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我开局毒哑了重生女主》 在线阅读<<<<
我穿过来的时候,苏青玉正撑着床榻,准备坐起。她那双淬满了血海深仇的眼睛,
正一寸寸聚焦。我知道,她重生了,而我,就是她复仇路上第一块垫脚石,
活不过三句话的炮灰庶女,苏念。《嫡女归来》这本书我只看了一遍,
但对第一章印象极其深刻。重生归来的相府嫡女苏青玉,醒来的第一件事,
就是借口床边伺候的庶妹苏念冲撞了她,让下人活活把苏念杖毙。用苏念的血,
开启了她波澜壮阔的复仇之路。而现在,我就是苏念。
床边还放着一碗刚刚熬好的、给苏青玉“压惊”的汤药。苏青玉的眼神已经彻底清明,
她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她张开了嘴,
那句宣告我死刑的“来人——”马上就要出口。我没给她这个机会。就在她吸气发声的瞬间,
我以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速度,端起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一步跨到床前。
“姐姐,你醒了?”我脸上的笑容,怯懦而又讨好,完全符合炮灰苏念的人设。
苏青玉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她没再看我,
而是准备扬声喊人。就是现在!我左手闪电般地出手,不是打她,也不是推她,
而是精准地捏住了她的下颌骨两侧的麻筋。苏青玉瞬间半边脸发麻,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
那声即将出口的呼喊,变成了一声不成调的闷哼。紧接着,我右手手腕一翻,
那碗黑褐色的汤药,被我以一种强硬到不容反抗的姿态,尽数灌进了她的喉咙!
“呜……呜呜!”苏青玉的眼睛猛地瞪大,淬毒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惊恐。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将那碗药吐出来。晚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苏念,生母是个南疆来的舞姬,虽然早逝,却偷偷留给了女儿一本小册子,
上面记载了些阴狠歹毒的南疆蛊毒之术。而这碗药,就是其中最阴毒的一种,名为“锁喉”。
它不会立刻要人命,但药液滑过喉咙的瞬间,就会彻底烧毁声带。从此以后,
任你有天大的仇恨,万般的委屈,都只能烂在肚子里,一个字也别想说出来。我松开手,
向后退了两步,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怯懦的、人畜无害的笑容。“姐姐,药得趁热喝。您慢用,
妹妹先告退了。”苏青玉趴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抬起头,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已经不再是仇恨,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不敢置信的惊骇。
她猛地张大嘴,似乎想对我发出最恶毒的诅咒。然而,她的喉咙里,
只能发出一阵阵“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嘶哑气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那滔天的仇恨,满腹的计谋,刚刚重生归来就要大杀四方的万丈豪情,就在这碗药下,
被我硬生生地,堵回了她的娘胎里。2.她想杀我,却只能用眼神苏青玉疯了。
她像一只被拔了牙、剪了爪的母狮,在房间里疯狂地砸着东西。名贵的瓷器、精致的摆件,
在她无声的暴怒中,化为一地碎片。丫鬟婆子们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跪了一地。“大**!您这是怎么了?”“快去请大夫!快去请老爷和夫人!
”苏青玉充耳不闻,她通红的眼睛死死地锁定着人群中那个最不起眼的、缩在角落里的我。
那眼神,如果能化为实质,恐怕早已将我千刀万剐。她想杀我,现在,却只能用眼神。
我低下头,身体微微发抖,将一个被吓坏了的庶女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很快,
相府的主人,我的父亲苏长青,和主母柳氏,也就是苏青玉的亲生母亲,急匆匆地赶了来。
“青玉!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柳氏一进门,就扑到苏青玉身边,抱着她痛哭起来。
苏长青则皱着眉头,一脸威严地扫视着全场:“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苏青玉身上。苏青玉指着自己的喉咙,又指着我,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嗬嗬”声,
眼中泪如雨下。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她这个病弱的嫡女,
被我这个恶毒的庶女给气得失了声。“是你?”苏长青的目光如刀,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父亲明鉴!
女儿不知……女儿只是按母亲的吩咐,给姐姐喂了压惊的汤药,姐姐喝完……就变成这样了!
”我的话,信息量巨大。一,我指明了我是奉主母柳氏之命行事,把第一责任人推了出去。
二,我点明了苏青玉是在“喝完药”之后才出的事,将嫌疑引向了那碗药。
柳氏抱着女儿的手,微微一僵。她猛地回头看我,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苏青玉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拼命地摇头,想告诉他们,药没问题,是我!
是我这个**动了手脚!可惜,她现在是哑巴。一个只能发出“嗬嗬”声的哑巴,
她的任何辩解,在旁人看来,都只是疯癫的、无意义的挣扎。大夫很快就来了。
把脉、检查、查看喉咙,折腾了半天,
最后战战兢兢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大**……急火攻心,气血逆行,
伤了喉咙……恐怕……恐怕以后都……都不能言语了。”柳氏如遭雷击,当场就晕了过去。
苏长青的脸色,则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不在乎苏青玉是不是哑了,他在乎的是,
相府的嫡女成了哑巴,这会影响到他和太子府的联姻,影响到他的仕途。他的目光,
再次落在了我和那碗药上。“把开药方的、熬药的、端药的,所有经手之人,
全部给我带上来!”一场内部审讯,就此展开。我跪在冰冷的地上,心里却一片平静。
我知道,我安全了。因为那碗药,从药方到熬制,都是柳氏的心腹亲自操办的,
绝对查不出任何问题。而“锁喉”这种南疆奇毒,别说京城里的大夫,就是宫里的太医来了,
也诊断不出所以然来。它只会完美地伪装成一场“急火攻心”导致的失声。审讯的结果,
和我预料的一样。所有环节,都没有任何纰漏。最后,苏长青只能将这一切,
归咎于苏青玉自己“病中体弱,情绪激动”。而我,这个唯一的“嫌疑人”,
因为是奉主母之命行事,又是个一向懦弱无能的庶女,被他轻轻放过,
只是罚我去祠堂思过三天。在被带去祠堂的路上,我经过苏青玉的房间。
她正被几个丫鬟按在床上,眼神像一头绝望的困兽。她看到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
对我做出了一个口型。我认出来了。她说的是:“我、要、你、死。”我停下脚步,
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只有我们两人才能看懂的、充满了怜悯和嘲讽的微笑。姐姐,
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3.毒药的真相:欢迎成为我的提线木偶在祠堂的这三天,
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安宁的三天。外面因为苏青玉突然变哑的事情,闹得天翻地覆。
柳氏哭哭啼啼,苏长青到处请名医,整个相府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而我,
则在祠堂里,冷静地梳理着原书的情节,和我未来的路。原书中,苏青-玉重生后,
利用前世的记忆,精准地报复了每一个仇人。扳倒嫡母,逼疯姐妹,让苏家家破人亡,
最后扶持太子赵弈登基,自己当上皇后,权倾天下。她最大的金手指,就是“预知”。
而现在,这个金手指,我要把它变成我自己的。三天后,我被放了出来。
柳氏因为女儿的事迁怒于我,直接把我赶到了相府最偏僻、最破败的“浣星阁”居住,
份例用度减半,只派了一个又老又聋的婆子伺候。这正合我意。当天深夜,我避开所有人,
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苏青玉的院子。她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推开门,
走了进去。苏青玉正坐在书桌前,面前铺着一张白纸,手里握着一支笔,眼神空洞,
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我进来,她眼中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恨意,猛地站起身,
抓起桌上的砚台,就要朝我砸过来。“姐姐,别激动。”我轻轻地关上门,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喉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苏青玉的动作,僵住了。“大夫说你是急火攻心,你自己信吗?”我缓缓地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明明是重生归来,准备大展拳脚,怎么会‘急火攻心’呢?
”“重生”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了苏青玉的头顶。她脸上的恨意,
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恐惧所取代。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惊骇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你……你……”她指着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惊讶吗?”我笑了,“我不仅知道你重生了,我还知道,
你上辈子,被你最爱的太子赵弈,和你的好庶妹苏柔联手背叛,一杯毒酒,赐死在冷宫。
我还知道,你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我这个无辜的炮灰,来给你祭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苏青玉的心上。她彻底崩溃了,瘫坐在地上,
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她最大的秘密,她最大的依仗,在我面前,被剥得干干净净。“现在,
我们来谈谈你的喉咙。”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你中的毒,
叫‘锁喉’。它不会要你的命,只会让你变成一个哑巴。但是呢,它有一个小小的副作用。
”我顿了顿,欣赏着她眼中越来越深的恐惧。“从今天开始,每月的十五月圆之夜,
如果没有服用特制的解药,你就会感觉五脏六腑,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烈火焚烧。
那种痛苦,会持续整整十二个时辰。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大概……三次之后,
人就会在极致的痛苦中,活活疼死。”苏青玉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而那个解药,
”我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轻轻说道,“这个世界上,
只有我一个人,会配。”我松开手,站起身,掸了掸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尘。“所以,姐姐。
从现在开始,收起你那可怜的仇恨。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记忆,也是我的。
”我将一张纸和一支笔,扔到了她的面前。“现在,把你记忆里,未来一个月内,
所有能赚钱的、能改变命运的机缘,全部写下来。写得越详细,你活得就越久。
”我看着趴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眼中充满了无尽屈辱和不甘的苏青玉。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这位不可一世的重生女主,已经彻底沦为了我的,提线木偶。
4.逼她写下未来,第一桶金,到手!苏青玉的意志力,远比我想象的要顽强。
她趴在地上,死死地咬着嘴唇,就是不肯拿起那支笔。她那双通红的眼睛,像淬了毒的钉子,
恨不得在我身上剜出几个窟窿来。我也不急。我好整以暇地在她的房间里踱步,
欣赏着那些名贵的摆设。“姐姐,你知道吗?原书里,你重生后的第一桶金,
来自于城南那块即将被官府规划为新商区的荒地。你利用信息差,
让你母亲柳氏提前买下了那块地,转手就翻了五十倍,为你后续的复仇,
积累了最原始的资本。”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的身体,
在我提到“城南荒地”时,明显僵硬了一下。“可惜啊,”我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地说道,
“现在你成了哑巴,你怎么告诉你母亲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呢?写字吗?你觉得,
以柳氏多疑的性格,会相信一张来历不明的纸条,就赌上全部身家吗?她只会觉得,你疯了。
”苏青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我呢,就不一样了。”我走到她面前,再次蹲下身,
微笑着看着她,
“只要你把具体的地契编号、官府内部负责此事的官员姓名、以及最终公告颁布的时间,
都写下来。我,就可以帮你,实现这一切。”“当然,赚到的钱,是我的。而你,
可以得到下个月的解药。”这是一个**裸的、充满了诱惑的阳谋。要么,
抱着你那可笑的尊严,等着下个月十五,在烈火焚身的痛苦中死去。要么,放下你的仇恨,
把你脑子里的“金手指”,变成换取活命机会的筹码。苏青玉的指甲,
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肉里,渗出了血。她的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最终,求生的本能,
战胜了那滔天的恨意。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那支笔。半个时辰后,
我拿着一张写满了详细信息的纸条,满意地离开了苏青玉的院子。第二天,
我当掉了生母留下的、唯一一件还算值钱的首饰,换了五十两银子。这点钱,
连买下那块荒地的一个角落都不够。但我需要的,不是买下它,而是成为“引路人”。
我拿着钱,去了京城最大的牙行。我没有直接说要买地,
而是找到了牙行里最落魄、最需要业绩的一个中年管事。我请他喝了一顿酒,然后,
将那张纸条上的信息,以一种“我在官府里当差的远房表哥不小心说漏嘴”的方式,
透露给了他。那个管事,起初半信半疑。
一个无法拒绝的“证据”——那个负责此事的、工部郎中李大人的一个极其私密的个人癖好。
这个癖好,是苏青玉在前世,用来拿捏李大人的把柄。管事彻底信了。他看我的眼神,
瞬间从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变成了看一尊财神爷。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金,倾家荡产,又联合了牙行里几个信得过的朋友,
凑了一大笔钱,抢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将城南那块荒地,
全部吃了下来。而我,作为“消息提供者”,和他签了一份协议。我一文钱不出,
但事成之后,我要分走利润的三成。这在旁人看来,是天方夜谭。但那个管事,
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消息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半个月后,官府的公告,
如期而至。城南荒地,被正式划为新的漕运商贸区。地价,一夜之间,暴涨百倍。
整个京城都为之轰动。无数人捶胸顿足,后悔自己错失良机。而那个中年管事,一战封神,
成了京城牙行界一个传奇。又过了几天,他亲自登门,来到我那破败的浣星阁,
将一个沉甸甸的箱子,交到了我的手上。箱子里,是整整三万两的银票。我人生的第一桶金,
到手了。而这一天,正好是月中的十四。距离苏青玉第一次毒发,只剩下最后一天。
5.渣男太子找上门,这次,换我来演戏有了钱,我在相府的日子,立刻就不一样了。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重金,买通了嫡母柳氏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从此,
柳氏和苏青玉的一举一动,都会在第一时间,传到我的耳朵里。第二件事,
我改善了自己的生活。锦衣华服,山珍海味,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衣食不周的庶女苏念。
我的院子,也从浣星阁,搬到了一个更大、更敞亮的“听竹苑”。我的变化,
自然引起了府里所有人的注意。他们都在猜测,我这个不起眼的庶女,
是从哪里得了这么大一笔横财。柳氏和苏青玉,更是疑心重重。尤其是苏青玉,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笔钱,和我从她那里“骗”走的信息有关。我能想象得到,
她在那间屋子里,气得发疯,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而我,则对外放出风声,
说是我那过世的南疆生母,其实出身于一个富庶的商贾之家,这笔钱,
是南疆的“外祖父”派人送来的遗产。这个说法,半真半假,让人无从查证,
暂时堵住了悠悠众口。就在我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利用苏青玉这个“情报库”,
继续为自己积累资本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太子,赵弈。那天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喂着池塘里的锦鲤。下人突然来报,说太子殿下驾临相府,
指名要见我。我心里“咯噔”一下。赵弈,这个原书的男主角,
苏青玉前世今生都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他现在来找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女,为了什么?
我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书中的情节。按照原书的发展,这个时候,
赵弈应该正因为苏青玉突然变哑、可能影响到他们之间的联姻而感到烦躁。同时,
他也在暗中寻找一位能破解军中一种新型**的“奇人”。而苏青玉,恰好在前世,
就知道那个配方。她本该利用这个机会,以“写字”的方式,帮助赵弈解决难题,
从而重新获得他的重视。但现在,苏青玉被我控制着。她不可能,也没有机会,
去向赵弈“献宝”。那么,赵弈来找我……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
我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衣裙,没有过多打扮,只在发间,插了一支毫不起眼的木簪。然后,
我去了前厅。赵弈正坐在主位上喝茶,他穿着一身玄色的蟒袍,面容俊朗,但眉宇间,
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鸷和不耐烦。不愧是原书里能为了皇位,
亲手毒死爱人的“渣男”本色。看到我进来,他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眼神中带着一种上位者惯有的审视和轻慢。“你就是苏念?”“臣女苏念,参见太子殿下。
”我盈盈下拜,姿态谦卑,恰到好处。“起来吧。”赵弈放下茶杯,“本宫今日前来,
是听闻,你母亲是南疆人?”“是。”“据说,南疆有一种特殊的香料,燃烧时,
会产生一种奇特的、带有微弱粘性的烟尘。你,可知晓此物?”我心中一动。来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香料,而是新型火药的关键辅料之一!苏青玉的记忆里,有这段。
她前世就是靠着这个,才入了赵弈的眼。看来,赵弈病急乱投医,在苏青玉那里找不到答案,
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这个“南疆遗孤”的头上。我没有立刻回答。我抬起头,看着他,
眼中带着三分怯懦,三分好奇,还有四分恰到好处的、少女怀春般的羞涩。
“殿下……说的是‘乌舌香’吗?此物……是我母亲家乡的特产,极为罕见。据说,
它的烟尘,不仅能粘附在物体表面,若是混入土中,还能……还能让土地变得更加肥沃。
”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将火药的用途,往“农用”上引。赵弈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你……有此物?”我被他的气势,
吓得“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声如蚊呐:“家母……过世时,曾留下一个小盒子,
里面……好像就有一些黑色的粉末。臣女不知那是否就是殿下所说的‘乌舌香’。
”“东西在哪?!”“在……在臣女的院子里。”“带本宫去!”赵弈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我带着他,回到了我的听竹苑。在路上,我故意走得很慢,
身体微微倾向他,做出衣服不小心被他碰到,就会羞红了脸的样子。我知道,苏青玉此刻,
一定在她自己的院子里,透过窗户,死死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前世今生最爱的男人,
为了另一个女人,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急切的表情。我要让她知道,不仅是你的命,
你的记忆。就连你的男人,我,也一样能抢过来。6.姨娘下毒?不好意思,
剧本我看过回到听竹苑,我从一个上了锁的妆匣里,取出了一个古朴的木盒。
这当然不是我生母的遗物。里面的“乌舌香”,是我根据苏青玉写下的配方,花了大价钱,
从黑市里买来的原料,自己配制的。赵弈接过木盒,打开一看,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点粉末,放在鼻尖轻嗅,又用手指捻了捻。“没错!就是它!
”他激动地说道,看我的眼神,也瞬间变得不同了。不再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而是多了一丝如获至宝的热切。“苏念,”他收起木盒,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你今日,
算是为本宫立下了一件大功。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来了,经典的“帝王术”。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我立刻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道:“能为殿下分忧,是臣女的福分,
臣女不敢求任何赏-赐。”我越是表现得不争不抢,赵弈眼中的欣赏就越浓。
他喜欢的就是这种识大体、不贪婪的“聪明”女人。“本宫说赏,就一定会赏。
”他沉吟片刻,“这样吧。本宫见你这院子虽然雅致,但下人似乎少了些。明日,
本宫会派内务府,送两个得力的宫女过来,专门伺候你。”我心中冷笑。名为赏赐,
实为监视。他还是不完全信任我。但我脸上,
却露出了受宠若惊的、感激涕零的表情:“臣女……谢殿下隆恩!”赵弈满意地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府里的风向,就彻底变了。太子殿下亲临相府,只为见一个庶女。
还赏了两个宫女下来。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苏家。
我这个原本无人问津的庶女,一下子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第二天,我那个便宜爹苏长青,
第一次主动来到了我的院子,对我嘘寒问暖,言语间满是拉拢之意。
而府中另一个一直与柳氏作对的、同样生有女儿的张姨娘,更是带着她的女儿,
我的三妹苏柔,提着贵重的礼物,前来“拜访”。苏柔,就是原书里,和太子赵弈联手,
害死苏青玉的那个女二号。一个顶级的“绿茶”和“白莲花”。她一进门,
就亲热地拉着我的手:“二姐姐,恭喜你了。我就知道,像姐姐这样兰心蕙质的人,
早晚会被贵人赏识的。”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虚伪”的脸,心中毫无波澜。因为我知道,
她今天来,不是为了恭喜我,而是为了杀我。按照原书的情节,
苏青玉在利用“火药”获得太子青睐后,苏柔因为嫉妒,会在一次家宴上,
给我这个“姐姐的忠犬”下毒,试图除掉我,嫁祸给别的姨娘。结果被苏青玉当场识破,
身败名裂。而现在,我取代了苏青玉的位置。那么,苏柔下毒的目标,自然也就变成了我。
果然,寒暄过后,苏柔亲自为我倒了一杯茶。“二姐姐,这是妹妹亲手炮制的菊花茶,
最是清火。姐姐最近风头正盛,想必也有些上火,尝尝看吧。”她将那杯茶,递到我的面前。
茶水晶莹剔-透,几朵金黄的贡菊在水中沉浮,看起来煞是好看。但我知道,这杯茶里,
被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名为“牵机”的慢性毒药。我端起茶杯,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苏柔,
和她身后同样紧张的张姨娘。然后,我当着她们的面,将那杯毒茶,一饮而尽。“好茶。
”我放下茶杯,对她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多谢三妹妹了。”苏柔和张姨娘的脸上,
同时露出了计谋得逞的、阴狠的笑容。她们以为,我死定了。她们不知道的是,
我生母留下的那本南疆毒术小册子里,第一页,就记载了“牵机”的解法。而我,
在喝下这杯茶之前,就已经提前服下了解药。现在,轮到我,来导演这出“中毒”大戏了。
7.姐姐,这个“哑巴亏”,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当天晚上,苏家设宴,
名义上是为我“庆贺”,实则是各方势力的一次试探和角力。宴席上,我谈笑风生,
与每个人都推杯换盏。苏柔更是频频向我敬酒,眼神中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酒过三巡,
我“恰到好处”地,感觉腹中一阵绞痛。我“哎哟”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口黑血,
猛地喷在了桌案上。全场,瞬间死寂。“毒!是毒!”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尖叫。
整个宴会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快!快传大夫!”苏长青又惊又怒,大声吼道。
我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苏青玉。她也正看着我,
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充满了快意和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她知道,
这是苏柔的手笔。她正在等着看好戏,等着我这个“窃取”了她机缘的贼,
被另一个敌人毒死。大夫很快就来了。还是上次给苏青玉看病的那个。他给我把了脉,
脸色大变:“是‘牵机’!二**中了奇毒‘牵机’!”苏长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太子刚赏识的女儿,就在自己家里中了毒,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相爷的脸,往哪搁?“查!
给我彻查!今天所有入口的东西,都给我查一遍!”矛头,很自然地,
指向了今天唯一给我“亲手”递过东西的人——苏柔。苏柔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
拼命地磕头:“父亲明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张姨娘也跪了下来,
哭喊着为女儿辩解。场面,一度陷入了僵局。就在这时,我,这个“垂死”之人,挣扎着,