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陆骁周禾全本章节在线阅读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12-01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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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生之婚礼惊变我死了。被我的丈夫,陈放,和我最好的闺蜜,周禾,

一起推下天台的时候,我还穿着那件定制的真丝睡裙。风灌进来,冷得很。我看见陈放的脸,

还是那么好看,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只是没什么表情。他看着我掉下去,

就像看一片叶子落下去。周禾就不一样了,她抓着陈放的胳膊,整张脸扭在一起,又哭又笑。

她冲我喊:“宁茴!你占着陈太太的位置太久了!现在该还给我了!”我往下掉,

耳朵里全是风声,呼呼的,跟哭一样。我想,啥呀,这位置我坐得一点也不舒坦,

你要你早说啊,我让给你不就完了。犯得着推我一把么?多大仇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闪过我这二十八年。挺没劲的。从小到大,我就是个听话的娃娃。爸妈让我学钢琴,我就学。

让我考师范,我就考。让我嫁给陈放,我就嫁。他们说,陈放家有钱,是咱们这儿的首富。

嫁过去,我一辈子吃穿不愁。我信了。结果呢?吃穿是不愁,可这日子过得跟坐牢一样。

陈放不回家,他妈天天指着我鼻子骂,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家里那条叫“王子”的狗,

都比我地位高。我掉下去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下辈子,说什么也不这么活了。

太憋屈了。“砰”的一声,然后就没感觉了。再睁开眼,我正坐在一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

眼前是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人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凤冠霞帔,脸上画着浓妆。我愣住了。

这不是我跟陈放结婚那天吗?我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嘶——”真疼。不是做梦。我回来了。

回到了五年前,我和陈放婚礼的当天。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女的,

也是一身红,伴娘服。她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藏着点别的东西。是周禾。“宁茴,

你可真好看。”她走过来,伸手帮我理了理头上的凤冠,“以后就是陈太太了,

可别忘了我这个好姐妹啊。”我看着镜子里的她。镜子里的我,也看着她。我没说话,

只是咧开嘴,笑了。周禾被我的笑弄得一愣。“你笑什么?”我站起来,嫁衣很重,

上面的金线银线压得我肩膀疼。我走到她跟前,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说:“我笑啊,这陈太太的位置,

你很快就能坐上了。”周-禾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2闺蜜的秘密周禾的脸白得跟墙上刷的漆一样,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你……你胡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眼睛躲躲闪闪,不敢看我。我还是笑,没说话。

我抬手,摸了摸她身上的伴娘服,那料子滑溜溜的,冰凉。我顺着她的胳膊,慢慢往下滑,

最后捏住了她的手。她的手也在抖,手心里全是汗,又湿又黏。“你看你,紧张什么?

”我声音放得更轻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咱们是好姐妹嘛,我的不就是你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陈放是我的,那不也跟你的一样?

”周禾猛地把手抽回去,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她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后面的梳妆台,

台子上的瓶瓶罐罐“哗啦”一声响。“宁茴,你今天不对劲。”她死死盯着我,

好像要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来。我没理她,自顾自地坐回床上。我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

慢悠悠地咬了一口。真甜,甜得发腻。上辈子结婚那天,我紧张得一天没吃东西,

饿得头晕眼花。现在我不紧张了。一点儿也不。我嚼着桂-花糕,

含含糊糊地说:“哪儿不对劲了?结婚,大喜的日子,我高兴呗。”周禾还是盯着我。

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想通了什么,脸上的惊慌慢慢退了下去,又换上了那副假惺惺的笑。

“是是是,看我这脑子。你结婚,我跟着瞎紧张什么。”她走过来,又想拉我的手,

“时间差不多了,陈放该来接亲了。我扶你出去吧。”我没让她碰,自己站了起来。“不用。

”我说,“我自己会走。”我走到门口,手刚放到门把上,又停住了。我回头看着她,

突然问:“周禾,你今天内衣穿的什么颜色的?”周禾的脸“唰”一下,又白了。她张着嘴,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笑了。“猜猜看,陈放喜欢什么颜色?”说完,

我没再看她,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外头乱糟糟的,全是人。我爸我妈,

还有一堆我不认识的亲戚,看见我出来,都围了上来。“哎哟,我的闺女,今天可真漂亮!

”我妈拿着个手绢,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角。我爸站在旁边,咧着嘴笑,

脸上的褶子堆得跟包子似的。他一个劲儿地跟旁边的人说:“看,我女儿,嫁给首富家了!

有出息!”我看着他们,心里头一点波澜都没有。上辈子,就是他们,

为了陈家给的五十万彩礼,把我推进了火坑。我被陈放他妈欺负的时候,

我妈劝我:“忍忍就过去了,哪个当媳-妇的不受点气?”我被陈放冷暴力,

一个月见不到人影的时候,我爸跟我说:“男人嘛,事业为重,你要懂事。”懂事?

我去他妈的懂事。我没理他们,径直往外走。院子里停着一排黑色的车,

打头的是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车头扎着大红花。车门开了,陈放从里面下来。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人模狗样的。他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那种冷淡。他走到我面前,按照流程,单膝跪下,递给我一束花。

“宁茴,嫁给我。”周围的人开始起哄,吹口哨的,鼓掌的,闹哄哄的。我看着他。

就是这个男人,五年后,会亲手把我推下高楼。我没有接花。我弯下腰,凑到他耳边,

用跟他刚才求婚一样大的声音,说:“陈放,周禾的内衣是黑色的,蕾丝的。她说,

你最喜欢这个。”陈放的身体,僵住了。3婚礼上的反击陈放的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脸上那点装出来的笑也挂不住了。他抬起头,眼睛里全是震惊和怀疑,

就好像我是个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妖怪。周围的起哄声渐渐小了下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妈急了,上来推了我一把,压着嗓子吼:“你这孩子,发什么疯!

快把花接了!”我没动,还是看着陈放。我看到他喉结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他的眼神从震惊变成了审视,带着一种我以前从未见过的锐利。“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压着火。我直起身子,没回答他。我伸出手,不是去接那束花,

而是轻轻拍了拍他西装的肩膀,上面落了一点看不见的灰。“没什么。”我笑眯眯地说,

“我说,这花真好看。辛苦你了。”说完,我从他手里把花拿了过来。周围的人见状,

又松了口气,起哄声再次响了起来。陈放站起身,他比我高一个头还多,站在我面前,

投下的影子能把我整个罩住。他看着我,眼睛眯了起来。“宁茴,”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样。”我抱着花,闻了闻。香气扑鼻,有点冲。

“耍什么花样?老公,你说笑了。”我故意把“老公”两个字叫得又甜又腻,

“我们快上车吧,别误了吉时。”我拉着他的胳膊,想往车那边走。他的胳膊很硬,

跟铁条似的,我没拉动。他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捏得我骨头疼。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他凑过来,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问,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朵上,

痒痒的。我忍着疼,也凑过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能怎么回事?新婚第一天,

当然是想给你个惊喜啊。”我感觉他的身体又僵了一下,“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提周禾了。

”我看到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松开我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变得深不见底。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拉开车门,自己先坐了进去。我也跟着上了车。车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车里很宽敞,也很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陈放没看我,

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手指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很有节奏。我知道,

这是他思考或者烦躁时的小动作。我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他的侧脸很好看,鼻梁很高,

嘴唇很薄。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张脸给骗了。我以为这么好看的人,心肠不会太坏。

现在我知道了,人心跟长相,一点关系都没有。车子平稳地开着。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睁开眼,转过头来看我。“你怎么知道的?”他问,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知道什么?”我装傻。“别跟我装傻,宁茴。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周禾的事。”我笑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大少爷,

你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我伸手,挑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着圈,“别说周禾了,

你那个叫小雅的秘书,上个星期是不是刚陪你去了趟香港?还有那个叫菲菲的模特,

你上个月才送了她一辆保时捷。要我再往下说吗?”陈放的脸,彻底黑了。

他一把抓住我正在玩他头发的手,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

“你调查我?”“用得着调查吗?”我挣开他的手,理了理自己有点乱的嫁衣,

“陈少爷的风流韵事,整个城里谁不知道?以前是我傻,被猪油蒙了心,什么都看不见。

现在嘛……”我顿了顿,凑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现在,我眼睛亮着呢。

”我看见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更深的阴沉所取代。他突然笑了,

是一种很冷很冷的笑。“好,很好。”他点点头,“宁茴,你长本事了。

看来我以前是小看你了。”他靠回椅背,整个人放松下来,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他说,“对,我跟周禾是有一腿,

跟小雅菲菲也都有。怎么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挑衅。“宁茴,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嫁进陈家,要的是陈太太这个名分,是荣华富贵。

至于我的私生活,你没资格管,也不该管。”他顿了顿,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安安分分地当你的花瓶,大家相安无事。

要是你敢动什么歪心思……”他的声音变得又轻又狠。“……我就让你知道,

什么叫生不如死。”4交易与自由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威胁。

要是上辈子的我,现在肯定吓得腿都软了。但现在,我只想笑。我也确实笑出声了。

“生不如死?”我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陈放,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抬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他的力气很大,

我掰得很费劲,指甲都快断了。“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陈太太的位置?”我终于挣脱开,

揉了揉被他捏疼的下巴,“你以为我图你们陈家的钱?”我往后靠了靠,离他远一点,

整了整身上沉重的嫁衣。“我告诉你,我还真就不稀罕。”我说,“这婚,我不结了。

”说完,我就要去开车门。“你敢!”陈放一把将我拽了回来,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揉碎。

我整个人都摔在他身上,头上的凤冠歪了,珠翠叮叮当当地响。“宁茴!你今天把话说清楚!

”他掐着我的肩膀,眼睛红得吓人,“不结了?你当婚姻是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然呢?难道还要我跟你这个到处留情的种马过一辈子?”我也不客气了,

对着他吼了回去,“陈放,你配吗?”他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你!”他举起手,

看样子是想打我。我梗着脖子,瞪着他。“你打啊!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保证,

明天全城的人都会知道,你陈大少爷在新婚当天就打老婆!”他举着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车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司机从后视镜里偷偷看我们,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好半天,

陈放才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要把心里的火气全压下去。“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宁茴,算你狠。

”他松开我,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我弄皱的西装领带。“你想怎么样?”他问,

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但那冷静下面,藏着更深的寒意,“不结婚?可以。你现在下车,

自己去跟我爸妈,跟你爸妈说。你看他们会不会打断你的腿。”我当然知道他们会。

上辈子我不是没提过离婚,结果呢?我爸妈把我锁在家里,不让我出门。

陈放他妈直接带人冲到我家,指着我爸妈的鼻子骂,说我们宁家是骗婚的。那场面,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我沉默了。陈放看到我这个样子,以为我怕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不说话了?刚才的威风呢?”他伸手,又想来捏我的脸。

我偏头躲开了。“陈放,”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轻声说,“我们做个交易吧。

”“交易?”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词。“对,交易。”我转过头,看着他,“我知道,

你娶我,不过是为了应付你家里人,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太太。而我,需要摆脱我的家庭。

”我顿了顿,继续说:“我们可以结婚。婚后,我们各过各的。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

但是,你也不能管我。我们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互不干涉。”陈放眯着眼睛看着我,

像是在评估我这番话的真假。“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我说,“我不要你的钱,

也不要你的感情。我只要自由。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离婚。到时候你给你家里一个交代,

我也彻底解脱了。”我看着他,补充了一句:“当然,作为交换,你外面那些莺莺燕燕,

尤其是周禾,不能再来烦我。我要是心情不好……”我笑了笑,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陈放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以为他不会答应了。他突然笑了。“有意思。”他说,

“宁茴,你真让我刮目相看。”他伸出手。“好,我答应你。合作愉快。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没有去握。“口说无凭。”我说,“我要签协议。”“现在?”“对,

现在。”我看着他,“不然,我就在这车上,把这身嫁衣给脱了。”陈放的脸色,

青一阵白一阵,精彩极了。5婚礼风波陈放盯着我,眼睛里的火星子都快冒出来了。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威胁过。“宁茴,你别得寸进尺。”他咬着牙说。“我得寸进尺?

”我冷笑一声,伸手就开始解我嫁衣领口那颗最顶上的盘扣,“是你逼我的。

要么现在写协议,要么我就光着身子从这车上下去。你自己选。”那盘扣做得紧,

我解了半天都没解开,指甲都弄疼了。陈放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

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停!”他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我停下手,看着他。

他闭上眼,用力地揉了揉眉心,再睁开眼时,眼神里全是烦躁和不耐。“行!算你狠!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支万宝龙的钢笔和一个小记事本,刷刷刷地在上面写了起来。

车厢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看着他写。他的字很好看,瘦长瘦长的,

带着一股子劲儿。上辈子我偷偷练过他的字,结果被他发现,他把我的字帖全撕了,

说我东施效颦,不配。很快,他写好了,把本子撕下来,递给我。“看清楚了!

”他的语气很冲。我接过来。上面就几行字,

写得很明白:甲方:陈放乙方:宁茴甲乙双方自愿结为合法夫妻,婚后双方财务独立,

互不干涉对方私人生活。乙方不得干涉甲方与任何第三方的交往,

甲方需保证乙方在陈家的基本生活与人身安全。婚姻关系维持至少一年,一年后经双方同意,

可协议离婚。落款是他的签名,龙飞凤舞的。我看了看,点了点头。“可以。”我说,

“你也签个名吧。”我把本子和笔递回去。他愣了一下,“我签了。”“我说,

让你在我的名字下面,再签一遍。”我指着乙方宁茴下面的空白处。他不明所以,

但还是不耐烦地又签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我把那张纸拿回来,小心翼翼地对折,再对折,

然后拉开我嫁衣的内袋,塞了进去,贴身放好。这个动作有点大,

我感觉胸口那里被纸张的边角硌了一下。陈放看着我的动作,眼神很复杂。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问。“没什么。”我重新坐好,整理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

“留个保障而已。”他没再说话,车里又恢复了安静。很快,车队就开到了举办婚礼的酒店。

酒店门口铺着长长的红地毯,两边站满了人,全是来参加婚礼的宾客。

闪光灯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车门打开,陈放先下了车。他站在车门边,朝我伸出手,

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标准的、毫无温度的笑容。我也笑了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下了车。

我们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看起来登对极了。周围的人都在鼓掌,都在说“恭喜恭喜”。

我看见了人群中的周禾。她已经换下了伴娘服,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礼服,

站在陈放他妈的身边,笑得比谁都灿烂。她看到我们手挽着手走过来,眼神暗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陈放的妈妈,林玉芝,一个保养得极好的中年女人。

她穿着一身定制的旗袍,戴着鸽子蛋大的翡翠戒指,一脸高傲地看着我。“总算来了。

”她开口,语气里带着不满,“磨磨蹭蹭的,让这么多长辈等着,像什么样子。”上辈子,

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当时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劲儿地道歉。但现在。

我松开陈放的胳膊,走到她面前,笑眯眯地说:“阿姨,这您可就怪错人了。路上堵车,

这事儿可不归我管。您要是有意见,得跟交警提。”林玉芝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6婚礼现场的对峙林玉芝的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她大概没想到我敢这么跟她说话。

她养尊处优一辈子,走到哪儿不是被人捧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你叫我什么?

”她声音都变调了。“阿姨啊。”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们这不还没拜堂嘛,现在叫妈,

不合规矩。”周围的宾客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

林玉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指着我,手指头都在抖:“你……你这个……”她想骂我,

但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又不好发作。旁边的周禾赶紧上来打圆场,她扶着林玉芝的胳膊,

柔声细语地说:“林阿姨,您别生气,宁茴她今天结婚,太紧张了,有点胡言乱语。

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说着,还朝我使眼色,让我赶紧道歉。我像是没看见一样。

我看着林玉芝,继续笑眯眯地说:“阿姨,您也别生气。气坏了身子,

今天的婚礼可就不好看了。再说了,您这旗袍这么贵,气出褶子来,多不划算。

”“噗嗤”一声,旁边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林玉芝的脸彻底黑了。她猛地一甩手,

推开周禾,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我们陈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才娶了你这么个没教养的东西进门!”这话骂得可就难听了。我爸妈的脸都白了,

赶紧跑过来。“亲家母,您消消气,消消气。”我爸点头哈腰地说,“小孩子不懂事,

您别往心里去。”我妈也拉着我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掐我,让我道歉。我疼得龇牙咧嘴,

但就是不开口。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陈放开口了。“够了。”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分量。

现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他走过来,站到我和他妈中间,脸色很不好看。“妈,

今天是我的婚礼。”他看着林玉芝,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有什么事,

等婚礼结束了再说。别在这儿让大家看笑话。”林玉芝还想说什么,

但被陈放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周禾赶紧跟了上去,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了。

陈放转过头来看我,眼神冷得像冰。“宁茴,你最好记住我们车上的约定。

”他压低声音警告我,“别挑战我的底线。”“彼此彼此。”我回敬道。婚礼仪式开始了。

我挽着陈放的胳膊,走在长长的红毯上。两边的宾客都在鼓掌,闪光灯闪个不停。

神父在上面说着千篇一律的誓词。“陈放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宁茴**为妻,

无论……”“我愿意。”陈放打断了神父的话,回答得干脆利落。神父愣了一下,

然后转向我。“宁茴**,你是否愿意嫁给陈放先生为妻,

无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陈放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他在警告我,别在这个时候出岔子。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慢慢地,慢慢地,咧开嘴,

笑了。然后,我拿起了话筒。“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的声音通过音响,

传遍了整个大厅,“我想先给大家看样东西。”所有人都愣住了。陈放的脸,瞬间就变了。

7婚礼上的真相陈放的脸变得铁青,他抓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宁茴,你想干什么!”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没理他,

另一只手从嫁衣的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婚礼策划师大概是懵了,跑过来想阻止我。“新娘,

这个环节……”“滚开。”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那策划师被我的眼神吓到了,愣在原地,

不敢再动。我打开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然后,我把手机屏幕对准了台下的大屏幕。

现在科技发达,手机投屏很方便。下一秒,婚礼现场那块巨大的LED屏幕上,

原本应该播放新人甜蜜照片的画面,突然变了。画面里,是酒店的一个房间。房间里,

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解。男的,是今天的新郎,陈放。女的,

是今天新娘最好的闺蜜,周禾。视频里,周禾还穿着那身香槟色的礼服,

她整个人挂在陈放身上,媚眼如丝。“放哥,”她的声音通过音响,

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你真的要娶那个木头一样的宁茴吗?她哪里比得上我?

”陈放抱着她,手在她身上不老实地游走。“乖,别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娶她只是个摆设,我心里的人是谁,你还不知道吗?”“哼,我不管。”周禾撒着娇,

“今天晚上,新婚之夜,你必须来我这里。不然,我就把我们的事全都告诉宁茴。

”“好好好,都依你。我的小妖精。”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整个婚礼现场,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又看看台上脸色煞白的我们。我能听到我妈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能看到林玉芝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已经完全扭曲了。而周禾,她站在林玉芝旁边,

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傻了。最精彩的,还是陈放的表情。他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

最后,是一种被彻底撕碎了伪装的狼狈。他猛地抢过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手机四分五裂。“宁茴!”他怒吼着,声音里带着杀意,“你疯了!

”“我疯了?”我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对,

我是疯了!被你们这对狗男女逼疯的!”我拿起话筒,对着台下所有的宾客,

大声说:“大家今天都看到了。这就是我马上要嫁的男人,这就是我最好的闺-蜜!

”“他们在我的婚礼上,搞在一起!还商量着,新婚之夜要怎么背着我偷情!”“陈放,

周禾,”我转向他们,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宁茴就是个傻子,

可以任由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陈放身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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