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后求我原谅,绝不可能(新书)小说_陆骁桑湄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06 11:5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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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殷朔,桑湄是我爱了七年的女人。

直到我在我们的婚房撞见她和陆骁苟且在一起。

我冷静地拍下视频,看着他们慌乱遮掩。

桑湄求我原谅:“朔哥,我只是一时糊涂。”

我笑着删掉视频:“我信你。”

我叫殷朔。桑湄是我爱了七年的女人。七年,足够把一个人刻进骨头缝里。我们刚一起付了首付,买了这套位于城北的高层公寓,作为婚房。钥匙拿到手才两个月,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油漆和甲醛的味道。墙上挂着我们上周才挑好的大幅婚纱照样片,照片里她笑得眼睛弯弯,靠在我肩上。这曾是我以为的全部未来。

那天本来不该我早回。公司季度审计提前一天结束,老总一高兴,大手一挥放我们回家。下午三点半,我推开那扇厚重的、崭新的防盗门。指纹锁识别成功的“嘀”声清脆悦耳。

迎接我的不是预想中的安静,也不是桑湄惊喜的呼唤。

是声音。一种粘腻的、急促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喘息,混合着桑湄压抑又放纵的**,像毒蛇一样从主卧虚掩的门缝里钻出来,瞬间缠死了我的心脏。

全身的血“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成了冰渣。我的脚像被焊死在地板砖上,冰冷光滑的触感从脚底直窜上脊背。客厅里精心挑选的米白色布艺沙发,墙上那张巨大刺眼的婚纱照,茶几上她昨天插好的那束白玫瑰……所有东西都在眼前疯狂旋转、扭曲,带着一种无声的、尖锐的嘲笑。

卧室的门没关严。

我像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挪到门边。手指碰到冰凉的门板,微微发抖。门缝里透出的景象,比地狱的烈火更灼人眼球。

桑湄。我的桑湄。她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浅灰色的床单上。那男人背对着我,脊背肌肉虬结。

是陆骁。桑湄他们公司新来的项目总监,我见过两次,一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酸水直冲喉咙。我死死咬住牙关,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愤怒像火山岩浆在血管里奔腾咆哮,几乎要冲破皮肤。但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死死压住了它。那是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我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指尖冰凉,但异常稳定。解锁,打开相机,调到录像模式。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多余。手机的镜头,像一只冷酷无情的眼睛,对准了门缝里那对交缠的肉体。

卧室里混乱的声响是唯一的背景音。我的呼吸屏住了,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里晃动的画面和耳边自己沉重缓慢的心跳。咚。咚。咚。每一下都砸在冰面上。

视频录了多久?一分钟?还是五分钟?时间失去了意义。直到陆骁的动作猛地顿住,他像是感应到什么,霍然转头看向门口。

他的眼睛对上了我手机冰冷的镜头。那张刚才还沉浸在情欲里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茫然,像被强光突然照射的夜行动物。

“谁?!”他失声惊叫,嗓音劈了叉。

桑湄被他的动作惊动,迷蒙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当她的视线穿透门缝,捕捉到门外如雕塑般站立的我时,时间仿佛凝固了。她脸上那种沉浸在情欲中的潮红,像被泼了盆冰水,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填满,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朔…朔哥?!”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破碎的哭腔。

世界在我按下停止录像键的瞬间恢复了运转,嘈杂刺耳。

陆骁像被电击般从桑湄身上弹开,手忙脚乱地去抓散落在床下的衣物,动作笨拙得像只被翻过身的甲虫。他的脸白得像刷了层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桑湄猛地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缩在床头,瑟瑟发抖。她看着我,眼泪汹涌而出,冲花了精心描绘的眼妆,留下两道狼狈的黑痕。“朔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她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隔着几步的距离,隔着那道肮脏的门缝,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我爱了七年、准备共度一生的女人。看着她此刻的狼狈、恐慌和试图狡辩的徒劳。手机被我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提醒着我刚刚记录下的一切。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残留的甜腥味、桑湄眼泪的咸涩味,还有一股冰冷的、属于背叛的腐朽气息。墙上的婚纱照里,她还在笑,依偎着我。照片下方,崭新的米白色地毯上,一只属于陆骁的深灰色袜子像块肮脏的补丁,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扯动了一下嘴角。那不是一个笑容,只是脸上肌肉一次无意义的抽搐。然后,我转过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我的脚步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一步一步,远离那个散发着恶臭的房间。身后传来桑湄崩溃的哭喊和陆骁压低的、气急败坏的咒骂,混杂在一起,像一场荒诞剧的背景音。

“朔哥!求你!别走!你听我说啊!”桑湄的声音撕心裂肺。

“操!他妈的…他拍了!他肯定拍了!”陆骁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走进客厅,拿起玄关柜子上我的车钥匙。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瞬。身后传来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桑湄裹着一条皱巴巴的浴巾冲了出来,头发还在滴水,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和黑印。她扑过来,冰凉湿滑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朔哥!朔哥你信我!”她仰着脸,泪水涟涟,眼神里全是摇尾乞怜的哀切,“是他!是陆骁他…他逼我的!他给我下了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时糊涂!朔哥,我们七年啊!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我求求你!我不能没有你…”

她哭得喘不上气,身体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滑,似乎想跪下。浴巾散开了一角,露出脖颈和锁骨上新鲜的、刺目的红痕。那是陆骁留下的印记。

我低头看着她,看着这张曾让我魂牵梦萦、愿意付出一切的脸。此刻,这张脸上只有虚伪的泪水和拙劣的谎言。下药?逼她?刚才录像里她主动迎合的**和沉迷的表情,难道是假的?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再次翻涌上来。我猛地抽回手臂,力道之大,让毫无防备的她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发出一声痛呼。

“啊!”

她跌坐在那里,浴巾彻底散开,春光乍泄,狼狈不堪。她仰头看着我,像条被抛弃的狗。

“朔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然后,我当着她的面,解锁手机,找到刚刚录下的那段视频。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方,停顿了一秒。

桑湄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手机屏幕,充满了绝望和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

我按下了删除键。屏幕上弹出确认框。

【确定删除此视频?】

我再次按下“确定”。

“删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在说话,“我信你。”

桑湄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绝处逢生的狂喜,混合着巨大的难以置信。“朔…朔哥?”她喃喃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你…你真的信我?你原谅我了?”

我没有回答她。我的目光越过她凌乱的头顶,投向主卧门口。陆骁已经胡乱套上了裤子,正探出半个身子,惊疑不定地看着这边。当他的目光对上我冰冷的视线时,明显瑟缩了一下。

我朝他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僵硬,没有任何温度。

然后,我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厚重的防盗门。

“朔哥!”桑湄在身后尖叫。

我没有回头。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那个肮脏的空间,隔绝了她的哭喊,也隔绝了我过去七年的全部人生。电梯冰冷的金属门映出我扭曲的脸。我走进电梯,按下负一层的按钮。

当电梯门缓缓合拢,将那个“家”彻底关在外面时,我才从贴身的衬衫内袋里,掏出另一个薄如蝉翼的备用手机。屏幕亮起,刚才那段被“删除”的视频,正完好无损地保存在加密文件夹里。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调出通讯录。找到一个标注着“济仁医院-林院长”的电话号码。那是陆骁的岳父,济仁医院的掌舵人,一个极其看重家族脸面和医院声誉的老派人物。

我选中那段视频,点击发送。

电梯平稳下降,数字不断跳动。手机屏幕显示:发送成功。

我收起备用机,抬头看着电梯顶棚惨白的灯光。镜面反射中,我看到自己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不再是冰冷僵硬,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和一丝深埋眼底、刚刚破土而出的,毁灭的愉悦。

电梯门在负一层车库打开,潮湿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大步走向我的车,脚步沉稳,没有一丝犹豫。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桑湄的短信,一连串的“对不起”和哭泣的表情符号。

我看都没看,直接删掉。

车子发动,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汇入城市的车流。车窗外的霓虹灯流光溢彩,映在我毫无波澜的眼底。一个计划,冰冷、精密、环环相扣,正在我脑海中快速成型,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它像一台刚刚启动的巨大机器,齿轮咬合,发出无声却震耳欲聋的宣告。

游戏,开始了。

桑湄。陆骁。

你们偷走的东西,我会让你们用十倍、百倍的代价,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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