“是之前介绍的对象,我不愿意,他就老缠着我。”“这样啊,

”刘会计点点头,“你别怕,要是他再来厂里闹,你就跟我说。咱们厂虽然不大,

但也不能让职工受欺负。他要是敢闹事,我就找保卫科的人把他赶出去。”陈桂英心里一暖,

说了声“谢谢刘会计”。刘会计摆摆手:“好好干活就行。你剪线头剪得挺干净,

比有些老工人都仔细。”也许是刘会计打过招呼,也许是黄国柱觉得没面子,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没再来找过麻烦。陈桂英安心地在纺织厂上班,虽然累,

但每个月能拿到三十块工资,心里踏实。她省吃俭用,早饭就喝一碗稀粥,中午啃窝头,

晚上回家就着母亲做的咸菜吃点米饭。她把大部分钱都攒起来,

偶尔给孩子们买个馒头改善伙食。丫蛋和小石头很久没吃过白面馒头了,

拿着馒头小口小口地啃,眼睛亮晶晶的,看得陈桂英心里发酸。

母亲看她过得确实比以前有劲头,每天下班回来虽然累,但脸上有笑容,

也不再提黄国柱的事,只是偶尔叹气说她太苦:“你看你,手上全是口子,

晚上睡觉都在哼哼。”陈桂英听了,只是笑笑:“妈,不苦。比起以前,这算啥?

”比起前世那十二年暗无天日的生活,现在这点累真不算啥。转眼到了七月,天气越来越热。

纺织厂里像个蒸笼,机器散发着热气,人站在里面,不干活都一身汗。

陈桂英每天下班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蓝布褂子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得很。

这天她刚走出厂门,就看到黄国柱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不远处,那男人穿着公安制服,

正指着她跟黄国柱说着什么。陈桂英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那穿制服的男人朝她走过来:“你是陈桂英?”“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陈桂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手心却又开始冒汗。“有人举报你破坏别人家庭,

”那男人拿出个小本子,“说你跟黄国柱处对象,收了人家的东西,现在又反悔,

还到处说他坏话,影响他找对象。”陈桂英又气又急:“我没有!我根本没跟他处对象,

更没收过他的东西!他送的红糖我当天就退回去了!他是诬告!

”黄国柱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陈同志,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王婶做媒,

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咱们在处对象。我给你送红糖,也是一片心意,你虽说退回来了,

但那情意是真的。现在你找到工作了,就把我甩了,还在厂里说我坏话,说我小气、带孩子,

这不是破坏我的名声吗?”“你胡说!”陈桂英气得浑身发抖,“我啥时候说你坏话了?

我根本就没跟别人提过你!”“是不是胡说,到所里说清楚就知道了。

”穿制服的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跟我走一趟吧。”陈桂英知道这是黄国柱故意找茬,

但她没证据。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围观,指指点点的,她咬了咬牙,

跟着那男人往派出所走。她不怕去派出所,身正不怕影子斜。到了派出所,

做笔录的是个姓李的民警,四十多岁,看起来挺实在。

陈桂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从第一次见面到拒绝婚事,再到黄国柱的纠缠,

最后说到今天的举报。李民警听完,又去问了黄国柱几句,然后让他们先回去等消息。

“小陈啊,”李民警看着陈桂英,“这种事没凭没据的,以后还是少跟他来往。

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别惹麻烦。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就来所里说。”陈桂英点点头,

心里却清楚,黄国柱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这种人,心眼小,报复心强,这次没占到便宜,

肯定还会想别的法子。果然,从派出所出来没几天,厂里就传开了闲话。有人说她嫌贫爱富,

一开始同意跟黄国柱处,找到工作就把人家甩了;有人说她作风有问题,

跟黄国柱不清不楚的;还有人说她是故意勾搭黄国柱,想骗点东西。这些话像苍蝇一样,

嗡嗡地围着她转。有次她去水房打水,听到两个女工在议论:“你说那个陈桂英,

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这么有心计。”“就是,带着俩娃还不安分,黄国柱虽说带个娃,

好歹有门手艺,她还挑三拣四的。”陈桂英端着水盆,气得手都在抖,但她没说话,

默默地走了。跟这种人吵,只会让事情更糟。刘会计找她谈了一次话,虽然没说什么重话,

但意思很明显,让她注意影响:“小陈,厂里人多嘴杂,你别往心里去。好好干活,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啥说啥。但你也尽量别跟那个黄国柱来往了,省得惹麻烦。

”陈桂英心里委屈,却没地方说。她只能更加拼命地干活,

想用事实证明自己不是别人说的那种人。她剪线头剪得更仔细了,有时候别人都休息了,

她还在车间里忙活。可没想到,黄国柱的手段更龌龊。那天她下班回家,刚走到巷子口,

就闻到一股恶臭。走近了才发现,她家大门口被人泼了粪水,臭烘烘的,引得邻居都出来看。

丫蛋和小石头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小石头还吓得哭了,嘴里喊着“妈妈,臭,我怕”。

陈桂英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这肯定是黄国柱干的。除了他,没人会这么缺德。

她抄起门口的扫帚,就想去黄国柱家理论。可刚走到巷口,

就被隔壁的张大妈拉住了:“小陈,你别冲动。黄国柱那个人不讲理,你去了也讨不到好,

说不定还会被他打一顿。”“难道就这么算了?”陈桂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凭啥这么欺负人?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带着孩子活下去,他为啥就不放过我?”“唉,

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的。”张大妈叹了口气,“你一个女人家,带着俩娃,跟他硬碰硬,

吃亏的是你自己。你还是赶紧把门口弄干净吧,别让孩子再害怕了。

”陈桂英看着家门口的污秽,又看看屋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心里的火气慢慢变成了无力。

她知道张大妈说得对,跟黄国柱那种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就是想逼她妥协,

逼她嫁给她。她默默地回到家,打开水,一点点地把门口冲洗干净。洗着洗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混着脏水淌在地上。她不明白,自己只想好好过日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前世受了十二年的苦,难道这辈子还要被他缠上,不得安生吗?就在这时,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前世黄国柱在法庭上说过,他那时候在经营太阳能热水器,

有不少存款,所以才那么嚣张。1990年,太阳能热水器还是个新鲜玩意儿,

知道的人不多。黄国柱现在肯定还没开始做这个生意,说不定还在犹豫。如果她能抢先一步,

是不是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是不是就能挣到钱,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地方,

再也不受黄国柱的欺负?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住了。她知道这很难,她没本钱,

没人脉,甚至连太阳能热水器是什么样都不太清楚。但她更知道,这是她摆脱黄国柱,

让自己和孩子过上好日子的唯一机会。靠在纺织厂上班,一个月挣三四十块,只能勉强糊口,

根本攒不下钱,更别说拜托黄国柱了。他就像块狗皮膏药,不彻底走远点,

他总能找到机会欺负人。她想起自己攒下的钱,加上这个月的工资,

一共才有一百二十三块五毛。这点钱连买个零件都不够。她又想到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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