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恶女到团宠艾草膏熬出的甜日子》 在线阅读<<<<
1讨债风波起“砰——”院门被踹碎的声音像炸雷,我刚从酒劲里醒过来,
就看见讨债的王虎举着菜刀,刀背压在大哥东河的手腕上。
鼻尖还沾着原主撒泼时碰翻的酒渍,喉咙里烧得慌,耳朵里全是王虎的骂声:“常老三,
你家丫头欠的二两银子,今天要么拿命抵,要么砍你大儿子的手!”爹蹲在墙角,
花白的头发被他揪得乱蓬蓬的,指缝里渗着血——刚才王虎推他的时候,头撞在磨盘上了。
他抬眼看看我,又看看大哥,嘴角抖得像片秋风里的叶子,没说话。
大哥被两个小弟按在地上,手腕被粗绳子绑得通红,王虎的菜刀压得更狠了,
他手背上渗出点血,盯着我喊:“静静,你能不能……”话没说完,
王虎就扇了他一耳光:“闭嘴!跟这丧门星求情?她前天还抢了老妪的鸡蛋!
”大嫂李氏坐在门槛上,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小侄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肚子还鼓着些——上个月难产的时候,原主嫌她喊得烦,扇了她两巴掌,现在看见我醒了,
赶紧把孩子往怀里缩了缩,肩膀抖得厉害。小侄子被她抱得太紧,哇地哭了一声,
她又赶紧哄:“乖,乖,别怕……”二哥南溪站在旁边。上次原主赌输了钱,
抢了他卖布的钱,还把他的衣角撕烂了,现在他盯着王虎的菜刀,喉结动了动,
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王虎吐了口痰,菜刀往下压了压,
大哥的手背上流出一道血痕:“常老三,给你最后一炷香的时间!要么拿钱,
要么——”他把“砍手”两个字咬得牙根发疼,“我说到做到!
”院子里的风卷吹得灶上的粥锅盖子哐当响。那锅粥是大嫂下午熬的,
没人动过——原主说粥太稀,摔了碗,碎片还在地上,划烂了二哥的衣角。
我看着大哥的血顺着手腕流到地上,看着爹的眼泪砸在泥土里,
看着大嫂怀里的孩子哭红的脸……原主造的孽,该我来还了。王虎的菜刀刚要往下砍,
我突然头痛得要命,太阳穴跳得像打鼓,眼前发黑。无数碎片涌进脑子里——昨天在赌坊,
原主把爹给的买盐钱输光了,抢了村头老妪的一篮子鸡蛋,老妪哭着拽她的袖子,
她抬脚踹在老妪的膝盖上,老妪摔在地上,鸡蛋碎了一地。前天大嫂难产,在床上喊得厉害,
原主嫌吵,抓着大嫂的头发扇了两巴掌,大嫂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差点没熬过那关。
早上二哥给她端粥,她嫌粥稀,把碗摔在地上,碎片划烂了二哥的衣角,二哥没敢吱声,
只是蹲在地上捡碎片。我攥紧了手,疼,不是梦。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手背上还沾着原主撒酒时蹭的污渍,指缝里有昨天抢鸡蛋时沾的草屑。旁边的地上,
摔碎的碗片闪着冷光,二哥正盯着那些碎片,眼睛红红的。爹突然抬头看我,
他的脸皱得像晒干的橘子,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静静,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话没说完,王虎就骂:“老东西,少跟这丧门星废话!
”大哥的手背上全是血,他盯着我,嘴角扯出个苦笑:“静静,哥不怪你……”我突然想起,
穿越前我是中西医双博士,昨天还在医院给病人做胃镜,
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恶女”?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王虎的菜刀又往下压了压,
大哥的惨叫刺得我耳朵疼。2医者仁心现我突然扑过去,抓住王虎的手腕。
原主的力气很大,我捏着他的“内关穴”——这是中医里治胃痛的穴位,
刚才王虎骂人的时候,手一直捂着胃,应该是有慢性胃炎。“你每天半夜是不是胃痛?
吃了凉的就反酸?”我喊得嗓子哑了,“我能治!但你得放了我哥!”王虎愣了,
他低头看我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胃:“你、你怎么知道?”旁边的小弟们也愣住了,
没人敢动。我盯着他的眼睛:“我是医生!你要是信我,就给我三天时间,
我把你的胃治好;要是不信,你现在就砍我哥的手,但你以后每天都得受胃痛的罪!
”王虎的脸涨得通红,他看看我,又看看大哥的手,终于把菜刀扔在地上:“行!
三天后要是没治好,我砍你全家的手!”他挥了挥手,小弟们松开了大哥。
大哥捂着受伤的手,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惊喜:“静静,你、你真的变了?”我蹲下来,
从怀里掏出块手帕——这是原主藏在衣服里的,脏得要命,但我还是给大哥包上了手:“哥,
对不起。”大嫂抱着孩子走过来,她的声音发抖:“静静,你刚才说你是医生?
”我抬头看她,她的脸上还留着原主扇的巴掌印,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嗯,”我说,
“以后我再也不闹事了,我帮你们还债,帮你们把日子过好。”爹走过来,
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静静,爹信你。”院子里的风还在吹,
但我觉得没那么冷了。我看着家人的脸,突然想起穿越前妈妈说的话:“医者仁心,
不管在哪里,都要帮别人。”现在,我要帮的,是我的家人。王虎攥着菜刀的手腕还在抖,
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臭丫头,你说能治我的胃?拿什么治?”我没说话,
转身往屋里跑——原主的房间乱得像狗窝,
梁上挂着她前几天从山上扯的艾草(说要烧来驱蚊子,结果扔在那发霉),
灶边竹篮里有块生姜(大嫂昨天刚从地里拔的,被原主骂“太脏”扔在那)。
我抓起艾草揉成团,生姜在衣角蹭掉泥,用块旧布包起来,往王虎跟前递:“敷在胃上,
十分钟就不疼。”王虎盯着布包,像看什么脏东西,骂骂咧咧接过:“要是没用,
我明天就把你家锅砸了!”他把布包按在胃上,皱着眉头坐下来。过了会儿,
他突然揉了揉胃,抬头看我:“哎,好像……真不疼了?”旁边的小弟凑过去:“虎哥,
你没事吧?”3家道渐复兴王虎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
指着我:“算你小子有点能耐。”他又瞥了眼大哥的手,“三天后要是没彻底好,
我砍你全家的手!”说完,带着小弟们踹开破院门走了。大哥捂着受伤的手,
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静静,你刚才用的是……医术?”我点头,
从灶边摸出大嫂刚洗的干净布,给大哥重新包好手:“哥,我以前学过医,
以后我帮你们还债。”爹蹲在地上,捡起王虎扔的菜刀,擦了擦上面的血,抬头看我,
眼睛红得像兔子:“静静,爹对不起你……”“爹,”我蹲下来,抓住他的手,“别说了,
以后咱们一起好好过。”大嫂抱着小侄子走过来,她的脸上还挂着泪,
但嘴角翘了点:“静静,刚才你帮了哥,我……”“大嫂,”我打断她,
伸手摸了摸小侄子的脸,“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帮你带孩子,帮你做饭。
”小侄子突然笑了,伸出小手要抓我的头发。我笑着躲开,从屋里翻出块碎布,
递给二哥:“二哥,你衣角破了,我给你补。”二哥愣了愣,接过布,嘴角扯出个笑:“好。
”灶上的粥锅还温着,大嫂走过去掀开盖子,舀了碗粥递给我:“静静,喝口粥吧,
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接过粥,喝了一口——粥很稀,但带着米香,
比穿越前医院的外卖好吃多了。清晨的风裹着灶上的粥香钻进鼻子,我刚把锅铲放下,
大嫂端着碗粥过来,手晃了晃,粥洒在我鞋上。“对、对不起!”她赶紧蹲下来擦,
“我不是故意的……”“大嫂,没事。”我伸手扶她,却被她躲开——她的肩膀抖得厉害,
像只受惊的兔子。二哥拎着柴进来,看到这幕,把柴往地上一扔:“静静,你昨天说要改,
可你知道吗?上个月你把布庄的张掌柜骂了,说他卖的布是‘破抹布’,我被赶出来,
现在只能去码头扛活!码头的石头有一百斤重,我肩膀肿得抬不起来,你问过一句吗?
”“还有爹的杂货铺,你赌输了钱,大哥替你还债,
把杂货铺的招牌卖了——那是爹攒了二十年的家底,你说扔就扔!”爹坐在门槛上抽旱烟,
烟灰落在他膝盖上,他都没察觉:“静静,你娘走得早,爹没教好你……可你大哥、二哥,
都是疼你的啊。”大嫂突然哭了,她抱着小侄子:“静静,上次我难产,你扇了我两巴掌,
说我‘生个孩子都磨蹭’,我差点没熬过那关……你知道吗?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
全身都紫了,我以为他活不成了……”小侄子被她抱得太紧,哇地哭了起来。我蹲下来,
伸手想摸孩子的脸,大嫂赶紧往后缩了缩,像以前怕我那样。我的喉咙像塞了块棉花,
说不出话。二哥的拳头砸在灶台上,震得粥碗跳了一下:“静静,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有。”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赌了,再也不闹事了。
”我抓起灶边的艾草,“我会用医术赚钱,帮大哥把杂货铺抢回来,帮二哥找活计,
帮大嫂带孩子。”爹的烟袋锅子掉在地上,他睁大眼睛看着我:“静静,你说的是真的?
”“嗯。”我点头,伸手捡起烟袋锅子,擦了擦递给爹,“爹,我以前是个**,
现在我要做个好人。”大嫂抹了抹眼泪,把孩子递给我:“静静,你抱一下孩子?
”我接过孩子,他的小手攥着我的手指,软乎乎的。我笑了:“大嫂,以后我帮你带孩子,
你去做饭,好不好?”大嫂愣了愣,然后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好。
”二哥捡起地上的柴,往灶里添了点:“静静,要是你真的改了,我帮你去码头卖膏药。
”爹抽了口旱烟,烟圈飘起来,遮住了他的眼睛:“静静,爹信你。”灶上的粥锅开了,
冒着热气。我抱着孩子,看着家人的脸,突然觉得,这就是家的样子。
我攥着两个热馒头(大嫂刚蒸的,留着给爹当早饭),往村头跑。
村道上的土坯墙还留着原主昨天踹的脚印(她嫌老妪的鸡蛋脏,踹了墙发泄),
张婶蹲在门口择菜,抬头看见我,手里的菜叶子都掉了:“静静,你、你要去哪?
”“去老妪家。”我没停,跑过她身边时,听见她小声嘀咕:“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丧门星居然去老妪家……”老妪的门是破的,用草帘挡着,里面传来咳嗽声。我掀开草帘,
她坐在土炕上,手里拿着个破碗(里面是稀粥,昨天我抢了她的鸡蛋,她只能喝这个),
看到我,赶紧缩到墙角:“静静,我没欠你钱,
那鸡蛋是我要卖了给孙子治病的……”“奶奶,我不是来抢东西的。”我把馒头放在炕上,
蹲下来,“我错了,昨天抢了你的鸡蛋,还踹了你,你骂我吧。”她盯着馒头,又看看我,
手发抖:“这、这是给我的?”“嗯。”我伸手摸她的腿(原主踹的地方,肿得像个馒头),
“奶奶,你的腿还疼吗?”“疼……晚上疼得睡不着。”我掏出原主的发簪,
在衣角蹭了蹭:“奶奶,我给你扎两针,能缓解疼。”她盯着发簪,犹豫了会儿,
慢慢把腿伸过来。我捏着发簪,找准“足三里”穴,轻轻扎进去——她皱了皱眉头,没躲。
过了会儿,她摸了摸腿,眼睛亮了:“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以后我每天来给你扎针。
”我把发簪插回头上,“奶奶,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找我,我帮你。”她拿起馒头,
咬了一口,眼泪掉在馒头上:“丫头,你变好了……”我刚要说话,听见门口有脚步声。
张婶站在门口,嘴张得老大,手里的菜篮子都歪了:“静静,你、你给老妪道歉?”“嗯。
”我站起来,“张婶,以前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闹事了。”张婶看了看老妪,又看了看我,
转身就跑:“快来看啊!常家的丫头给老妪道歉了!”老妪笑着摸我的手:“丫头,你坐,
我给你倒碗水。”我坐在炕边,看着她颤巍巍地去倒水,突然觉得,
心里像揣了块热乎的馒头——暖暖的。4膏药铺开张我刚从老妪家回来,裤脚还沾着草屑,
就冲进爹的房间——他那口旧木箱还锁着,铜锁都锈了,
钥匙挂在他腰上(以前原主想偷里面的钱,被他骂过)。“爹,把箱子打开。
”我拽着他的袖子,“里面是不是有剩下的药材?”爹愣了愣,
掏出钥匙:“是……以前杂货铺卖剩下的,黄连、白术、茯苓,都潮了,没人要。
”箱子掀开的瞬间,一股子陈味涌出来,我翻出个布包,里面的黄连还带着点苦味:“有用。
”大嫂端着水进来,看见我手里的药材:“静静,你要熬药?”“熬膏药。
”我把艾草扔在盆里,“大嫂,帮我洗艾草;大哥,去烧火;二哥,你帮我搅拌。
”院子里的土灶刚升起来火,烟往上飘,邻居李婶探着头问:“常家丫头,你们熬什么呢?
这么香?”“祛湿膏,治关节痛的。”我笑着说,“李婶,要是你家老头关节疼,
明天来拿一盒?”李婶愣了愣,点头:“好、好。
”熬膏药的过程比我想的麻烦——艾草要煮半小时,再加入黄连、白术、茯苓,熬成膏状,
然后摊在布上(用的是大嫂的旧衣服剪的)。大哥蹲在灶边烧火,火太大,
把我的袖子烧了个洞,他赶紧用手拍:“静静,对不起!”“没事。”我笑着把袖子挽起来,
“正好换件新的。”二哥握着竹片搅拌,胳膊都酸了:“静静,这膏能卖钱吗?”“能。
”我摸了摸膏的温度,“码头的工人关节疼,肯定需要。”傍晚的时候,膏药终于熬好了,
一共二十盒,每盒用旧布包着,闻起来有艾草的香味。二哥抱着箱子,
说:“我明天一早就去码头,那里工人多。”第二天中午,二哥背着空筐回来,
手里攥着一串铜钱,眼睛亮得像星星:“静静,卖完了!二十盒全卖了!
”他把铜钱放在桌上,哗啦一声,爹的手都抖了:“这、这是多少?”“五十文!
”二哥数着铜钱,“有个老工人买了两盒,说敷上就不疼了,还说要再来买!
”大嫂抱着小侄子凑过来,手指摸着铜钱:“五十文……够买两斤米了。
”大哥拍着二哥的肩膀,笑出了眼泪:“咱们家终于能赚钱了!”我拿起一枚铜钱,
放在手心里,铜钱带着二哥的体温,暖暖的:“爹,明天咱们把杂货铺的招牌赎回来吧?
”爹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泪:“静静,你长大了。”院子里的风里飘着艾草的香味。
“以后咱们会越来越好的。”我看着家人的脸,笑着说。我正蹲在院子里晒膏药,
竹匾里的艾草膏散着淡淡的香味,突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周秀才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衫,
折扇破了个洞,还装模作样地扇着,站在门槛外喊:“静静,我考上秀才了!
”我抬头瞥他一眼,手里的膏药刀没停:“哦。”他凑过来,折扇抵着下巴,
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静静,等我中了举,就来娶你,到时候你就是秀才娘子,
再也不用过这种苦日子了。”大嫂刚好端着粥出来,听见这话,撇了撇嘴,
把粥碗往桌上一放:“周秀才,去年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把静静给你的银镯子卖了赌钱,
是不是?”二哥握着扁担从屋里出来,瞪着他:“上个月你说要给静静买胭脂,
结果抢了张婶的鸡,被张叔追着打了半条街,忘了?”周秀才的脸一下子红了,
折扇扇得更急:“那、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我考上秀才了,不一样了!”我放下膏药刀,
站起来盯着他:“周秀才,你考上秀才关我什么事?”我指着他的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